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个孩子
灯笼红sè的灯光之下,男人细长的手指攥着手机递给林暖,如纸般苍白的手背上,血脉青sè的纹理布线清晰可见。
林暖伸手接过,划了一下手机屏幕,屏幕没有碎,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林暖抬头对那位穿着黑sè体恤休闲裤身形清瘦的男人道:“手机没坏……”
林暖只说了四个字,就看到那位男士空洞的瞳仁突然一颤,脸sè微微一变。
今天林暖心情好,不和这位男士计较,只道:“这里人多,走路不要那么快,被撞一下还是挺疼的!”
林暖的英文很流利,说完把手机装进口袋,又抱住傅怀安的手臂:“我们走吧!”
那位男士还想要说什么,看到林暖身边五官冷肃的傅怀安,硬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傅怀安看了那位男士一眼,见那位男士对他点头,傅怀安眸sè微深会深莫测,亦是轻微点头。
目送林暖和傅怀安离开,那位男士的目光悠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只留下一个空壳站在那里,世界都与他无关了。
几个穿着便服的保镖,急匆匆从人群中冲出来,气喘吁吁的站在刚才那位男士面前,其中一个喘的最明显的魁梧男人开口:“老板!能不能别这么玩你自己,你身体不好你不知道?!”
一片柔软的暖sè灯光中,那男人空洞的眸子里渐渐有了神sè,像是也被染上了暖sè,他迟缓地笑开来,问:“阿展……你相信世界上会有一模一样的声音吗?!”
……
没有团团在,傅怀安和林暖难得压了很长时间的马路,回到酒店时已经是十一点多,团团早就在小陆的陪伴下睡了。
傅怀安一回到酒店,抱着林暖去了浴室。
进了浴室门,傅怀安用脚把门带上,将林暖放在盥洗台上,急急吻住了林暖的chún瓣。
林暖亦是环住傅怀安的颈脖,仰着头竭力迎合着傅怀安的吻。
吻到动情处,林暖小手从傅怀安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学着傅怀安曾经撩拨她的动作,柔嫩的小手在傅怀安紧致的窄腰上摩挲着,那肌肉纹理清晰的质感,和傅怀安身体滚烫的温度,让林暖心跳的速度越发快。
傅怀安扣住林暖纤细的手腕儿,chún瓣突然和林暖分开……
林暖双眸还处在迷离状,她眸子涣散的望着傅怀安,理智逐渐回拢:“怎么了?!”
林暖好听的嗓音染上了一层性感的沙哑。
“从今天开始我们不要做措施了,给团团生个弟弟或者妹妹都好!”
林暖没料到傅怀安要说这个,她心跳的速度更快……
之前林暖说不要孩子,更多的是考虑到团团的感受。
见林暖有所犹豫,傅怀安捧着林暖的小脸儿蛊惑的一吻,又问:“不想要和我的孩子?!”
林暖摇头,小手攥住傅怀安的手腕儿,滑嫩紧致的小脸儿在傅怀安的掌心蹭了蹭,轻轻吻了吻傅怀安的掌心,快速跳动的心脏里有一暖暖意蔓延开:“恩……好,我们要个孩子……”
傅怀安这才松开他阻止林暖探进他衣服里胡闹的小手,笑着开口:“那傅太太继续吧!”
林暖:“……”
继续什么啊?!气氛都被破坏了!
林暖勾住傅怀安颈脖,挺直脊背咬住傅怀安的chún瓣,惩罚似的用力咬了咬。
两个人在里面酣畅淋漓之后,傅怀安才抱着林暖从浴室里出来。
这一次他们没有做措施,心里隐隐有些期待那个属于他们小生命的到来……
“你不用抱我,又不是马上就怀孕了!”
林暖虽然一脸疲惫,但chún角依旧是掩不住的笑意。
傅怀安笑着没吭声,把林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吻住林暖已经被亲的通红的小嘴儿,嗓音低沉性感:“要不然,再来一次……保险点儿,说不定一次就中了!”
“还是不要了!”林暖立刻认怂。
一次林暖已经累到要瘫痪了,再来一次……林暖明天还起不起床了?!
“喜欢这里吗?!”傅怀安问。
林暖点头,酣战过后疲惫和倦意袭来,林暖有些困,她点了点头:“恩,感觉很舒服!”
傅怀安就在林暖身侧躺下,把林暖整个人圈在怀里:“这里很舒服,还是在这里我把你伺候的很舒服?!”
在温暖熟悉的怀抱中,林暖几乎是秒睡,没有听到傅怀安tiáo戏她的话。
听着林暖已经匀称的呼吸,傅怀安吻住林暖的额顶,静静抱着林暖,直到确定林暖睡踏实了,傅怀安才起身,站在套房客厅里打开窗户点了一根香烟。
秦哲在迪拜的状况,傅怀安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样子。
但,傅怀安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努力,他让杜先生帮忙,也想办法联系了以前的老上司,让他们派人想办法救秦哲。
傅怀安想到了很多人,想到了秦哲、想到了死去的冯阳,还有曾经和他并肩而战的那些战友。
他之所以最后选择从军队退出来,无非是看透了政客们把他们的信仰当成牟利工具,所以傅怀安选择了成为律师!
成为律师是走向政界的捷径。
后来,姜明安和陆相思的死,让傅怀安明白……这个世界是个钱权世界。
钱在前,权在后。
傅怀安深远的眸子看向远处,眸sè晦暗不明。
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林暖披着睡衣外套睡眼惺忪从卧室里出来。
斜靠在窗口,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拿着烟灰缸的傅怀安侧头,慢条斯理灭了香烟,呼出一口白雾,问:“怎么醒来了?!”
见傅怀安把烟灰缸搁在窗户上,林暖系着睡袍带子走到傅怀安面前,张开双臂环住了傅怀安的腰身,把头枕在傅怀安xiōng前。
“睡着睡着突然感觉身边没有你的温度了,就醒来了!”林暖说话时闭着眼,还是倦意十足。
傅怀安一手环住林暖,一手关了窗户,在林暖脊背上抚了抚:“是我不好!”
林暖抬起头,把下巴搁在傅怀安xiōng前,一头墨sè的长发披散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