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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回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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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瑶芝再看看刘老支书一批干部。

刘老支书一干人,是乱了,全乱了。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了。这个宋瑶芝,在之前,可是故意和他们村干部示好的?为了什么?为了到今天给沈nǎinǎi撑腰吗?

李全德和刘老支书面面相觑。李福友满脸通红,人神共愤的神态,如果这真是宋瑶芝给他们村委设的套子,不要以为他们沈家庄人是吃素的。

“我告诉你,你们宋氏集团的投资,我们村里还在考虑之中。”

想拿条件威胁他们?好笑!谁不知道他们现在沈家庄是热饽饽,没有宋氏集团投资,有的人抢着他们这块地盘。

现在,是他们沈家庄该拿宋氏威胁回沈nǎinǎi了。

先不说宋瑶芝怎么表态。沈nǎinǎi和沈二哥他们,一幅幅表情是忒可笑。村里人真以为他们沈家会贪恋那几个钱。不然的,其实像宋瑶芝说的,要搬就搬,他们又不是没有人可以倚靠。回来,更多只是为了争取回自己的权利。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这天下这样下去还哪有王法?如果他们不争,妥协了,又是世上正不能压邪的一种表现,是助长恶势力,他们沈家人不会放任他们这么做的。

“他们在这里投资不投资,和我们没关系。”沈nǎinǎi很清楚地咬定这一点,“那是他们自己的财产,和我,和我儿子儿媳,一点毛关系都没有。”

沈nǎinǎi这幅表态,让李福友狠狠要咬碎一口牙,这该死的老人,在村里整天指手画脚已经够讨人厌了,脾气又这么犟,要他决定,就要拿拳头说话。

沈二哥沈老三齐齐站在老母亲面前,担心地看着好像蓄势欲发的一群村民。尤二姐赶紧先把沈冬冬带走了。沈家三姐妹哪还顾得上沾亲带故,都被宋瑶芝的话踢出大门了,见没有益处,抱着脑袋就走。

场面一瞬间,可谓是剑拔弩张,火星四射。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这时候chā了进来。只见高老爷子背着手,大摇大摆地通过人群让开的道儿:“出了什么事?”

李福友一见,这不是救兵来了吗?谁不知道高家与宋家是死对头,宋家为撑沈nǎinǎi不要这个项目,刚好,高家替上,狠狠扫沈nǎinǎi和宋家的脸。

“高董事长!”李福友大喊一声,像见到了亲爹似地冲上去,欲抱住高老爷子的腿舔一舔。

高老爷子却是在离他有一步远的距离站住了,指着眼前:“这是要做什么?”

几个攥紧拳头的青年汉子,站住李福友身后,穿着打扮都像是地痞流氓。其中,不乏,当初搀和砸了沈二哥尤二姐铺面的人。

“我们这是在解决家务事。”李福友道。

“家务事?”高老爷子像是纳闷,“哪门子家务事要用拳头解决的?”

看到这儿,宋瑶芝实在看不下去高老爷子笨拙的演技,笑而不止。

李福友等一批人又是一怔,不知怎么回事。宋瑶芝这时候不是该紧张到要死,怎么能笑得出来,乐极生悲了吗?

见时间差不多,宋瑶芝是个办大事的,没有拖泥带水的习惯,想必高老爷子也一样。按着旁边的办公桌子起来,整整那衣摆,对孙子说:“你老姨想念乡情,可人家不领情。这些人到现在都不明白诚信的重要性,不是做生意的料子。你给他们科普科普,联系下县里市里领导,说一下我们这些投资商的感受。对投资商来说,第一是看投资环境好不好,再来谈有没有利可图,不然的话,即便有利可图,到时候像他们这样,没有法律意识的,想单方面撕毁合同,我们投资的,岂不得不偿失。可以说他们这样,没有一个人敢和他们做生意的。”

宋瑶芝这段话,刘老支书他们是听明白了。想他们以为处理沈家人是自家村里的家务事而已,没错,是好像是村里自己人解决自己人的事,但是,从另一方面,足以见得这个村里人的意识水平到了哪里去。品行不好的人,哪个敢与其合作。

高老爷子都点着头,对刘老支书说:“你这个麻烦啊。如果你们村里自己人,都还以为土霸王政策能行,不听法律的,我看,绝对没有人敢上这儿来。别说做不做生意,恐怕不做生意的,都怕。”

“我,我们没有说不听法律的!”刘老支书激动起来喊道。

李全德见不仅到口的大鱼溜了,小鱼都要一块溜,什么都捞空,吓得不行,惊慌失措,对着其他村民招呼着喊:“我们是不是听法律的?是的,对不对?”

围观的民众,听到是这样严重的事情,哪里顾得上什么其它后果,纷纷说是的是的。要是没有投资商愿意来,他们还怎么发财致富。

“是个鬼。”高老爷子皱眉,倒不是为沈家人义愤填膺,只是他本就是个城府的商人,看得出他们这些人说的话都是为了鼠目寸光的利益,不会是真心说的话,“你们真是听法律的,能对这家人做出打砸的事情来?算了,宋会长,我们都撤了吧。不然,到时候我们付出在这里所建的项目,说不定哪一天,他们性情一来,不分青红皂白,全砸的个稀巴烂。”

几个村委,村民们全惊慌了。

李全德气不打一处来,推了下儿子:“你说你这做什么!”

气都撒在儿子身上了。

李福友也一块被吓着,让抓着拳头的人赶紧走。

刘老支书贴在高老爷子身边,使子身边,使劲说好话:“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高董事长。我们这不是要对这家人动拳头,我们这是在向他们家忏悔,表示赔偿,一切都听法律的办事。法律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真的?”高老爷子回头眯着小眼睛看看他。

“真的。”

“法律谁决定?”

“法院,法院决定。”关键时刻,刘老支书还不算完全法盲,说得出法院两个字。

“那你们到法院?”

“是是是,我们马上就到法院请求公正判决。”

这个,合沈家人的心意。沈家人就是要个公道。沈nǎinǎi让沈二哥扶自己起来,说:“我家里没有被砸,就不用去了。你和你媳妇一块去,和法院的人老老实实地说清楚这件事的经过,不要吐委屈,要讲清楚。让法官公平地评出个道理。”

“知道了,妈。”沈二哥一切听老母亲的。

沈老三也不去法院,陪沈nǎinǎi先回自己家。

沈nǎinǎi走出村委会时,可以听见身后一帮人,有村委,有本要闹事的村民,一个个长长的叹气声,足以埋葬了他们自己的长度。

沈老三听着,一口怨气出来,心花怒放,笑开了嘴巴。

沈nǎinǎi要他不要得意忘形。到底都是一村人,一家里人,以后要继续相处的。

宋瑶芝带孙子孙女,到了沈nǎinǎi家看妹子住的环境。

“我们这里,好在青山绿水。”沈nǎinǎi没有自卑地说,“自己种的粮食玉米,自己养的猪鸭鹅。”

宋彬彬对沈nǎinǎi的老式住宅起了不小的兴趣,左看看右看看。小姑娘嘛,对于采花种蘑菇,都是觉得很有意思的。

沈冬冬由于自己父母随村委去法院协商赔偿问题了,被送到了沈nǎinǎi家里来。大人们在谈话,他便自个儿在院子里玩,见着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站在养荷花的水坛子边,走过去,站在宋彬彬稀奇地看着宋彬彬娇颜的脸蛋。

这个大姐姐,长得真好看。

沈冬冬眼睛一眨一眨。

宋彬彬没法不注意到,笑着回了头,知道他算是和自己也有点沾亲带故的孩子,打招呼说:“我认识你们家的沈佳音。”

“哦,佳音姐是我堂姐。你,是我表姐?”

“算是吧。表姐。”

沈冬冬朝她笑嘻嘻的:这表姐长得真漂亮,美若天仙,以后,他可以和朋友们夸耀了。

宋彬彬知道了他随父母从北京刚回来,冲他弯下腰,迟疑地问:“你和你佳音姐很要好吗?”

“当然。这家里,我最喜欢佳音姐了。”

“佳音姐的老公,你认得吗?”

“认得。”不是姚爷吗?怎么会不认得。说着沈冬冬指着那间姚爷住过的房间说:“姐夫和他弟弟曾经在我们这里住过。”

听说是姚子宝住过的房间,宋彬彬心口里一跳,有些迫不及待地走过去,想更多了解他的一些事情,包括他以前做过的每一件事。

沈冬冬见她兴冲冲地径直去看姚爷住过的房子,好奇着:“你和我姐夫很熟。”

“不,是和你姐夫的弟弟——”在要说清楚自己和姚子宝是什么关系时,宋彬彬不知道怎么形容,卡住了。

“你说姚二哥?”沈冬冬对姚子宝印象也很好,说起姚子宝,不就是会想起自己妈在家里和其他人说过的话,想想,真令人悲伤。

瞧着他表情不对,宋彬彬不解:“怎么,你不喜欢他?”

沈冬冬摇摇头。虽然妈妈说不能把这事随便告诉人家,但是这人是表姐,一家人应该没有关系,沈冬冬道:“表姐你不知道吗?姚二哥病了。”

他是病了,这她知道。病到现在都没有好吗?

为什么听着孩子这话,心头越跳越可怕:“他病了?病得厉害吗?”

“我妈说很厉害,不知道能活多少年了。”沈冬冬说到这,眼眶红红的,都想哭了。

感觉一道雷劈在了头顶上,宋彬彬全身哆嗦,一手扶住椅子,一手抓住xiōng口的衣服。脑子里火光四射,是什么都好像明白了。

沈冬冬自顾悲伤,倒没有发现宋彬彬异样。这个多愁善感的孩子,自己坐在台阶上,抱着脑袋,不想哭。害怕一哭,对姚子宝不好。妈妈说,什么事要往乐观去看,不能哭。可这心口为大哥哥揪着呢。

宋彬彬是最终跌坐在了椅子上,好半天不能喘气的样子,脸蛋白白的,白得透明,像是一层纸,随时会被撕碎了,或是,随时会被风刮走了的轻薄。对她来说,现在好像就是天塌下来的感觉。不知道往哪里走了。好像到哪里都是没头的路。

悲伤,如河水漫上心间要把她溺死时,同时间,爆发出来的是qiáng烈的愤怒。

她哥一定是知道了,所以让她走。

她知道这不能怪自己哥,她哥是一定想为她好,才让她走。可她就是气。生气,怒气,气自己。如果自己再聪明一点,目光再尖锐一点,是不是在那天两家对着的窗口里,他在对她说了那番像是毫无人性的话时,她可以察觉,她可以早点制止自己远离他。

宋玉斌在客厅里陪nǎinǎi坐了会儿,不见了自己妹妹,于是走出来找,找到东边一间客房,沈冬冬坐在门槛的台阶上,透过窗户,能看见自己妹妹的背影。他径直过去,先拍了下沈冬冬肩头:“怎么了?”

“没有。”沈冬冬慌忙站起来,给他让路。

宋玉斌正觉蹊跷,进了房间,喊:“彬彬。”

宋彬彬转过身。

房间里没有灯,这房位置又是背着太阳的,有些yīn暗。宋玉斌在有点黑暗的光线下,见着宋彬彬的脸上镶嵌的那双乌眸,亮到好像是镜子的反光似的,让他心头蓦地一寒,像是看到了自己心底最心虚的地方。

“哥,我都知道了。”

轻轻一句声音,宋玉斌头顶的毛发竖立:“你——”

“我不怨你,哥。但是,我要回去。”

“我说,彬彬,你先冷静一点。”宋玉斌叫着她冷静,却感觉现在最要冷静的人是自己。一瞬间,他现在额头应该冒出汗来了。

“你叫我冷静?我知道我每冷静一分,可能回去的时候,连他一面都见不到了。”宋彬彬道。

“彬彬,不就是爱情吗?天下男人那么多——”

“天下男人很多,可我就只对他一个动了心。而且,我为此还感到高兴。因为我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这么幸运,能找到一个可以令自己动心的爱人。可能有些人一辈子都找不到自己心爱的人。这样的幸福我为什么不去争取?哥,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宋玉斌愣愣的,看着她义无反顾擦过自己身边时,急道:“可你要想清楚了,他可是——到时候,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办?”

“哥,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宋彬彬回过头,看着兄长,目光坚毅,嘴角微翘,是有些好笑,“两个人在一块,总有一天,总是要一个人先离开的。像爷爷不是先离开nǎinǎi了吗?所以,顾虑这些的话,那天下不会有人愿意在一块了。在一块,不过都是为珍惜在一块的日子。如果因为明天说不定有车祸导致一人先死,是不是永远不用在一块了?”

宋玉斌被妹妹这话堵了个哑口无言。怎么有种,他当时和姚爷为她考虑的,都变成是一种非常愚蠢的念头。

害怕的人,永远不可能拥有。因为连努力,连争取的行动都放弃了。不准备战斗的人,不会拿起武器。不敢去爱的人,永远不会拥有爱。

她宋彬彬想拥有爱,那么,她只能义无反顾地去爱。

“他如果还是讨厌你呢?”虽然知道自己说的这个是废话,宋玉斌仍竭尽所能地给自己妹妹心里打预防针。

“没关系。我又不是一次被他讨厌了。只有当有另一个人能占有他的爱的时候,我才可能放弃。没有的话,我都不会放弃的。”

宋彬彬的脚步声飘出了门外。

宋玉斌在屋里挣扎了一小会儿,跟随着马上出了门,为妹妹打理怎么回去的行程。终究是哥哥,舍不得为难妹妹。

沈冬冬在就近听完他们两兄妹的话,很诧异。跑回大堂里给沈nǎinǎi报信儿。

宋瑶芝在大堂里,正和沈nǎinǎi说起在姚家老家见到沈佳音的事:“我说过,我本是看中你孙女婿那个弟弟当我孙女婿的。可是,后来知道你们沈家一堆麻烦事,很快打了退堂鼓。”

“我们沈家怎么了?”沈nǎinǎi或许有些愧对自己大姐,但是,可不想因为自己家耽误一段好姻缘。

“听说你们家里这个闹的,那个闹的。后来了解之后,还真是如此。哪怕,现在知道了你我的关系,但是,那毕竟是我最疼的孙女,我怎么可以让她嫁进一个有可能让她受苦的家庭。”

“这你就多心了,大姐,我家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拖累到亲家头上。就像永远不可能拖累到你头上一样。若真出什么事有可能会拖累到你们的,我们情愿自己大义灭亲。”

沈nǎinǎi这脾气,真是倔qiáng,犟到要死。

宋瑶芝一边叹气,一边却笑了起来:“你这骨子里种着赵家的血,是这样的没错了。”

沈冬冬从门口冲了进来,喘着气,冲到沈nǎinǎi面前,喊:“那个,大哥哥大姐姐,说是要回北京,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什么怎么回事?”沈nǎinǎi和宋瑶芝听得真叫一个糊涂。

“nǎinǎi,我好像又,又——”沈冬冬捂住自己的大嘴巴,“说漏了嘴。”

“什么事说漏了嘴?”沈nǎinǎi问。

反正都说漏嘴了,沈冬冬当着宋瑶芝在场,说了出来:“我和大姐姐说了姚二哥生病的事。”

姚二哥?

见到宋瑶芝瞟过来的疑惑,沈nǎinǎi说:“不就是,你本想说亲的那个孩子,我孙女婿的弟弟。”

姚子宝病了?

沈nǎinǎi记起,好像宋瑶芝还不知道这事,于是就都说了,反正宋瑶芝不是看不上姚子宝了嘛:“病的厉害,他自己哥都说了,不知道接下来有几年可以活。”

宋瑶芝神情大骇,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到门口,大声喊:“彬彬——”

宋彬彬已经坐上车,直冲机场去了。

尤二姐后来就这事儿和沈佳音通电话说:“到底是财大气粗势力大的,才能压得住村里那些野蛮的。县里听说这事,专门下来人,给村里干部做思想教育工作,定期会有人下来给村民进行普法宣传。村委会肯定是要改组选拔,流氓之气的,定是要被赶出去。有人推荐了你nǎinǎi出任村委,你nǎinǎi又拒绝了。而不管怎么说,宋氏集团听说,并没有打算撤销在我们村的投资项目。”

宋瑶芝这么说,是为了力挺沈nǎinǎi了,要和沈nǎinǎi认回亲戚了。

可尤二姐不是这么说的:“不见得吧。我和你二叔三叔是没有关系,反正向来靠自己一双手工作赚钱,从没想过可以天上掉下金钱来。那位宋太,据她自己说,因为你nǎinǎi嫁给你爷爷,不是赵家允许的婚姻。赵家认回你nǎinǎi,但不会认回我们这些子孙的。我们这些人,和财大气粗的宋家沾不上边亲故。你三个等着钱从天上掉下来的姑姑一听,又不能怨自己爷爷,怨了你爷爷不就否定了自己的出身,三个人只能认栽了,听说在家里晕到现在都起不来。”

机关算尽,竹篮打水一场空。

沈佳音挂了尤二姐的电话,又接到了段艺涵的电话。

段艺涵问她:“哎呀,沈佳音,你这和姚魔王夫唱妇随冷血没人情的家伙,终于会讲人情罩着我面子了是不是?”

“什么面子?”丫头糊涂。

丫头在工作上和老公一致原则,从不讲人情。

“我妹妹啊,怎么,不是你推荐她当班长吗?段艺娜。”

“她是你妹妹?”

这话真冤枉了丫头。丫头真不知道段艺娜与段艺涵有姻亲关系,毕竟又不是亲到是一家人,段艺娜人事档案上又没有写明与段艺涵是亲戚关系。丫头怎么知道这事儿。

耳听自己乌龙搞误会,段艺涵哎呦叫了声:“我就说嘛,如果你哪天不和姚魔王一样,那真是要变天了。早知道不打这个电话了。现在你知道了她是我妹妹,会怎么样?”

丫头是很公正的,实事求是的:“他们班,现在正策划把她从班长的位置上推下来。我说,如果她能挺得住就挺,挺不住缴械投降,也不可耻,都是自己班的同志嘛。”

任其自生自灭,和姚魔王一个本性。

段艺涵想哭了,想为自己妹妹抹眼泪,妹妹怎么这么笨呢,早告诉过自己妹妹这丫头是个冷血动物,妹妹就是不信。

老同学,好久不见,当然是再聊几句。段艺涵问起:“姚魔王对你怎么样?说真的,这种男人的脾气,你千万别就着他。”

“他对我向来那样。”丫头从不觉得自己老公对自己不好。

老公对自己很温柔啊。她怀孕后,老公更温柔了。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段艺涵为此也是犹豫了很久的,可她是个老粗,以为这事儿不和丫头说,更对不起丫头,“我有个同事,上回去到一家医院,看到你老公和一个女的在说话。一病房里,就你老公和一个年轻女的。不要说认错人。因为你老公长得那个大明星相貌,没人会认错的。”

“我老公是大夫。”丫头马上说了个十足的理由。

“什么大夫?他即使是大夫,要进去给女病人做检查,不都得带个人在身边防止误会吗?”

丫头没有再做声。

段艺涵又急回来说:“我说这个,可不是为了离间你们夫妻俩。只是觉得嘛,这事儿还是弄清楚比较好。姚魔王不是普通人,这你知道的。多少人对姚魔王死心塌地的,这你也知道的。他要是真没有什么,肯定会和你说清楚的,没有必要隐瞒着你。如果不和你说清楚,你自己也有警惕,对不对?咱们女人不好好保护自己怎么行,不能吃亏啊。”

据说,女人怀孕的时候,男人最容易从婚姻里头伸出一只脚出去。

丫头从来不信这话。晚上老公抱着自己,亲亲吻吻的,只留恋她。

可今天段艺涵这话,真有些让她犯疑惑了。

直到,下午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话,有同事说,说严雅静和男朋友闹别扭了,闹的挺严重的。说是有第三者chā手。

对于严姐姐,丫头一向尊敬又喜欢,因为严姐姐以前对丫头多好,有恩于丫头。

沈佳音没有联系上严雅静,严雅静不仅请了假,也不在家。刚好冯永卓问起其他人这事,问李俊涛是不是没有来上班。她就此走过去打听究竟。

“哎。”冯永卓拿拳头捣掌心上,想,这事儿真被姚爷猜中了,严魔女李俊涛两口子闹别扭了,还闹的挺严重,所以才没有来上班。其实想来也很正常,若两人是正常热恋期,有必要分别请假不来上班吗,在单位天天见面,也是增长感情的一种方式。

“是他们其中哪个喜欢上其他人了吗?”沈佳音只想确定第三者的事情。究竟双方是哪个人走错了路。

冯永卓差一点就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了口,后来想到这人与姚爷也有一点关系,不敢做声,免得她误会了。

“我不知道。”

说完这话的冯永卓刚要走,沈佳音已是闻到了些味道,在他背后故意说了句:“我有个朋友,说见到我老公,在人家医院里看到和一个女的在一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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