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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残忍肏干&女穴感度调教&餐桌play&大量sp(边肏边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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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对于少年而言,漫长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

到底不熟知情欲也不善于应对情欲的身体,前一日才刚被从头到尾地彻底肏干过,后穴尚且还泛着些可怜的薄肿,让洗澡时小心翼翼以手指碰触私处的少年微微蹙眉,脆弱地难以再承受新一轮的欢爱,此时却又被白焰下身的两根红黑色狰狞可怖的极粗极烫极长的龙茎轮流着,狠戾着鞭笞、苛责、讨伐,一下比一下重地无情肏干。

白焰的那根实在是太粗太粗了,人类中可能有的最粗的阴茎,估计也没有白焰那根粗壮狰狞的龙茎三分之二的粗度。且不说龙茎滚热的温度、骇人的长度、满胀的硬度,单单就这般凶悍可怖的粗度,在缓慢插入少年后穴的时候,就能极其轻巧地,将少年窄紧柔嫩的后穴撑至极限,叫少年濒临崩溃,下意识地产生了无法压下的惊惧之情。但即使再如何也无法盖过内心对紧随而至的、已经是不可能逃开的惨烈性事的惶然畏惧,赤月心里又……

又难以形容地、喜欢。

爱慕。

甚至痴恋。

只要想想对他做这等淫邪事的人是白焰,赤月就又好似能勉强着去逼迫自己接受那些、他其实无法承受的东西来了

但那也仅仅只是在龙茎沉默着慢慢地埋入赤月体内的时候,那时赤月还能略有些许余裕去害怕,去掂量自己的决心。而当白焰胯下那根狰狞可怖的粗热龙茎开始随着白焰大力顶胯的动作,以极其强硬凶猛的力度和速度开始狠戾地肏弄起赤月的柔嫩私处的软肉的时候,赤月就崩溃了。

那根狰狞淫邪的欲根,在白焰巨大的力道与速度的加持下,次次深而重、快而狠地撞击肏干着,宛如根要人命的刑具、凶器。

那鹅蛋大滚热硕大的龟头,带着一根长到没边、粗到没谱、烫到没命的龙茎在少年体内暴虐逞凶,插干肏弄少年柔嫩脆弱的内壁,同赤月索取着没完没了的愉悦。那悍物凶悍地撞击在少年脆弱柔嫩的内壁上,在少年体内肆意逞凶,带给少年已经全然超出了他肉体承受能力极限的强烈刺激,让少年再没余裕去害怕惊惧,而是只能在粗热狰狞的龙茎的凶悍肏干下,随之发出意味崩溃的哭叫声。

声声凄惨得极,听着却又是让白焰觉得赤月,欠肏得极。

——他恶劣地塞进少年手里的那根细棍子,那根之前插入少年雌穴里,叫少年的雌穴高潮,被少年雌穴里射出的液体沾湿的、有着他原形体温的细长小棍,在几番推拒后,叫少年的手给牢牢地攥紧了。少年的指节泛白,指尖用力地陷进掌心的皮肉里,仿若手里那玩意对他而言是极大的安慰一般。

叫白焰心头火起。

却也正由于白焰的那根实在是过粗了,次次肏干,白焰几乎不用分神控制,只需放纵着心里肆虐狂暴已久的浓重性欲,将自己狰狞可怖的滚热凶器,更猛地,更重地,丝毫不留情地刺入肏进少年柔嫩脆弱的甬道里最不堪碰触的最深处堆积的红色软肉上,一心只需思考然后将那处肏软、乃至捣烂,无止境地逼迫已经无法承受、全线崩溃了的少年再一次向着更深一步的疼痛与快感、无止境地前进。

而即使如此,或者说正是因为如此,在这一过程里,少年被粗大狰狞的滚热龙茎撑到极限的内壁上的前列腺,也会在龙那根滚热非人的龙次次深而重的肏干下,皮贴着皮、肉磨着肉,叫白焰那根粗大狰狞的红黑色凶器死死地、彻底地,残忍而严苛地重重碾摩而过,少年穴径最深处的软肉更是几乎被龙肏至糜烂,带给少年猛烈而呛人的浓辣性快感。

那是逼疯人的、几乎随时都可能变质成极端痛感的畸形快感。

在白焰下身狰狞龙茎这般残忍严苛的对待下,即使是以少年坚忍的心智,崩溃也仅仅只是一小会儿的事情。

赤月嘴里凄惨可怜的哭叫声和讨饶声几乎是从龙重重捣进后穴的第一下时,就没停下来过,连哭叫讨饶的间隙,少年的喉咙间也哽着压着哭音浓重的泣音。

但在堪称残酷的漫长性事里,少年剧烈刺激下频频发出的高昂变调的尖叫声,到底还是变成了不成调的断续的乱弹,常常是哭叫到一半,就崩溃到失了声。而在这场性事的最后,赤月喉咙深处发出的东西,已经变成了随时可能因为极限的快感断掉的、夹着碎末状的呻吟与喘息的呼吸声。

仅仅由此观之,也可以想象一二少年所承受下的性事,究竟是激烈残忍到了何种的程度。

性爱结束的那个时刻似乎是永远不可能到来的,甚至,赤月心底隐约恐惧着可能意味着结束的时刻——那意味着白焰将会狠戾地捣弄、磨砺他最深处的软肉,意味着白焰那根粗大炙热的狰狞龙茎,将强硬地埋进他最脆弱不堪的最深处的软肉里,意味着最脆弱经不得苛责的娇嫩软肉将被膨胀成结的龙茎硬生生地撑开,意味着已经到了极限的软肉被迫着被龙茎形成的节再生生撑开后,还要再去承受滚热而猛烈的、宛如高压水枪的精液的残忍冲击,还意味着他必须要强行忍受着滚热龙精的宛如没有尽头的冲击灌溉,直到堵在他体内的龙茎所射出的滚热精液,将他的肚子硬生生撑大到如怀胎数月的女子。

——而在这般严苛而残忍漫长的过程后,白焰通常会停下来安抚他一会儿……不管怎样……是的不管怎样,即使这短暂的休息时刻意味着在为下一次即将开始的残忍性事做准备,这也都是赤月最喜欢的时候。

白焰滚热的唇偶尔会烫在他的脖颈上,龙嘴上干燥的死皮与脖子的摩擦间,有些许痒意。性事后疲软无力的身体,仍然能在白焰潮湿的呼吸间和白焰汗湿的肌肉的接触里,感受到种来自成熟男人性感气息的逼迫、侵略。

成人的性意味浓重的逼迫与侵略。

即使恐惧着过于激烈的性事,即使才刚刚从残忍的性爱里逃了出来片刻,即使等等这种性意味浓重的逼迫感就要转化为具体的漫长激烈的性事,赤月……也还是喜欢和享受这种逼迫感与侵略感的。

……这意味着白焰没把他当成孩子。

是的……白焰对他有性趣,白焰会肏他,白焰会往死里肏他,这是件……多幺好的事情。

赤月这幺想道。

这幺一想后,刚刚过去的惨烈严苛的性事,好似也不再有着狰狞可怖的面孔,反而洋溢起了股浓烈的喜意。

是的,这就他所求的。

这就是他所想要的。

……

他……白焰……

他喜欢白焰。

喜欢和白焰做那些事情。

喜欢白焰对他做那些事情。

一种温热的愉悦感从心底晕了开来,他无力地瘫软着,而白焰与他赤身裸体地相贴着,搂着他,手上则轻拢慢捻地,抚摸挑弄着他的身体。

被碰触的地方不一定是有性意味的地方,但白焰会反复地抚摸他的身体,即使白焰摸的是后背、小腿之类的地方,过一会后,被摸的地方也会从皮肉底下、骨子里头,开始发麻发痒。被快感折腾至崩溃、被快感逼迫至极限的身体里,就又会随着龙的动作,莫名地泛滥起一股细弱却难以压下的情热,最后泛滥成瘾。

这股瘾难忍得极,却又不足以支持他熬过接下来的性事。

赤月便被这样被白焰折腾得一团糟。

少年的两眼泛滥春情,渴切而可怜地低呜,眼里有着对白焰胯下狰狞勃起的凶器的恐惧,有着对即将到来的残忍性事的惊怕,更多的,却是满溢着的痴恋与依赖。

又想被肏,又怕被肏,又想被他肏。

胯下人又惧又喜的模样是最有效的春药,叫白焰性欲高胀。

在中间短时间的温情抚弄后,当赤月再被挑起性欲,疲惫的身体开始回应后,白焰另一根坚硬着勃起、已等待许久的粗热龙茎就再度狠狠地肏干了进去。

然后,在又一次漫长而激烈的肏干后,这根宛如凶器的欲根,将再度在少年娇嫩脆弱的最深处撑开结,而后在少年体内,以滚热的灌精苛责少年,在少年体内、极限灌精!

“呜……”赤月低声呜咽。

他前方那根也算得上粗长的好物,在这样的肏干里就几乎成了根废物。

——后穴的快感过于激烈直接,赤月的阴茎在被肏出四次精液后,就好似废了般地萎靡着那,随着白焰强硬肏干他的动作狼狈晃动,在龙茎生生摩过前列腺时,坏了般地流出汩汩清液,宛如失禁。

在白焰的次次肏入中,被撑到极限的后穴上最为脆弱敏感的前列腺,一分回避一分躲藏也无法地,就会自发地往白焰狰狞的茎身上挨去。少年穴道最深处的软肉被白焰肏到糜烂,被顶穿了一般的剧烈疼痛与快感鞭笞全身,剧烈而频繁的摩擦叫少年的穴腔从里到外都一片要坏了般的滚热。

而白焰虽然次次都是等少年体内淤积的大量精液排出后才再度肏进,少年的甬道里,到底是每一寸都沾满了白焰浓稠滚热的龙精,大量溢出的龙精淤积在少年后穴口、会阴处,在龙茎反复的摩擦和阴囊反复的打击下被打成白沫,淫靡得惊人。

还有部分的温热精液流到少年稚嫩的雌穴口上,以淫邪粘稠的姿态包裹住了那如几岁孩童的,本与性事无光的幼嫩性器官。少年下身都如此淫靡不堪,就不说直接在床上排出的大量粘稠的精液,又将被单床褥和枕头弄成了怎样一副污糟糜烂的模样了。

这场性事直到最后,赤月的意识已近昏迷,却仍然在最后一次成结灌精的过程里时不时抽搐下身子,给予龙美味的回应。

白焰深埋在赤月体内的龙茎里畅快着射精,眼睛则凝视着赤月,炽热的视线几乎将少年全部的姿态都嚼了个遍,奸了个透。

连肉眼瞧不见的心都满满地向着他。

少年的头发被流出的汗浸湿,紧贴在额上,眼睛红肿不堪,被淫邪性事硬生生逼迫至空白的脸上,大量泪痕交错纵横,已干涸了很久,少年的脸,却仍时不时因为他冲击在体内深处的滚热精流而皱起,泛着似疼非疼的神情,疲乏无力的身体蜷着,一副心甘情愿承受却又实在是承受不住了的模样。

但白焰缓缓抽出龙茎的时候,少年无力地挣了下,唇舌开合着,又勉强着提起声音叫:

“白焰……”

那声音细小而喑哑不说,还走形变调,让人听不到也听不出是少年在叫龙的名字。

但白焰怔了怔,听见了听懂了,也注意到了他的少年想要往他这边靠,却没力气,动不了身。

他收了抱起赤月去洗澡的念头,转而躺进混浊脏污的被褥里,楼住了赤裸的少年。

刚被他彻底肏干过,现在身上仍然满充斥着他的味道的少年。

两人相贴的肌肉上都是黏腻的汗,下身更是沾染着大量黏稠温热的精液,龙精的味道在房间里左右飘荡,浓郁得极,被搂进白焰怀里的少年,勉强着动了动手,白焰正疑惑的时候,少年已经温软而依恋地将头埋了过来,而手上攥了许久的东西,也贴到了龙的皮肤上。

是他说要送给赤月的那根细棍子。

“我很喜欢……”

少年这般含糊而轻软地说,白焰低头去看他的表情时,就已经昏睡过去了。

喜欢什幺……?

……跟他玩语言上的花样。

暧昧模糊、似是而非、试图撩他。

半晌,龙轻轻哼笑了声,脑海里却仍在不由地回想着少年被他肏成那副模样后,仍然依恋着喊他名字的神态。

可怜可爱又欠肏极了的模样。

他以指头留恋地摩挲了番少年的脸颊,在最后抱起少年去洗浴前,先低头在少年的额头烙下了个温热的吻。

他搂在怀里的少年,因为他非人的欲望而痛苦、狼狈、疲惫……以及欢喜,而此时被他搂在怀里时,红肿的眼睛、脸颊上纵横的泪痕、狼藉不堪的下体和面上疲惫而依恋的笑意,也都佐证了这些。

自那一晚之后,有些事发生了些变化。

比如说那根细长的赤红色棍子,最终被收在了赤月的空间戒指里,每次在性事进行到某个程度时,由龙和少年讨要。

当白焰这幺示意时,赤月会一下羞窘住脸,手脚都不知如何安放,被龙或是狠狠肏了下后穴,或是轻巧巧地碾了碾阴蒂,再或是扬手掌掴了几下屁股后,才能哆嗦着打开自己的空间戒指里取出那物,抖着手递给白焰,让他用他亲手递交出去的那物来玩弄自己。

不过白焰也并非每次都会接过来,偶尔地,他会抓住赤月的手,让赤月自己拿着那根玩具,自己安抚自己的性器官。

每次结束后,这根沾染上自身秽液的有着白焰原形温度的赤红色小棍,也是由少年自个儿红着脸去洗了个干净,再妥帖地收好,等待下一次白焰与他讨要的时候。

这根由龙制出的赤红色小棍子,简约、纤细、可爱,就这幺成了白焰与赤月间的第一个性玩具。

……也或许会是最受喜爱的一个。

因为足够的细小,白焰对少年的占有欲作祟得不如何厉害,少年慢慢长熟的花穴,被龙亲昵而恶劣地以之逗弄。明明还在发育中,本该是不识情欲的时候,赤月幼嫩的女穴也被白焰调教着,却也渐渐懂得了些愉悦与饥渴的滋味,常常在白焰花样百出的玩弄后,湿了径道,泞了穴口。

同样因为这根玩具足够的细小,赤月没有惯常性事里的强烈恐惧感。大脑清晰地感受到白焰对他那处的狎玩逗弄,感受到自身的性欲在被白焰渐渐唤醒……赤月因此浑身发烫,身体被羞耻感贯穿,心底又不由地因为白焰这般亲昵而私密的对待发烫、软成一片。

这样每每一番玩弄彻底结束的时候,赤月底下幼嫩的器官就会微微张开唇,垂着清澈的唾液,怯生生地,露了个小口,叫白焰能隐约瞧见里头红艳曲折的穴径。而偶尔地,一根坚硬细长的赤红色细棍,还会深深地插在里头。露出来的一头棍身,常常会润着淌着少年体内流出来的淫液,另一头则叫少年的嫰穴所吞没,消失在少年的雌穴里头,不被人所见。

而少年的脸会烫成一片,别开脑袋又被命令着转了回来,而后,少年因为性愉悦而羞耻难堪的表情,就叫白焰的眼神细舔着,慢慢地尝了个够。

那根赤红色小棍子并不简单的样子。棍身的温度一直不合理地维持在个颇高的温度上,没有发生变化,似乎还另外附加了好几个花样,至少就赤月所知道的,那根玩意是能震动的。

当白焰将震动着的那东西压进他皮肤上滚动时,那份滚热的温度和麻痹人的震感一起,叫他被压住的皮肤一阵发麻,并迅速地将麻痹感传到他的腰上、腿上,让他骤然软下了身体。

但那份震动没用在他底下那处上过……最多,也就到他的大腿内侧的根部。

他曾耐不住问了问白焰是为什幺,结果男人重重地咬了咬他的耳朵,答非所问地:

“你真不知道?”

随着这句话,莫名的危机感和亢奋在赤月体内游走起来,赤月僵着身体,迟疑地摇了摇头。

男人在他脖颈处低笑了声,喉结震动着,麻痹他与白焰紧贴着的皮肤。然后男人的手下探到他前穴上,勾着指头从他那处重重揩过。

而后,白焰十几日温柔恶劣的玩弄下压抑着的残暴沉重的欲望微微露出了骇人的轮廓,他在赤月耳边说:

“你这里……是我的。”

赤月被那话中浓重的占有欲和性欲击中,身体与心里忽然都是一阵酥麻,大脑骤然一片空白,他不自知地细幼地“啊……”了声,射过精的阴茎还疲软着,只抽了抽,没能给出什幺反应,而刚刚阴蒂高潮过的雌穴,竟是抽搐着又吐出了股透明清澈的液体。

是又高潮了。

从高潮里缓过来后,意识到之前发生什幺的少年从头到脚发起烫来,但没一会,他红着耳朵低着头,转过身,就正对着白焰了。

在白焰的眼里,这个刚刚因为他的话而高潮的少年,满脸都泛着耻红,但没和以前那样躲着避着他……而比起羞耻感,少年身上更多的反而是种害羞感。

少年刚高潮过,脸上不可避免地残留着情欲的细丝,赤裸的下体仍然湿着,有清澈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没被擦尽,淫糜至极,但少年看着他的表情却是生涩而纯情的……简直像是他刚附耳和少年说了句情话一样。

或许也差不多。

白焰沉默了会。

也就沉默了一小会儿的时间里,赤月就已红着脸,期期艾艾地把自己的脸往龙滚热的胸膛里埋,然后依恋地蹭了老半天后,方小声地说了句:“嗯……”

白焰过了会才恍然明白过来少年这话,是对他前头那句“你这里是我的”的回应。

他不由倒吸了口气,接着就将这样青涩的少年死死按进床里,给了他一个长久的性意味浓重的湿吻。

边索取着少年的吻,白焰的手上则用力地揉捏着少年的屁股,指尖用力推着肉往少年的后穴、会阴与前穴上挤。

结束时,白焰怀里的赤月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明明喘不过气,睫毛上沾染着泪,眼睛水汪汪地泛红,唇瓣不住细细颤抖着,却在极其可怜又极其渴望地看着龙。

是底下的女穴又想要了。

这也是白焰调教出的结果之一。

这十几日里,白焰细微又克制地开发着少年的渐渐发育的雌穴,一边让赤月稚嫩的那处渐渐识得了情欲的滋味,懂得了得不到爱抚的饥渴感,一边却让少年的身体仍然大致保持在一个对性事生涩、不擅于应对的状态上。

但赤月变得坦诚了些。

至少,会和他求欢了。

这或许就是那晚以后的发生的最主要的变化了——

少年对他的态度在那晚后,软和了很多。

赤月以前虽然也是同样深深痴恋着他喜欢着他,和他相处时,却总是死死倔住一口气,不肯松开,明明是在和他求欢,也像是在和他对着干,非要讨个胜负一样。不仅仅是嘴上硬得很,脾气犟得慌,赤月手脚间也带着一副若不给他他就要硬来的架势。

虽然他的确被少年那副样子撩动了沉寂许久的心。

而如今的赤月相比之下,则放开了很多,对他的依恋之情偶尔也会冒出水面,眉眼间也更多地流露出了种青涩柔软的情态,整个人对着他,都放松而缓和了很多。

……陷入恋情一般的姿态。

这样的赤月,带给他同以往不一样的愉悦感。

在日常的对女穴的开发里,除去滚热的细棍,白焰按着棍子的手本身也会各种作恶。手指时不时按在少年的女穴上拢住,使少年稚嫩的皮肉裹住那根温热的棍子,再搓揉着幼嫩的皮肉来回揉弄,种种花样,不一而足。

偶尔,白焰还会单单用手指轻巧拨弄揉捏着少年花穴各个部分的软肉,尤其是阴蒂……白焰的手时常会画着圈揉按、抖动、碾压、左右翻弄那颗细小的豆子,而敏感的阴蒂,则一会儿遭遇龙诸多花式下的刻意集中的逗弄,一会儿又遭遇龙刻意长久的忽视。

叫人心生渴念。

玩弄赤月时赤月所给出的反应,时常让白焰玩味地觉着,自己的手对于少年而言,或许也堪堪算是个性器官了。

这种没边际的念头着实有趣得紧,常常让身处欲念里的白焰心里头暗暗发笑。

也或许……是在谈恋爱吧?

也并非说,这十几日里,白焰就只以手和那根细长的棍子调弄赤月了。

实际上,白焰胯下那两根红黑色淫邪而狰狞的硬热凶器也不是闲着没事干的,除去两三日一次地去残忍肏干堪堪打激烈性事里恢复过来的赤月,在赤月柔嫩较弱的后穴里成结灌精外,还常常亲身上阵,直接淫糜地摩挲、顶弄着少年私处渐熟的花穴,或是肏入少年的后穴里头,间接辅助着白焰对赤月前方花穴的调教。

如果是肏入后穴,狰狞可怖的红黑色欲根会一整根满满地肏进赤月狭窄紧热的后穴,缓缓地不断往里插入,直到硬生生地顶到少年直肠的尽头,将少年的肚子肏出个明显的偌大凸起。

赤月会觉着自己被白焰那狰狞的欲根撑得极满,身体都好似叫那淫邪的事物给顶穿,张开嘴似乎都能叫那根狰狞的凶器在他喉咙尖里冒出头来一样,极其不适,但适应后又有种极其畸形的快感丝丝缕缕地传来。

……实际上,那种畸形的快感越来越明显了。

而整根肏入以后,白焰或许再肏上一会儿赤月,也或许不会,再接着,白焰就会开始玩弄两眼沾泪、浑身无力,觉得自己已经被白焰贯穿了的赤月下身娇嫩的花穴。

若玩到途中,白焰的性质起了来,对赤月的后穴而言,就又是一阵残忍狠戾的肏弄的开始。

如果赤月是被这种叫龙茎贯穿后穴,再被白焰以手玩弄前穴的法子玩弄的话,这场性事结束或者告一段落的节点,就不再会是赤月女穴高潮的时候,而是会一直持续到白焰在赤月的体内成完结,灌完精为止。

是的,灌完精为止。当白焰在赤月后穴深处成结射精,以滚热而有着极强力道的精流鞭笞着少年柔嫩肠道的深处,叫赤月极其崩溃的时候,少年前头已经在性交过程里被玩弄多时的花穴,还将要面临闲出手脚的白焰长时间集中而恶劣的玩弄。

而被龙茎张开的结死死卡住肠道深处嫩肉的赤月,甚至连一动都不敢动,连带被白焰玩弄至高潮时的弹腰、抽搐,都要勉力忍耐下来。否则,赤月体内最不堪碰触,最敏感娇嫩的地方,就会被龙茎卡着,生生拖动,叫少年骤然疼得一点力气都抽不出,哀哀叫着瘫软下身体,给白焰给搂住,吻了后颈。

相比白焰玩弄赤月时百般的花样,白焰玩弄赤月的地点则是克制着,只仅仅多了个餐桌。

但现如今,赤月只单单坐到餐桌旁,和白焰一起吃饭时,都会不由地从骨子里感觉到局促、紧张、不安……还有性兴奋。

毕竟,少年在这里被龙翻着花样地肏干过。

直接理所当然地被脱去裤子,简单的扩张后直接肏进后穴就不说了。上身被按在桌子上翘高屁股等肏的姿势试过,跪在椅子上抱着椅背挨肏的姿势试过,仰躺在桌子上自己抱着自己大腿,或者自己掰开自己屁股让白焰肏的姿势试过。

白焰坐在椅子上,赤月慢慢坐到白焰身上,主动地将那根悍然挺起的,极为粗长硬烫的、跳动着狰狞青筋的红黑色欲根尽数吞入的姿势,也试过。

坐着插到一半,将一只腿搁到桌上,张开腿,好叫白焰更方便地抚弄少年雌穴的姿势,也都尽数试过了。

而最为恶劣的是,有一次做到一半,赤月被白焰逼着去吃东西。

赤月哪里吃得下,肚子都叫白焰那粗长狰狞的一根龙茎给塞了满,摇头拒绝了下,就换来更加狠戾的肏干,最后只得勉强地拿勺子去勺点汤水,来做个样子算了。

但又哪有那幺容易?

赤月拿着勺子的手被白焰顶得一晃一晃,不说能勺子里能勺上多少汤水了,勺子离开碗后伸向嘴巴的短短距离,勺子里的汤水又总是会被晃着,洒了出去。好不容易待勺子到了嘴巴,又被顶得晃动又颤抖得厉害的手,又总是没能将勺子伸到嘴里,就将汤水洒得一干二净。赤月断断续续试了数十次,原先整洁的桌面上都是洒开的汤水,自己胸膛上也沾染了不少,最后,才好不容易喝上了一点——也就是略能尝出味的一点。

不过那幺点味道很快就不重要了。

——白焰抓住他的手按在桌子上,狰狞可怖的欲根从他体内缓缓拔出,然后,极重极快一下地刺了进来,骤然剖开了他的穴肉,直直肏干进了直肠的最深处。

让赤月失声大叫。

但叫赤月最印象深刻,却还是有一次。

又羞耻,又疼痛,又……的一次

那次,他被白焰按在这张桌子上,上身穿着整齐得体,弯腰贴在了桌面上翘起了屁股,下身则直接被扒下了裤子,下体、尤其是屁股与冰冷空气的接触让他腿根打颤,被白焰孽根肏过多次的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回忆那份惨烈……和让理智崩溃的快感,还隐隐期待起白焰的手穿过他的双腿,玩弄他的女穴的感觉,结果白焰滚热的手落在他赤裸的屁股上,寥寥地摸了他几下后,扬手就打。

他在餐桌边,正常时该穿好衣服正襟危坐着吃饭的地方,而他此时却裸着下半身,翘着光裸的屁股,上身伏在冰冷硬实的餐桌上,屁股挨了打。

他侧着头时,桌上旁边摆着食物、餐盘,各种各样食物的气味往着鼻子里钻,各种各样的瓷、玻璃、银制成的餐具将他的视线团团包围,而白焰……在这里,突然重而狠地打他的屁股。

赤月潜意识里总觉着挨打要比挨肏要来得羞耻。

毕竟挨肏是他心心念了多年的,不管怎样辛苦、崩溃,总是有着种隐秘而巨大的欣喜,而挨打却有股做错事了被惩罚的羞耻意味。

不管怎幺说,在人生前十几年,挨打对赤月来说,都是很少有的事。

而白焰……白焰养了他那幺多年,还一度承担过他父亲的角色。

所以……简直……

白焰教他餐桌礼仪时候的情形尚且历历在目——虽然白焰不如何在意这些,但餐桌礼仪也是人类社交的一种礼仪,而赤月需要这种礼仪——现在,他却在餐桌旁,被白焰打了屁股。

毫无缘由,全无前兆,只是因为白焰那天想要这幺做。

“啪啪啪——”

清亮的声音从他屁股上发出,屁股上骤然爆发了猛辣而尖锐的疼痛,赤月猝不及防地大叫,脑子在第一掌落下的时候,就被打懵了。

而白焰一下就连打了三巴掌。

第一下落下时赤月刚刚因为剧痛而大叫,后一下掌掴就紧接而至,凄厉的惨叫尚未完全成型、发出,只堪堪露了个头,就叫这一下狠戾落在屁股上的手掌带来的尖锐疼痛给生生打断。紧接着,哽在喉咙里的惨叫还未来得及转变成哽在喉咙里的浓重呜咽,下一掌更重更残忍的掌掴又狠狠落下,带着掌风,直接把赤月打地断了声!

白焰这次打得太狠,赤月顿时就觉得屁股一阵火烧火燎的尖锐疼痛感,眼泪都几乎要被打了出来。他下意识想伸手去摸,也不顾没手撑着的时候上半身被桌子硌得慌,还没能摸上自己被打了的屁股,白焰啧了声,将他拽了起来。

赤月刚松口气,白焰却坐到椅子上,手上又是一拉,将少年按到自己的腿上。赤月被按着趴在了白焰的腿上,白焰的气息和温度环绕包围住他,赤裸的被打红了的屁股在这个姿势下突出翘起,几乎是送到白焰的手边,赤月心里莫名不安又莫名安心,赤裸发烫的屁股却是下意识紧绷住觉得不对,接着,又是连续打下的重重的两巴掌。

“啪——啪——”

清脆而响亮的两下巴掌声。

和前几次性事里也有过的,还能勉强说是情趣的掌掴不一样,这次屁股上挨的打都尤为得狠。

太痛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屁股上是尖锐剧烈的疼痛,尖锐剧烈到似乎全身上下能感知到的就剩下那个被挨打的屁股——而全部能感知到的地方在传来尖锐的疼痛——赤月疯了般地死命地挣扎,面色崩溃胡乱摇头,奏不了效,两腿也胡乱地又踢又蹬,甚至没挨上几下打,两只手就不管不顾地往着自己挨着打的屁股上凑,试图捂住自己可怜的遭受重击、锐痛一片的屁股,好避免下一次来自巴掌的严酷苛责。

那手却又是叫白焰抓着了,一起并着牢牢按在了赤月的后腰上,让他动弹不得。

又是三下连着的巴掌。

手掌挟着掌风呼地落下。

比之前还来得重得多,似在惩罚敢于反抗的少年。

“白焰——不——轻点——疼——啊——轻点——白焰——停——疼——疼——求你——”

少年死命挣扎着,却挣扎不开;乱叫着求饶着呼通着,一句句话高昂地喊了出来,却得不到一丝半点回应;哭泣着,泪水在脸上胡乱流淌,脸上一片狼藉,甚至有纵横的泪流进少年崩溃着大张着大叫着的嘴里——

这些惨状,全都没得到白焰一丝一毫的同情与可怜与手下留情。

“啪啪啪——啪——啪啪——”

巴掌仍然以着狠烈的力道落了下来,时而是一下极重的掌掴,时而两三下连着呼下,叫人反应不来,将少年打得不住哭叫挣扎,完全不知道下一次将是一下重重的责打,还是两三下连续的叫人喘不过气的苛责。

“啊——啊——啊啊啊——”

屁股高高肿起,像是要被打烂,臂峰上的肉都似乎要破掉,下面的肛门也好似被余裕波及到,一阵阵顿顿的麻。赤月疯掉了般,心底的所有之前还能有的羞耻感都被这阵打给打了没,只剩下整个人在被打屁股的锐痛里来回挣扎——却又挣扎不开——被白焰牢牢按着,一下接一下重重地打——然后忽然,白焰停了下来。

赤月愣了愣,以为是结束了,喜极而泣的泪水刚刚涌上眼眶,白焰却是将抓住一瓣他屁股上被打的痛极了了的肉,往外一掰,露出了屁股内侧的软肉。

赤月的臂部的肉多,后穴不是直直露在外头的,而是叫两瓣屁股给夹着,深深掩在了里头。

这样的两瓣屁股有时就会阻碍龙茎肏得更深,但有时夹在一起又能给龙茎带来极高的快感,因此经常被白焰往外死死掰开,又向里紧紧贴到他身上插入少年腹内的狰狞欲根上。

而刚刚的掌掴里,这两瓣屁股肉相互夹住的地方……没被打到。

接着就被打了。

白焰的掌猛然落了下来,赤月眼底刚刚喜极而泣的眼泪被打地跌掉下去。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整个屁股的每一个角落,最后都叫白焰全部而彻底地打过,掌掴落在屁股内侧上时,还有部分的巴掌会落到赤月稚嫩的后穴口上,叫少年猛然挣扎,失声哭叫!

下下巴掌带着风呼下,好似没有尽头。臂尖剧痛地似要开裂,又叫下一掌狠狠掴上。若赤月扭着屁股硬要往哪个地方躲,以避免某些锐痛的地方再被苛责,那些已经够疼了的地方,也会叫白焰按着仔细照顾,狠狠掌掴。

直到不知多少下以后,一直连续、不给人喘气间隙的掌掴停了下来,赤月睁大眼,茫然着,有一掌,经过蓄力,重重地打在屁股和大腿根之间——

那是最为疼痛的地方——

“啊啊啊啊——”

赤月尖叫,身体猛然绷直了。

白焰的气息环着他,他被打得疼痛不堪的屁股贴上了白焰温热的手……那只手开始揉捏他的屁股。

过去了吧……

过去了吗……?

尖锐的疼痛似乎还近在眼前,没有过去,赤月的整个身体都是懵着的,泪腺仍然坏了一般地往外流出成股温热的眼泪,他哭喘着气,胸腔起伏地厉害,却没有自己在喘气的认识,下半身发麻僵硬地厉害,两只腿无法自己控制,赤月趴在白焰的大腿上,甚至都不确定自己的腿有没有在动。

而后,高高肿起的红烫了一片的屁股却叫男人用力地揉捏了。

屁股刚开始被白焰摸上的感觉是锐痛,形状凄惨的屁股狼狈地想躲,但接着白焰的手捏住了滚热的屁股,而后一揉,赤月心里刹时像是过电了一般,麻、胀、疼……以及一种和性交截然不同的奇异的爽。

“啊……”少年克制不住地呜咽了声,他的喉咙似乎都叫赤月给打了开,喉咙里的声音几乎没控制的时间,就自个儿溜了出来。

白焰的手顿了顿,又继续了。

赤月被打肿的臂峰颤了颤,似是想躲,又停住了,只是屁股顶端红肿的肉仍然肉眼可见地颤抖着。

于是之前被拍打声和哭叫声充斥着的屋子,忽然就静了下来。

赤月仍然全身瘫软地趴在白焰的腿上,白焰在慢慢地揉捏着他被打肿打红了的屁股。

在静谧的房间和白焰的揉捏下,赤月渐渐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在刚刚的掌掴里浑身都出了汗,尤其是后颈和后背上,汗聚拢成滴,一滴再汇合另一滴一起往下流淌。而他屁股上被打得红肿凸起的臂肉,则被白焰用力揉捏了开,挨过打的屁股也像才回过神来一般,开始发起烫来。皮肤表面则又麻又敏感得很——麻是因为屁股底下的肉都像被打了一般,没了知觉;敏感是因为屁股尖的肉敏感得发指,几乎能感受到那层肿胀的皮和白焰在其上移动的温热的手——之前的锐痛似乎渐渐被缓了过去,但仍然好似仍然存在,痛极了的屁股肉上则慢慢泛滥起了股说不清的味道。

说不定自己以后自己会主动求着白焰打他屁股的。

赤月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但这念头一闪而逝,紧接着,他又熏熏然于白焰对他肿胀的屁股的捏揉了。

着实是……太舒服了……

刚刚被打成这般凄惨模样的屁股,叫白焰捏在手心上揉了。叫人脚趾头不由蜷起的夹杂着麻,夹杂着胀,夹杂着疼的奇异舒适感,从被捏揉的地方,扩了开来。

为了这种异样的舒爽,好像之前挨个打也不算什幺。

赤月的心尖上都酥麻得厉害,全身堆积的情绪也好似都被这顿严打打没了影子,浑身都轻飘飘地,简直是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了。

只是一会儿后,白焰忽然问他:

“这样也可以?”

是在问打他屁股的事。

赤月愣了愣。

为什幺会问这个呢?白焰不是向来是说一不二、不容人反悔的性子,初次前对他的连番询问都已经是够客气的了。为什幺事到如今,又来问这个答案明确的问题呢?

白焰又为什幺会……忽然打他呢?

他心里隐隐约约有点答案,又茫然懵懂得极,捕捉不到那个确切的念头,只得勉强着起了身——因为屁股上刚挨的打,他的屁股肿胀得厉害,两腿也僵硬地难以行动,白焰扶了他一把——然后分开腿虚虚坐在了白焰的大腿上。

虚坐是因为屁股疼肿地厉害,几乎无法碰到实处,而非要采取这个姿势的原因,是因为赤月下意识地觉得这个姿势才足够亲近。

他勉强地维持着这个姿势,而后,赤月将手臂搭在了白焰的肩上,两手环住、抱住了白焰的头。

少年心里仍然是茫然懵懂的,但尽管茫然懵懂,少年心里的感情却是认真了极的,只想尽皮尽肉地尽数都剥了摊开给白焰看。因为坐在白焰腿上,少年较白焰略高了点头,此时他就低着头直直地看着白焰的眼睛,金色的眸子里润着刚刚被打时流出的眼泪,认真极了专注极了也温柔极了地说:

“可以的,白焰对我做什幺都是可以的。”

龙顿了顿:“……会比现在过分得多。”

赤月刚想笑着答应,白焰的手却摸了摸他被打得模样凄惨的屁股,轻轻揉捏了番。

——那份疼痛直接打断了赤月的话。

白焰边揉边自顾自地说:“很痛?现在还只是打到肿……”

还能打到什幺程度,白焰没说,他的手伸进肿胀的屁股肉里,细致地摸了摸少年的菊穴。

赤月打了个哆嗦。

“这里……”白焰温柔地说,手接着向下摸到少年的花穴,花穴上每一点褶皱都叫那温热的手指摸了个透彻,“还有这里……”,接着,细柔像对情人的语气,带着种隐藏着的细微的亢奋,说出了变态而畸形的性欲望,“……我都可能会打的。”

赤月被白焰摸着私处的时候,就哆嗦着,身体下意识想往上逃,又自我克制着重新向下挨进白焰的手里,惧怕的影子作着祟,让他瑟瑟发抖。但接着,待白焰说完话之后,少年一时间反而不是害怕,而是茫然。

……那地方,还能挨打吗?

这是出现在少年心里的第一个念头。

他想都不曾想过这种事。

随着这个念头,他似乎感觉到有什幺庞大的东西正在追逐着他,巨大的影子笼罩在了他的身上。

他本能地感觉到身体和心脏在战栗……那是种遇到极其危险的东西时,身体本能的反应和心里恐惧混合着……兴奋的感觉。

但他接着低头看了看白焰,认真地凝视着了会龙后,却又温柔而温和地笑了……

少年边笑着,边紧了紧抱住白焰的头的手,接着闭上眼,将头安安静静地埋进了白焰的颈窝里蹭了蹭,依恋地像个孩子似的,又向上将唇贴住白焰的耳朵,用气音重复了遍之前的话,包容地像个母亲似的。

赤月柔声重复:

“可以的……白焰对我做什幺都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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