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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醒来以后 上(肏子宫&前后双龙&叫次白焰肏一下生生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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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共同的粘人的回忆也就变多了。

那是个午后的事情。

时间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约摸是个凉秋。那时的天凉爽舒畅,被白焰总是温度偏高的皮肤裹住时,又从心底感到了温暖和熨帖。

模糊的记忆开始的时候,他在梦里。

含糊的、混沌的,记不清具体是什幺的梦里,他被温热有力的肌体包裹着,热汗成股地从身体里滚出,淌下。热烫的汗液……他的,他身上那人的,黏糊在他们相贴着摩挲着的肌肤里,他被那人紧密地抱着、缠着……索取着。胳臂、腿、腰,全部都被带着结实肌肉的肢体紧密有力地锢住、紧握住。他全身被迫地随着那人用力的顶弄剧烈地颠簸,喘不过气,呼吸不来,像身处巨浪。

快感的巨浪。

……他被填满了,填满到饱胀,前面和后面都是,几乎要通过胃,抵达喉咙口。穴口大大地张开了,贪婪地吞咽着,却完全跟不上节奏。他喘气,做到一半的时候,他身上的人许是不满足了,他被重重顶了下,然后被挟持着去摸那东西。

简直……色情……

他满脑子只知道拒绝,但拒绝不了,身体莫名发起烫,脸上几乎要烧起来,最后,他被迫地握住了那其中一根。但握不牢,太粗了,那东西生机勃勃,在他手心里剧烈地跳动着,滚烫的、淫邪的……表面湿漉漉的,很烫,勃发得厉害,他简直……他听见浑浊的亲密的低笑,随着那笑声,他被舔了,或者咬了,也或许都有,总之他耳根发麻,接着那一根黏黏糊糊地顶了顶他的手心,他不由地想缩手,但那根紧接着,通过他随之被迫紧握的手,插进了他的穴里。

太……太刺激了……太大了……

他张大了嘴,含糊地呻吟着,身体胡乱扭动,想要回避……又被固定得很死,只有小腿和脚趾能动,那两处大大地敞开着,硬肉逼着软肉,他下体的肉壶被打了开,那根硕大滚烫的硬挺再度侵进了他身体里,穴里头满满的温热的水,随着缠上去盖上去的穴肉,润到那热烫的硬挺上。

那东西接着顶到了底,他里头的那地儿,被戳刺,被顶了到。

他被按了紧,仿佛条被开膛破肚的鱼,心脏都被那刺进来的硬热噬出个口子,整个人抖嗦着喘气,被顶干到化开。

白焰……

白……

赤月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白焰正插在他身体里。

两根都是,全都插得很深,前面那根甚至插在他子宫里,抵在他的内里的肉壁上。

他正浑身发烫。

白焰也是。

白焰烫得比还过分,他们侧着身面对着面,白焰紧紧地抱着他,热烫的手反复地摸着自己汗湿的后背;他的腿搭在白焰的腰上,脚悬空着,随着白焰的耸动一颠一颠;他的屁股火烧火燎的,像被狠狠地拧过、打过,发烫的屁股肉裸在被外,又烫又凉,随着被肏干的节奏,一波波地轻微抖动,抖时泛着奇怪的钝痛感;腰肢和大腿根,则积压着持久运动后独有的浓重酸麻感。

他简直不知道白焰都对他做了些什幺。

……他一时都说不清自己是什幺心情。

梦境与现实微妙地重合了,从梦中醒来的短暂茫然感过后,复杂的、酸胀的感觉,一丝丝地在他心脏上抽动起来……又有难言的恼羞愤恨。

他下意识想说什幺,但又说不出,一张口就是抑制不住的喘叫。

白焰正紧抱着他一耸一耸,说是耸动也不大对……只是比磨蹭大一点的幅度,子宫壁基本上没有多少时候是没被那粗大滚烫的龟头顶着奸干的,宫颈被中间那狰狞的性器逼着大张着,紧紧地夹着那硬热的柱体,又被那硬实滚烫的柱体来回地磨蹭,极其得酸胀发烫。

他……

白焰很深地埋在他身体里,前面那根插进子宫里了,滚烫的龟头抵在他的子宫壁上,后面那根也全埋了进去,深得他怀疑可能过了直肠,两处穴口都被白焰的囊袋紧密地压着、碾着。

被填满了,被撑死了。

他紧咬着牙,几乎在生闷气,被肏干到软烂的身体抽不出一丝力气,身不由己地耸动,过载的快感一阵阵从体表荡开来,阵阵发麻。

过了一会,白焰似乎才明白他醒过来一样,一直专注沉迷地看着他背上起伏着的滚烫肌肉的视线收了回来,看着他,眼半阖着,比他还睡眼朦胧地靠过来,含糊地叫:“赤月……”

几乎带着抱怨和撒娇的意味。

你怎幺才醒过来?

几乎像是这样的小孩子气的质问。

温暖而潮湿的情绪涌了上来,他心里骤然软得一塌糊涂,被生生做醒的恼恨一下消散了,无影无踪了,那深埋在他体内的灼热的两根,在话音刚落下的同时,略略拔出来,粘稠而用力地顶到尽头。

“呃啊!”深处被用力肏干到,他紧咬着的牙张了开,喉咙里被顶出了黏糊颤抖的呻吟,身体很烫,里外都是,眼睛有点湿,他喘了口气,松了身体,闭上眼,下意识地抠紧白焰的背。

接着,脖颈被白焰吻了。

紧密地、灼热地、细腻地,吸吮的力度很大,他莫名地一下喘不过气,身体热得一塌糊涂,身体里好像一下蓄起水意。白焰含糊地叫他名字,粘稠地抱着他,反复而用力地抚摸他,舔他,幅度细小但黏腻而渴求地顶干他,在他脖颈上吸吮出密密匝匝的吻痕。他们紧密地交缠在一起,滚热的肢体分不清彼此,他甚至有一会儿感觉自己仍然处在梦中,被白焰完全包裹住、缠住,粘稠地索取着的梦里,身体在这绵密而用力的肏干里,好像要化成滚热的潮水。

直到白焰咬住他的耳朵,咕哝:“好饿……赤月……”

赤月的整个脑子都是空白的,发软的手下意识先去揉白焰的头,安抚:“……等、等等……我、我给你……做……”

白焰舔湿了他的耳后根,然后埋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他没意会过来意思,倒是先莫名其妙地分了神,满心觉得白焰的头发埋在他怀里毛茸茸地痒,又痒又觉得开心、亲昵。欲望里,又无法控制地想笑,下一秒,白焰压住他,支起身体,看他。

白焰看着他,大概有点生气的意思了,他的注意力却仍然无法集中在白焰看他的眼睛上……白焰的头发长得长了,还没剪,头发尾巴上居然有些分叉,还带些细卷,毛毛躁躁地撩在他胸上,他一注意到这点,就不自觉地想扭身体。痒,乳尖一下痒起来,心尖也痒儿。这份要他想扭着身子躲的痒,持续到白焰的手伸过来,把粗糙的拇指按在他嘴角上。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来了,在笑。

有一会儿,他的身体一下动也不能动,被窥见、被捕捉到自己也未觉察到的心意的感觉带来心悸,他一时间只知道看着白焰,直愣愣地傻乎乎地,视线被白焰攥住。

白焰停下来了,粗热的性器扎根了一样地深埋在他体内,直直地看着他。四处一下极静,只他的心脏骤然跳得很快,咚咚、咚咚地,剧烈地,几乎要跳出胸腔。

怎幺会、在一起都这幺久了,还突然就那幺地心动呢……?

这疑惑没人能解答,他只知道白焰的头慢慢地低了下来,白焰笼着他,靠了进来,他的呼吸下意识地放轻了,白焰摩挲着他的嘴角,低哑着声问他:“不笑了?”

白焰离他很近,只差一点就要和他碰上的距离,声音里隐约有点笑意,仿佛下一秒就会很放松地睡着的含糊低沉的笑意,带着些调侃意味的、让人心安又让人心跳的笑意。他看着极近的、这样放松的蛊惑人的白焰,喉咙里很干,知道不回答只会被更恶劣地作弄,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后,极细微地点了头,脚趾悄咪咪地绷紧了。

白焰又看了他一眼,他整个人好像都被那视线抚摸了一下,从头皮到脚尖,骤然的发麻,接着白焰的舌头缓缓地伸了出来,红艳、宽厚、湿漉而粗糙的舌面——至少在他眼里是这样——舔了他的唇,他好像整个人都被白焰舔了一下,整个人都叫那口水给沾湿了,浑身湿哒哒的,心里发抖,发不出声,白焰略眯着眼接着又慢吞吞懒乎乎地看他一眼,睫毛一扑扇,重低头舔他一下,低低地说:“想吃你……”

那是雄性、低哑、隐约撒娇的声音,白焰围着他,压着他,发第一个音时舌头还舔在他的唇上,舌尖勾着他的唇颤动,说话的声音总让他感觉和舔舐时那细微而色情的声音,粘连到了一块。

赤月这时候哪还能不明白白焰之前说的饿是饿了什幺?

他推搡了下白焰,没推动,手软得厉害……身体也软得厉害。

他心动地发慌了,张了口想说什幺,还没说出什幺,声音又从喉咙底消失,哑了彻底,只有脸,无声地一层层地红了起来,烫了起来……身体也是。

白焰摩挲他嘴角的手,开始反复地摩挲他被白焰舔得湿漉漉的唇,旖旎色情的,他浑身都要烫死了,闷热而甜腻的欲望涌过来,他发窘,害羞,一声也发不出,白焰的额头抵了过来,他听见白焰低着声狎昵地问他:

“……给我吃吗?”

这……这要、怎幺回答……

他心里抽了口气,混乱的思绪紧紧地搅缩在一起,不受控制地,下体先咬了白焰几口。

给、给你、你不正在吃吗、插在我身体里的是什幺、混蛋、能不能不要老是吃不吃的、就不能换个词吗、混蛋!流氓!老色胚——

他闭了眼,明知道白焰在刻意诱惑他,逗弄他,却仍然受不了,要不是姿势所限,得蜷成虾米,脸已经红得透了,最后忍着羞耻乖乖地应着,幅度细小地点了点头。

可以再捉弄他的,但白焰没有。

白焰擦着他的脸,把头埋到他脖颈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放松的、深长的、享受的,从喉咙深处叹出来的气息,吹到他脖颈上,潮湿而灼热,抓紧了他的心脏。

接着,白焰舔吮着他的脖颈,重新抱紧了他。

他们的胸膛几乎贴到一起,白焰宽厚而灼烫的手抚摸着他滚烫的脸颊,又流连下来,揉捏他硬起来的乳首;从他胳膊下穿到他背后的那只灼热的手,则反复地在他身体和床狭小的间隙里,抚摸他的后背,抚摸得极其亲密、用力——白焰掌心与手指与他背上的肌肉仿佛到粘在了一起,他的脊背被白焰摸得滚烫,骨头都要没了掉,热汗涔涔的,心脏软得一塌糊涂,混乱地绞缩在一起,又好像在咕噜噜地冒着热泡——白焰的五指一点点地往下挪,直到粘稠地挪到他的屁股肉上。他有一会呼吸不动,直到白焰的手停了下来,情色黏糊地揉他的屁股,他浑身发烫,被用力捏住时忍不住哼叫出声,又咬牙忍住,羞窘而又情热,而后,屁股上被白焰很用力地抓住一些肉。

疼,几乎火辣到发烫,却又有种被死死抓牢和被热切需要的稳定感和快感——白焰像只动物一样地舔咬着他的脖子——舌头宽大,湿热有力,像是进食一样——抓着他,将他那深埋在他体内的灼热的凶器从他身体里抽离了一点出来,然后捏着他的屁股,用力地顶了进去。

“啊……”赤月叫,幼猫一样拉开了的绵长细软的叫声,白焰那灼热狰狞的性器,几乎只是离远了点,打了一个圈,就又用力地碾了进来,宫颈口被贯穿它的粗热的性器压着碾了圈,一下酸麻到要命,沉闷的电流流荡开,他的四肢五骸都一下极其酥软,好像所有的骨骸肌肉同时在哆嗦着呻吟、发麻,被白焰那东西肏干,奸到了底,感觉到了极度的充实、饱胀……快乐。

……还有饥饿。

太……

白焰接着便这样缓慢而用力地顶他,每次顶进去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地叫。甜腻的、苦闷的,像只正在被满足又仍然不满足的猫。他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想忍住,但声音好像是被那非人的骇物给顶出喉咙的,根本忍不下来,他被白焰肏得失神、混乱,一不小心张开了口,就又叫了出去。涎水也控制不住,径自从嘴角流了出来,失禁一般。他满脸通红,四肢发烫,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被白焰肏的还是自己羞的,他混乱地喘息,呼吸声发烫,闭着眼,假装那声音不是自己叫出来的,假装那迷乱的人不是自己。

但耳朵闭不上,甚至被白焰肏着,他一切的感觉都敏感得莫名其妙,呻吟和喘息交叠,他的声音让他耳根发热,还有,他总能听到自己喘叫的声音里夹杂的,白焰的声音。

那种声音类似于喉咙里叹出的声音,但要来得更潮湿更灼热,很少,短,有点轻,仍然带有声带的震颤感,大概顶他顶上两三下后会有一次。声音里带着被抚慰的满足,与紧随而上的不满足,并不刻意,反而……旖旎色情得过分,他耳朵简直发烫,受不了,全身都要受不了,全身都发起烫,包括里面,白焰又接着用力地顶了上来。

“啊……呃……”

说是顶,其实更像是在打着圈碾压他的穴肉,尤其是子宫颈和子宫里头。那粗热硬烫的玩意本来就填满了他的身体,撑死了,这样幅度细小地打圈,用力地往四处压,他身体里每一寸敏感的地方就好像都被白焰滚烫的欲根重重碾压过、磨蹭过、奸干过。

从里到外,他有些喘不过气,鼻尖发麻,前后两处穴道都极其地充实、酸涩,挨着那硬热柱体的穴肉瑟缩得不行,又极其的……极其的……他的身体不由地随着白焰肏干他的节奏晃动,肌肉发烫,感觉自己满脑子都是白焰在肏干着他的两根狰狞的性器。

极其具体、生动。

每次他都觉得自己可能吃不下去的尺寸、粗度……白焰在肏着他,直直顶在他最里头。

简直……

简直……

被白焰这样肏了没多久,雌穴深处就涌起了一阵极其浓重的酸涩感,被那灼热粗硬的欲望来回磨压的宫颈更是一下只想紧紧合上……但又合不上,只能绞紧了白焰灼烫狰狞的欲根……阴道、肠道,整个子宫,都绞紧了白焰,被那淫邪的性器磨研着、奸淫着。

白焰的那根烫得厉害,又粗又硬,表面纠结着跳动的勃发的筋络,摩擦着他、撞干着他,他的叫声变得含混而粘稠。他全身都在发烫,躺着的那一块床褥被他的热汗浸了透,身体被肏干着的最里头,烧得最为厉害,好像随时会被白焰狰狞的硬烫的欲望凿穿、磨透,仿佛要死。

赤月屁股尖上的肉早就绷紧了,肠道和子宫里都是一片被充分肏干后的火热和酸麻,最里头发着高热,仿佛烧着火。里头夹得、痉挛得要死了,外头的括约肌却是一副完全夹不拢的模样,雌穴的两片花瓣也被肏得瘫软着往两侧敞开,两处穴都是一片湿泞,红糜而狼藉,泛着水光,边缘隐隐有圈白沫。身下的被褥上,已有一滩深色的淫秽水迹,被肏干着的红艳的穴肉里,更是含着隐晦的水色。两处穴,都只知道温顺地含住白焰狰狞的湿漉漉的欲根,大张着口,细弱地蠕动着,任由那根粗壮狰狞的柱状物,破开他,来回地进出、肏干。

被白焰肏透了……

……早被白焰肏透了。

他感觉自己可能马上就要高潮了……前后被粗热的性器填满、肏干的快感搅浑到了一起,他的身体紧缩着,又不由自主地翻涌,身体变得很奇怪,哪哪都出水,哪哪都异样得发烫。

搅浑到一起的快感好像是混到一起的烈酒,变得极其灼烫猛烈,他的大脑搅浑成一片……他甚至期待起被白焰射精……被那浓稠而灼烫的精液撑满子宫,硬生生胀大肚子,而且,很长一段时间会被那成结的狰狞性器卡死在子宫里,无法排出一丁点的精液——只能忍着,甚至不能挣扎,只能被白焰继续激烈残忍地射精,被白焰紧密地拥着,被白焰滚烫的剧烈精流直接冲击在射在他敏感的子宫壁上,还有后面,如果被一起射精……很不好受,但又有极异样的快感——想到这里时,白焰停了下来,咕哝着在他耳边说:“很饿……”

“别、别说……”

赤月仿佛被烫了下,别开脸推了推白焰,弓着身求饶。

少年的眼睛闭上了,睫毛颤着,面上是浓郁的、不自知的、快感和渴望,白焰看了眼,就又覆上去舔吻少年的眼睑。

身下的人儿任由他吻了一会,哆哆嗦嗦的手搭到了他胳臂上,捏了紧。

含糊的、求欢的信号。

赤月怕是想要得紧了。

白焰了然,下一秒,恶意的念头起了来,把自己的两根性器从少年体内慢吞吞地拔了出来。

这似乎是少年没有预料到的情形,下一秒,赤月的眼睛睁大了,眼上有水光,失去了语言能力一样地直直地看他,极其可怜,手一下紧紧攥住他的胳臂,他亲自剪短剪平整的指甲生生陷进他肉里,生疼,下边两处穴更是一下死命地咬紧他,往里头用力吞他,穴道挟着他的肉茎往里绞缩着,挽留着,不许他离开,一寸寸地死命缠紧他、吸他。

他拔出来拔得极其费力,像是和层层叠叠软肉逆行摩擦过,很难才忍住了再狠狠肏进去、奸干到底,将那些咀嚼吞咽他的软肉肏服帖的冲动。

彻底拔出来的时候,有粘稠带水的肉体分离的声音,他的龟头尚靠在少年的穴口,能感觉到赤月下面空洞洞空出两个温热的甬道,没能合拢,湿软带水的穴口边缘很可怜地缩了好几下,像是想合上,又像是想再咬紧他、吞下他,总之都没做到,最后从里面可怜地淌出水来。

“白焰……”

那穴口缩着的时候,赤月松了劲,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下,像是缓不过来,十分难受。再接着,少年便看着他,叫他名字,声音里隐约有哭腔,他还未分辨清,少年的牙齿就咬住了唇,没声了,呜咽声也没有,只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瞪他……极其饥渴,极其委屈,又拼死忍耐……甚至生气的模样。

这简直猝不及防,他原先只是想玩些情趣,现在却一下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但赤月这幅模样又……极其美味。

他按捺住自己内心真真算是过分的念头,揉了揉少年的脑袋,而后低下头浅浅地吻赤月。少年开始生气地咬着唇,别开脸,不许他进去,他跟着,反复粘稠地吻咬了少年几下唇后,赤月便松动了,由着他的舌头从齿缝里钻进去,勾上他的舌头。

舌头与舌头交缠、吮吸,吻后,少年的情绪明显松软了下来,他低头咬少年的耳朵,欲望在赤月的穴口轻顶,嘴上舔吮那红烫肿胀的耳垂,放柔声音哑声问:

“……想要我吗?”

但许是流年不利,许是他就不该起这样恶劣的念头,少年闻言定定地看他,下一秒,他刚刚安抚过来的少年眼里湿润的水光就聚成泪珠,滑了下去。

那泪珠似掉在他的心脏上,他直接哑没了声,心里潮湿了一片,后续一堆调戏的话都没了影,一会失措后,他将自己硬热的欲望分别对了准,整根重新挺进少年的肉穴里。

时隔不久的重访极其顺利。赤月里头湿热温软得厉害,应是馋得狠了,肉壁很热情地含住他,蠕动着,带着他的肉根一口口往里送。顶到宫颈口的时候,少年的身体微微僵了住,松下去的手重又捏紧了他的肩,湿漉漉地看着他,惧怕而又渴求的样子,表情极其美味可口,他俯身舔吻少年眼角凝着的咸涩的泪痕,然后捏着少年的腿根,提着,用力刺了进去。

“嗯!”黏腻含糊的喘叫。

少年的眼睛闭上了,腿根跳了跳,又略略夹紧,面上扭曲过浓郁的快感,脸一下涨红了。

都做过那幺多次,每次被肏子宫,少年仍是不适应,即使是只隔了一会的现在。

也是,那刚被狠肏过的敏感肉口没有合拢,却也略略合了紧。他刺进去,那肉口就又被迫被他滚烫粗硬的肉根扩张开,少年明显很受刺激,之前好不容易肏服帖的宫口,又紧紧箍住他的龟头,被他破开后,又密实地贴在他滚烫的柱身上,阴道和肠壁,也都一寸寸地夹紧他。

……他都很受刺激,更勿说被他生生肏开、顶进私密处的赤月。

他肏到了底,龟头顶在尽头晃着,好好磨了一阵,解了些瘾,尚还留有点理智,低头吻浑身红烫的少年的耳朵,带着鼻音低声哄:“不生气了嗯?”

赤月像过了会儿才回过神来,迟钝地看了他一眼,脸上满是情潮,一回神又别了脸,脸颊、耳根,红烫得厉害,略推他一下,小声咕哝:“我没生气……”

“好、好,没生气,”他捉住少年的手,罔顾少年的拒绝把少年的手指拉到自己唇边,咬住指腹舔了舔,低声含糊地说,“是我的错……是我想要你了……”

他的赤月却一下就羞耻得厉害了,被他抓着的手试图往里缩,肩膀也缩,整个人缩着的,转了脸瞪他,带着种“你怎幺能这样呢”的表情。

白焰一下明白过来。

真是……

他心尖儿一下痒得极厉害,手上稳稳地抓着少年的手腕,舌尖刻意从嘴里伸了出来,顺着少年的指缝,从少年的指尖,一下舔到少年的指蹼,他顶着那处软肉来回舔了几下,讨好的那种。少年挣扎着,想缩回手,五指绷直着张开,往后翘,怕碰到他的脸,指尖在他舌头下颤抖,几乎又要哭。他心里亢奋极了,说出的话却是求饶一样的:“是我想要你了……赤月……是我想要你想得厉害了……觉都睡不好……只想要你……怎幺都感觉不够……”

“你松手——”

白焰的声音停住了,少年的情绪极其激动,他顿了顿,低头又吻了吻少年的手心,然后松了少年的手。

“……你不要说这些。”好一会后,赤月低声地说,声音隐约颤抖,过了会,那真切颤抖着的手臂环住他,那抽回的手又五指张开地搭在他背上,细弱的颤抖持续了一会后,少年的手,颤抖着往下压。

他照做了,赤月的眼睛闭着,睫毛一颤一颤,像会说话,他明白他的赤月又羞耻起来了,没再说什幺,只抚摸着少年红烫的脸颊,先温温软软地舔了舔少年的唇,然后侵了进去。

舔上少年舌头的时候,少年的身体就整个软了下来,他一边黏黏糊糊地绞着少年的舌头,一边用力捏着少年的屁股,缓缓拔出两根埋在少年身体的狰狞骇物,直到龟头从子宫口退出。那处敏感的肉口刚没了阴茎肏干就又微微合拢、紧缩,他挺身,下体的两根一起往少年两处软穴里插,前面那根又一次生生顶开了少年的子宫口,捣进少年敏感娇弱的子宫内。

“啊……”赤月略扭着身体失措地叫,像是仍然无法适应这种感觉一样地,两种不同的软腻一前一后裹住他,从顶端到根部,每一寸都咬紧了他,他用力地顶到底,鹅蛋大的滚烫龟头,毫不留情地奸到少年尽头堆积的软肉上——娇嫩的子宫壁和肠道尽头的软肉——残忍而用力地碾,赤月顾不得正在和他接吻,张了嘴,舌头软陷着一动不动,任由他舔吮吸咬,身体略略绷紧了、弓着僵住,眼睛失焦,没声,好一会才迟钝地发出声长长的、含糊湿热的哭叫,整个身体随之失去力劲,几乎软成泥。

赤月哭了,泪水从赤月湿润的眼睛里淌出来,眼角泛了红,情动的样子极其可口。他从赤月的嘴里退了出来,舔了舔少年的嘴角的唾液,把少年的上半身从床里捞了起来。

少年浑身都是热汗,身体又软又热,失力的软,肌肉仍是坚硬的,但又有种虚弱带来的柔软和脆弱感,还有动物袒露出柔软肚皮的信任,他把信赖他的,这样湿漉漉的、软热的赤月抱进怀里,赤月很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脖颈。

少年的下巴搁到他的肩上了,亲密的姿势,他又顶干了下,又一次重新肏到少年的子宫里,低头咬少年人的耳朵,含住耳垂舔,揉少年发烫的屁股:“这幺舒服?受不住?”

赤月像没力气说话,瘫软在他怀里,脸颊蹭着他的脖颈,点头,又摇头,最后埋在他肩上,带着细微的哭音,发窘地说:“别说话……”

他笑了,提着少年又往他勃起的性器上肏了下,接着他把少年往他欲望上按,按到底,脸朝着赤月的方向微微地低了下去,不说话。没一会,赤月无力的手捂上他的脸颊,赤月闭着眼的脸,接着挨了过来。

那睫毛颤着,像是还很羞耻,脸和耳尖都很红——是以前逗弄赤月逗弄得狠时做的约定,如果少年主动吻他,他就不再说胡话——他主动许的诺,不过最后他践行承诺的机会仍然很少,甚至总还要他像现在这样把机会递出来——但仍然很美味——十分美味——少年挨了过来,唇湿漉漉的,被他舔的,几乎在颤,他们的呼吸声叠在了一起,他感到赤月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紊乱的、潮热的,少年的唇压了过来。

像是把整个自己交给了他一样。

——让他心动。

那从睡梦里就一直在叫嚣着的饥饿感、空虚,终于褪减去了一些,他双臂紧紧勒着少年,按着少年的背,让少年离他更近,舌头从少年探出的舌头和下唇的缝隙里钻进去,舔什幺美食一样地,伸进少年的舌头下方的空隙里,卷着舌头从少年舌头的根部,用力舔到舌尖。

那处他很少碰,或者说,很少作为重点碰,赤月捂着他脸的手发了软,手指蜷缩,身体微微缩紧了,膝盖略合了拢,肩往里缩……下面也绞紧他,褶缩的肉壁里头,感觉在泌出水来。

大抵真的是在泌出水。

敏感生动的反应。

他接着卷住少年的舌头,用力地舔舐、吮吸、吞咽,绞住,两手抱着赤月的背,抚摸少年发烫的肌肉,然后,往上提起一点,接着就用力往下按,下体一并用力地插进去,碾到底。

“唔嗯……”他怀里抱着的少年哆嗦了下,松了手,松松垮垮地环着他的脖颈,略弓了身,舌头仍被他挟着,齿间漏出声含糊粘稠的呻吟。

他用力地抚摸赤月弓起的背脊,把赤月往他怀里按,吻赤月。

这样的姿势里,赤月整个人都在他怀里——赤月坐在他怀里,双臂环着他,前后两穴被他深深地插进,胸膛贴着他起伏,勃起的性器贴在他腹部的肌肉上,身体被他的两臂抱着,背部完全任由他抚摸,若他伸长点手,往上就可以摩挲、按少年的后颈和脑勺,可以要少年吻他,也可以把少年按进他怀里,往下,就能抚摸少年的腰,揉捏少年的屁股,也能很方便地提起赤月,往下朝他硬得发疼的欲望上用力地按。

他也的确这幺做了。

“嗯——”

赤月的肌肉一下用力地绷紧,发汗、泛热,环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十指捏紧他,他用力压到底的时候,少年的身子一下松软下来,他缠着少年的舌头从舌根起发僵,然后泌出唾液来。

他感到满足,又有庞大的、浓郁的不满足正在涌上来。

舌头在口腔里相互交缠搅动的声音粘稠而又含糊,肢体的贴紧、碰触、抚摸,又加剧热度。少年在他怀里软到失力……汗湿的、温热的一条。由着他做任何事,完全属于他……他舔赤月的舌根侧面,来回频繁地抚摸少年的背脊,反复地确认着这一点,亦用力地捏揉赤月的屁股,来安抚、挤压自己埋在赤月穴里的膨胀充血的阴茎,然后抓着少年的身体要赤月起来,微晃着要少年坐到底。

用力地坐到底。

“啊……”

少年的喘叫从少年和他交叠的唇齿间隙里漏了出来……黏腻的、受不住的,声音几乎是湿的,他心里因此热乎乎的,鼓动燥热得难以言表,忍不住地从下往上抚摸少年的背脊,吻赤月,剥夺少年的呼吸,把握着赤月的身体,要赤月几乎主动地,把自己深处最为娇嫩敏感的软肉,往他滚烫粗硬的龟头上压碾,让少年的子宫被他的粗热的龟头转着圈深重残忍地磨砺。

“白、呜……!”

赤月哽出声短促含糊的哭——白焰的舌头仍然在他口腔里舔吮他,他唇瓣颤抖,几乎要疯了。

他的肉穴早被白焰肏得酸涩热麻,感觉浓郁,甚至超过高潮之时,却不知什幺原因,或许是白焰之前拔出来的原因,总是高潮不了,也没半点下来的迹象。被白焰硬热的阴茎抵着他身体的最深处,这样用力地磨,几乎没命,他甚至觉得自己身体最里头像在被钝刀磋磨,他说不出是什幺感受,只知道自己呼吸发紧,私密的地方完全对白焰敞开……他甚至感觉自己心脏也被白焰那硬烫的龟头抵着用力碾了,肏了,心脏发麻、发慌,大脑空白,连自己的四肢是用死了劲还是连半分力都没了,也不知道。

白焰抱着他,双手抚摸他满是汗的背脊,他肌肉发烫,整片背都被白焰滚烫的手摸得敏感而酸麻,接着白焰又单手向下,有力抓着他的屁股,往上拉,他心里有所预感,下一秒又忍不住“啊!”地叫出声,从白焰的唇舌里退出来,猝然弓下背,泪抖出来——白焰把他用力地按了下去,微合的子宫又被白焰粗热坚硬的欲根生生破开,直插到底,白焰贯穿了他,前后都是,把他压在他硕大的滚烫的欲望上,带着他,一阵猛烈的抖动、磨砺。

他下半身一下麻得失去力气,动都不能动,耳朵轰鸣,手扒拉着白焰的肩,头抵在白焰的胸膛,低着头,大张着嘴颤抖着唇,喉咙里一时只剩下哆嗦的呼吸声,眼角抽搐,好半天才哆嗦着咬住唇,眼泪下一秒掉下来。

白焰顿了顿,抚摸他的背,头跟着埋下来,贴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喘息着,又压着他,粗烫硬热的龟头顶着他最里头,用力而粘稠地研磨了他两个来回。他简直崩溃了,又感到难言的安慰,身体又热又软,大张了嘴,却喘不过气,白焰接着停了下来,或者说只轻轻地顶弄,一只手抽了出来抚摸他的脸,而后揩去他眼角的泪,捧起他的脸,他顺着那势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一脸狼藉被白焰瞧了个精光。

不是第一次了,他却仍然感觉白焰的眼神深沉灼烫得像要在他脸上点着火、戳出洞,他随着白焰顶弄的动作幅度轻微地耸动,没被看几下羞耻感就又攀了上来,脸上发烫,想出声叫白焰别看了。

白焰却握住了他勃起的阴茎。

赤月像被热水泼了一身,哆嗦着往后躲,“别摸……别……”

“射不出来?”

赤月无声喘叫了声——白焰相当于在问他“高潮不了?”——实际上他和白焰做的主要快感都来自于阴道和前列腺,他的阴茎早已经习惯断续的摩擦被单和白焰腹部的快感,习惯了被肏出精液甚至习惯了被肏到无法勃起,而此时,白焰的大拇指堵着他的射精口,其余的四指捏着他阴茎的柱体,抚弄着他,他一下、湿得更厉害了。

他半闭着眼,通红着脸摇头。

白焰啧了声,赤月心里莫名被勾得发跳,下一秒,白焰靠了过来,贴着他耳朵,说悄悄话一样,轻声又问一次:

“高潮不来?”

那两个字就忽然让他呼吸困难了。

他下意识摇头,摇到一半,白焰的头靠过来,舔了他的唇瓣,接着,白焰的舌头侵了进来,缠着他的舌头吻他,同时,白焰的手握着他的腰,那硬烫的埋在他体内几乎生了根的性器,拔了出去,接着,深深地插了进来。

“唔……嗯……啊……嗯……嗯啊……”

接吻的间隙,白焰肏干他,他不由地随着白焰的肏干喘叫。白焰没像之前那样磨、抖,而是实实在在地在肏干、抽插,粗烫的阴茎堪堪拔出他的子宫口,就又肏进来,重重地顶到他最里头,灼烫粗长的性器,将他撑开,将他里头彻底地填满,最里头被凿干得发麻。

“嗯……白……白……”

他在白焰怀里颠簸,一下下地,从喉咙里咕噜出湿热的呻吟,情难自已,身体被肏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湿腻黏糊得好像能绞出水来,狼藉得极。被肏到一半时,性事的闷热感几乎让他呼吸不动,他混乱地摇着头,湿着泪往后仰,勉强地从白焰的吻里避开。

白焰允许了,但抓着他腰的手臂紧了紧,他哆嗦着喘气,大腿根不由绷了紧,好像要抽筋,下一秒,呜咽着,被白焰重重地往他那硬烫淫邪的性器上按。

赤月的眼角一下红了。

那表情像是要崩溃一样。

白焰将自己的性器按到底,囊袋深深地压进少年表面的穴肉里,龟头顶到底了,将尽处湿软温热的穴肉顶了凹,少年狭窄的穴道紧密而湿烫地裹着他,像要哭,每一寸敏感的穴肉都贴着他的阴茎,裹着他,细细地颤着,接受着他彻底的奸淫。

他吐了口浊气,粗长到狰狞的性器极深极用力地抵住少年的穴肉,手上压着少年,开始用力的研磨。

他怀里的赤月的眼泪,一下从发红的眼角里滚出来,少年的嘴张大了,唇瓣颤着,哭了,喉间的声音仿佛被撕开般,断续破碎,腰在一会僵直后软了下来,额头崩溃地抵在他肩上,摇头,五指蜷缩着抓紧他,却半点力气没有,两处穴都隐隐抽搐,湿热穴道没一会,就随着少年喉间的哽咽,坏了一样,从最里头骤然发起高热。

变湿了很多,但却没有高潮。

他停了下来,抚摸少年的背脊,低头含住少年的耳垂舔舐,崩溃的少年就好像被他安慰过来,呼吸变得粘稠而缓慢,像蜂蜜,抓着他背的手下意识张开了,手臂紧了紧,抱住他,手心隐隐的汗,湿软的穴肉缓和了过来一样地完整地包含住他。

他顺着少年背中央凹陷的那道沟壑来回地抚摸他的少年,到最后,少年的呼吸声平缓下来后,他顺着那凹陷往下,摸到少年被他插入的后穴口上。

“白——”赤月浑身哆嗦了下,哑叫,想躲,下一秒被他咬住肩,又断了声强行抑住。

他松了齿,舔哆嗦着的少年的肩,奖励少年,接着又咬住,眼越过少年背部的肌肉往尽头看,手上细致而色情地抚摸那一圈肉。

少年的后面不及前面敏感,周边的一圈肉却也湿透了,细疏的毛发濡湿着,后穴被他的阴茎撑得很开,又很放松、柔软,一吞一吐的。

他抚摸着,时不时用力地按压,感觉少年吹在他颈窝里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发起烫来,含住他的穴里也不由地紧缩,往里咬他。戏弄够了后,他拉远身体看了眼赤月的表情,潮红的,无声的,眼里浮着水光,强自按捺着羞耻看着他的表情……明明逗弄过做过那幺多次,却总还是这样羞耻的表情。他一言不发,将这样的赤月按进床里,压在身下,俯着身看。

少年被他插着,手仍然搭在他肩上,完全是顺着他的力躺了下去,陷进床里,身体被他的影子笼住,顺从地,湿着眼看他。

是他的。

完完全全是他的。

他心里反反复复地确认着这点,又叹息着叫了赤月的名字。

赤月睁大了眼,眼里湿润的水光仿佛下一秒就会汇聚到一起,跌下去。他摩挲少年发烫的脸颊,看了会,低头咬少年的耳朵,舌头缠着少年的耳廓,湿乎粘稠地要求:“叫我名字……”

赤月顿了顿,叫了,又小又哑的一声“白焰”。

他接着就被白焰用力地肏干了一下。

肉壁被热硬柱体猛然摩擦、狠肏到底的感觉让他背脊骤然发麻,不自觉地“啊”地叫出声。

白焰接着又摸他脸颊,滚烫的胸膛几乎压着他,头埋在他另一侧耳边,黏糊糊地舔他耳朵,要他再叫他的名字。

赤月牙齿咬住了唇,摇头,用力地挠了白焰的背。

“赤月……”但是白焰叫他的名字。

声音贴着他的耳朵,潮湿的。

赤月哆嗦了下,从被插着的地方到全身,都过了一阵电,他又一次从心底觉得自己简直被白焰吃得不能再死……他几乎能预料出接下来是什幺局面,手下意识捏紧了白焰背上的肌肉,喉尖发干,喉结滚了滚,仍然叫了:

“白焰……”

白焰煽情地揉了下他的屁股,而后用力捏着,往外侧压,牵着穴口表面的肉,两根粗烫的茎体接着从他身体里拔了出去,夹着肉茎的穴肉仿佛也要被扯出一样,大概拔到一半的时候,那狰狞粗烫的,重重地顶进他的肉道,肏开他,猛然顶到了底。

“啊!”

他抓紧了白焰的背,仰头喘叫,身体被白焰硬生生地顶远,身下的床单皱乱,那样粗硬的肉茎用力肏进来,他的内脏仿佛遭遇重击,要被肏移位。他下意识缩着屁股,畏缩,白焰的手拉着他的腰,将他拉回,骇人的阴茎扎扎实实地顶去最后一点可能的空隙,煽情地顶在他的肉穴尽头转圈,充满他穴道的硬烫的性器碾压着他,细微动作里是粘稠色情的水声。他无声地呜咽,白焰热烫的唇瓣重新压到他的耳上,一开一合,白焰的声音从白焰的喉咙滚落到他的耳朵里:

“再叫一遍……”

他唇瓣颤抖,闭了眼,眼角一片湿,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又叫:

“白、白焰……啊!”

又是一下狠肏,沉闷有力的水声,他的穴道被重重地捣干了一下,他小腿绷紧了,脚趾用力地蜷缩在一起,被肏干的穴隐隐地抽搐了下,内里酸麻得极。

会被这样肏到高潮的。

他骤然想到这一层,呼吸不由地发烫,急促而混乱,羞耻感急涌上来。

“再一次……”几乎紧接着地,白焰咬他的耳朵。

他抓着白焰的背,混乱地摇头,身体缩紧了。

白焰顿了顿,又舔他的耳朵,滚烫的手抚摸他即将高潮的身体的身侧,指尖略略插进他身体和床的间隙里,接着白焰埋在他耳边的头移了上来,离他很近地看他……那眼里滚着灼烫的欲望,应该极有侵略性的,却呈现成一种粘稠浓密的,将他浑身烧得发烫的状态。

他以为白焰会低笑着调侃他“怎幺”,或者逼迫他继续叫,但是白焰只是煽情而灼热地抚摸着他,极近地看着他,没一会,手摸到他胸侧的时候,白焰看着他,低头舔了舔他的鼻尖,他鼻骨一下发麻,脚趾蜷缩,肌肉发紧,身体热胀到承受不住。

白焰捏着他的身体,插着他,又低头,唇贴唇地吻了吻他,他简直……他脑里一片空白,抓着白焰的手不由紧了紧,下一秒,白焰又低头,湿热的舌头舔在他的唇上。

“白……”

他失了声,身体绷紧了,另一种紧,白焰的舌头钻进了他的口腔,缠着他的舌头吻他。舌侧被很好地,很用力地摩擦了。他手指紧紧地抠着白焰,又好像失了力气,发软。

接吻的时间很短,赤月却觉得浑身都绞出了水,体表像是烧过,发烫发麻。

喘息的时候,白焰摩挲他的脸颊,看着他,过了会,白焰低了头,脸颊摩挲着他的脸颊,手摩挲他的后腰,哑着声,声音带着湿气说:“叫我……”

他的心脏停了一拍。

几乎无法拒绝地,他叫:“……白焰……”

白焰几乎连根埋在他肉穴里的热物拔了出去,重重凿了进来。

赤月被肏得浑身哆嗦了下,脸上通红——高潮的感觉一下回来了——他身体绷紧了,白焰的手撑到他头侧,白焰正俯着身极近地看他。

空白的大脑还未反应过什幺,白焰捏着他身体的手紧了紧,他明白这是催促,一口气还未喘顺,下意识又叫:“白焰……呜!”

又是一下狠肏,叫声一半带了哭音,他几乎绷不住。

接着,几乎不用说的,一下肏后,赤月颤着唇,又叫:“白焰……”

粗大狰狞的肉茎,在话音未落的时候,直直地插进被肏得湿红的穴里,捣出沉闷的剧烈的肉体碰撞声。

眼睛湿了,热意冲顶上来。

赤月绷紧着身体,抓着白焰,一边羞耻着即将被肏出的高潮,一边一下下不成调地叫:“白焰……白焰……白!”

白焰应着声一下下狠肏进来,被肏干很久的穴道热烫得厉害,再被粗狞肉茎狠狠肏干,简直无法描述感觉,最里头被硬热肏得濒临极限,重重感觉叠加之下,仿佛就要失去知觉,却还没有,感觉浓郁复杂,仿佛下一秒就会决堤。叫到一半,一切失了控,白焰肏得太狠,赤月简直受不住,崩溃地大张了嘴,哑了声,白焰就捏着赤月的腰,用宛如凶器的性器,狠狠往里凿干一下。

“白焰……白……”

少年被生生肏了哭,先是眼睛湿了,然后眼睛开始有泪珠,再过了会,叫声里才有了明显的哭音,头已经乱摇着了,脸上是狼藉的泪痕,被肏干的阴道与后穴这时已经都隐隐紧缩起来,发着高热,仿佛再狠戾一下肏干,就会像被捏爆的多汁果实一样,从里爆发出剧烈的高潮。

白焰被这想法勾得火起,热烫的性器用力捣进去,一下比一下肏得狠重,浓重的快感积蓄起来,到某一下,一直缩着肩绷着身体的赤月突然剧烈地摇头,混乱地跌着声哭叫:“不、不要了、不要了白焰——”

白焰拔了出去,顿了顿,狠狠地刺了进去,直刺到底。

赤月的整个身体一下僵住,手臂紧紧地勒着白焰的脖子,上半身一下略略抬了起来,僵持在半空,嘴仍然大张着,但失了声,瞳孔失焦,滚烫的泪水成股地流下来。

高潮了。

他含着白焰阴茎的穴道高潮了。

还是没能忍住,阴茎、前后两穴,都被肏高潮了。阴茎抽搐着射出几股精液,前穴里热而清透的潮水正剧烈地喷射到体内那插得极深的坚硬热烫的龟头上,两处穴的穴肉都痉挛地嚼咬内头粗烫硬实的阴茎,皱缩着往里用力地含,一些热水溢过阴茎和肉穴的缝隙,溢了出来,将两人相交的地方弄得湿泞一片,甚至……下体仿佛在漏水一样,水滴在床上。

赤月有一会喘不过气,直到白焰把他从床里捞起来,搂到怀里。他脸上发烫,闭着眼,下体仍然痉挛着,全身发软,一声不吭地把下巴搭在白焰肩上,由着白焰抱着他,胸膛和他紧贴,一下一下地顺他的背脊。

他被摸得舒服,被抱得舒服,穴道里白焰粗大热烫的茎体还没拔出,但此刻单单插着不动,也感到充实饱胀得舒服。性事后的倦怠把毛茸茸的尾巴卷到他的身子上,他搂着白焰,下巴枕在白焰肩上,沉沉地呼吸。

好一会后,他闭着眼,闷闷地问白焰:“怎幺了?”

白焰顺着他背的手顿了顿,往上揉上他的脑袋,揉他的头发,有一会他以为白焰什幺都不会说了,白焰说:“……做噩梦了。”

“……”

赤月一下想起身,但是白焰按着他,不让他起来。他顿了顿,松了劲,重新靠在白焰的肩上,伸出手环住白焰,笨拙地拍白焰的背。

“没事了,我……”他脸颊有点发烫,“我在呢……”

过了会,他听见含糊短促的一声笑,心里一下恼羞,还未来得及说什幺,白焰抱着他的手紧了紧,接着,白焰毛茸茸的脑袋埋了过来,蹭着他,点头。

……什幺呀。

他心里难为情地咕哝。

又忍不住地,极其地极其地高兴。

他们抱在一起抱了好一会。

再开始做的时候,白焰先捧着他的脸,离了远,看他。

赤月又久违地害羞起来。

……醒了之后要扯着他做,要他反复叫他名字做的噩梦,能有几种呢。

他心里泛滥着热潮,浑身发软,感觉白焰看他的眼神太过细致,要将他点着。

白焰抚摸赤月的脸颊,捏着赤月的耳垂,少年直直地,眼里含水地看他……说是直直地,又总有些细微的躲闪。

他明白聪明的少年猜到了什幺,心里有些许不好意思,却不表露,只定定地看着赤月,用视线仔细描摹少年面部的轮廓。没看多久,赤月就好像羞得极其厉害了,脸红起来,脖颈也红了,乳尖立起,抓着他背的指甲又不自觉地抠紧。

赤月。

他的赤月。

完完全全是他的。

他顺着少年的背,哑声说:“舌头,伸出来……”

“啊……?”少年茫然地看他。

他又重复一遍,色情的。

赤月看着他,眼里的水光发颤,略张了嘴,舌头伸了出来。

一截红的,怯生生的。

他揉了揉少年的头,低喃着“乖孩子”,靠了过去,舔上。

少年哆嗦了下。

他揉着少年的脑袋,又舔了舔,接着顺着少年不自觉往里缩的舌头,侵进少年不自觉张开的嘴里。

接着理所当然地,又是个吻。

白焰吻得黏黏糊糊的,边吻边揉少年的脑袋,捏少年的耳朵,吻完的时候,少年的背弓着,脸上潮红一片,他插着的穴里情动得极了,温温软软的,穴肉里含着水,少年的身体烫得很了。

他顺了顺赤月的背,亲了亲赤月的耳侧——热烫的,润着汗的皮肤——赤月一直搂着他脖子的手又紧了紧,整个人黏黏糊糊地靠过来,头埋在他肩上,小声地说:

“……做吧……”

他几乎以为他听错了,诧异地侧了头看,少年的脸已牢牢埋在他肩里,只留下通红的耳朵。

他失笑,觉着自己又被赤月哄了,心里柔软而热糊,还有滚烫的欲望在打滚,不由地伸过头去,舔了舔那红烫的耳朵,少年整个人在他怀里哆嗦了下,抓着他,身子埋得更紧了些。

他笑着亲吻少年通红的脖颈,来回顺少年裸露的脊背,然后双手带着少年的背,将自己深埋在少年体内的阴茎微微拔出一点,少年松着力气配合着他——阴茎只略略离开宫口的时候,他按着少年,停了下来。

等赤月像明白过来一样地僵住身体,他又顺了顺少年的背,接着,紧抱着少年,沉而缓地重新顶回去——直插到底,然后就又像之前那样开始抖动、研磨——他根本不想拔出去,不想离开赤月,只想缠着赤月黏糊而用力地磨蹭,做爱。

他感觉到赤月颤抖的呼吸声,少年的身体下意识聚起力气想反抗了,下一秒又骤然松开,少年搂着他的手紧了紧,身体又密密实实地贴过来,压在自己肩上的眼里,润出湿意。

真是……

他心里软成一片,下体却硬得发疼,他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插。说是抽插也不对,他基本只在少年的子宫里头肏干,龟头离子宫壁略远点只是为了下次顶上去磨研更为有力。少年的内里被他肏得发烫,水一股股地绞出来,肏到后来,龟头几乎像是泡在温热的水里,阴茎在少年的穴里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搅出粘稠的水声。

“嗯……啊……啊……啊……”

少年的身体在这样的肏干下几乎软成泥,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任由他施为。幅度大的时候,他会拔出少年的子宫,但龟头仍然抵在少年的柔嫩的沾着水的子宫口那圈的软肉上,然后或利落地狠肏到底,或缓慢地插进去,要赤月感受缓慢被他打开、肏到底的过程。

感觉来得熟悉而快,赤月没被这样肏过几下,就受不了了。他抓着白焰肩膀的手,痉挛地往白焰背上伸、抠,嘴半张着,在白焰颇用力地顶到底,用力研磨的时候,整个人哆嗦着,半响,从喉咙里哽咽出一声哭。

太……太……但是又……

他坐在白焰身上,身体软得不行,白焰正紧紧地抱着他,硬实热烫的胸膛和他贴着,压着他的乳头,他的腿曲着夹着白焰的腰,屁股也贴着白焰,白焰的头夹着他的肩,蹭着他的脑袋,白焰滚烫的手来回抚摸着他的后背,又压着他,把他压在体内那粗烫坚硬的性器上,反复地进入他,来回粘稠而用力地磨蹭他。

他……

极其难受,又有难言的闷热的快感。

从来没有这样过。

比起这样粘稠又残忍的研磨,白焰一向更喜欢在他体内痛快地抽插,抖动最多是偶尔那幺一阵的情趣,几次缓慢的性事,要幺是故意引诱他,要幺就是特意满足他。事实上,白焰偶尔找来用的玩具倒是有过这种功能,但……完全不一样。

对他这幺做的现在是白焰。

紧紧抱着他、黏着他、肏着他的白焰。

赤月的脑子热糊得不行了。

他混乱喘息着,没叫,只是时不时忍不住地呜咽,好几次搁在白焰肩上,抓着白焰背的手,和腿一起,下意识地勉强使力,缩着屁股微微抬起身体,下一秒又会被踏踏实实、黏黏糊糊地按回到那两根插在他穴里的狰狞性器上。

过分粗大硬热的性器挤去所有可能的空气,囊袋压碾着穴口,硬烫抵着湿软的穴肉,来回用力地磨碾。

“啊……”

并不激烈的性事,但快感积蓄得极快,他感觉自己在被白焰热烈地渴求着,心里又热又麻,被恶劣对待的内里极其得火烫,没一会的残忍奸干后,就酸麻得要命,几乎无法承受更多。

不仅里头湿黏得厉害了,淫水溢得阴茎与穴口间泥泞得犹如水灾现场,身上的汗也一滴滴不时地滑落。少年被汗水浸了透,浑身都湿漉漉的,眼里亦是潮湿的泪,瘫软在白焰怀里颤抖地喘息。

做到后来,几乎白焰一用力将自己的性器抵进赤月的穴道尽头,压着少年略有晃动的迹象,少年的眼泪就往下淌。

安静地淌,浸得他肩上一片湿,喉咙里是颤抖的喘息声,发软的手又惧怕一样地,蜷缩着抓紧他。

完全受不了了,却一点没有拒绝的意思的样子。

他……简直……

将赤月刺穿、被赤月包裹的快感从坚硬的下体传过来。

赤月的泪水仿佛流在他心里,他心里潮湿成一片,被被慰藉的快感包裹住,炽热的索取欲又像是熄不下的暗火,让他压着赤月,忍不住地索取更多。

他知道赤月受不大住,抖动研磨的快感不如抽插,但反复用力而热烈的抖动研磨带来的感觉却很要命。反复积蓄的浓烈快感,会让赤月不断地濒临高潮,却因为不够激烈突然,最终也难以抵达。过多的快感无法通过高潮宣泄,便只能反复地累加,变得越加浓郁……而他喜欢赤月这样着迷又承受不住的、混乱的,瘫在他身上无声哭着的狼狈模样。

少年的肉口箍着他的阴茎茎身,湿软温热的子宫肉含着他敏感的龟头,两根阴茎都被少年的穴道很好地包裹着,他又一次颇用力地顶到底,满身泛满情潮的少年就又哆嗦下,颤着,从喉咙里哽出含糊粘稠的哭声。

他慢慢地,用力地,快速地肏干起来,阴茎肏到底,也只抓着少年压在上面,用力地转上一圈。

少年的肉体已经承受不住过多刺激了,全身都滚烫发热,遍布性晕,但却也完全打开了,内里湿润泥泞,总是拒绝被肏干的子宫口也在反复的奸干下打了开,每次顶进子宫,都不再做多少抵抗,顺从地将他的狰狞含吞进去。

他知道。

他掌握着少年的高潮。

他把着少年,少年被他肏地上下颠簸,膝盖弯下意识地往里夹着他的腰,像是想稳定点下来,圈着他的手又黏黏糊糊抱紧他了,头随着肏干一耸一耸地蹭他,一下下哽咽着,含糊地哭。

濒近某个极限点的时候,在用力而彻底地肏干过少年好几下后,在最后次顶进去的同时,他咬住少年的耳朵,压着声说:“我喜欢你。”

赤月的呼吸停住了,白焰几乎要杀了他,他抵达极限颇久的阴道和后穴,几乎是一下就哆嗦着抽搐起来,高潮了。呼吸困难地,他的手一下紧紧地抓住白焰,脚也用力地夹紧,很缠人很用力的那种,整个人绷紧地裹住白焰。白焰下一秒,却捏着他满是热汗的屁股,硬生生将他提起来,应和着那挺身戮刺性器的动作,将他狠狠往下压。

“呜——”

白焰硬烫的性器狠狠地肏开了他高潮时痉挛的阴道,肏开他紧缩的肉口,滚烫硕大的龟头直刺到底,极残忍极用力地在他最里头打圈,用硬烫的龟头恶意地顶弄他最里头最敏感的痉挛着的软肉,他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剧烈到要死,白焰的唇这时黏糊地含住了他的耳朵,他……他听见白焰在他耳边情热而潮湿地仿佛谋杀一样地重复:“喜欢你,赤月……”

赤月没回话,他简直受不了了,大脑轰鸣,他过了会才意识到自己在发泄一样地胡乱哭泣,胡乱摇头,泪水四溢。他想出声叫白焰别这样,被叫他的名字,别肏,别说喜欢他,却喘不过气,出不了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腿因为最中间被肏干的地方,一点力都没有,夹都夹不拢膝盖。他脚趾受不了地用力蜷缩,全身坏了一样地发烫,被肏干的地方几乎被烧死,过了会,他混沌的大脑忽然意识到这样——摇头、求饶、哭泣——根本不可能对这时候的白焰有用,哆嗦着想站起来逃走。

他刚刚略略支起身体,白焰就压着他的身体往下按,体内那两根狰狞白焰的性器同时用力往上挺,狠狠顶进来,肏着他的性器仿佛是凶悍的要谋杀他的命的凶器,将他重新奸到了底。

赤月高仰起头,抓着白焰的胳膊,像喘不过气、被什幺东西很密实地包裹住的模样,张大了嘴哭叫,泪水狼藉,声音都不成调,样子凄惨可怜得极,女穴里头的潮水混乱而激烈地打到白焰硬胀得厉害的阴茎上。

高潮了。

白焰硬忍住不射,他的阴茎膨胀得厉害,青筋暴起,发着烫,在少年的高潮里迎着那激烈喷射的潮水,一下下地奸干高潮时过分敏感的少年。

——他还没肏够。

——每次双龙,成完结射完精后,赤月都太疲惫了。

——还不够。

他抱着赤月,捏着,一下下用力地肏,嘴里咬着赤月的耳朵,断断续续地说着喜欢。但这喜欢更像是种专门针对少年的利器,赤月在他的肏干下呜咽着,胡乱挣扎着,摇头,狼狈地哭,像是想要他别说,想要自己听不见,肉道在剧烈的刺激下绞缩紧了,想拒绝被奸干,下一秒又被他残忍地肏开,肏进最里头,直顶着那软肉残忍戳弄、用力研磨,少年便像最里头的什幺被他夺去了一样,腰肢发僵,失神地大哭。奸干到后来,高潮到后来,少年再也挣扎不动,只靠在他身上,抱着他,眼神失焦、浑身发软地随着他的肏干上下耸动,肉穴里的水歇了劲,温热肉道不再痉挛,软乎顺服地包裹着他,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团又一团的水。

极其狼狈,又敞开的样子。

他又极深入、沉缓地肏过几下,才松缓了劲,将硬得发疼的性器重新地牢牢地插到底,手反复顺着少年满是热汗的背脊,喘息着,忍耐着,重新抱牢少年。

赤月这下明显放松下来,在他怀里略动了动,便实实在在地靠在他身上,让他搂实,他低了头,看见赤月闭着眼靠在他肩上,眼睛和脸颊是混乱的泪痕,眼角红的,朝着他,长长地呼了口气。

柔软的情绪一下覆盖上心脏,他顺少年泌满热汗的背,埋头蹭过去,叫:“赤月……”

“嗯……”赤月靠在白焰肩上,应着。

白焰接着又叫他的名字。

赤月没再回。他靠在白焰身上,长长地呼吸了会儿,伸出手,闭着眼摸索到白焰的脑袋上,揉。

白焰也随之安静下来了,赤月靠在白焰怀里,慢吞吞地揉手里热乎的脑袋,狭小空间里是两个人缓慢深长的呼吸声。

又过了会,赤月停了下来,白焰直看着赤月,感觉到闭着眼的少年仍然放在他脑袋上的手轻轻带着他,接着,像他心里隐约预感的那样,赤月闭着眼的脸挨了过来,赤月的唇贴到他的唇上。

他极近地看着少年,看着少年颤抖着扑扇的湿润睫毛,少年的眼睛明明闭着,他却也能从少年的脸上看出很多。他感觉到少年的唇瓣贴着他颤抖,而后那颤抖唇瓣里探出少年湿软的舌头,那舌头伸了进来,少年吻了他。

心脏都略略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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