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181 去T市（1w＋）
卫然深吸一口气，任命的回头看向镜子，这一看，她差点儿没热晕过去。
这种衣服，穿上它根本不能用勇气来形容，简直是不知羞.耻！
卫然随即便被自己的想法噎住了，现在她自己就穿着呢戏！
马甲不只是前襟合不拢，就连领口都特别低，绵.软随时都能从领口跳出来似的。
马甲只到腰，下面那透明的底.裤，把她的柔.嫩完全的露了出来殓。
卫然实在是没有勇气走出去，想了想，又套上了睡衣。
卫子戚正等的急不可耐，只到这身儿睡衣绝对是在挑战卫然的极限，她在里面挣扎一番也是难免的。
但是她这么久没出来，卫子戚还是特别着急。
他握着手机，口干舌燥的。
卫然还没出来，他的裤子已经升起了大帐篷，紧绷的难受了。
他知道今晚势必需要用手解决，可他活到这么大，还从来没这么干过。
但是他刚才说的是实话，在经过卫然之后，他真的接受不了别的女人。
哪怕是现在忍得厉害了，他也没想过找个女人替代着发泄一下，哪怕只是把她们当成一种器具，他都没办法。
甚至，想到进去别的女人里面，他都觉得脏。
终于，他听到了浴室门拉开的声音。
卫子戚真觉得太着急了，而且有种特别无力的感觉，他不在卫然身边，就连视线都不由他来控制。
好不容易，他看到了卫然，可是她的身上竟然还穿着刚才那一身儿睡衣。
卫子戚声音沙哑紧绷的问：“怎么没换上？”
卫然不安的拽着衣角，扯了扯，说道：“在……里面。”
卫子戚登时浑身像着了火一般，虽然透过手机，无法真正地去触摸她，但是这也多少增添了一些新的刺激。
而且，让他变得比往常更加急切。
“给我看看。”卫子戚沙哑着说，“把外面的睡衣脱了。”
卫然迟疑着，下意识的并紧了双.腿，扯着自己的衣角，不安的看着卫子戚，“太……太露了……”
“穿着那一身儿，我浑身不自在。”卫然纠结的说。
“乖。”卫子戚哄道，“反正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只是给我看而已。而且你的身子，我都看遍了，摸遍了，也尝遍了，每一处都尝过。你给我看看，没关系的。”
卫然被他说得浑身燥热，她舔了舔.chún，卫子戚看出她正在动摇，便说：“小然，就给我看看吧！我一个人在这儿，真是憋得难受了。”
他的语气，竟然还带上了点儿恳求。
卫子戚什么时候求过人？
他现在肯这么跟卫然说，卫然觉得再不答应他，都有点儿过分了。
卫然磨磨蹭蹭的，终于抬起了手。
可是她的手颤抖的厉害，卫子戚很怀疑，她恐怕连纽扣都抓不住。
终于，手指捏上了第一颗纽扣，正解着，卫子戚开口，“小然，你记得吧，我的手指划过你锁骨的感觉。当我解着你衣服扣子的时候，会不小心碰到你的肌肤。”
卫子戚微笑，“每次当我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的时候，你的肌肤都会立即变成粉红，而且上面会生出点儿颤栗的细小疙瘩。”
卫然突然颤了一下，好像真的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肌肤上，那仿佛带着电流的微微粗糙的感觉。
她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卫子戚，被他催眠了似的，完全忘了自己正在做什么。
不知不觉的，就已经解开了三颗扣子。
里面的透明睡衣下的绵.软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睡衣已经解到了她肋骨中间的位置，可是还是只看得到她绵.软的边缘。
这种若隐若现的勾.引实在是让卫子戚把持不住，他艰难的吞咽，决定让卫然的手来代替他的，说道：“小然，把你一边的睡衣往旁边掀，让我看看。”
卫然舔了舔.chún，低下头把左边的睡衣往旁边掀，慢慢的，便露出了一半的绵.软。
卫子戚
tang似乎看到了她小小的粉.晕藏在睡衣底下的yīn影，便不由催促，“在往旁边掀一点儿，把你全部露出来。”
卫然xiōng口抽.搐了一下，带着紧张的颤抖，将睡衣拉下了左肩，一直拉到她的绵.软之下。
那挺.翘的丰.盈终于全都露了出来，卫子戚饥.渴的舔.chún，手下意识的抬起，就想要碰触她。
可是已经伸到屏幕前，才意识到他们俩是在视频，他根本没办法碰她。
“小然，摸摸你自己，捧起来，给我看看。”卫子戚低声道。
他额头上冒出了汗，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卫然咬着chún，半晌，才覆住自己左边的绵.软，按照他的指示，忆起他对她做过的，将绵.软推高，挤向中间。
她的粉.尖儿变得更加挺翘，正在向他打着招呼。
卫子戚有些坚持不住了，他声音粗重地说：“把睡衣脱下来，快！”
卫然似乎感觉到他的痛苦，这次不再迟疑，将睡衣脱下，彻底的露出里面的衣服。
卫子戚猛的倒抽了一口气，“做到床.上去，拿起手机。”
卫然爬上了床，把手机拿过来。
“小然，闭上眼睛感觉，手覆上你的柔.软，像我摸你一样的摸你自己，想象着是我的手在你的身子上。”卫子戚指使道。
卫然颤抖着，闭上眼睛，手怯怯的覆上自己的绵.软。
“揉它，时轻时重的，对，小然，你想着，现在是我的手在摸你。”卫子戚说道。
“哼嗯……”卫然想象着卫子戚就在她的面前，想着他手上的动作，不需要卫子戚的指示，她就自然的动了起来。
“用你的手指夹住粉.尖儿，加起来往上扯，把手机凑近些，让我看看。”卫子戚说道。
卫然舔.着chún，照他说的做。
绵.软胀疼的厉害，她不由更加重了力道，隔着透明的丝质料子，把绵.软使劲揉的变了形。
当手机不断地凑近，她的粉.尖儿在屏幕中不断地放大，卫子戚不停地舔.着chún，多想伸舌舔.上去，含.住它。
他的喘息声变得那么大，粗重的说：“把衣领往下扯，对扯到你的xiōng下，让衣领托着它们。小然，我的手就在它们上面，揉着它们，摸着它们。”
卫然动作生涩，虽然费了些力气，可还是成功的让她的绵.软都露出了衣领。
“我现在真想吃它们，你上面的粉.尖儿那么漂亮，小小的一点粉sè，让你的柔.软看起来就像水蜜桃一样。每次，我吃完你的粉.尖儿，上面都会铺上一层水渍，亮亮的，特别诱.人，让我想要一吃再吃。”
“想要我吃它们吗？”卫子戚问道。
卫然闭着眼睛，完全陷入了卫子戚所营造的幻想之中，诚实的回答，“想……我想……”
她粗重的呼吸，xiōng口剧烈又急促的起伏。
“我现在吃不到，但是等我回去，我一定会吃上一夜。”卫子戚说道，他的chún.舌干燥的厉害。
因为他的话，卫然猛然间颤抖的更加厉害。
“把手机往下滑，抬起你的臀，我要看看你的小嘴儿。”卫子戚小声说。
卫然迟疑了，单单只是想想那画面，她都觉得太过分了。
“乖，让我看看。”卫子戚轻声催促。
卫然只能抬起腿，露出自己的柔.嫩，把手机放过去。
她听到卫子戚的抽气声从手机里传过来，声音特别的大。
“真好。”卫子戚喃喃的说，“小然，闭上眼，把你的手滑下来，想象着我是怎么碰你的，照着我的方式来做。”
可是她的手给自己的感觉，终究和他不同。
他的手指比她的略粗，也没有她的皮肤那么细软，可是给她带来的酥.麻却更厉害。
可当她的手指碰触到自己的时候，她的小嘴儿还是禁不住的突然收缩了一下。
因为这底.裤只有前面有一小片透明的三角布料，她的柔.嫩一直到臀.瓣，全都只是一根细细的绳子。
所以她的柔.嫩一点儿都没有被包住，全都露了出来。
“小然，你想着我的手捏住你底.裤的绳子，把它往上提，让那根绳子陷入你的小嘴儿里。”卫子戚呢喃的说道。
仿佛催眠一般，卫然下意识的就照着做。
“绳子陷进去了，感觉怎么样？”他问。
“好……好奇怪，我……我想要动……想……磨蹭……”卫然的声音充满了不解。
“就照你的想法来做。”卫子戚首次露出了笑容。
可当卫然的臀真的开始磨蹭起来的时候，他的笑容就持续不下去了。
他的表情越来越紧绷，双瞳越来越幽深，“小然，你知道吗？我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你的甜蜜。你刚刚泌出那么多的晶莹，透明的，那么亮，而且甜。”
“每次，它们都让你的小嘴儿变得更嫩，嫩的让我都不敢去碰，怕一碰就会伤到你。可我又喜欢去吻它，那柔.嫩湿润的感觉，什么也比不上，是此生最好的。”卫子戚声音沙哑的说道。
“唔嗯……”卫然的小腹紧紧地缩起，浑身颤的厉害。
“你能想象吗？我的气息拂过你的小嘴儿，我的chún吻了上去，我的舌拨弄着你小嘴儿旁的花.瓣。”
“你从来没见过你的小嘴儿是什么颜sè的吧？是粉sè的，就跟你的粉.尖儿一样的颜sè，特别好看，所以每次见到，我才忍不住的想去吮.舔。”
“哼啊……嗯……”卫然禁不住的呻.吟出声。
“想让我进去吗？”卫子戚又问。
“想……”卫然扭着臀.瓣，她无助的低泣了出来。
现在卫子戚不在，他又不能帮她。
卫然突然有些怨他，既然无法帮她，他又为什么非要这样挑起她的感觉。
“把你的手指放进去。”卫子戚说道，“你只能自己解决了，就像我一样。”
卫子戚说道，已经拉下裤子的拉链，将自己的热.烫释放出来。
他的热.烫已经肿的不像话了，摸上去也那么烫。
卫子戚不由苦笑，这还是他第一次，在除了握着自己方便进入女人身体之外的情况下，碰触自己的热.烫。
全握住才发现，温度竟然这么高。
卫然觉得实在是太怪异了，可卫子戚却一个劲儿的盯着她的小嘴儿。
“小然，刺进去，让我看看。”卫子戚说道。
卫然咬着chún，手指怯怯的，终于找到入口，缓缓地刺进去。
“嘶——”卫然倒抽了一口气，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紧，紧紧地吸着她的手指。
他在她里面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吗？
卫子戚终于受不了这画面的诱.惑，握着自己上下的移动。
渐渐地，卫然也不满足于自己的一根手指，卫子戚双眼死死地盯着屏幕，手上动作不停，粗声说：“小然，想想我在你里面，将你填满。”
他说着，也闭上了眼，想象着自己被卫然包裹的样子，手上的动作更快。
卫然轻哼一声，便又刺入一根手指。
“呜呜……不行……不行……”卫然摇头，轻声地哭了起来，“不是你，终究不是你。”
卫然将手指撤出来，迅速的冲进了浴室。
她浑身燥热的难受，打开淋浴的冷水，便淋在了身上。
卫子戚咬着牙，迅速的移动，可就是释.放不出来，他只能拼命地想着卫然，想着她散发着香甜的粉.尖儿，想着她的小嘴儿紧紧地吸着他的感觉。
终于，卫子戚长叹一声，让自己释.放了出来。
他没有结束通话，卫然还没有回来。
卫子戚有点儿内疚，明知无法在她身旁帮助她，还让她这么难受。
过了许久，卫然才出来。
她的头发都湿了，又穿回了那件普通的睡衣，衣领外面的脖子还挂着水。
卫然冷得在颤抖，但至少比先前那样舒服许
多，至少体内的燥热被扑灭了。
卫子戚看到她冷得皮肤更白了，而且颤的厉害的样子，不由更加内疚。
卫然拿着手机钻进被子里，蜷缩着侧躺，把手机放的与脸平视，感觉就像是卫子戚和她躺在一起似的。
“睡吧，还有几天，我就会回去了。”卫子戚说道。
卫然点点头，“你也早点儿睡吧，我挂了。”
“别挂。”卫子戚在她挂断之前，赶紧说道，“你闭上眼，睡觉，我看着你睡了之后，会挂掉的。”
这会儿，卫子戚的语气又夹杂了命令，不再像先前拐卫然那样透着乞求。
但是这份儿命令，卫然却并不排斥，反而心里暖暖的。
他这语气虽然有点儿霸道，可是行为却出乎意外的贴心。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真的陪在她身边，伴着她入眠一样。
卫然情不自禁的向前，在手机屏幕上，他双chún的位置轻吻了一下。
或许卫子戚会觉得奇怪，她的嘴chún突然凑过来，而且在镜头前放大，貌似也不怎么漂亮。
可是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想吻他。
卫然闭着眼睛，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吻上屏幕的同时，卫子戚也向前吻上了屏幕。
两人这举动有点儿傻，却又正好各自隔着屏幕吻上了对方的chún。
“晚安。”卫然轻声说道。
“晚安。”卫子戚也轻声说，看到卫然缓缓地合上眼睛。
卫子戚一直看着她，他和卫然一样的动作，为了避免压到伤口，他只能靠左边侧躺着，也把手机放在眼前，看着卫然的睡颜。
他一边看着，一边注意着屏幕上方显示的时间。
过了半个小时，卫然终于完全入睡。
手机从她的手上滑落，屏幕朝下的掉在了枕头上。
卫子戚的屏幕一下子黑了，他微笑起来，知道她是真的睡沉了，这才挂了电.话。
……
……
第二天，卫然早早的就醒来了。
她睁开眼睛，发现外面的天sè还不是特别亮，便有些好奇现在的时间。
看看表，发现竟然还不到七点，可是她已经睡不着了。
尤其是想到昨晚做的事情，卫然脸又胀又热，整个人都不安起来。
她不知道还怎么面对卫子戚，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件蠢事。
但是，想到昨晚的感觉，她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他。
她真的再也受不了这样隔着电话，能看得到他却碰不到的情形了。
她突然迫切的想要见他，昨夜她那么难受，却得不到他的帮助，她真的很像碰触他。
昨夜的火，其实还没有完全消去。
突然，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冲动，她突然冲下.床，打开电脑，便打开了订票的网站，查找今天飞往t市的航班。
目前为止最早的是十点半的有一班飞机，只不过因为是当天订票，所以机票特别贵。
卫然对这数字倒是不介意，在她理智回笼，来得及思考清楚之前，不让自己有机会反悔的点了订票，凭着这股冲动迅速的付了款。
卫然看着电脑屏幕上出现订票成功的提示，突然瘫软在了椅子上，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出了这么疯狂的事情。
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浑身的力气在瞬间被抽空了。
从小到大，她从来不曾这么冲动过，甚至都没有思考过，直接用本能行事。
突然，她“蹭”的从椅子上窜起，拿出行李箱，便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日常的用品和换洗的衣服都塞了进去。
把行李箱合上，上了锁，她突然又发起了呆。
缓缓地，她眨眨眼，走向衣柜，拉开放内.衣的那个抽屉，就在放睡衣的抽屉上面。
里面也都是些正常的内.衣，她像昨晚一样，把这些内.衣掀起来，如她所料的，在最底下发
现了两片薄薄的黑sè布料。
卫然拿出来，发现xiōng.衣上周围都绣了薄薄的花，却偏偏在中间粉.尖儿的最关键位置，是透明的丝料，让粉.尖儿全都露了出来。
而底.裤更吓人，跟上次陆南希发给她的图片一模一样。
在原本应该遮盖住柔.嫩的地方，却偏偏开了口，成了两个小三角布片，只盖住了柔.嫩附近的肌肤，偏偏把柔.嫩完全bào.露了出来。
甚至于，开口的lún廓都是和柔.嫩的lún廓那么贴合！
卫然涨红了脸，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要不要穿这么邪恶的东西。
过了会儿，卫然咬了咬牙，拿着这套内.衣进了换衣间。
换衣间四面墙壁都摆满了衣橱，按照春夏秋冬来分布，一面墙壁的一个衣橱，代表一个季节。
卫然从挂满了衣服的衣架上，拿下一件t恤，一条牛仔长裤。
穿这种内.衣，她可没有勇气穿连衣裙，一个不小心走光，那就真是全被人看光了。
卫然把衣服换好，照着镜子，确定内.衣虽然透，可是穿上t恤后，却没有把粉.尖儿露出来，甚至连lún廓都不显，跟正常的内.衣一样，总算是让她放心了下来。
一切收拾妥当，她便拖着行李箱下楼。
林秋叶和卫明毫都要去公司上班，所以早晨早早的就起来了。
卫然在这儿住的时候，除非早晨很早的时候有课，否则林秋叶就放着卫然自然醒。
他们正在餐厅吃着早餐，突然看到卫然提着行李箱下来了，都吃了一惊。
林秋叶差点儿都以为卫然腰离家出走了，她赶紧站起来，紧张的问：“小然，你这是要去哪儿？”
卫然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说：“我……我想去t市，找……”
卫然在卫明毫和林秋叶的眼前，还是不太习惯直呼卫子戚的名字，总觉得怪怪的。
尤其是两人相差那么多的岁数，总感觉对卫子戚不敬似的。
不过也不用她说完，林秋叶就明白了。
林秋叶立即松了一口气，而后又特别开心的笑开。
“早该去了！我还跟你爸说呢，你怎么能在家里忍那么长时间！”林秋叶笑着说，“新婚小俩口啊，就是喜欢成天腻在一起才正常！”
卫明毫也在一旁不停地“呵呵呵”的笑着，两人本来还担心卫子戚和卫然两人单独过，恐怕为了一点儿小事儿都会吵架。
可是现在看来，两人的感情可真是好着呢！
他们也就放心了，真是说不出的高兴。
卫然低着头，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两位长辈充满善意的揶揄。
“订的几点的飞机？”林秋叶问道。
“十点半。”卫然说道。
“那还有时间，先吃点儿早餐再走。”林秋叶把卫然拉到餐桌前。
不需要她说，小莲已经去厨房让厨师准备了。
不到五分钟，一份培根煎蛋和三明治便端了上来。
“你去t市的事情，跟子戚说了吗？”林秋叶问道。
卫然摇摇头，说道：“我也是刚才醒来之后，突然生出的这个想法。”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等订完机票，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你知道他住在哪儿吗？别去了找不到人。”林秋叶又问。
“他跟我说过，他住在‘王朝’。”卫然说道，“所以，我也想给他个突然袭击，直接过去找他。”
“也是，除了‘王朝’，他也不太可能住在别的地方。”林秋叶笑说，“我真的很难想象那小子吃惊的样子。如果你去了，能让他吓一跳，那可真是太值了。”
想想卫子戚吃惊的样子，林秋叶就觉得好笑，“要是可以，你一定要照张照片回来给我们看看！”
“我会一直把手机准备好，如果能捕捉的到的话！”卫然也笑道，经林秋叶一提，她也不禁有些期待的想着，不知道卫子戚会不会被突然出现的她吓到。
吃完了早餐，林秋叶便让司机送卫然去机场。
在去机场的路上，卫然原本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了，便不由有些担心。
她这样突然冲过去，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到卫子戚的工作。
卫子戚在走之前，也明确的跟她说，这次的工作很重要，她不能过去。
只是她没想到卫子戚会走那么长时间，这也说明了，他这次去要办的事情，应该很棘手。
她现在过去，真的好吗？
可是卫然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机票买好了，就连卫明毫和林秋叶都知道她要去找卫子戚，她已经无法反悔了。
卫然一路忐忑着，到了机场。
司机替卫然把行李箱从后备箱中拿出来，本想替卫然拖着行李，和她一起进去，卫然却说：“你回去吧，我自己能行。”
“这……”司机迟疑了一下，才点头，“那好吧！”
卫然拖着行李去办了托运，取了机票，便去安检。
通过安检，她坐着等待登机的时候，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心里矛盾着，要不要给卫子戚打个电.话，事先通知他一下。
万一她突然出现，真的打扰到他的工作怎么办？
可是随即，她又咬咬牙，把手机收了起来。
做都做了，那就直接做到底吧！
在她来得及后悔之前，她便把手机关了机。
正好，又听到了登机的通知，卫然便把这件事儿放下，起身上了飞机。
飞机在差十分十二点的时候到达了t市的机场，等卫然取了行李，走出机场，已经十二点十分了。
t市不像b市那么热，现在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尤其是像卫然这样不抗冻的，就需要在短袖的t恤外加一件薄外套。
不过她把外套放在了箱子里，不想那么麻烦的打开翻找，便忍了下来。
想着打了车，去“王朝”之后就进了屋，那时候也就不冷了，到时候再把外套取出来就是。
于是，她打了车，直接去“王朝”。
t市的“王朝”和b市的一模一样，不论是外观还是里面的布置，都让人特别熟悉。
全国各地的“王朝”都是如此，没有因为地方不同，而让酒店本身有丝毫的差异。
让人无论身在哪里，在看到“王朝”后，都能唤起熟悉的感觉。
卫然拖着行李箱走进“王朝”，立即有服务生接过她的行李箱，帮她拖着。
她走到前台，问道：“请问，卫子戚住在哪个房间？”
前台的小姐带着礼貌的微笑，说道：“抱歉，我们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
“我是他的妻子，是过来找他的，但是事先并没有告知他。或者你给他的房间去个电.话，向他确认一下。”卫然说道。
前台小姐犹豫了几秒，才说：“好的，请等一下。”
她用电脑tiáo出客人的纪录，又抬头说：“抱歉，卫先生已经退房了。”
“退房？”卫然错愕的重复，昨天两人通话的时候，他还说要过些天才会回到b市。
难道今天事情就解决了，他便往回走了？
“他是什么时候退的房？”卫然问道。
“卫先生在九月二十号就退房了。”前台说道。
卫然的脑子“轰”的一下就乱了，九月二十号，正好是卫子戚刚到t市的时候，他才刚刚到，为什么又在当天就退了房？
而且，当晚，她还给他打过电.话。
她仍记得，他清楚明白的告诉她，他还住在t市的“王朝”。
他不可能回b市或者去别的地方的，他说过他一直呆在t市。
还是，他去住了别的酒店？
但是“王朝”住的好好地，他为什么又换地方？
卫然也不相信，卫子戚能住得惯别的地方。
卫然忍不住的胡思乱想，卫子戚到底为什么
要骗他？
还是，他真的在t市有另一个女人？
所以，他压根儿就不需要住在“王朝”！
卫然越想越乱，情况越想越坏。
她的脸sè慢慢变白，好像站不住似的，双腿发软。
前台小姐不禁担忧的问：“小姐，你还好吗？”
“我……”卫然双眼无神的讷讷说，“还好。”
“谢……谢谢，我来拿吧！”卫然从服务生手中接过行李箱，她走到远处的沙发上坐下，便拿出手机。
按了好几下都没能把屏幕解锁，手机一直是一片漆黑。
她以为手机坏了，又连续按了好几下，最后才挫败的叹气。
接着，她才想起，在上飞机之前，她把手机关机了。
因为刚才脑子乱了，所以把这事儿都给忘了。
她把手机开机，知道手机没事，便松了一口气。
等待信号出来，卫然便找出卫子戚的电.话，刚想拨过去，她突然又退了出来，改找出贺元方的手机，给他打了过去。
“卫然？”贺元方接起电.话，明显的特别惊讶。
从她跟卫子戚结了婚，卫然就很少打电.话给贺元方，都是直接找卫子戚。
“你们现在在哪儿？”卫然沉声问道。
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等待贺元方的答案。
“我们在t市啊，怎么了？”贺元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解。
卫然咬紧了牙，搁在膝盖上的手也攥成了拳头。
“t市，你们住在哪儿？”她极力克制着，才没有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冷的。
贺元方立即警惕了起来，反问道：“卫然，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没什么，我在想，不知道子戚最近的事情多不多，如果不忙的话，我就去t市找他。”卫然说道。
电.话那头，贺元方仿佛松了一口气的说：“哦，是这样啊！戚少就快要忙完了，马上就会回去了，你别往这里跑了！”
“嗯，可是他现在住在哪儿啊？我想知道。”卫然又问。
贺元方迟疑着，可是要是不说，就太奇怪了，卫然一定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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