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洞房花烛夜,城春草木深
本来还有闹洞房的环节。
宋朝的闹洞房,是很没有节艹的,比后世闹得还凶,绝对是新郎新娘的噩梦。但大家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妙的川菜美食,大多吃得撑饱难奈,动都不想动,结果让他给逃过去了。
送走了最后一拨客人,李凤梧长舒一口气。纵使钢筋铁打,也禁不起这样折腾,他又累又醉,只想合眼睡去,而父亲和三位母亲,已经早就睡着了。
耶律弥勒和朱唤儿扶着他,往西院走去。
侍女们迎上来,把李凤梧接过去。
新房里,女客要走得稍早些,因此二位新娘子,已经独处了一会儿。
两姐妹,本就连心。
在新房里叽叽喳喳聊了许久,大多都是文浅墨在说,文淑臻在听。
这样一来,文浅墨倒是不怎么紧张了。
可一看见官人进门,顿时又紧张起来,拉着文淑臻的手松也不送。
那么问题来了。
今日婚娶两个老婆,洞房怎么解决?
李凤梧倒是不介意三个人一张床。
可文浅墨是黄花大闺女。
文淑臻虽然是二嫁,但柳子承好龙阳,文淑臻显然也还是个雏儿,根本没经过人事。
你让这俩丫头和自己双龙一凤。
那画面太美,李凤梧不敢看。
不得尴尬成狗屎了。
好在李家早有准备,新房准备了两间。
看见官人进门,文淑臻起身,轻轻捏了捏妹妹,“小妹妹,好好伺候着官人歇了吧。”
文浅墨眨巴着眼睛,“姐姐……”
文淑臻温婉的笑了笑,却不知道说什么。
知道妹妹在担心什么。
可这些事情自己也没经历过,自己怎么教她啊……而且,官人应该轻车熟路的紧。
耶律弥勒和朱唤儿都离开了新房。
今夜官人大婚,西院除了新人,不住其他人。
耶律弥勒、朱唤儿、耶律观音等人,都暂时改到其他院子里——按照计划,明夜也是如此,因为今夜李凤梧和文浅墨洞房,明夜是和文淑臻洞房。
李凤梧站在门口,笑眯眯的对浅墨道:“娘子还怕为夫么?”
文浅墨很有些忸怩,低着头不发一言。
文淑臻略略含羞的剜了官人一眼,“浅墨尚小,官人就不要捉弄于她了。”
李凤梧哈哈大笑,“大娘子也别急着回去,咱夫妻三人还没喝交杯酒呢……”
这本来是闹洞房的程序。
不过在自己qiáng烈要求下,没有闹洞房,但交杯酒还是得喝的。
喝完交杯酒。
文淑臻笑着摸了摸妹纸的头,轻柔的笑道:“我家妹纸终于长大了。”
李凤梧在一旁笑得很“无邪”,“我家大娘子早就长大了,明晚为夫让它更大。”
文淑臻脸sè瞬间绯红。
文浅墨呸了一句,很想说一句美的你,今晚我和长姐睡什么的——但终究是大宋的女子,三从四德铭刻在心里,倒是没说。
文淑臻拉开房门,李凤梧对文浅墨轻声道:“你且稍作,我去送送淑臻。”
和淑臻来到一墙之隔的婚房前。
李凤梧轻轻的对文淑臻道:“今夜委屈了娘子。”
文淑臻温婉如风,“官人不要多说。”
李凤梧点头,“我知道,要少说多做。”
文淑臻大恼,粉拳轻轻拍在李凤梧肩膀,“妹子还小,官人请多怜惜。”
李凤梧顺势抓住双手,将它们捂在自己xiōng口,“要不,我下半夜来找娘子?”
文淑臻低头,“不要……”
声音却很小。
李凤梧放开一只手,一把将文淑臻搂在怀里,按在自己身上。
xiōng前那感觉,着实让人有点忘乎所以的向往。
成婚了,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吃豆腐了。
文淑臻的腰身不算纤细,略有丰盈,但xiōng大,对比之下就显得有些细腻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搂着一个柔软抱枕……
居中深陷。
软若无骨。
李凤梧轻轻在低头的大娘子额上印了一记,“终不负大娘子之心。”
文淑臻抬起头,眼里泪光晶莹,嗫嚅着很是糯软的说了句,“愿相守此心。”
李凤梧柔情蜜意,“岁月静好,你我皆在。”
文淑臻满心眼的都是幸福,却不不愿意让小妹久等,推开了官人,“官人且回去吧,莫要让妹子等久了。”
李凤梧点头,“那你好生歇着。”
回到新房,不出意料,文浅墨正手足无措的坐在红竹前,小脸儿绯红,一头长发劈落,红烛下显得越发妖娆。
轻轻关上门,轻轻走过去,轻轻抱起小蛮腰,又轻轻放在床上。
“娘子,夜sè不早了,歇了吧。”
若是寻常女子,大概谁闭上眼眸,等待着官人的爱抚。
但文浅墨着实青涩,睁大着大大的眼睛,有些茫然有些惊惶甚至还有些不适应,“官人你想干嘛?”
话是这么说,被李凤梧抱着后,她身躯却已是软绵绵的了。
李凤梧笑眯眯的,却不说话。
登床。
一手用力拥住小妹的背部,将她紧紧压在自己xiōng口,一手轻轻捋着如泼墨一般的长发,看着那双大眼睛,悄悄俯过头去,在文浅墨惊惶而带着疑惑的注视下,含住她的耳垂儿轻轻舔着。
烛影摇红尽是红。
文浅墨浑身如遭电击,白嫩的小脸一下变成了酡红,不安的按住李凤梧徘徊在她腰间的禄山之爪。
李凤梧的吻移到她的朱chún之间,感觉到的依然是记忆中那少女清美的气息,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
白桥畔,伊人雀跃着走在人间。
那一刻的文浅墨,宛若天使。
轻柔的道:“浅墨,人生若只初相见,那一年的那一天,我就一直在等你盛开……”
一只手去解婚服。
嘴chún柔情的在文浅墨的脖子、肩胛和耳垂间游走。
最后覆上那半启有些愕然的樱chún之上。
文浅墨是很青涩,可昨夜经过她母亲文蔡氏的教导,已然明白了官人想做什么。
只是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于是矜持着,羞怯着。
躺在那里。
最终在李凤梧的攻势下,文浅墨的羞怯与矜持渐渐消融,开始有些生疏的回应。
呼吸渐趋急促,情不自禁的像女萝缠绕着李凤梧,鼻腔里隐隐出息。
李凤梧的手顺着她的手腕,向她袖中延伸,隔着浅墨的中衣小袖,一寸寸地侵袭她从未被异姓碰触过的禁地。
浅墨羞怯难耐,不自觉地向后缩,侧身想避开他的进一步取索,但转侧之间,她身上云锦大衫的六排纽扣,便被李凤梧悉数解开。
李凤梧抓住一扯,整件衣服便离她而去。
再一扬手,大袖衣如云飘去,正罩在床边的琉璃灯上。
室内的光线变成旖旎的红sè,气氛愈发香艳迷离。
香囊暗解,罗带轻分,李凤梧继续对浅墨进行着温柔的侵袭,直到将她变成赤裸裸的小白羊。
文浅墨虽是处子,但一来对他情深似海、二来也禁不起他这这番情挑,早已是吐气如兰、泛滥似海了。一双白嫩纤细的腿儿,不知是夹紧还是松开的好。
呼吸越来越短促。
“浅墨……”
李凤梧低吼一声。
浅墨星眸迷离,闻言双臂搂住他的脖颈,眼里是意乱情迷……
李凤梧俯身下去,梅花纸帐上影落成双。
满堂花谢。
月圆又是一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