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301 野心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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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翻安家牌子啦,安濛生日宴,群魔乱舞要好好闹一场,嗯,然后开个小案子,三线并行走起~\(≧▽≦)/~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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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野心,也不小呢。
这个刚刚单挑了安濛大获全胜的小丫头,看来不单单是有些手段;
姐夫?
旁侧,微愣一秒,幽幽的,安浔嘴角牵起一抹笑。
因着这一身装扮,他无可避免的记住了那张脸,那张俏丽的,同安浔像了七分的容颜。
彼时她站在午后金sè的阳光下,穿着一身白sè棉布裙子,乌黑的长发在风中轻轻扬起。
那一眼四目相对,这是霍城第一次看清安溪。
一句话落,车里,车外,霍城同安浔均是诧异抬起头来。
轻幽一句,从小姑娘红润的chún瓣溢出,糯糯的声tiáo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那一双青黑寡淡的墨瞳顷刻撞入眼帘,下一刻安溪似小小的惊了一下,又很快控制住了反应,犹豫两秒:“…姐夫。”
安溪恍惚望去一眼。
他们还没告别,他摇下车窗,并未下来,静静坐在车里等待。
安浔是约了会回来的,送她的是霍城。
安溪还留在原地,笑出一脸羞涩红晕,忽闪的大眼睛盯着安浔瞧啊瞧,直至最终才像是无意间一偏头,瞥见了她身后的黑车。
张嫂松了口气,想到二楼地板上那堆东西,提前转身朝坡上走去。
一句话,安溪脸上一瞬绽放欣喜:“嗯…一起上去!”
安浔幽幽笑起来:“那看得如何了?一起上去?”
偏巧她今天也穿了一身简单的白sè棉布裙子,长发披肩,一时两人站在一处,安溪倒真像是个缩小版的她,而且更加年轻水嫩,沾着水光的大眼睛小兔子一样透出迷蒙可爱的光来。
这一句说得乖巧,安浔微凉的眸光在安溪身上一绕而过。
“是的,张嫂刚刚带我参观家里,说天气好出来院子转转,然后远远看见大姐姐的车,就说一起过来等你了。”
安溪的模样一看还是像哭过,张嫂一时不知如何解释,下一刻身侧的安溪已经努力弯起嘴角笑道。
“张嫂,还有安溪?怎么了,今天特意来门口等我?”
安浔柔柔理了下被风扬起的长发。
这刚来不到半小时就一哭二闹离家出走了?果然浑身是戏。
车上,远远的安浔已经看到了门边的张嫂同安溪,车停下后她拉开车门,偏头的时候看清安溪微微红肿的双眼。
黑sè路虎轻轻刹在了安家大门前。
张嫂皱眉犹豫的当口,那越野车已是很快开了上来,再走也来不及了。
安溪小声解释,那模样别提多么乖巧可怜。
“张嫂我就在这里等大姐姐好不好,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二姐姐其实没对我怎么样,刚刚是我自己太激动了…”
她闻言恍惚抬头望去一眼,眼底顷刻流露出一抹很真挚的欣喜,下一刻赶忙伸手擦干了眼泪,理了理头发把自己收拾成了一副可以见人的模样。
张嫂心里当然还是偏向安濛的,安溪心里也很清楚;
张嫂眼尖一眼就认出那是大小姐的车,赶忙拽了安溪一把:“好了大小姐回来了,我们快进去吧,不要让大小姐知道闹矛盾的事!”
好在不等她同张嫂纠缠多久,山下盘山公路上就绕来了一辆黑sè越野车。
当然安溪也没打算再跑了,之前司机老杨不是说了么,安浔应该没多久就到了,这个家里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她,她刚刚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自是不敢再回去,唯有留在这大门口等她的大姐姐了。
下山没车可不行,她已经无路可走。
另一头,安溪羞愤的冲下楼,一路跑出安家大院,冲到大铁门时才最终被张嫂拽住。
——
只是她为什么会藏着她的照片?!
那是一张杂志剪报,上头的女孩手持网球正在挥拍,居然是她?
她狐疑俯身抽出来。
原地,安濛皱着眉盯着安溪箱子里那一堆破烂,发觉那堆书里有一本白sè封皮的本子,里头露出一角,像是个相片一样。
张嫂在身后喊了一声,焦急追了上去。
“小,小溪小姐…!”
安濛也有些呆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下一刻安溪再也受不住压力,呜咽一声,丢下一摊烂东西扭头朝楼下跑去!
张嫂又惊又疼惜的抬眼,望上对面惊慌失措的安溪。
明明之前看着很淡定的一个小姑娘,其实她心里还是很怕很担心的吧…
她家里最新的一身裙子,估计就是身上这件了。
下一刻安溪慌忙跪地把那一堆抓起来往箱子塞,却是那箱子已经破了怎么都塞不好,眼看着就bào露了更多秘密,bào露了她是有多么的寒酸穷苦,和这个家是多么的格格不入…
那一刻所有的东西倾倒而出,散落在安家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一瞬三人都呆了。
洗得发白的陈旧衣服,旧书店淘来的课本,还有装在透明塑料袋里,压变形了的包子和烧麦…
那是衣服,课本,还有一些食物。
张嫂甩出杀手锏,一句话落用力拽上安溪的箱子,两人正拉拉扯扯僵持不下,不知谁一用力,呲啦一声,那看着略显破旧的箱子居然从拉链处直接崩开了,里头的东西瞬间滚了一地!
“哎呀二小姐,大少爷也同意了让小溪小姐回来的!”
“张嫂我还是走吧!”安溪边哭边挣扎。
“那又如何?是她自己要走的我赶她了么!”安濛在后面吼。
张嫂为难开口,话落安濛脸sè更差了!
“二小姐,小溪小姐是大小姐请来的客人啊…”
安溪bī真的掉着眼泪,绕过张嫂就要走,张嫂赶忙扯住她。
“张嫂,对不起,小溪看来是来错了,之前就犹豫了的,看来还是不该来,我这就回去了…”
“这,这是怎么了?二小姐,这个小溪小姐她…”
安溪哭着走到门边,果不其然恰好撞上了焦急赶来的张嫂。
安濛怎么可能去拦她,不再后面提她一脚就不错了!
说着她坚qiáng的提起箱子就走了。
“既然安濛姐你不欢迎小溪那小溪就走好了,我走…”
安濛果然被几滴眼泪就刺激到了,越吼越响,在确定楼下的张嫂听到吵闹正上楼来之后,安溪果断抹了把眼泪,转身过去拉起自己的小箱子。
安濛指着安溪气急败坏:“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根本就不是表面上看着这样!你就是个心机婊白莲花,装柔弱骗同情,怎么,接下去你还打算怎么装,是不是要装我打了你啊,啊!”
安濛彻底被安溪的眼泪恶心到了:“你哭什么哭啊,哭给谁看?我怎么你了,说一句话就哭你是装的吧!”
安溪继续哭,哭得无声又梨花带雨。
到头来还能真让这个恶毒姐姐相信她是一个可怜又无辜的好妹妹,那才叫有意思呢!
装成一个被同样身为私生女的恶毒姐姐欺负的可怜姑娘,那才有意思不是么?
安濛是个bào脾气,最容易发火也最藏不住心事,对着这种人就要用她最讨厌的也最没办法的眼泪来攻。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就是安溪来到安家之前打定了主意的生存之道。
安溪亦在心底冷笑,笑过眼底却闪过一抹最无措的哀伤:“我,我不知道安濛姐你在说什么…小溪,小溪没有…”
当然她还是很傻,这种话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了,当面来问她可就bào露底细了。
没想到这个安濛并没有她之前认为的那么傻。
“称呼也不必了,你以为这之后我还会跟你说话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安浔找来合伙演戏的对不对!之前在医院你就是故意闹的,故意把事情闹大了让安浔认下你,然后你就能堂而皇之的进安家了对不对?!”
呵,称呼?安濛心里恶心了把,冷笑起来。
“好,我不叫了,姐…不是,那我该怎么称呼你比较好?…”
对面安溪顿了顿,却像是受了意外打击,一句欣喜称呼卡在喉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半晌才故作坚qiáng扯出一抹笑容来。
安濛当然是来找茬的,否则她来做什么。
偏巧安浔还非赶在这时候把这丫头带回来给她添堵,方才在房间里听到安溪上楼的声音她就气炸了,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跑了过来!
这几天安濛生日临近,想到那天学长要和安浔跳舞她就窝了一肚子火。
安濛一上来气势就很足,张口就把安溪打断:“你不要乱叫,我可从没想过要认你这个妹妹!”
“二什么二,谁是你姐姐?”
“二姐姐…”
对面,在转身的刹那tiáo整好表情,安溪回头一眼看见环手站在门边的安濛,愣了愣,嘴角扬起一抹怯生生又热情的笑。
“你就是安溪?”
安溪正想着,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冷哼。
既然如此,她这样一个小三的小三生下的女儿,如此尴尬又不堪的身份可要好好利用了,要努力给她一个“惊喜”才行啊!
安浔当然不可能是个好人,给她发了请帖让她来安家闹事的估计就是她。
她同样很感激安浔做的一切。
她很感激病倒的安建邦,正是因为他的病她才能颠倒黑白得到这样一次机会。
送了张嫂出门,安溪放下箱子,轻轻在卧室里走了一圈。
她这样一个私生女一路来能得到司机和女佣的善待,还能拥有这样一个不错的房间,全是安浔的面子,她才是这个没落的家里真正的主人。
这一个判断也得到了证实。
她只是还隐隐判断,安家其实安浔最大,很多事都是她做主。
这偌大一个家里只有一个司机一个佣人,连摆在客厅最显眼的茶几上的那瓶玉兰都有些蔫了,这可不是过得jīng致的主人家能容许的事。
安溪觉得也许是真的。
网上有很多消息传说,安家没落了。
大宅内部并不热,穿着裙子还有些凉飕飕的,果然如同司机老杨说的,家里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跟着前来接应的女佣一路上到二楼,安溪进了原本是客房如今收拾成了一个小小闺房的她的房间。
这一日阳光明媚,午后骄阳当空,将整座大宅笼罩在温暖金光里,平添上几分生气。
“好。”安溪乖乖点头,露出一抹温和笑容,“谢谢杨叔。”
这些话不见的是真的,说起来总是温暖人心。
她漂亮温和,少了些安浔的大气却带着些小家碧玉惹人怜爱的气质,老杨想起家中女儿目光愈发柔和,安抚道:“叫我老杨吧,没事的,既然大小姐属意你回来就会照拂你,此后你就在安家好好住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好,谢谢叔叔。”安溪抬起头来,睁着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声道。
“一会儿你就同我从车库的边门进去吧,今天夫人同大少爷不在,老爷这时候应该在午睡,家里只有二小姐一个。晚一点大小姐会回来,这之前你就跟着张嫂先上楼到房间等吧。”
想着,车到了山顶,开进大宅门,稳稳当当在车库大门前停下,老杨转身朝后座看一眼,和蔼笑道。
老杨没什么歧视,虽然他知道这个小小姐是个私生女但是孩子总是无辜的,她这么个小姑娘离开母亲,带着小小一个箱子的行李就到了安家,家里的太太和二小姐还不算特别好相与,怎么想之后的路都会有些辛苦呢。
是了,也是这样一副恬静的模样,穿着常穿的白sè裙子,说话做事都柔柔静静的模样。
她刚上高中,只有十五岁,当年他家大小姐十五岁刚上高中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她的发质是有些天然卷的,前段时间去拉直了,长度刚刚到腰际,同安浔的差不多长。
安溪今天穿了一身白sè的棉布裙子,长发轻柔的披散肩头。
车是老杨开去的,他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沉默着开去沉默着开回来,却不代表他一路上没有八卦的打量后座的小姑娘。
就好像这是荣耀一般,她又离她更近了一步!
这也是她这段时间修习的结果,她学习轻言轻语,学习巧笑嫣然,她顶着这样一张脸这样一个名字进入嘉华高中当然会被诟病但是她毫不在乎,反而在别人说到她与安浔相像的时候,她会自心底油然而生出一股异样激动的情绪。
安溪很安静,沉默下来的时候那一张小脸看着愈发像安浔了。
包括学校,财富,包括名分和将来,还有这么一个能去到她身边,离她最近的位置。
她的母亲没有什么价值,当然会被她舍弃,而她的价值还在她肯掂量看看的范畴内,她唯有达到她的预期,才能继续享有现在她给她创造的一切;
她这个无比漂亮也无比聪明的姐姐,她要的当然不仅仅只是一个妹妹,这一点安溪非常清楚。
杨柳没被允许同女儿同行,甚至她都甘愿去安家做个下人陪在女儿身边,都被冷冷拒绝。
于是便到了这一日,午后,安家的车去了市中心,接上了大小姐要求接回的小小姐。
——
在正式与秦可儿结婚,得到其他资金来源之前,安淮已经唯有依靠安浔顺从安浔这条路可走,他藏下所有不满,隐忍了下来。
安浔表现出来的姿态亦是如此,在安淮同意让安溪回家之后她再没做过半点刁难,甚至在今春药品原叶收成下降的情况下,还去给恒通谈来了一个合意的买价。
只是这么想没有半点好处,他只能期盼顺着安浔,让她高兴了,她就能把公司利益放在第一位,同他一起好好经营下去。
如今恒通的命脉捏在霍城手里,也就等同于是捏在安浔手里,他有时甚至怀疑当初是否是安浔同那霍城一起合谋陷了安家于不义。
只是他不得不装出一副好兄长的模样来,勉qiáng答应了大妹妹接回小妹妹的请求。
安淮也是这样这样认为的。
这个比喻说的安溪隐射的却是他们,接那安溪回来安浔明显就是为了打他们一家的脸!
安濛只觉受到了深深的侮辱。
这就是她当时用的比喻。
她给的答案很随意,说杨柳就算了,只是安溪同他们一样都是爸爸的骨肉,她一个小姑娘不能流落在外,即便如今安家已经不行了也是棵更大的树,能照拂的鸟儿就照拂一下。
她在月初的时候就已经提议过,决定把安溪接回安家住。
安浔这一日回家,为的便是安溪。
显然这个小丫头是有些过人之处的,至少什么时候该闹什么时候该忍这一点,比当成大小姐般培养长大的安濛qiáng了不知多少倍。
最近安家所有人的动态都有人汇报上来,安溪入了嘉华之后一直在用功读书,再没有闹腾过一下。
安濛的生日就在下周末,这周日安浔回了安家。
儿子有了结婚打算,女儿成年礼在即,她努力营造着安家氛围,就算内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面上该做足的东西可是一样都不能缺的,儿子美满婚姻,女儿的优秀对象,她要全部为他们争取到!
近日宋灵韵回家的时间也多了,安建邦已经不能再烦到她,她开始尽力为一双儿女张罗。
好在安濛已经毕业,今年秋季入学临江大学工商管理系,眼不见为净,她只能当杨柳母女不存在。
而另一面,安浔私下接触杨柳母女,安排了她们的住处并将安溪塞进了嘉华高中,这一下,又像是哪里都隐藏着暗流汹涌。
安建邦风瘫,安淮接手恒通,迎回了交往三年多的女友,似一切回归正轨。
经过一个暑假,安家如今有了很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