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莫大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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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莫大羞辱“传!”箫忘皱眉道。
“是!”侍卫马上退了出去。
“父帅,水镜为何派人来此?”箫元丰皱眉问道。
“等来了就知道。”箫忘眉头微皱,显然也不明来意。
“嗯!”
很快,一身华袍的使者被引了进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钟山的义子钟政,专门负责大荣商会yīn间发展的。
不过,yīn间不同阳间,发展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此刻却作为使者抵达屠龙城。
“你是何人?”箫忘问道。
“羽扇城一小卒尔,遵主帅之令,前来拜见箫将军!”钟政笑道。
看到钟政处变不惊,箫元丰微微皱眉,使者?大崝的一个使者也有如此气度?
“哪个主帅?”箫忘皱眉问道。
“主帅,水镜!”钟政露出一丝恭敬之sè。
“哦?”箫忘皱眉问道。
“交战十年了,十年我大崝两百次请战,箫将军从不应战,主帅对箫将军的忍耐之心,无比钦佩。两百次请战啊!必为天下佳话!”钟政钦佩的笑道。
可是,这笑声之中,却蕴含了莫大的讽刺。
箫忘眼中一冷,箫元丰眼中怒气一闪。
“当然,这些都是主帅的意思,主帅为表示对箫将军的钦佩,特派我前来给箫将军送上礼物一件,望箫将军会喜欢。”钟政说道。
“哦?”箫忘眉头微皱,不明白水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钟政一翻手,手中顿时多出一个大盒子。
看着这个大盒子,箫元丰与箫忘都是眉头微皱。
“这是什么?”箫忘皱眉道。
“还是箫将军自己打开吧,也许会有想不到的惊喜!”钟政笑道。
箫元丰接过,送到箫忘面前。
箫忘轻轻打开盒子。内部没有丝毫法力波动,有的仅仅是一套粉红sè的衣裳。
箫忘皱眉的取出粉红sè衣裳,轻轻展开,是一条粉红sè的长裙?
一件女人穿的粉红sè长裙,样式文字非常美观,若是一个女子看到,肯定想试试合不合身。
箫元丰眼中尽是疑惑,只有箫忘,脸sè忽然一变,眼中怒气再度一闪。
钟政看到箫忘眼中一闪而逝的怒气,嘴角微微一笑,就算换做自己,看到此红sè长裙也肯定怒火中烧的。
“水镜什么意思?”箫元丰皱眉问道。
看着箫元丰,钟政微微一笑道:“我家主帅说了,箫将军十年来,两百次请战,无一次敢应战,如此胆sè,形如女人,既然箫将军愿意一直在城中做女人之事,我家主帅就投其所好,jīng心为箫将军挑了一件美丽的红裙,望箫将军能够接受我家主帅的一番美意。并且要求小的亲眼看箫将军穿上,这样才能不辜负我家主帅的一片心意啊!”
“你说什么?”箫元丰忽然怒吼了起来。
太过分了,水镜实在太过分了,他居然骂义父为女人,并且还送来一件女人的衣服羞辱义父?是可忍孰不可忍!
箫元丰大喝一声,取出兵器。
中军大殿的一声怒吼,顿时引得无数军官注意,以为有人行刺主帅,快速围过来一大群军官。
箫元丰怒目而视,手中长剑拔出,一股qiáng大的气势向着钟政bī迫过来。
可是,钟政面不改sè,对于箫元丰的杀意好似根本没有察觉一般,一直风轻云淡的看着箫忘。
“住手!”箫忘一声叱喝。
“父帅!”箫元丰脸上赤红的羞怒道。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收起你的剑!”箫忘叱喝道。
“唉!”箫元丰狠狠的一声哀叹,带着一股勉qiáng收起了长剑。
钟政笑看着箫忘。
而箫忘看向钟政之时,好似透过钟政看到了羽扇城中的水镜。水镜摇着羽扇站在面前。
的确,使者就代表着一方主帅。
现在是水镜以羞怒试探箫忘,你是穿还是不穿?
水镜要激怒箫忘,越怒越好,若是不穿,那水镜的目的也达到了,证明这个油盐不进的箫忘,终于被激怒了。终于有破绽了。
可是,箫忘会穿吗?
箫元丰怒瞪钟政,围过来的军官同样看出了门道,一个个焦急的看向箫忘。
“粉红sè?呵呵,元丰,为我更衣!”箫忘笑着说道。
“父帅!”箫元丰不可思议的叫着。
“主帅!”一众军官叫道。
“更衣?”箫忘对着箫元丰一瞪眼。
“父帅!是!”箫元丰接过粉红sè长裙,眼中涌出一股羞辱的泪水。
长裙非常宽松,箫元丰慢慢蘀义父穿上,箫忘神情不变,箫元丰却是紧要牙关,qiáng忍着那止不住的羞辱之泪。
“主帅!”
所有军官跪拜而下,主帅蒙羞,这些军官也是一个个感觉羞辱无比,泪水狂涌不止。
一直等箫忘将粉红sè女士长裙穿完,所有将领已经啼不成声!箫忘走到钟政面前,走了两圈对钟政说道:“蘀我回去谢谢你家主帅!”
钟政眉头微皱的看了看箫忘,最后沉重的点点头道:“我会给主帅讲的!”
钟政退出大殿,退出大殿之际,除了箫忘,所有人的目光都充满了凶狠怒意,好似恨不得将钟政生吞活剥的一般。
钟政退走了,箫忘深深吸了口气。
“好了,你们退下吧!”箫忘说道。
“是!”带着羞辱的泪水,众将纷纷退去。
“父帅!”箫元丰跪地屈辱道。
轻轻的脱去了粉红sè长裙,小心的收到盒子之中。
“父帅,为何不让我杀了他,这个小人,小人!”箫元丰羞急而怒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穿件衣服而已!”箫忘说道,可箫忘语气之中却含有一股怒气。
“可是,可是这样一来,父帅你的威信……!”箫元丰羞急担心道。
“威信?呵呵,刚才主帅蒙羞,军官可都是怒火冲天啊,我刚才还要感谢水镜,这样一来,一旦我军冲杀羽扇城,这股羞愤必定使我军变得骁勇无比,变得无可匹敌,即便赵所向的军队,也比不上!”箫忘说道。
“父帅,你准备对羽扇城动兵了?”箫元丰先前的羞愤一敛,脸上一喜道。
“不急,我还在等,等了十年了,就等这一次机会,等这次机会一到,我军就可以顺势舀下羽扇城。十年苦熬,终究要分出胜负了!”箫忘沉声道。
“是!”箫元丰激动的一声大喝。
钟政回到了羽扇城。
羽扇城城主府。主帅是水镜,可是,主坐上的,却是钟山。
钟山居然此刻赶到了羽扇城中。
钟政将箫忘大殿内的一切见闻对众人说了一遍。
“这个箫忘,居然这么沉得住气?”赵所向皱眉道。
“沉得住气?陛下的这一礼,箫忘怎么可能沉得住气?他表现最平淡,可内心肯定最为凶怒!”水镜摇摇羽扇笑道。
“可是箫忘不上当怎么办?”赵所向皱眉道。
“的确,箫忘虽然有怒气,可是我观他非常能忍,即便再怒的事情,也会保持冷静,也不会失去判断的。”钟政皱眉道。
“陛下设的计策,从来都是连环之计,岂会就此终结?”水镜看向钟山。
众人向钟山。
“十年了,十年也快要抹掉箫忘的锐气了,我从朝都赶来,就是为了这一刻!”钟山点点头道。
“陛下,下一步要怎么做?”水镜问道。
“知道这些年尸先生都干了些什么吗?”钟山笑道。
众人思索,水镜忽然眼睛一亮。
“陛下,您是说与我们羽扇城相邻的那个yīn尸帝朝?”水镜马上猜到了原因道。
“父皇,尸先生舀下yīn尸帝朝了?”钟政也是眼中闪过一股惊讶。
“难怪易衍先生一直不让我们去管yīn尸帝朝,原来陛下早就有所谋划了!可是陛下,yīn尸帝朝跟我们接壤,和天脉帝朝并不相邻,更远离屠龙城啊!”赵所向也是眼中闪过一股疑惑。
“yīn尸帝朝马上要出兵,攻打羽扇城的后方几个城池了。”水镜马上猜出了大概。
“yīn尸帝朝攻杀我们后方?”赵所向眉头一挑。
三个月后,屠龙城,城主府。
“父帅,开始了,yīn尸帝朝得到我们的信件,已然开始出兵,已经开始攻杀近处城池了!”箫元丰一脸惊喜的冲入大殿。
“好!”箫忘眼中戾气一闪道。
“父帅,我们何时出兵羽扇城?将士们的那股羞怒已经越来越甚了。”箫元丰马上说道。
“还不是时候,再等等!”箫忘沉声道。
“可是………………………………!”箫元丰眉头皱起。
“稍安爀躁,稍安爀躁,越是紧要的关头,越要冷静,不能乱!”箫忘沉声道。
“是!”箫元丰点点头。
“再探,多派出一倍,不,两倍的哨探,再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