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抗惠氏
安然不由道:“难道他们是故意这样,想套取资金?”
“如果惠氏集团真的想拿下梁氏集团,根本没有必要全面收购,只要拿住那51%的股份,就有着很qiáng的话语权了,再说了,梁氏集团拿下来的那几块地,根本不足以让惠氏集团拿出高出市价一倍多的价格来收购。所以我猜测,他们出售19%的股份是假,而是想bī着外公转让股份,原以为渐红会不理这个茬,没想到妈出面了。所以他们干脆将计就计,然姐的安氏集团可是名声在外,他们吃准了会想办法。”
听着孟佳的话,安然的眉头蹙了起来,即便是自己接受了30%的股份,也不见得自己就会投入资金进去,略微一想,安然吸了一口凉气,缓缓道:“他们的套下得很深啊。”
“我们拿到了这30%的股份,名义上是第二大股东,但是只要梁诗栋和梁诗贤把那51%的股份拆解,那么我们就是最大的股东了,面对梁氏集团这个烂摊子,我们必须想办法注入资金,光银行的贷款和利息就要接近七八十个亿,再加上前期投入进去的土地款,不是一个小数字,但这对于安氏集团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等这个危机度过了,他们只要把股份一合并,我们最大股东便不再存在,到时候想怎么样我们都拿他没办法,这个计划真歹毒啊。”
梁月兰皱着眉道:“这个计划不是梁诗栋他们能够想得出来的,他们既然提到了惠氏集团,我想惠氏集团肯定也有参与,我甚至怀疑,梁诗贤他们已经被惠氏收买了。”
安然想了想,道:“可是我们尽管识破了他们的yīn谋,还是不得不接招。”
梁月兰对此也是束手无策,钱是一个问题,但还不是最大的问题,如何才能够真正掌握51%以上的股权获得梁氏集团的控制权,那才是最为关键的。
这时梁国忠已经检查完身体被送了回来,检查报告要等几天才能出来,只得等消息了。
不过梁国忠的状态不错,他非常相信女儿的能力,梁月兰也不愿让父亲承受太大的压力,便绝口不提关于梁氏集团的事。
到了晚上,一家人重新围坐到一起,将今天获得的消息共享,相互一结合,便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果,这是一项有预谋的行动,梁诗贤和梁诗华,惠氏集团,江北市行政机构,这三者是一个有机结合的整体,由惠氏集团打通江北市政府部门,搁浅开发计划,再让银行施加压力,而梁诗贤两兄弟根本就与惠氏串通一气,甚至于就是他们的人。
通过这个判断,资金倒不是目前需要解决的唯一问题了,关键问题在于,投入了资金后,如何拿到控制权,这才是最紧要的。
商量了很久,陆渐红道:“安然,由安氏集团出资不是太合理,不知道诸葛青云那边的资金雄不雄厚,你从他那边想想办法。然后由我出面,跟江北市那边打个招呼,启动土地开发计划。”
“好,我马上联系诸葛青云。”安然点了点头,忽然又摇了摇头,“渐红,你参与进入似乎不怎么好吧?”
陆渐红笑了笑道:“这个我自有分寸。”
陆渐红倒不是光拍xiōng脯不干事,也不是无的放矢,周琦峰让他起草的材料里面就有进一步加快城镇建设步伐的内容,这可是一个杀手锏,提着这把尚方宝剑,再加上他协助周总理工作的国务“阝完”副秘书长身份,由不得江北市胡来,当然,这里面还是很有技术含量的,不过对于陆渐红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这里面涉及到惠氏集团,都快完蛋了还不消停。”陆渐红冷笑了一声,道,“安然,另外,你再联合一下关系比较可靠和有实力的财团,老事情咱们还需要再做一次了,我倒有看看惠氏集团有多大的本钱。”
跟着陆渐红又打了个电话给龙飞,让他也联系一些有实力的公司,联合对惠氏集团进行打压,务必在半个月内让惠氏集团完蛋。
龙飞一听要搞惠氏集团,在电话里就龇着牙笑了,说:“我早他妈看惠氏集团不顺眼了,哈哈,搞定惠氏,我很期待一个新龙氏集团的诞生啊。”
“先别想这些虚的,先搞定惠氏集团再说。”陆渐红收了电话,道,“事情就这样了,我就不信了,一个惠氏集团和几个破人,我还收拾不了他。”
第二天,阳光明媚,春意盎然,这一天,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个和往常没有多大区别的一天,但是对于惠氏集团来说,是一个非常恐慌的一天。
因为就在这一天,他们忽然发现,与他们合作的多家公司在各大媒体和网站宣布取消与他们的合作计划,而一些原材料供应商也提高了材料供应价格,更恐怖的是,与他们合作多年的金融部门也发来通知函,要求他们尽快偿还贷款。
经过一番的沟通,终于有一个合作伙伴万般为难地露了一些底,是安氏集团这个大块头发起的完全针对惠氏集团进行的一系列动作,相比之下,安氏集团可是商界的一个巨无霸了,如果不跟安氏合作,那么迎接他们的后果将会是什么,自然清楚得很。
而到了第三天,惠氏集团的股票就大幅度下跌,跌得惠氏上下碎了心,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惶恐,中层员工包括一些上层员老都不知道不知在哪得罪了安氏集团,以至于引起这种无妄之灾。
但是有一个人他是很清楚的,那就是惠氏集团的掌门人惠松仁,可是他还是不明白,一向素有交集的安氏集团何以要对自己进行这种地毯式的打击。
正沉着脸抽着雪茄,在考虑着该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财务总监匆匆来报:“惠总,不好了,股票又掉了一个点,再这么下去的话,惠氏就完了。”
“慌什么,我知道,你先出去吧。”惠松仁虽然说得轻松,可是他的心里却是怎么也没法轻松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