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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
男人掐着他的腰,把手抽了回来,诱哄着他:“自己捏,手不是空着呢?”
蔺薄云另一只掐着自己的奶头,边掐又边揉奶,被操得迷糊了,听话地捏住了自己肿胀的蒂珠,没分寸地扯弄它,“不如你……啊,操到了,山客。”
柏山客操得深,龟头顶着了宫口,身下的少爷就叫得更放荡了,发春的猫儿都比不过他。于是退出来了几分,那穴不舍地挽留他,一寸寸地吸,蔺薄云也夹紧了穴,目光还是一样的痴迷。于是他起了坏心眼,又操了几下,可偏偏不操宫口,勾得蔺薄云呜呜地哭。
他退了出来,握着水光淋淋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穴缝上,磨蹭着,操蔺薄云的小蒂珠,蔺薄云好像只会哭了,可哭得比刚才还要色。柏山客掐了把他的臀,直起身子,把他翻了个个儿,蔺薄云被摆成了个塌腰翘臀的姿势,双腿大敞,两个穴都看得一清二楚。
柏山客在他臀上打了一掌,被丝袜裹着的臀肉荡开了一圈,黑色的波纹,色。他五指抵在蔺薄云的腰上,扶着鸡巴又操了回去,穴肉谄媚地裹了上来,吸得他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遂又打了一掌,穴就夹得更紧,又喷了潮。
蔺薄云有些嗜痛,自己没察觉,柏山客可是看得明白。
蔺薄云的长发被柏山客拽住,此刻如同一匹母马一样跪趴着被操干,却有一种诡异的爽快。他被迫仰着头,修长白皙的脖颈划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吐着一小截舌头,涎水顺着嘴角落到了锁骨,一脸的痴态。
柏山客次次操到他的宫口,而那柔软的小口终于接纳了龟头,顶进了子宫。他双眼翻白,呻吟陡然高了几个度:“呀,操进来了!”又呜呜地哭着,“山客,啊,山客操我。”
“云云真是个骚货。”柏山客松开他的长发,俯下身亲他的脊背,下身的动作却没停,“夹得紧,抽一下穴就喷。”
“爽啊……”蔺薄云垂下头,“舒服,嗯,要被操死了。”
柏山客哼笑着,又操了会儿,射在了里边儿,退了出来。
蔺薄云还翘着屁股,一股浓精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女穴里流出来,他费劲儿地倒了下去,翻了个身,敞着腿,把腿心露给柏山客看。修长的手指掰开了肉唇,伸进了两指,就着浓精抽插了几下,却喷不出来。他含着泪,看着柏山客,说:“山客,抽它,我还想喷,要喷出来,难受……”
柏山客允了他,亲了下他的膝盖,把他的手指拿了出去,大掌包着沾满浓精的阴户磨蹭了几下,随即,狠狠地抽在了上面。
蔺薄云尖叫着,又抽搐着喷了出来,上边也泄了精。
柏山客眸光沉沉,俯下身去吻他的眼角。
“给你擦擦,”柏山客说,“待会儿吃了晚饭再去洗洗,委屈一会儿,啊。”
蔺薄云窝在被子里,不想搭理他,眼角红艳艳的。丝袜也被脱下了,他此刻光溜溜的,裹在被子里哼哼。过了会儿,他把被子一撩,露出来了脚,没什么劲儿地蹬柏山客劲瘦的腰。柏山客捉了他的脚,塞回了棉被里,让他听话,自己则去浴室里浸湿了毛巾,又走出来,掀开被子替蔺薄云擦沾了许多精的阴户和小腹。
蔺薄云从被子伸出来了光裸白嫩的胳膊,手指点在他眉心,轻轻说:“肿了。”
“哪回不肿,肿了还要操。”柏山客拨开他的手指,把那儿擦净了,毛巾丢去了浴室,洗得半干不干,挂在那儿滴水。
蔺薄云翻了个身,还觉得黏糊,伸手够床头柜上的烟。手指夹着那细长的香烟,没找着打火机,只好叼在齿间。他咬着滤嘴,嘴唇泛着淡淡的红,垂下眼帘,纤长的睫羽投下一片淡淡的黑,又含混地开口,声音哑哑的:“打火机。”
柏山客从抽屉里找出来了打火机,自己也点上了支香烟,却不给蔺薄云点。他凑了过去,猩红的烟碰上了蔺薄云没点燃的那支烟,用自己的烟替他点燃了。
于是蔺薄云深吸了一口烟,还没过肺,就朝柏山客吐了去,烟雾弥漫的,惹得柏山客皱了下眉。他却带着孩子似的笑,夹着烟,凑到柏山客耳边,含咬那耳垂。
“烦死你了,”蔺薄云把那精致小巧的烟灰缸放在被上,弹了弹烟灰,“可还就偏偏爱你烦。”
柏山客捏了下他的鼻尖,“你不爱,我也得强压着你爱我。”
蔺薄云又抽了口烟,笑得有些坏,“强扭的瓜不甜呀。”
“你管我。”柏山客说,“甜不甜的,扭下来不就知道了?”
蔺薄云就去推他,顺道在他胸膛上摸了几把,揩了把油,同他说:“你怎么跟强盗痞子似的。”
柏山客不否认,把燃了没多少的烟灭在了烟灰缸里,亲了下他的眼角。
晚饭在屋里吃,熬的甜枣南瓜粥,大概是时候久了,粥稠得很,端在手里沉甸甸的。晚间他们俩都不爱吃菜。
粥里放多了糖,蔺薄云好甜口,一碗粥很快见了底。柏山客喝得慢腾腾的,他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抿了抿唇。
“蔺景要来,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柏山客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样,把剩下的那点粥喝完,俩碗摞在一块,他按铃叫来了佣人,把碗勺收走,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