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没有生命危险
第170章 没有生命危险
女记者同志用紧张悲哀的口吻说道:“学生现在还在昏迷,如此年轻的生命,花季一般的年龄,就因为汤某的一己私欲,实在太残忍了。”
又有记者问道:“听说您的丈夫被罢职,还被见稽查部门带走,请问您对这件事怎么看?”
“我的说法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蒋先生有时间的话,最好把离婚协议签了。”
“对了,您觉得汤某作案动机是什么,听说她早在一年前就在您家花园里埋下半夜哭泣的血婴娃娃,一度造成你睡眠不足,神经衰弱,可是有这样的事情。”
“作案动机,恐怕只有她心里清楚。她要取代我的位置,和我说一声就好了,何必要如此心计弄出人命呢。无奈蒋先生一直不肯签字,她就把主意动到我头上。关于娃娃是有这样的事,当时我和我的学生都看见了,小区物业保安都有监控,可以tiáo出来。”
我听见李明华这么说,噗哧一声笑了,看不出来她这样正儿八经的人,撒谎还挺利索,脸不红心不跳,理所当然振振有词。
李明华看了下时间,对记者说道:“抱歉诸位,今日还要去检察院。失陪了。”
“李女士,您是在凌海某重点大学任职,听说那里的学生,大部分都是富二代,您的学生……”
“呵呵,我的学生家长不会散罢甘休。”
“听说被告人有个儿子,今年读高三,听说要考大学了,无奈身份问题一直不能报考好的一流大学,被告人是不是这个原因,才狗急跳墙选择害您。”
“这个要问她自己,她想要儿子考好学校,可以来找我,或许我会不计前嫌让她儿子顺利进入本市第一大学呢,如果因此而去害人,她就触犯法律了。”
“李女士,请问被告人会判多少年刑?”
李明华缓缓滑动车子,最后说了句:“我的学生有生命危险,我也无法向学生家长交代,至于到底判多少年刑,等法院判决才知道。”说完后,她客气的对记者说道:“诸位,再见。”
我拿了杯水重新倒上,把所有思路疏通理顺,知道姓汤的小三用这么极端的手段害李明华了,并不是因为正妻的地位,也不是因为多么爱李明华的老公蒋先生。
她是为了儿子。
李盛煊说上层社会里,孩子能就读这所大学,是件很值得炫耀的事。
我了解,大学最开始办学时,专业领域在全国是数一数二,获过很多国内外大奖,有钱人托关系,找人情,把孩子送进来,学校渐渐变了味,现在成为十足的贵族学校,而李明华却偏偏是教导主任,她怎么可能让小三的儿子进来。
所以,只有李明华死了,她才有可能成为正妻,儿子才得见光明,或许是太想让儿子读这所大学,眼见明年就要高考,为了孩子前程,加上李明华丈夫财力人脉送进来是没点问题。
她很快等不住了,李明华在外面酒店住了一个月,她苦于没有下手机会,终于等到李明华点外卖的好时机,她坐不住了,终下手了。
但万万没想到,那碗放了高浓度氰化氢的jī汤,李明华一口没喝,还把剩下的保存好了。
幸好,我没有全喝,只喝了一小碗,不然躺在这里的是具尸体了。
想到这里,我心有余悸,幸亏命大,没被鬼怪弄死,我得被毒死交代了。
到底是谁救的我,李盛煊和凤子煜都不可能,想起昏倒前我落入的冰冷怀抱,难不成是君无邪。
医生和护士进进出出,为我检查身体各项指标。
主治医生是个外国老者,带着口罩,旁边还配了个带小眼睛的翻译,他帮我检查完,他英语大多数涉及专业领域,我费劲的听懂了几个单词。
终听明白,我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这回,小护士笑着说道:“詹姆斯先生说您高浓度氰化氢摄入的少,之前您还进行洗胃,才会这么快清醒,不然他就算把美国整家医院搬过来也束手无策。”
我问她:“那我可以出院了吗?”
“这可不行,还得观察一个星期,等余毒清除。”
我无奈的再度躺下,回床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猜想应该是君无邪把我送来,我想问人确实,他们却不告诉我。
三天后我知道了,这家医院唯一的病人就是我,他们所有人是我而服务。
我想不明白,君无邪有这么大的权利么,不,是有这么多钱?
我很想问清楚他,可他已经三天没有出现过,连晚上都没出现了。
不行,我越待着心就越慎得慌,我得走了,我已经欠了他一条命,在这样下去,我以后怎么摆脱他,拿什么借口去摆脱他。
我通过三天三夜的排查,傲雪在水晶瓶里流露出担心孙慕枫神sè。
晚上十二点,在医生和护士交接时,傲雪帮我放风,我们从医院后门偷偷的溜出来,溜出来后,她带着我从杂草丛生的小路跑到大路上去。
大路上,孙慕枫早已等候在那,他穿着黑sè夹克,半靠在车头点上一只烟在抽,一如之前那般,带着坏坏的痞味。
见到我和傲雪跑出来,他赶紧赢上前:“傲雪,快上来。”
“慕枫哥哥,你等我们很久了把。”
孙慕枫把车门打开,从里面拿出几袋衣服,包里全部是女装,指了指我和傲雪身上的衣服道:“病号服和古装全换了,带你们两出去太显眼了,快点,我在车头帮你们看着。”
不得不说,孙慕枫虽然吊儿郎当,心思却很细腻。
我和傲雪迅速进车,把的衣服全部翻出来,这些衣服都是他刚买的,吊牌还挂在上面,借车内昏暗灯光,我随便瞅了眼。
我靠!
白sè皮草外套两万多,我手上拿着毛呢连衣裙八千多,就连内衣内裤都帮我们买了,还是国际大牌。
这些衣服他怕是花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