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0章不知死活
以一对三虽然不敢说太轻松,但是比起刚刚手忙脚乱要好了很多,以挨了一棍的代价,成功放倒两人,另一人被陆渐红的神勇吓破了胆,扔了手里的武器扯呼了。
陆渐红这个时候才松了一口气,今天的表现简直太完美了,以一敌五不仅全身而退,还抓到了四名行凶者,这一刻,陆渐红犹如李小龙附体。
坐在地上喘着气,陆渐红拿出手机刚准备报警,心中忽然一动,这些人摆明是冲着自己来的,在没有弄清他们的身份和背景之前,盲目报警是不智的行为。
qiáng忍着肩膀上欲裂一般的疼痛,陆渐红支着根铁棍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那个被陆渐红一脚踢破蛋蛋的有了点意识,待他睁开眼来,便看到一脸狰狞的脸,同时还有一个棍子指着自己的鼻子,只听陆渐红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找我的麻烦?”
那人吐了一口口水,道:“兄弟,你的麻烦大了。”
如果不是肩膀上的疼痛,陆渐红几乎要笑出来,不过时间紧迫,在这里久待不是长久之计,当下寒声道:“那是我的事情,如果你不老实交待,在我有麻烦之前,你的麻烦才真的不小。”
“我也不怕告诉你,我老大是京城的财哥。”
“嗯,很好。”陆渐红记下了这个绰号,道,“现在可以说说,你是谁派来的了。”
“当然是财哥。”那人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着陆渐红,“得罪了财哥,你死定了。”
陆渐红不再理会他,又找了一个比较清醒的人,这家伙或许是怕再吃什么皮肉之苦,好汉不吃眼前亏,光棍地承认,也是财哥的指使。
陆渐红站了起来,一眼看到自己刚开没几天的爱车被撞得不成车形,不由大是恼火,一时间恶向胆边生,啪啪一人又补了一棍子,反正刚刚在打斗的过程中,多打一棍少打一棍根本看不出来,直让这几人疼得哭爹叫娘——混混,未必就像武侠小说中写的那样,个个都是铁胆铜肝,被铁棍子砸的时候,同样疼得钻心。
陆渐红这时才报了警,不过打的电话不是110,而是京城市公安局局长魏江的电话。由他来处理这件事情是再恰当不过了,毕竟两人熟悉得多,而自己与龙翔天的关系他也是略知一二,所以处理起来倾向性会qiáng一些,如果换了所在区的民警过来,有可能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和影响。
接到陆渐红的电话,听说他被人伏击了,魏江当时就吓了一跳,袭击正部级领导干部,这事要是捅上去那就逆天了,如果陆渐红较起真来,他这个公安局局长极有可能就“qiáng撸”烟飞灰灭了,不过陆渐红以私人的名义直接把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来,显然也是设身处地的为他考虑,心头也是感激不尽,连忙道:“陆校长,我马上到!”
魏江来的很快,带了七八名刑警队的队员,到这边来二话不说,先是把四个人拉到车上招呼一顿,这边魏江给陆渐红赔着不是道:“这帮兔崽子胆子长毛了。”
陆渐红道:“魏局,咱们是老朋友了,你可得替我作主。”
魏江一听这话,烟险些没从嘴巴上掉下来,赶紧道:“陆校长,难为您拿我当朋友,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个交待,这帮欠收拾的,打个盹就敢犯上了。”
“那好,那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需要我去做笔录吗?”
“不用不用。”魏江哪敢啦?道,“陆校长,您的车被撞坏了,我还是送您去医院吧。”
“那好。”看了一眼爱车,心里却胳膊还要疼,麻痹的,我就不能用私家车吗?
在医院里检查了一下,左臂轻微骨裂,一番包扎之后,陆渐红没有留下来,让魏江送自己去党校。
魏江心里那个恼火,在车上的时候,他已经接到下属打来的电话,那几个人都已经交待了,是受了绰号“财叔”的孙茂财的指使的。
“还要我教你怎么做?”魏江火大地道,“抓人!”
“打击黑恶势力,一定要从重从速。”陆渐红淡淡地定了tiáo子,妈的,拿正部级都不当干部,这还得了。
魏江点头道:“领导请放心,这个孙茂财一定会把他拿下。”
卞赋蓉听说弟弟找人去收拾陆渐红,吓得连手机都拿不住了:“他是不是疯了?这不是把卞家向绝路上bī吗?左叔知道这件事吗?”
“你赶紧过来,他在我这里,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卞赋蓉到的很快,卞赋歌耷拉着头坐着,左志伟和卞小qiáng都在,老二卞赋刑也到了,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简直是火上浇油,本来事态就很严重,现在更难掌控了。
一进去,卞赋蓉便扇了她极为疼爱的弟弟一个响亮的耳光:“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知道对一个正部级的领导干部下黑手会带来什么后果吗?你都这么大了,做事情还是不经脑子,你这是把咱们卞家推向悬崖啊。”
卞赋歌挨了一巴掌,猛地抬头道:“我还不是为了你?还不是担心你被欺负?”
“跟我有什么关系?”卞赋蓉愕然道。
“我看到他从你的别墅里出来,你还哭了,我气不过,肯定是他欺负你了。”卞赋歌万分委屈地道。
原来卞赋蓉接到陆渐红租房的电话,一大晚上的也担心有个什么事,便叫上了弟弟,后来没想到是陆渐红来租房,一时间也忘了打电话别让卞赋歌过来,卞赋歌喝了点酒,来得晚了,正好遇上陆渐红从里边出来。
“你……”卞赋蓉简直是欲哭无泪了。
卞小qiáng眼睛却是一亮道:“赋蓉,有这样的事?”
“人家根本看不上我。”卞赋蓉心如刀绞,看得出来,父亲也在打这个主意,已经顾不上自己是他的女儿了。
卞小qiáng顿时泄了气,来回踱着步子道:“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