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章穆青龙!
魏斩邪很潇洒的就走了。
众人看着,都是有些回不过神。
“大长老…这是怎么了?”众人呆呆的想着。
魏斩邪这与往常截然不同的举动深深刺激到了他们。
沐红绫一张白皙jīng致的面孔也是僵在那里,眼中则是浮现不解与恼怒。
为了一个外人,平时与她关系不错的魏斩邪竟是呵斥她?
沐红绫有些无法接受。
穆小婵小小的身子也是一震,眼中都是流露佩服。
“这老头果然识相啊!”她内心惊叹,知道魏斩邪定是察觉到了苏玄对于五行狼脉意味着什么,才如此一反常态。
“他应该是真的去向大哥禀报此事了。”
穆小婵心中想着,直接拉着苏玄离开。
众人愣愣的看着两人离去,自然是半个字也不敢说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穆天是真气的吐血了。
众人无语,自然无法回答他。
他们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啊。
……
穆小婵所住山峰。
她拉着苏玄飞快跑了上去。
而后,她双眸亮晶晶的看着苏玄。
“我的铠甲呢?”穆小婵呵呵笑道。
苏玄嘴角扯了扯,也懒得提什么要求,直接将那充满恶趣味的铠甲扔给了穆小婵。
“哈哈,小宝贝,我终于拿回你了。”穆小婵都是抱着铠甲亲了几下。
苏玄看着眉头直跳。
“没事我就走了。”他开口。
“你是不是闯过五行王旗路了?”穆小婵抬头看向苏玄,随意问道。
穆小婵的话语虽平静,但苏玄却是听出了一丝紧张。
他点点头,也没隐瞒。之前那么大动静,说没闯过就是骗鬼了。
“嗯,那你走吧。”穆小婵挥挥手,让苏玄离去。
苏玄挑眉,穆小婵这般平静显然是不正常的。甚至,都没问他闯过五行王旗路得到了什么。
不过苏玄也没说什么,扭头就走。
而随着苏玄消失在山峰,穆小婵眼眶顿时一红。
“师傅,是否您要找的人就是他?若是您还在,该有多好……”她呢喃着,原本开朗嬉笑的小脸上已是布满悲伤。
很多事情,她无法说出口。
但这并不代表她忘了,相反随着岁月的流逝反而更是刻骨铭心。
她的师傅是上一代龙蛇宗之主,早年离去,再没回来。
是生是死穆小婵不知道,但她一直在等待着。
她知道,师傅若不回来,她应该会死等着。
也就在此刻。
在她身边出现了一个中年男子。
他头发花白,眼中含着沧桑。
他一身古朴的黑金长袍,浑身散着威严的气息。
“小婵。”他低语,正是当代龙蛇宗之主穆青龙,也是穆小婵的哥哥。
“大哥,你说师傅还会回来么?”穆小婵哽咽着道。
“师傅他老人家一定会回来,你应该知道他有多么爱龙蛇宗,他肯定会回来的。”穆青龙摸摸穆小婵的脑袋,眼中流露出怜惜。
“可我就怕师傅被四宗那些人……”穆小婵泪流满面,欲言又止。
“放心,当年他们奈何不了师傅,以后也绝对奈何不了。”穆青龙眼中闪过寒光。
有些事,已是被历史掩埋,此刻并不是揭开的时候。
但穆青龙知道,那些qiáng大的存在亡他龙蛇宗之心不死,早晚还会回来……
他深吸口气,扯开话题道:“那霸熊脉的小子真的闯过了五行王旗路?”
“万旗飞天,与当年师傅所说一模一样。”穆小婵低声道。
“这么看来,倒是应该将他拉入五行狼脉。”穆青龙眼眸变得幽深。
“大哥,此事让我来做吧。那小子倔得很,你们去反而会适得其反。”穆小婵道。
“若他真是师傅想找的人,那自然是要有些性格,不会太过普通。此事你自己掂量着来,大哥就不管了。”穆青龙轻笑一声。
“嗯。”穆小婵点点头,眼中满是执着。
“我穆小婵等了五十年,所剩时间已是不多,绝对会抓住一切能拯救我龙蛇宗的机会……”
……
九幽蟒主脉。
苏玄的身影出现。
尽管此次并没有见到大白,但得知大白过得极好,他也就不再着急。
他向着山峰上走去,脑子中思索着一切。
苏玄感觉有什么隐秘在被自己揭开。
尽管此刻还支离破碎,但脑子里已是有了一个lún廓。随着他的变qiáng,定然会被一一揭开。
很快,苏玄走上了山顶。
“轰!”
一道沉闷的巨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怎么回事?”他一惊,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此刻在主峰背面。
此地古木繁茂,在其中遍布着一口口水为黑sè的古老水潭。
这里,曾经是九幽蟒栖居之地。
不过随着九幽蟒的消亡,此地也是废弃了。
而今日。
在中间那口最大的黑潭前,陈玄策正神sè有些焦急的站着。
此刻,他正不断往黑潭里砸九幽鼎。
每落入一鼎,便会响起巨大的炸响。而这黑潭则是不断冒出黑sè的气体,游离在四周。
“糟糕啊,本来想破开一部分封印,取出一些传承,却不想将最顶尖的传承之一破开了……”陈玄策满头大汗,一副想哭的表情。
就在昨日,他又被龙蛇宗的一些qiáng者找去谈话了,皆是让他想办法快点开传承。
陈玄策感觉到了时间的紧迫,于是想着先偷偷摸摸破开一部分,以免往后事情失败后,也不会血本无归。
但哪知,这一开却是开出了麻烦。
如此下去,整个九幽蟒的传承都将彻底开启啊!
要知道,他说开不了传承,也只是唬那群老头子。
而此刻他不断砸九幽鼎,则是因为九幽鼎有封禁之能,延缓着传承的开启。
“不行,如此下去传承必开,到时我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他满脸焦急,都是想逃走了。
不过就在此刻,他脸sè一僵。
身后苏玄出现。“你在干嘛?”苏玄看着前方,对眼前这一幕惊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