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撑大它,让你再也合不上。”(h,初夜
略带水气的发服帖在肩膀上,那肩头圆润白皙,反射着清淡的月光。
月光不像光,倒像是条温柔的河,清澈河水流过女孩湿润的发,无辜的眼眉,赋予胴体珍珠般的色泽。
玉体一丝不挂陷在大床上,床很软,比她这些天睡的都要软。冲过澡之后她就自己待在这了,屋里没有开灯,她亦失了时间的概念,耳边只有时断时续的水声。
“咔哒。”
终于,水声停了,浴室的门打开冒出一股迷茫白烟,男人赤身裸体着走出来,毫不掩饰健硕的身姿和腿间的雄风。
床上的小人儿生的那般美好,白皙柔嫩,纤腰只够一握,胸前的两团绵软丰盈弹跳,黑发落在上面,将皎白皮肉分成无数块。而那两颗红樱桃蒙着胧纱,仿佛在呼唤他品尝。
洗过澡之后他目光不似刚才混沌,却黑暗的宛如深渊。
找回理智只是一念之间的事,可他不想找回便是他故意的。
他吻上她一侧雪乳,将乳尖含在嘴里模仿婴儿吃奶的动作。女孩乖乖躺在他臂间让他吸,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双腿间的巨物逐渐苏醒,在她眼皮底下扬起头来。
一条生龙活虎的恶龙上下颤动着,月光很亮,足以让她看清这根东西的狰狞模样。
颜色青紫相掺,无数条凸起的血管缠绕着整个柱身,前端的圆头硕大饱满,除了本身饱涨的莹亮,小孔里还吐着前精。
“哥哥,那是什么,好,好吓人......”
傻姑娘与他赤诚相对并不觉得羞涩,只是男人身上那个她没有的东西依然让她本能恐惧。
常朔勾了勾唇,俊朗清秀的脸庞和身下器物极其不协调。他拉着小姑娘的手附上大物的柱身来回撸动,又摸过不停流出水的铃口,将粘液抹的整个阴茎油光水滑。
“没见过这个?”
小姑娘摇着头,虽然身体是凹凸有致的成年人,但懵懂的目光比孩子更单纯。常朔恶趣味萌发,有种在诱骗小女孩的快感。
“它是用来肏你的。”沾着粘液的手滑过她的小屁股,“分开腿。”
冉冉好不容易等到了大哥哥,生怕忤逆了他。立刻乖乖敞开双腿,将自己的腿心给男人观赏。
“啧......”
常朔仰起头动了动喉结,倏然紧闭的眼睫颤动不止。面前热热的,感觉再不闭上眼睛鼻血就要流下来。
少女私处白净粉嫩,两片花唇即使张开了双腿也依旧抱在一起,像是忠诚保护主人的最后一道屏障。
只可惜这道屏障太柔弱了,经不住男人两根手指撩拨。
他拨开贝肉,一道细细的肉缝暴露出来,小姑娘随之哼唧一声,抱着双腿的手臂也开始哆嗦。
“哥哥,你要做什么,痛......”
男人目光倏然攀上血色,她柔弱的样子激起他施虐的欲望,他猛地入了一根手指进去,碰到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
“唔......疼,很疼,大哥哥......”
女孩五官拧在一起,从未被涉足之地进入了粗糙的异物,可是抽动数下之后又生出奇怪的感觉。
她的身体变热了,呼吸也急促困难,有什么流出来了,这让她感觉很难为情,不知道大哥哥会不会嫌弃她。
“对不起......”
“哥哥,你别不高兴,我乖。”
男人没理会她,猛地抽出手指,滚烫的身体压上她。
下体一阵空虚,她收缩着穴口想将刚才的手指吃进来,却贴上一个更大更硬更热的东西。她低头将它看清,就是自己刚刚摸过的大家伙,它好像是活的,还会跳。
“那个,不行......会死的。”
“嗯?我不信。”他握着大物挥动,在小肉缝上滑来滑去。
“撑大它,让你再也合不上。”
他捏住她两个肩膀,杜绝了她逃跑的可能。肉刃用力往里顶,将那个含下手指都绞得厉害的小穴口撑开,边缘撕扯到鲜红。
“啊!疼,哥哥,疼!”
“操!”他快要憋炸了,欲根硬得如同一块肉铁。女孩眼眶已经充盈水光,恍然惊恐,正盯着他蓄势待发的巨根。
他捏着她的下巴欣赏恐惧,这一刻常朔觉得自己是个变态,面对这样一双纯真的眼睛竟然也能有性欲,并且还想将她玩坏。
“别叫。”
一道汗水淌过紧绷下颌,他腰腹蓄力,猛地送了整个头进去。小姑娘不敢再出声,侧着头忍受他的侵犯。
她的穴道如此紧致湿润,那些褶皱包裹着他,吮得他尾椎发麻。男人咬着牙根一点点侵占她,碰到那层肉膜时眼里又闪过病态的光芒。
“嗯!”
枕头下传来闷闷的痛吟,处女膜被肉刃破开,他顶到她的最深处,两个囊袋已经贴上花唇。
缓缓向后抽拔,这具小身体在颤抖,可还是乖乖地张着腿,生怕惹恼了他。
细密呻吟逃脱于齿缝,枕头两边被她抓得变了形,沾了眼泪的睫毛一缕缕地贴在眼睛下面,将那块肉磨得殷红。
大物带出丝缕鲜血,落在床单上开出一朵朵耀眼芳菲,昭示纯洁的落幕。这是她一生只有一次的绽放,常朔没有处女情节,只是这抹鲜红却正好满足了他的破坏欲,让他暴露出更多兽性。
他是个变态,活了二十五年才清楚这件事。
“哥哥,好了吗?你肏完了吗?”
小姑娘疼到脸色发白,她大概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是那些女人口中会让男人开心的事。她愿意让哥哥开心,可是她好疼。
“呵......”
常朔被她逗笑了,他摸过她眼尾的泪珠,小姑娘被他插得双目泫然,嘴唇都被咬破。
“啊......”
笑容一晃即逝,再次狠狠撞回去,封住喋喋不休的小嘴,用力吻着舌尖,下身狠厉抽拔。
酒味和血味一同盈满口腔,女孩的记忆在天旋地转。穴口被入红了,鲜血和淫液一起搅拌成泡沫,小肉缝里含着一个穿梭得只剩残影的肉棍,淫糜气四溢,血腥味从两人交合之处冒出来,她哭到抽噎,引得男人笑出声。
“真他妈,软。”
夹着他的穴道真软,还有许多张小嘴全方位啃咬着他的命根子。从来没有人能逼得他说脏话,可是这小丫头能,明明比水还纯,却能这么勾魂。
“哥哥,哥哥,我疼,哥哥,我疼......”
“唔唔......”
她在哭,可是却不敢违逆自己,一直抱着两条腿,任由自己插她。这是什么乖巧的小姑娘,腰软好干,可惜是个傻子,不配留在自己身边。
所以他做起来毫不怜惜,肉体的拍击一次比一次更快,声音一次比一次更大,他甚至已经从她平坦的小腹上看到属于自己的痕迹在蠕动。胸口两团不停晃动的乳波被他抓出五指印,发丝凌乱在两侧,宛如破碎的娃娃。
肉棒翻出带着血丝的穴肉,粉嫩的小花唇盛开后就经历一阵暴风雨的击打,花瓣落了满床,还在不停飞溅殷红。
他掐着她的腰身奋力挺进,一滴汗水甩到她脸上,唤醒了姑娘迷茫的眼神。
“哥哥......”
她伸手擦掉他额头上的汗珠,满身狼藉目光却依旧清澈毫无怨念。
男人一愣,忽然醒了似得捧住她的脸。
“你不恨我?”
女孩眉心抽搐,摇着头朝他笑。
“我喜欢哥哥。”
男人突然疯了一般耸动身体,抵住宫口射出一股股滚烫精液。女孩闭着眼睛接纳他的给予,小脑袋最后默默歪在他臂弯里。
常朔睨视未几离开她的身体,指尖燃起忽明忽暗的红色亮点。
烟灰落下的前一秒,他目光落上床头柜上的手枪。
那里面有一颗子弹,本来是想杀了她的。可是现在却鬼使神差地几下卸出来,打开窗子扔了下去。
兀自欣赏水池里溅出的小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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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了。
他太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