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欢愉(余二肉)
“唔”秀儿脑中乍响嗡鸣,别说是话了,就是心口那点儿积压的不快也被他这一下舔得不知飞向何处。
她知道的,这样舔舐的行为若不是真上了心,谁会愿意去做?以她自己为例,若不是爱恋着他们,她怎可能一而再,再而叁的抑着痛苦只为他们能够身感欢愉。私处,在她眼里其实一直是脏的,哪怕每日清洗的再勤快再干净,也无法改变她心里的认知。
灵活的猩红舌尖狂浪地舔碾过女人腿心处的所有嫩肉,甚至把整个私处耻丘都舔得水淋淋的。自从那日感觉她与他亲密时扭扭捏捏遮遮挡挡,再到发现余祥用药汁把她这蜜所的耻毛全部除净,他便像被人碰了珍藏之物的幼稚孩童,压着她,将她的骚穴操得闭合不上,直到大哥看不下去过来加入,也是为了阻止他。
他发现自己动了心,便日日寻觅想要探知是在何时何地,结果什么答案都没找到,反而被她的音容笑貌侵占了脑海。余庆越舔越是专制,长舌挤开翕动的穴口直接钻进里面来回搅动勾搔媚肉。
秀儿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两只小手紧紧抵在自己唇上,可即使她这般努力抑制,还是阻止不了那销魂婉转地低吟从鼻腔上方轻泄而出。
“唔恩恩”她把余庆的头紧紧夹在两腿中间,不由自主的扭动纤腰将嫩臀上抬,娇淫的将小骚穴更贴到了他的唇上。
无声的迎合把余庆诱得气息粗沉,柔韧湿滑的长舌戳进敏感的水穴里快速穿刺,媚肉被磨碾的频频收绞,他对着那嫩口狠狠的吸吮,直把瘙痒的浪穴吸的紧密无隙而她的主人再忍不住哭音才松开力道,然后快速的以舌苔全面的舔碾过淫肉,舌尖猛扫阴蒂,再插进穴里疯狂弹动勾操,越来越多的骚水与他的口水融为一体,又被他全数吞了下去。
“呜恩恩啊”秀儿面带潮红,水眸闪烁,绞紧骚穴难耐地将双腿打开,“唔要泄余二哥秀儿错了恩”
那样弱气又含糊的媚叫声在夜色的掩盖下越发惑人心脾,余庆不应她,只大口含住她整个微肿的骚肉,吸吞着泛滥的骚水,舌尖则专注的瞄准敏感娇嫩的小阴蒂飞速弹动,不过几下就把秀儿舔弄的抬臀挺腰,快感尖利的往上蹿。
“啊夫君呜恩呜”秀儿想要高潮,可没有余庆的允许她就不敢泄,她拼命忍住快感,以至于隐忍的声音越来越控制不住,“要泄啊呜呜余二哥、夫君啊”
余庆身心舒畅嘴角带笑,他的女人,属于他的乖乖。
“泄吧。”
淡淡地一声,不等音落秀儿便挺着被余庆轻咬住的阴蒂打着哆嗦瞬间到了高潮。
“唔恩——啊呜”灭顶的快感让沉浸在其中的秀儿颤栗着欲仙欲死,整个身子都好像飘在了空中。
她大开着腿心腆着小嫩穴淫荡地正对着男人不躲不闪的俊脸,粉嫩的穴口不断在高潮中抽缩,突地喷出一股水液,溅到男人的嘴唇与下巴上。
余庆舔舔沾在唇上骚甜的淫水,大手一解裤带将胯间全然勃发的粗硬巨兽释放。他伏到还在轻颤的女人身上,拉开她两只尽力捂住口唇不让淫叫声外泄的小手,薄唇立刻附上,长舌急急蹿进檀口,而与此同时,他蛮横的劲腰同时狠挺,巨大粗硬的狞兽不偏不倚地噗嗤一声尽根没入弹软缩动的小骚穴!
“恩——呜——”秀儿哪里知道他会这样猛力的操进来,一声尖利的淫叫即使被男人以口唇封禁也好似在一瞬间就穿透了她的天灵。水嫩的小穴没有一点防备就被那跟索命般的巨兽生生穿透,火辣热烫的的大龟头暴戾地戳进缩绞不止的媚道中,破开绞缠的浪肉,直接撞开了宫口,残忍无比地操进了抽搐中的小子宫里。
他这一下操得太快太准太狠,秀儿含着他的舌头连求饶都来不及说一声,就绷着脚尖弹着小屁股绞住他的粗根再次奔赴高潮。
宫口像张贪吃的小嘴卡在头冠下方的凹陷处,整个软嫩的小子宫紧紧裹着鸭蛋大的龟头猛吸狠嘬,寸寸媚肉全都因闪电雷击般降临的恐怖快感而绞缠到了一起,死死地咬住筋脉虬结的粗硬肉茎。
“呜呜恩呜恩唔呜”秀儿的娇躯在男人身下激烈颤抖,浪叫被他强势的止住却掩盖不下她的哭音。
余庆难得温柔的用舌搅弄她的小嘴,等她适应,等她从刚才狠辣的高潮里慢慢跌落回来。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片刻也或是许久之后,秀儿小声啜着,终于活动着软绵绵的小舌回应他与他缠绵。
“小声些。”余庆爱极了她的敏感,吸住她的小舌拖进自己嘴里教她去舔会勾起他更加炙热情欲的地方。
“恩呜忍不住了余二哥秀儿忍不住了啊”她圈住男人的脖颈,一旦想要浪叫便急切地去亲他,“太舒服了唔控制不住呜”
俩个深夜偷欢的人刻意放轻了黏黏糊糊的甜腻话语,却不知这样轻颤的气音比放开了声音时更加引人遐思。
秀儿经了叁个男人,一直被他们索求着,却不知家里的男人在交媾时越来越不受控是自己在无形中推波助澜。除了她极为敏感的身体,紧热湿滑的吸附,还有她娇软的声音与不自知的诱惑姿态。正如此时,她绵密缩绞的嫩穴丝毫不肯松懈的吸裹着男人深埋其中的巨兽,那快意本就酥进了骨头,她还娇淫的向人开口讨饶,而余庆又是个在性事偏爱狂戾狠辣的主儿,此刻更是压抑不住体内暴涨的欲火。
“若亲我还止不住,你便只管咬我吧。”余庆不再忍了,巨硕的粗兽猛地向后狠抽,又在秀儿不可承受的闷叫声中狠狠地撞进来不及缩口的嫩子宫里,周围的一切都在这一瞬开始扭曲,仿佛全部化作虚无,天大地大,唯有他们交缠的身体与心,还有那激烈的碰撞靡音。
“唔呜啊太快了唔恩呜夫君亲我啊呜——”
余庆依她哭求堵住了她的浪叫,却遮不住更多搔心刮耳的骚吟。他把舌塞进她的小嘴里狠绞,饱硕的大龟头次次抽至穴口瞬息不停便再次狂顶进去,蓬勃鼓胀肉冠狠狠地刮蹭穴里嫩肉,猛烈的操击微鼓的穴芯。
又紧又热的骚穴把狠戾的巨兽嘬弄得比先前还要粗胀硬勃,余庆越操越狠,每次撞击起的糜乱水声大的都要划破深夜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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