第六十一章桃花亭(h)
“你们可以到桃花亭品酒哦。”卖酒的人笑眯眯地说,语气带着诱哄。
温书媛一听便拉着他的衣摆,意图很明显。
陈知尧早就被她的理由哄得晕乎乎的,当即就付钱买了那坛高颜值的桃花酿,老板也利落的将酒拿出来,并且热情地给他们指了桃花亭的路。
“你们往后面走就可以看见桃花亭了。”
陈知尧一手拎着酒坛一手牵着温书媛。
走了两三分钟便看见了桃花亭。
桃花亭立在满山的桃花树中,一级一级的石阶铺在地上,石阶上,草地上都是飘落的粉嫩花瓣,这一片像是粉色花海,美得不可方物。
亭子是用红漆木做的,四个边是木长椅,在中间是一张木桌子。
微风忽起,桃花飘落,像是翩翩起舞的仙子。
温书媛步伐轻松的踩在石阶上,花瓣飘到她的头上,又因春风而落到地上。
陈知尧将酒坛和酒杯放在桌上,酒杯是古代的那种小酒杯。
她亲自将细麻绳解开,一打开瓶盖就闻到了蜜桃香。这香味让温书媛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好香啊。”她闭了下眼睛,细细品味着这酒香。
陈知尧将酒杯推近了点,忽而叮嘱道:“别喝太多。”
她淡抿着唇,腮子鼓了下,一字一句道:“我可以的。”
他深邃的眸子笑意化开,笑声不经意间溢了出来。
一听到他的笑声温书媛嗔了他一眼,又重复一遍:“我真的可以的。”
陈知尧连连点头,眼角微微弯了弯,“好好,我相信你可以的。”
温书媛并不信他的话,直接实际行动起来。她豪气的给自己的杯子倒满了酒,然后才去倒他的。
“喝。”她将酒杯推给他,拿起自己的想跟他干杯。
“干杯,祝我的宝宝越来越美。”
温书媛的耳根渐渐染了红,磕巴地回:“也,也祝你越来越帅。”
这坛酒喝了一大半,而温书媛趴在桌子上,酒醉的嫣红浮上了脸颊,一双湿润的眼中尽是迷茫。
她的意识是在的,但是头很沉,全身无力。
“圆圆?”陈知尧拿下她的酒杯。
“我还可以喝。”她抬手想去拿酒杯,却被他按住了手。
她抬眸去看他,眼眸是湿润的,带着不自在的情意和媚意,杏眸渐渐浮上委屈,接着亮晶晶的泪珠挂在眼睑,要落不落的模样。
陈知尧一见她这副表情直接将她搂在了怀里,神情格外柔和,语气低低的带着哄,“圆圆,乖,你很棒了,我们先休息休息再喝,好不好?”
清冽又带着洗衣粉的味道包围了她,她在他怀里蹭了蹭,发出猫一样的声音,“好~”
少年眼眸忽暗,灼热的呼吸砸在她的头顶上,搂着她的时候小开衫滑落,他的手正好搭在了她光裸的肩上,他不自觉摩挲着她的香肩。
温书媛痒得缩着脖子,嗓子柔软清甜,“痒……”
陈知尧情不自禁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低头吻了下去,咬住了殷红的唇瓣,浅啄轻尝。
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鼻翼,放在她肩上的手用了点力,她被勾得更近了。
温书媛仰头回应着他的吻,换来的是他更火热的吻,他舔咬着她的唇瓣,分开时拉出来一条银丝。
呼吸声渐乱,少年的吻从唇上落至下巴,而后落在她锁骨处似啃似咬的吮。他的吻,每落一处都会绽放出一朵朵殷红的花晕。
美得像天鹅的脖颈伸长,湿热的呼吸洒在他的头顶上。唇瓣微张,呼吸中带着点喘。
本就沉的脑袋此刻被迫抬起,藏在眼睑上的泪珠流了下来,滴在了他的发里。
“疼……”微醺的她有点娇,声音娇娇的,身体也娇娇的。
她微缩着身体,锁骨更深,引得少年埋在她锁骨里吮了又吮。
小开衫被褪下,漂亮白皙的肩膀露在空气中。
他捏着那根细细的肩带拉下,唇瓣落在她的圆润的肩上。
温书媛搂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了他的肩上。
纤长的睫毛垂下,湿热的呼吸将他黑色的衬衫弄得湿了点。
陈知尧在她肩上流连了好一会才重新吻住她的唇,这吻起初是轻柔的,而后辗转剧烈,卷入了唇舌的追逐纠缠。
女孩已经被吻得晕乎乎的。
良久,热火缠绵的吻结束后,他便将她抱起放在木桌上,把她的裙摆堆到腰间,安全裤和内裤全部褪下,一股腥味飘到他的鼻翼里,她早已湿了。
做完这些后陈知尧才释放出早已叫嚣不停的欲根,憋成紫红色的肉刃啪的一声打在了女孩白嫩的腿上。
冠头戳着女孩柔软的穴口,淫水将龟头沾湿。
他也不再忍着,龟头抵着她的穴口就缓慢的进入,不知道是因为在外面还是因为她喝了酒的缘故,今天的她格外热情。
甫一进去,她的媚肉就争先恐后的吸了过来,吸得他尾椎骨一阵发麻,他只能暂停插入的动作。
“圆圆,别咬这么紧。”他拍了下她的臀,一颗汗珠从他额头流下,太阳穴上凸起隐忍的青筋。
温书媛躺在木桌上,双腿悬在半空,脸颊酡红。
她不知是听不清还是怎么的,璧肉紧紧的吸着他的肉棒,感受着那巨大在体内的跳动。
“嘶。”陈知尧掐着她的腰,臀部绷紧,忍着射意,“圆圆,求你,别这么吸。”
温书媛眨着湿润的睫毛,懵懵地看他,好像跟他作对一样,穴肉用力的咬他,小嘴巴吸得他掐着她腰间的手收紧。
“圆圆。”他的声音低且沉,他将那股射意忍了过去之后就开始大开大合操弄,每次都顶到底。
“圆圆你等下别求饶。”他一手摩挲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腿,顶弄的速度加快。
“啊……”蹭蹭软肉被他的巨大破开,舒服传遍全身。
她另一条腿去勾他的腰,热情的回应他。
接收到她的回应,陈知尧附身含住她的唇瓣,身下顶弄的速度不变,肉棒重重插入,龟头在她深处碾了几下才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