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鬼村古庙
第66章 鬼村古庙
“昨天把他抓回去后,为了灭他用符用多了,身上没有备的,晚上得去有点远的古庙去求,还得开光的。”
我一听说古庙,愣了下,好像市里没有特别大的庙:“可是我不知道古庙在那里啊。”
叶霜声音兴奋道:“我知道,这么说你是答应我去的咯?”
“看看把,好像雯雯也要需要些东西。”
“好,就这么说定了,晚上下自习后我去你们宿舍找你。”
下自习后,我来到宿舍,青兰几个还没回来,雯雯比我早一步回了,我问她要不要一起古庙,和叶霜一起。
昨夜,雯雯对叶霜还挺热络的,今天却叫我别出去了,晚上去看凤子煜打比赛,体育馆有篮球赛呢。
我已经答应了叶霜,不好意思爽约。雯雯叫我早去早回,别误了宿舍关门。
叶霜过来找我,我们一起出了校门,搭上一辆的士,叶霜对开车的师傅说去:“去市郊的封灵村。”
师傅一听封灵村,吓的赶紧把我们赶下车去。叶霜也不生气,直接从包里掏出三百块钱给师傅,问他载不载。
师傅看着钱,一脸为难道:“姑娘,不是我不肯,那片实在不敢去。”
我一听,无法理解。师傅大致三十多,看样子听憨厚的,不像个恶人。
我问:“师傅,这是为什么呢?”
师傅冲我说道:“那片不干净……”
叶霜赶紧把他打住,又掏出两张钱:“五百块,到灵封村外的石桥,不需要到村口。去不去?”
“石桥都不去,看着我一个夜班的份上,我载你们去隔壁的灵水村,你们走走,反正也没多远。”
叶霜牵着我的手,干脆道:“好,成交。”
一路上,师傅脸sè凝重开的很快,似把我们赶紧送到,甩人下车完事。
去郊区的车子很少,到也没有出现过什么状况。叶霜一上车就打瞌睡,说下车了让我喊她,关于封灵村的总总,我想问她却不好开口。
师傅路上开车很专注,我喊了他几次都没听到,车里很冷,师傅也没开冷气,我不知道那寒气从那里来的。yīn凉凉的,我穿了秋天加了毛绒的长袖,也无济于事。
我哆嗦的坐在后座,天sè已经暗下来,去郊区的路并没有路灯,进山区的路是水泥路,弯道很多。
开到一个悬崖时,悬崖的另一边没有铁栏,没有大树阻挡。
这段路挺危险的,幸好师傅知道路况,开的并不快。
开了半个小时还没到,很无聊。
我看挡风玻璃前方路面,看见一个全身是血的女子,站在路中心,头发很长,盖住半边苍白的脸和一只眼睛。
嘴微微张着,嘴里全部是血,流到身上,穿着一件宽松麻sè大裙子,裙子上如泼墨般的血,染红了大半长裙。
我看见师傅即将撞倒她时,我惊慌大叫:“师傅,小心……路上有人。”
师傅像没听见般,踩着刹车给冲了过去,那个女子瞬间被他撞飞,朝下面悬崖落下。
我瞬杀傻在座位上,呆愣了三秒,身上惊出一身冷汗。
整个车厢内只听到我沉重的呼吸声,在也听不到其他。
我手心覆摸额头,手心全是汗,用衣袖把脸上的汗一抹,干脆闭上眼睛。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后,师傅对我们嚷嚷道:“到了,灵水村口。你们赶紧下把。”
我把叶霜喊起来,叶霜揉了揉眼睛:“这么快就到了?”
还快,都一个小时了。
这路程绝对出了郊区到乡下了。
我把她拉了出来,那师傅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开着车子踩的飞快的跑。
灵水村口,我站在大路上往下一望,对面村落黑漆漆的,一点灯火都没有。
这确定有人住吗?
我从包里掏出手电,来之前雯雯特意给我冲满电了。
叶霜好像很高兴,指着黑漆漆的一片村落说:“这是灵水村,我们要去灵封村就在隔壁。”
她挽着我的手臂,哼着小曲儿心情很好。
我渐渐感觉手臂上的重量很重,而且越来越发凉,把她手臂甩开,朝她笑道:“小霜,现在都9点了,黑灯瞎火的,古庙的师傅怕是已经歇下了把。”
“那当然,我特意来过夜的,灵封村很多农户很古朴,我们去借宿一晚上,明天是个黄道吉日,找古庙的大师帮我开光几样宝器,明天早上10点之前赶回学校,放心把,我知道你上午就一节课。”
我张开嘴什么都说不出,她连我几节课都清楚了。
灵水村外走了大概半个小时路程,我们来到灵封村口。
一颗大槐古树下,石碑的形状有点像墓碑,我用手电往石碑上一照,上面写着三个血红sè的大字,灵封村,看着挺诡异的。
叶霜一点都不害怕,走路轻飘飘的,很快。
她在前头喊我:“快点啊,别看了,我来之前给村里三婶打电话了,叫她给我们准备宵夜,我好好犒劳你。”
我赶紧跟上:“哦,我知道了。”
我看着她背影踏上石桥,接着不见了,我大骇。
这黑灯瞎火的乡下,她要是不见了,我可怎么办。村里我一个人都不认识。
我赶紧跑上石桥,石桥很古老,两边没有扶手,大致二十米长。
桥面的石头凹凸不平,有几块石头没了,露出一快快缺口,从缺口往下望,河水很黑,却听不到任何的流水声,手电从桥侧往下一照,平静像口大锅。
我走的很小心,怕踩在缺口上给掉下去。待我手电往前面照去,却没有发现叶霜,她凭空消失般不见了。
我顿时急了:“小霜,喂?你在那啊,等等我。”
四周空寂安静,没有任何人声,我傻傻的站在桥头,生气了:“喂,你不带这样的,我陪你来你就跑了。不行我就回去了。”
叶霜还是没有出现,我往回转身,却发现桥的另外一面,不是连接大槐树的下坡路,而是没有路。
断开了,没有桥头,无故的断掉了。
石桥没有任何支撑就这么立着,桥头伸向黑暗,我连大槐树都看不见了。
我愣了足足十秒钟,不敢往回去的路走,只能孤单单的屹立在石桥上,慢慢转身,朝封灵村的方向走去。
走了几步,看见一位农家大嫂站在桥上哄孩子。
她个子不高,头发扎成麻花辫束在背后,身上穿着一袭青藏sè大袍子,青sè裤脚褶边,穿着打扮,怎么看都不像近代的。
她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唱着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小名谣哄着。
我默默的往路边走,尽量不和她触碰,本来四米宽的桥面,好像变成两米多宽,我不得不挨着她过桥。
她一抬头,我瞧见了她。
腐烂的皮肤长着一片片的尸斑,眼睛一只翻白,一只没有眼珠,她咧嘴对我笑,一口黄牙里爬出几只蛆虫,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