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十字口惨案
出云也看向了我,脸上还挂着歉意的微笑,他看向我的眼神透着一丝羞涩还有悲伤,但很快又移开了视线,目光落在了死者身上。
“啊,又是同样的死法。”出云身后跟着……小雪?
小雪眼中含着不忍,半捂着嘴巴。
出云带着白手套在死者身上翻弄了一阵,回头瞟了我一眼最后还是看着二狗说道:“和前面两个人一样,还是自杀,身上的伤口都是自己一刀一刀割上去的。”
“不会真的是有鬼作祟吧?”二狗的脸sè很难看,小声的说道。
出云瞪了他一眼冷然道:“胡说什么呢?怎么也信这些莫须有的东西?”
“……”一个女鬼却说鬼是莫须有的东西,呃……算了,我不吐槽了,这本来就不是原来的世界。
“可是那个传言……”有一个人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其他都没理会他,出云起了身准备回去,二狗命人将死者先抬走。
出云在离开前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这时二狗来到我的身后问道:“真的不考虑一下?”
我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干脆岔开了话题问他:“那个传言是什么?”
二狗挑眉看了我一眼,回答道:“有人说每天夜里十二点这个十字口会出现一个穿着白sè连衣裙的女人,女人非常的美,凡事看到她容貌的男人都会爱上她,如果有男人十二点从这里路过就一定会遇到她,女人就会问路过的男人愿不愿意为她去死,然后男人就会自杀,这是一个传言,很久很久以前就有的传言,但是从来没有人遇到过,可是就在一个月之前这个传言变成了现实。”
“有人利用这个传言行凶。”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以他们不相信鬼神的这个思路。
“那自杀怎么解释?前两个死者已经经过了严密的坚定,确认是自杀无误。”二狗摸着下巴陷入了思考。
我苦笑了一声没有回答,我真的一点也不想解释他们为什么自杀,我只想知道我该怎么回到以前的世界,这里又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算了明天再想吧,我们先回去。”二狗拍了下我的肩膀说道。
不知走了多久,就在我的腿快要软了的时候,二狗终于停下了脚步,我抬头一看:侦探事务所。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人民的公仆呢。
哎?不对啊,白湛不是在电话里喊我陈队吗?那我应该是什么队长才对吧。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反正也不是真正的我。
进了事务所我顺其自然的上了二楼,就像真的经常住在这里一样,是一种习惯,我顿了一下继续上楼,在没有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就顺着感觉走吧。
楼上有三间房子,我进了最左边那间,这是我的卧室,卧室里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书架,干净的不太像我应该的呆的地方。
书架的最上面一层有一个黑sè的木盒,我进门的第一眼就被这个木盒吸引了,快步走过去将木盒取下来,木盒上没有锁,看着像是个套盒,可是打不开。
任凭我怎么用力都打不开,突然双手一软差点将木盒仍地上,头很晕,感觉很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将木盒顺手放在桌子上爬上了床,下一秒就睡着了。
不晓得睡了多久,耳边传来沙沙沙的声音,像是笔划在纸上的声音,很吵,吵得的心烦意乱。
猛然睁开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只像是僵尸的手正握着一只笔在本子上快速的画着什么。
没有身子只有手和一小节手臂。
我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眼睛眨了一下那只手又不见了,但是本子还在并且摊开着。
我可是个捉鬼大师,我想起自己本来的身份心里安定了许多,赶忙下床走到桌子旁拿起了本子。
是一组漫画,如果我没有眼花,想来应该是我刚看到的那只奇怪的手画的。
上面画了一个人,一个男人,看着有一点点眼熟,眼神从公司出来看了一眼手表,十一点五十分,抱着公文包走到了一条路上,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男人走到了一处十字路口,突然周围起了大雾。
大雾里出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身影不断变得清晰,是一个穿着白sè连衣裙的长发女人,可是她的脸依旧模糊不清,男人看到了女人,眼睛睁得很大,漫画里专门留了一格画了一只大眼睛,画的很是形象,长时间盯着看的话,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赶忙移开了视线,继续往下看,女人说话了,她问道:“愿意为我死吗?”
男人露出了猥琐的笑,甚至流着口水,急不可耐的回答道:“愿意,我愿意。”
女人红sè的chún勾了起来,伸手递给了男人一把匕首,男人接过匕首疯狂的在自己身上划出了一条条血口。
最后也将脸划得看不出原貌,倒在了地上。
是我们刚刚遇到的那个死者!难怪会眼熟。
再往下女人弯下腰捡起了匕首,缓缓地起身抬头,光起身这个动作就画了五格,就在快要出现脸的时候这一页完了。
我匆忙翻到下一页,“啊!”我惊叫一声下意识将画本扔了出去。
一双红sè的大眼睛像真的一样盯着我,画本安静的躺在地上还是那一页,我深吸了一口默念着,我是捉鬼大师,什么鬼怪都不是我的对手,再恐怖的鬼怪我都见过,不怕!
做好心理建设我缓缓将目光移向了画本,只见那双大眼睛好像能动一样,斜看向了我。
我走过去,以最快的速度翻到了下一页,好在下一页并不恐怖,是女人的背影,我将画本捡起来,继续往下看,就在女人的身影寂静消失的时候,尾部写了一行字:愿意为我而死吗?
接下来从另一个路口走出来一个人,那人走到死者的身边,被吓的直接跌坐在地上,他掏出手机匆忙报了警,将死者手腕上的表撸了下来,顺着原路跑了。
他一直跑一直跑,突然停了下来,抬头一眼面前是一家医院,名字是同城综合医院,他进了医院的大门,医院里很黑空荡荡的,男人很怕表情恐惧极了,他拿出来刚刚偷得手表打开了手表的小灯。
微弱的只能照清楚脚下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