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
李海涛成为组织部副部长之后,显示出了极qiáng的工作能力和责任心,与常务副部长柯一军的配合堪称完美,而干部处在黎小明的带领下,也呈现出勃勃生机的景象。办公室工作在舒依的打理之下,也是井井有机。有这样得力的部下,陆渐红除了掌握一些大方向以外,倒变得没什么事可做了。
这段时间,姜海风找得他很勤,虽然大多都是并不重要的工作,但在外人看来,陆渐红绝对是姜海风的红人。陆渐红心里也清楚,姜海风作出这种姿态,就是想让别的常委知道,有着深厚背景的组织部长陆渐红跟我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动陆渐红可是个瓷器活,谁想动歪心思,先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金刚钻。
陆渐红也不介意别人这么认为,有一个同盟总比孤身一人好。
由于轻松的缘故,陆渐红每个周末都会回来跟安然度过一个小蜜月,周五去准安,周日傍晚回湖城,那感觉,岂一个“爽”字了得。不过陆渐红发现,安然有一个比较好的女性朋友,叫曲洋,人长得不错,有时候吃饭的时候,安然会把她也叫上。
接触多了,也就熟悉了,曲洋很健谈,据她说是做药材生意的,有一次在超市买东西和安然认识的,一来二去就成了好朋友。
天渐渐热了起来,那个周日傍晚,陆渐红在家里吃了饭,与安然告别,准备回湖城,打电话给牛达时,才知道牛不起发高烧。想起那次孩子生病到燕华儿童医院时的情形,陆渐红很能感受到父母对孩子的关爱之情,便开了车去医院看看,安然和曲洋也都买了些营养品去看望。陆渐红让牛达安心照顾孩子,他自己开车回湖城。
出了医院,将安然送回家,曲洋悄悄向陆渐红说:“我有笔生意要去湖城谈,能不能搭你的顺风车?”
这个问题自然不大,陆渐红没想那么多,开着车便驶向了去湖城的路。
走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车行至半途,天sè已黑了下来。
曲洋在车上一路和陆渐红说着话,开着玩笑说:“陆哥,你是玩政治的,我就说个笑话给你听听。男子去提亲,女方家长说:请自我介绍。a说:我有一千万;b说:我有一栋豪宅,价值两千万;家长很满意。就问c,你家有什么?c答: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孩子,在你女儿肚子里。ab无语,走了。陆哥,你知道这件事的启示吗?”
陆渐红笑道:“不知道。”
“核心竞争力不是钱和房子,是在关键的岗位有自已的人呀。”曲洋笑着解释。
“想不到你懂得还挺多的嘛。”陆渐红也笑了起来,不过通过这个笑话,也能得到一些启发,诚如曲洋所说,在关键的岗位要有自己的人。就拿组织部来说,因为用了柯一军,用了李海涛,用了舒依,用了黎小明,让组织部这部机器运转得非常流畅。再如姜海风,正是因为抓住了组织部长,从而使得他手中的人事权一步步地集中到他的手中。
曲洋见陆渐红沉默了下来,便说:“陆哥,你这个人真没劲。你也说个笑话给我听听吧。”
陆渐红笑道:“刚才你考了我一下,现在我也考你。”
曲洋娇嗔道:“陆哥,你坏死了。”
陆渐红微微一愣,这才回味过来,那个“考”字如果换成“拷”,那意思就暧昧去了。不由摇了摇头,说:“民国初名妓小凤仙,如果跟了民工,就属于扫黄对象;她跟了蔡锷,就千古留芳了;要是她跟了孙中山,那有可能成为国母。这件事的启示是什么呢?”
曲洋不知道,陆渐红说:“此事的重要启示:不在于你干什么,而看你跟谁干。”
曲洋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花枝乱颤。
两人一边瞎扯,转眼间天就黑了下来。由于高速公路有一段在修理,所以只能转入便道,渐渐地便没有了人烟。
车正颠簸着,曲洋忽然轻轻地申吟了起来:“肚子好疼呀,陆哥,你把车停一下。”
陆渐红连忙将车停下,转过头关心地问坐在后排的曲洋:“怎么回事?”
曲洋弯着腰,微颤着身体,轻轻地说:“陆哥,我肚子好痛,能不能帮我揉一下?”
陆渐红有些迟疑,他虽然跟曲洋比较熟悉了,但要他做这种亲昵的举动,他还是很犹豫。
曲洋的哼声更大了,似乎已经疼得受不了,陆渐红只好将车子熄了火,打开内灯,到了后排,曲洋仰躺在座位上,手按着小腹,轻声道:“这里,帮我揉一下。”
陆渐红颤乎乎地伸出了手,按在了曲洋的小腹上,觉得尴尬得很,问道:“曲洋,你觉得怎么样了?”
“嗯,舒服了一些,再往下一点。”从曲洋的口中发出一声呢喃。
陆渐红似乎明白了什么,异常冷静,坚决地拉开了曲洋的手,说:“曲洋,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快坐好。”
“我把你想成我男人了。”曲洋却如同蚂蟥一般紧紧贴住陆渐红的身体,附在他的耳边沉重地喘息,一只手用力地拉扯着陆渐红的上衣。
陆渐红猛地向后一退,几乎是在咆哮:“够了!”
曲洋被陆渐红的大喝惊得顿了一下,陆渐红趁机退出了车门。无可否认,曲洋的身体很有活力,但此时的陆渐红却一点性趣都没有,当然并非曲洋的吸引力不够,而是陆渐红的头脑异常地清醒。
曲洋虽然与他相识,但并没有到作a的地步。在国外的电影里确实有相遇并且很短时间内上chuang的情节,但那毕竟是电影,况且陆渐红是个标准的中国人,他还没有滥情到遇女人就上chuang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