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4,背叛的代价!
最后下来的男人,黑夜中只依稀看出他身量高大挺阔,深寒的气息比这深夜的冷风还冷三分。
“爷,就在这里。”
说话的人,正是陆增,而这种人拥护的男人,无疑是唐晋腾。
唐晋腾暗沉着脸子,目光如鹰似狼的盯着山下黑灯瞎火的小镇,眸光有一丝残忍的狠戾。
寻着山路下山,一行几人来势汹汹的从山上下来,犹如被困多日的猛虎出笼一般,骇人之极。
旅馆前台打盹儿的值班人员看着这忽然出现在眼前的一行人,吓了老大一跳,像不像吸血鬼电影儿里的人啊?的齐刷刷的站了一排,统一的黑sè衣服,同样高大的男人,僵尸脸啊。
“你、你们……”
楼上有人跑下来,老远就喊了声:
“陆先生……”
大抵也是看到这阵势,有些个懵,低低的说了句:
“在楼上呢,跟我来。”
唐晋腾上楼了,跟着上楼的,还有陆增、莞城和索河。剩下的人全在楼下站着,果木那位爷上楼后,手指敲了敲前台台面:
“美女,加班啊,工作挺辛苦哈……”
楼上,带路的那两人也有些怕了,怎么一下子凭空出现这么多人?青城离这凤凰城,可不近啊,难不成开了架过来?
“唐少爷带着那位小姐进去后,一直到现在没出来,应该睡着了……”
前面一个人说道,心里挺无奈的,人家年轻人,真要发生什么,千里之外的人就算开飞机赶过来,那也阻止不了啊。
没有人回应,在此刻,这话就是禁忌,谁接话谁倒霉。
前面两人在一间房门停下,这小镇上的招待所,开门就是一般的锁,领路的那人也不知道拿了根什么玩意儿,在那锁眼儿里挑了挑,几秒钟门就开了。
唐晋腾一把挡开所有人,拍开屋里的灯,劲步走了进去。
千万别让他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大步而进,两人果然躺在床上,不过,唐惊涛已经坐了起来,大概还在半梦半醒间吧,虚合着眼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唐晋腾怒沉着脸,不幸中的万幸,穿戴整齐!
可就算如此,也不能消除他心底的怒火,当即怒喝道:
“唐少爷带走我一副名贵字画并变卖,带出去拷问清楚,必须问出一个结果!”
“是,唐爷!”
外面人冲了进来,还是开门那两人跑最快。
大抵那两人不是隶属唐晋腾的,所以想挣表现,跑贼快。
跑进去就把唐惊涛给抓着拖走了。
“三叔……”唐惊涛吓得面无血sè,最主要的是震惊啊,惊慌当下压根儿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这么大的动静,辛依还不醒那是真有问题了。
爬了起来,身子下意识的颤抖:
“你要干什么?你要把惊涛带哪去?”
就看了一眼唐晋腾那骇人表情,跟要吃人没什么分别。什么都不顾,翻过身就往床下滚。
想跑!
“关门!”
唐晋腾大喝一声,外面门直接被人关了。
唐晋腾朝辛依走去,边走边脱衣服,身上正装一一扔在地上,直到露出整个jīng壮的身躯。
辛依连瞳孔都在颤抖,感受yīn戾骇人的气息迎面而来时,辛依早已被吓得什么都不知道,嗷嗷尖叫着往外跑。
唐晋腾长臂一伸,提着人直接将她摔上了床。
“哪一点没满足你,才会让你在外面偷人?嗯?”唐晋腾声音跟从地狱飘出来一般,冷戾异常。
起手撕扯她的衣服,力大如牛,辛依哪里推挡得了?
跟唐惊涛她还有点抗衡的能力,可他,她是连动一下都没有力气。
“不要,唐晋腾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
口里嗷嗷乱叫着,又哭又求,却依然被他三两下就剥了个jīng光,两人赤诚相对,唐晋腾扯着她的衣服顺势将她双手绑在一起,捆在了床头,双掌扣住了她踢打的双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羞愤难当的表情。
“唐晋腾……唐晋腾我会恨你的,我会恨你……”
唐晋腾跨在她身上,把人给折叠了起来,重型武器如同锥子一般狠狠砸进她身体,直把人劈成两半。
怒气当下,不按正常位置来,全是她往日接受不了的姿势。
门外,唐惊涛被打得伤痕累累,几度用身躯撞门,却都被拦了下来。
“唐少爷,你还是从实招认了吧,拿走唐爷的那副画卖给谁了?”陆增声音有些冷,对那两人下狠手只当没看见。
“什么狗pì字画,全是你们杀人借口!有本事你们今天就打死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
别忘了他老子是谁,他爷爷是谁!
“嘿,他还嘴硬?打,这地儿打死人往后山一埋就是,还怕谁知道啊?”
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莞城转身走开了,这事儿跟他无关啊,到时候大爷问罪下来,他是不管的。
索河有些看不下去,提了句:
“避开重要部位!”
打死了就是唐爷都没法儿交差的,这一顿bào打,只是为了给唐爷出口恶气而已。
什么字画不字画的,那不过是爷随口扯的。
“唐少爷也别怪我们心狠手辣,这做错了事儿,就应该受到惩罚。唐爷念你是他亲侄子,所以不动手。可我们是给唐爷做事的,我们得为他出这口恶气啊。再说了,今儿在这里的都是你的叔叔辈,长辈教育小辈,天经地义!”
索河适时出声说道,他这意思时,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儿怨谁都没用,怪只怪你自己觊觎了唐爷的东西。
那是你的吗?
毛都没长齐的崽子,居然敢跟唐爷抢女人?
可真逗!
唐晋腾一直忍着没出手,就是想看看你在毛头小子能蹦跶出个什么花样儿来,你真当你叔叔昏庸无能了?
给你一顿打那是轻的了,换个人,你就是保住条命也保不住齐全的身体。
外面唐惊涛被打得痛呼不断,里面辛依被弄得痛哭不止,任她怎么求饶,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