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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又去亲颈窝。柏山客托起他的屁股,他顺势抬起腿,乖乖地贴着柏山客,柔顺得不像话。
“这会子知道求饶了。”柏山客说。
“好好求求你,待会儿轻点。”蔺薄云说。
柏山客闷笑了声,又拍了下蔺薄云的屁股,唇边沾着的口红也没擦,俩人一起进了家门。
柏家没那么些有的没的规矩,柏山客长得自由,故而自己成了家,也不弄那些虚的。柏老爷子不跟他们住一院儿里,人自个儿住老宅,不稀的跟小辈们在一块,怕叫柏山客给他气得喘不上来气儿。于是柏山客也不怕这口红印子让人看了去。柏老爷子不跟他一块儿住也是有缘由的。自打柏山客把蔺薄云大张旗鼓地娶了回来,柏老爷子说什么也不跟他住了,让他给气得回了乡下老宅。
但柏老爷子也不是头一回叫这不孝子给气得心闷气急,要说真被气得蹬脚西去那一回,还是得说他跟蔺薄云这事儿。
大家族里,娶个男妾玩玩算不得什么,左右是图个新鲜,过不了多久就腻了,谁都不把他娶个男妾回家当一回事儿。等到了结婚领证那一天,柏老爷子才知道他娶的哪是什么男妾,人娶的是蔺家那不受宠的蔺二少爷,还不是做男妾,是要做妻!
蔺薄云打小不受蔺家人待见,虽说没人跟他指指点点,但也多少会在背后说上几句。大家族里多少都有点碎嘴子的下人,传来传去的就变了味儿了。原本只是不受待见,愣是给传成了二少爷不是大太太亲生的,是老爷在外边养的舞女生的。
深宅大院里的事儿瞒不住,人多眼杂,嘴也碎。蔺薄云从正经的嫡出少爷,变成了个见不得光的姨娘生的。
人这么传,说的多了,信的也就多了,假的也变做真的。柏老爷子也不待见他,一听说儿子要娶个见不得光的姨娘生的男人做妻,当场把手里的拐杖给摔了,一下子给仰了过去,一口气儿险些没捯上来。
这谣言传了多少年了,蔺薄云不戳破,也戳不破,这是蔺家大太太默许的。而有一回他穿旗袍,被人拍了照,登上了报,报上说得难听,可大太太骂他也难听,摘出来的几个字儿里,唯独“不要脸面”这四个字干净点儿。
男人穿旗袍,不行吗?他说,我偏要穿,还要穿到你面前来堵心你!
大太太打了他一巴掌,冷冷地看着他,仿佛三九寒冬里结了冰的河那样的冷。她说,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连自己的脸面都不要了吗?!
蔺薄云不是舞女生的,他是大太太生的。可他是个双儿,打小身体不好,又爱哭闹,这才不受蔺老爷和大太太待见。
他上头有个大哥,早早地帮着家里去管铺子做生意,把蔺家的生意做得一年比一年大,而他既荒唐又一事无成,于是把衬得大哥越发优秀。他大哥也不待见他,于是他搬离了蔺家,问李老三借了间屋暂住,不仅暂住,还要蹭三餐。
而他头一回见着柏山客,也是在李老三的铺子里见着的。
他没听过柏四爷的名字,李老三就活像是见了鬼似的,给他说了一大堆,又说这位爷不好惹,手里有枪杆子,刚从战场上回来呢。
蔺薄云应了声,心想那人分明是个色鬼,盯着我屁股看了老半天,真当我不知道了。
柏山客催促他回屋,赶紧把衣裳换下来,又叫来小桃,问她蔺薄云午间吃没吃过饭,见她点点头,看了眼时间,离晚饭还早,便让她叫厨房把晚饭上到房间里来,就不去饭厅里吃了。小桃应了声,退了出去,关好了房门,匆匆地跑去了厨房。
屋里边儿暖气旺,蔺薄云没换衣裳,反倒黏上了柏山客,亲他的颈窝,又含住了他的耳垂。柏山客伸手去解旗袍的盘扣,把手伸去了里边,捏住他的小奶,低声说:“云云,做什么?”蔺薄云咬了下耳垂,不含了,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你出去几天了?”
“云云这是欠操了,”他不捏小奶了,把蔺薄云抱到了腿上,手也挪地儿,用掌心包住了阴户,口无遮拦,“想我的鸡巴了。”
蔺薄云闷哼了声,贴着他的手心磨蹭:“我里边儿可什么都没穿……知道你今儿回来。”
柏山客的中指在缝儿里磨,隔着丝袜,他觉得很奇怪,但又怪异地爽,哼哼着侧头亲柏山客。
“骚死你了。”柏山客说,“几天不操就发浪。”
“明儿我大哥来。”蔺薄云笑,“我要装病,不下床了。”
“可把你惯坏了。”柏山客把他腿间的丝袜扯开,拨开了肉唇,用拇指抵着那小小的蒂珠,把中指插进了穴里,“不见他,明儿四爷给你应付着。”
蔺薄云嗯嗯啊啊地应他,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着,整个后背都贴上了柏山客宽阔的胸膛。
“嗯……啊,好。你应付着,唔,一根不够,你别吊我,下边儿这么硬,呃……”
他挪着屁股蹭那凸起的地儿,柏山客不为所动,反倒把手指抽了出来,掐住了蒂珠揉捏。蔺薄云贴他、亲他,被掐弄得面色潮红,可穴里痒,他就伸着手指,要往里面钻,却被柏山客给打了回去。柏山客扯了下小小的蒂珠,惹得蔺薄云惊叫一声,泪眼朦胧地瞪他。
柏山客松了手,大掌贴着阴户磨蹭了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