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嘴巴说完了该说的话,就应该用来接吻
走廊幽长而安静,在声控灯的光线下更有一种道不明的暧昧。
霍司承看着站在自己身侧的女孩儿,一时没说话。
邢婳拉着他的手,伸手环住男人的腰,“我不喜欢她,你不要去。”
“我带你一块儿去。”
“啊?”
邢婳怔住了,瞳眸看着有点呆,她下意识的问,“为什么?”
“一个普通的生日宴,她一个追求者为她举办的,社交联络的一贯方式,我去,只是给一些人面子。”
邢婳缓慢的点着头,示意她明白了,这本来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不过,她想了想,还是无意识的舔着chún,慢慢的说,“那你去吧……我不跟你去了,”她低下头,闷闷不乐的道,“你不要跟舒情……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女人单独相处就行了。”
霍司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脸面向他,“为什么不去?”
“我……不太喜欢这种场合,”她把手从男人的手掌中抽了出来,十指相扣的绞在一起,“而且我跟他们都不熟,估计也没什么人喜欢我,除非我总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否则到时候连跟我说话的人都没有,那我不是很尴尬,也很不自在吗,所以我还是在家里待着,或者跟星儿出去玩比较舒服。”
霍司承静了片刻,道,“我让唐砚把华栩栩带过去,华家当初倒下的时候她也尝了不少人情冷暖,多半是不怎么喜欢跟从前来往的人再多接触。”
邢婳还是有些犹疑的问,“一定要带我去吗?”
他的脸半隐在光线里,让人看得不真切,“你打算一直不跟外界接触?”
她没有这么想过。
她其实也并没有太大的畏惧,包括之前面对气势汹汹凶神恶煞的沈少霖,或者是这次突兀出现的周樱,她都并没有产生过什么明显的害怕情绪。
这些人对她而言,产生不了很大的影响。
可一次性的bào露在一整个“上流社会”面前的感觉,又是不一样的,尤其是一个明摆着会议论她,厌恶她甚至可能害怕她的群体,而且她也不觉得这是件有必要的事情。
她没有那么怯弱,可也没有那么无畏。
霍司承的问题,她没有回答。
他没再说话,抬手把她抱了起来。
邢婳呆了下,回过神来,笑着道,“走几步就到卧室了。”
霍司承低头看她,淡淡的笑,“你站着不动,我以为你暗示我抱着你走完这几步。”
她哪有站着不动,只是一时出神而已。
邢婳凑过去环着他的脖子,像是慨叹般的低软道,“你真好。”
她有种感觉,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隔着那些她已知的,或许还有些未知的隔阂,他会是一个特别特别好的,情人,或者丈夫。
门没有关死,他轻轻一踹就开了,还抽空说了句,“少给我戴高帽子。”
邢婳拉长着语tiáo道,“男人啊,有时候也需要夸奖呀……”
霍司承轻嗤,毫不留情的拆穿她那点小心机,凉声道,“最好是顺着你夸奖的方向走,然后你就越卯足了劲儿夸,恶性循环以达成你的目标,你当训狗呢。”
邢婳,“……”
她眨眨眼,“狗是这么训的么,那看来我很有训狗的天分哪,要不要考虑养条?”
霍司承眯起眼睛,透出危险的味道,“邢婳,你找抽?”
她很是有那么点挑衅的意思,“你抽呗。”
他又不能打她,骂估计都懒得骂,她还怕了不成。
霍司承给她气笑了,这女人真是属于给点阳光就能普照大地的类型,这才多长时间就从看他脸sè软软糯糯的讨好进化成了敢挑衅他了。
他直接把她往床上一扔,还是不大温柔的手法。
邢婳还没从这轻弹中缓过来,男人高大沉重的身躯就压了上来。
她出门穿的大衣早就进屋后就挂在了客厅的衣架上,这会儿身上就穿了件燕麦咖的柔软毛衣,摩擦过肌肤时能感觉到明显粗粝的手指从衣摆处直接探了进去,只流连到了平坦的腹部时就忍不住捏了捏。
邢婳痒的低叫了一声。
她睁眼看着自己上方的男人,那脸英俊的令人怦然心动,甚至比平常还要多了几分冷静的克制,可有些是他眼眸愈发的暗沉,且点点簇簇的燃着一股仿佛能点火的炙热,手上更是进一步的做着某种堪称情一sè的事情,这一切加起来,使他整个脸庞的lún廓,都奇异的一滴滴的落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性感。
男女之间,擦枪走火就只是瞬间的事情。
简单到只需要一个眼神,一次不经意的触碰,暧昧马上能燎原。
“抽女人是没什么意思,”他低头靠近了她,chún角的弧度以可见的速度勾起,chún息跟鼻息一并落在她脸蛋跟脖子的肌肤上,跟着响起的还有男人特有低笑,“还是直接cào吧。”
邢婳,“……”
她脸红遍了整个耳朵。
不知道是不是肤白且薄,她失忆前也是很容易就红了一片,不论他们缠一绵过多少次,即便是她主动甚至表现浪一荡,她也是只要朝她耳朵里一吹,就能染红一片肌肤。
分不清是害羞,还是纯粹的体质敏感。
也许两者皆而有之,反正这个女人就是能集合各种矛盾的元素于一体。
霍司承说完就吻住了她——
嘴巴说完了该说的话,就应该用来接吻。
一吻上就是撕不开的劲儿。
自从他们好后,因着医生的“禁令”,哪怕每晚同睡一张床同盖一张被子,霍司承也没要过她,当然,像是接吻啊,或者其他进一步的某些边缘性一行为,是免不了的。
邢婳还几度被半哄半bī的用手给他解决过。
大概是“别有目的”,所以霍司承这次吻得特别耐心,用尽了技巧的勾一引她,手上更是毫不收敛的挑动着她身上的敏感处。
邢婳只觉得自己要融化在男人的气息里,连衣服被扒了,都是通过低于体温的空气才突然察觉到的。
她眼睛一下睁大点,昏沉的神智挣扎出几分清醒。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