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 你就是典型的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
惹他生气,把他气走了,到头来还是要回来,都不知道来来回回折腾了多久了,总是回头。
卫子戚想想,自己也是犯.贱辊。
别人求着他,他不搭理,偏偏是对不听话的卫然,他反倒是上赶着了。
这也真是一物降一物了。
卫然掐不动他的腰,便戳了戳,“旧情人儿对你这么念念不忘的,你有什么感觉?感动吗?鹿”
“欠收拾了吧!”卫子戚狠瞪了她一眼,“真是翻了天了,还敢讽刺我了!你就是典型的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
“不对。”卫子戚又说,嘴角突然露出坏笑,眼神儿也带上了满满的邪恶,“对你,应该说是一天不日,上房揭瓦。今晚回去,让我好好日一日,你就老实了。”
卫然的脸“轰”的一声爆红,做贼心虚的左右张望,发现没人注意到他刚才说的话,才气急败坏的又看回卫子戚。
“你……这么多人,你说什么呢!让人听见了,还不得笑话死啊!这话是在这儿说的吗?”卫然气急败坏的说。
“成,不在这儿说,那回去我再慢慢儿跟你说。不对,回去不用说的,直接用做的。”卫子戚自己说着说着,就先热乎了起来。
掌心下小女人柔软的真是让他抓心挠肝儿的,从手心到五脏六腑,再到他有些跃跃欲试的那位极不老实的卫同志,都热乎乎的,躁动的不行。
他忍不住,就避开了众人的目光,往她身上蹭了一下。
卫然低呼一声,穿着裙子,感觉他都有点儿要嵌进来了。
“卫子戚,别闹!”她戳了戳他的腰。
“成,现在我忍着,回去有你好受的,今晚不弄死你不行。”卫子戚低声说,声音都嘶哑了起来。
“你别忘了,就是要弄死我,也得先回答了我的问题,让我满意了才行。”这话刚说完,卫然就感觉自己的脸红的要炸开了。
她心中暗暗呻.吟,也不知道自己这突然是哪根筋儿搭错了,突然就说出这么没羞没臊的话。
准是跟着卫子戚时间长了,而他今天又一直是那么厚脸皮,结果把她也传染了。
卫子戚看着她这脸蛋儿娇红的样子,喉咙热乎乎的滑动,忍不住就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咕哝。
尤其是卫然一时没经大脑,脱口而出的话,着实给了卫子戚不小的刺激,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扛出宴会。
可惜,齐承泽和岑曼榕已经来到了面前。
卫子戚和卫然刚才交头接耳的话,虽然没有人听见。
可是两人相互的咬耳朵的亲昵的样子,却是叫人看得一清二楚。
那些即使没有走过来的宾客,可实际上注意力也是放在这里的。
尤其是从b市来的几个认识卫子戚的,都不由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qiáng忍着揉眼睛的冲动。
岑曼榕看着卫子戚和卫然亲昵的动作,卫然羞红的脸,以及掐着他腰的小动作,心里就起了疙瘩。
以前,卫子戚就从来不允许她这样亲昵。
别说这种宴会了,就是朋友之间的聚会,卫子戚都不会出现。
每次,都让她一个人去。
可现在,卫子戚对卫然的这种“逾矩”,非但没有不高兴,反倒是很喜欢似的。
握着她腰的手,就不松开了。
也不知道卫子戚低头对卫然说了什么,卫然那张脸更红了。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一点儿都不像卫子戚的所为。
不只是岑曼榕看见了,就连一直在跟曾志恒和乍仑旺客套聊天的齐承积,其实注意力也都一直放在卫然身上。
让他胃部纠结的,是卫然那娇艳的样子,却是因为另一个男人而生。
其实在来的路上,岑曼榕就一直在打量卫然。
她今天这打扮,就跟小姑娘似的,实在是不成熟,有些配不太上卫子戚的气质。
而且,公然的在这种场合打情骂俏,也实在是太不上台面儿了。
感情再好,也
tang私底下闹去,在这儿这么闹,不让人看笑话吗?
同样的,也让卫子戚的形象有了折损,也不怕他被人瞧不起。
就如她跟齐承泽,不论齐承泽再怎么过分,可是在这种场合,她还是会配合齐承泽,给他面子的。
“三哥,三嫂。”齐承积率先叫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也才刚来不久。”齐承泽淡淡的一笑。
曾志恒和乍仑旺因为背对着齐承泽,所以听到齐承积的话,才知道两人来了。
他们赶忙转身,曾志恒客气的笑道:“今天两位齐先生真是给我们面子,齐家一次来了二位,也着实让我们脸上有光啊!”
“哪里。”齐承泽温文尔雅的笑,“大家都是多交一个朋友,朋友哪里有嫌多的。”
他并没有躁进的提出想要跟曾志恒和乍仑旺合作,单单只是释放了友谊,让两人明白他的态度。
曾志恒满意的点头,就连乍仑旺都露出了笑容。
“齐先生真爽快,没想到像齐家这样的家族,也能有齐先生这么平易近人的人。”曾志恒笑道。
“既然如此,叫我承泽就好,说起来,二位老哥比我还要年长,我还有很多需要像二位讨教。”齐承泽微笑道。
“哈哈哈哈!”曾志恒又发出爽朗的笑,让卫然觉得,他就像是武林中的jiān雄。
“既然老弟都这么爽快的叫我们老哥了,我们自然也不能再那么生疏。”曾志恒说道。
看到又有客人进来,便说,“几位聊,我们一会儿再回来。”
到场的客人,相较于卫家和齐家,自然少了尊贵,所以曾志恒和乍仑旺对他们也更重视,准备跟新到的客人客套两句就回来。
两人走后,齐承泽故意忽略掉卫子戚,目光落在杜丽琪的身上。
“承积,这位是——”齐承泽问道。
“瞧我,忘了介绍了,这位是我在美国念书时候的学姐,杜丽琪。正好来玩儿,就被我拽来充当我的女伴儿了。”齐承积笑道。
“哦?家里知道吗?没事儿,就带杜小姐回家坐坐。”齐承泽说道。
“三哥,你可别误会,我学姐还是单身,可不能因为你这句话,就断了异性缘儿啊!”齐承积笑道。
齐承泽笑,“你小子,也该正经儿的找一个了,也省的伯父伯母整天的催你。找了一个,你也好清静不是。”
“呵呵!”齐承积只是笑,转了话题,“三哥,我听说我回来,家里给我办的宴会,你们在‘王朝’的门口已经跟戚少和卫然见过了。”
齐承泽这才注意到卫子戚的存在似的,转身露出“你们也在?对不起,没看见啊”的表情。
“是见过,咱们家跟卫家什么关系,跟戚少自然也熟,只是对这位新晋的戚少夫人,倒是没有被正式介绍过。”齐承泽说道,食指敲了敲眉心。
“我现在事儿多的,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了,也不知道记得对不对,又或许是经介绍过,结果给忘了。曼榕,你替我想想。”齐承泽把话题丢给了岑曼榕。
岑曼榕被齐承泽这一手给弄了个措手不及,怎么也没想到,齐承泽会忽然把问题丢给她。
她不知道齐承泽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他现在是认定了她心灵上出.轨了。
齐承泽其实心xiōng狭窄,又善妒,多疑,只是他隐藏的特别好。
她也是跟他结婚后,过了很久,真正的对他有所了解后才知道的。
即使当初订婚,两人又相处了两年的时间,他也没有露出任何的迹象。
因为她比他大,他高中时,她已经上了大学。
他上大学的时候,她又快毕业了。
不论是大学期间,还是毕业后初入社会,总是少不了要应酬。
大学的时候,是跟几个要好的同学聚餐,也会班级里一起聚,肯定也少不了男生参加。
毕业工作了,虽然她是岑家的小姐,可是进了公司,也没有一进去就当主管的道理,也是要先跟着前辈学习。
在这一点上,岑曼榕的父亲倒是不盲目。
以普通职员的身份,虽然上司和同事都因为她的身份敬着她,但是遇到一些公司的聚会,或者应酬,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摆小姐架子。
现在跟同事们熟络熟络,跟上司熟络熟络,现在的上司就是她将来的下属,趁现在以职员的身份对他们多了解,也是有好处的。
这些聚会里,自然也不能把男职员排除在外。
而有时候谈生意,也会跟别的公司的主管,亦或是青年才俊见面。
私底下互相吃个饭,讨点儿内幕。
或者是没有原因的聚聚,打好关系,也是常有的。
那时候,齐承泽都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高兴,反而相当理解她。
她要去聚会,要去应酬,齐承泽还会开车亲自送她。
那时候,她觉得即使跟卫子戚不可能了,有齐承泽这样一个丈夫也挺好的。
至少,她也没吃亏,也不用委屈了自己。
跟他好好处着,早晚,她会忘记卫子戚。
像卫子戚那样优秀的男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她心里一直这么告诉自己,这么安慰自己,让自己慢慢放下,接受现实。
可结婚以后,事情就不同了。
结婚以后,她还继续工作。
她底下有个弟弟,将来是要继承岑家的。
但是她自己也觉得,一个女人得有个自己的事业,即使她不经营整个岑家,但是至少参与进去,有成就感,也不会被婆家人看不起。
从林秋叶反对她跟卫子戚这件事上,她就得到了教训。
只有自己的,才是最可靠的。
因为岑家不qiáng大,卫家看不上她。
所以,她至少要让自己变得有用,让公婆出去有面子,而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
退一万步讲,如果有一天,出了什么意外,她和齐承泽走不下去了,她也有自己的工作,可以让自己过得好。
也不用在回到娘家的时候,当一个不事生产的米虫,到头来反倒被自己的弟弟嫌弃。
像齐家这样程度的家族,已经不像是平时一般的那些豪门巨富了。
就像卫家,林秋叶作为主母,却也有自己的事业,并做的风生水起一样。
现在的豪门阔太太,也不再像以前人们印象中的那样,在家里打打麻将,几个人凑在一起聊聊八卦。
像这种真正的世家里,女人要想有地位,也都是要有自己的能耐。
要么,就把家族打理的有声有sè,让男人在家里无后顾之忧。
要么,就在外面风生水起,人们谈到她,不是说这是谁家的儿媳妇儿,谁的太太,而是说这是某某公司的某某女士。
虽然林秋叶是拆散了她跟卫子戚,可她也一直是把林秋叶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
婚后,她不但没有放弃工作,更是卯足了劲儿的力争上游。
婚后的蜜月期,她请了假,没工作,所以两人一切都好。
等她开始工作,把蜜月时落下的工作都理顺了,一切回到正轨,又开始应酬的时候,齐承泽就慢慢地露出了真实面貌。
当知道她要跟同时聚餐的时候,齐承泽毫不客气的说,不让她去。
以前她是普通职员,可现在她已经升了职,当了上司,没必要跟那些职员瞎凑合在一起,降了威望。
但是岑曼榕不同意,以前都跟公司的同事关系很好,现在升了职,就突然翻脸不认人了,这不是在提升自己的威望,是在落人话柄,反倒是让手底下人心不齐,为她的工作造成了阻碍。
岑曼榕坚持去,于是就跟齐承泽吵了婚后的第一架。
最后,妥协的是岑曼榕。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妥协,或许是在她的人生中,她已经妥协了太多次,早已成了习惯,成了自然。
所以那一次,也是她妥协了。
再后来,她又要跟客户吃饭谈生意。
客户,自然
是男人,齐承泽又不让她去。
理由是齐家的儿媳妇儿,为了那么一笔小小的订单就出去抛头露面,跟男人喝酒赔笑,像个三.陪女似的,堕了齐家的名声。
岑曼榕一听,就怒的不行。
她正正当当的做生意,怎么被齐承泽这么一说,就显得这么肮脏。
于是,两人又吵了起来。
齐承泽说,他能允许她在婚后继续工作,就是因为她现在成了主管,不必凡事都要抛头露面,那些酒桌上的事儿,自然可以交给下属去做。
她要是做不到,就得回家来。
她为了工作,成天家不是家的,晚上回来吃个饭都见不着她的人。
她要是对“齐临”这么鞠躬尽瘁,那也就罢了,为的还是娘家,这哪点儿像个嫁了人的?
那一次,两人吵得厉害,惊动了齐仲勋和关丽雅。
关丽雅又是个护犊子的,一听到事情的前因后果,就立即站到了齐承泽这边儿来。
不过,她说的倒是苦口婆心的,说堂堂齐家的儿媳妇儿,出去陪酒,确实不合适。
软的完了,关丽雅又来了硬的。
说岑家是小家族,所以对世家的规矩不太懂。
既然她嫁进齐家来了,就不能再像以前那么随心所欲,凡事要多想想齐家,多想一层,毕竟她现在的身份也不同了。
她的想法,不能再像以前那么狭隘。
总之,她继续这样出去抛头露面,就是丢了齐家的脸。
岑曼榕心中不服气,气的心口都堵得慌。
既要她有自己的事业,能拿得出手去炫耀,又让她不能抛头露面,哪有这么两全其美的事情?
可纵使有万般气愤,岑曼榕也只得忍下,再次妥协了。
只是妥协了一次两次,以后的事情,就得次次妥协。
他们之间的争吵层出不穷,但都是因为她去参加各种聚会。
后来,她算是明白了,齐承泽就是要她准时到点下班儿,然后就躲在家里不见人,不许她与任何男人有任何牵扯。
慢慢的,齐承泽心xiōng狭窄的那一面,就表现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了。
她的交友,他严格把关。
生意上的事情,稍有不顺,齐承泽就把事情都怪到别人头上,自己没有一点儿的错儿处。
这会儿,齐承泽突然制造机会让她chā话,岑曼榕心里却是一百个忐忑,七上八下的。
她qiáng扯出得体的微笑,说道:“之前在‘王朝’门口确实见过。只是当时时间紧,都是长辈们在说话,我们身为小辈的,也没资格chā言。”
“所以到现在,也没正式的见过面,自我介绍过。”岑曼榕说道,声音轻轻柔柔的,真是说不出的温柔。
“原来是这样。”齐承积笑道,“那就利用今天这个机会了,其实早就应该介绍了。以卫家和齐家的关系,在这上面儿又怎么能怠慢了。”
“卫然,这是我三哥齐承泽,三嫂岑曼榕,你肯定也知道了,我三哥是我叔叔的儿子。”齐承积说道。
“三哥,三嫂,说起来也巧,你们都知道卫然是我‘稷下学府’的同学,正好戚少和三嫂,当年也是同学,是吧?”齐承积笑道。
岑曼榕笑容一僵,刚想承认,卫子戚便说:“咱们这些个家族,孩子不都往‘稷下学府’送吗?兜兜转转的,全都是校友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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