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碎·贰(h大哥x大嫂)
别克汽车内,温暖如春。
敏嫣将驼绒大衣脱下,放在车后座,充当舒适的枕头。
她整个人躺在那里,肌肤如虾子般粉红,乌发逶迤,随着男人温柔拨弄,身子便宛如琴弦般轻颤。
赫连锋掰开她丰满白皙的大腿根,露出形状美丽的阴阜,黑森森的耻毛,悬挂着清透的露珠。
他俯身,用舌尖挑逗她厚实的蚌肉,时不时刺进潺潺桃花洞,将新一波蜜汁,卷入腹内。
“小骚嫣,没有人比你更会流水了。”
他轻轻拍打,女人雪白的小屁股,留下分明的五指红印,而后爱怜地抚摸。
敏嫣歪了下头,不好意思地咬唇。
她起身,素手从赫连锋胸膛轻滑,一路来到他全身最最坚硬脆弱的部位。
赫连锋解开皮带,拉下军裤,粗长的肉棒,弹跳出来,“啪”一声,打在敏嫣细嫩的掌心。
她轻轻抚摸那硬实雄壮的性器,上面每一条可怖的青筋,都曾令她销魂蚀骨的享乐过。
刚与赫连锋成亲时,她也爱惨了这物什,无论是缩小时,软糯弹性的触感,亦或是涨如儿臂时,在她穴内坚挺地冲锋陷阵。
她不得不承认,在床笫之欢上,赫连锋没有剥夺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敏嫣握着那支乌紫紫的肉棒,仿佛眼前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男人,便被她牢牢掌控在手心。
有一种虚荣的快感。
她低眸,毫不犹豫地含住,大如鸡蛋的龟头,粉嫩的舌尖在马眼,加快频率,来回吸吮。
“别……”赫连锋被她突如其来的袭击,舔弄得几乎缴械投降。
赫连锋扶住女人的后脑,在她嫣红的小嘴,温柔抽插数次,然后恋恋不舍拔出肉根,问,“我是谁?”
敏嫣仿佛累了,她平躺回真皮座椅,长腿勾住男人后背,薄粉的脚趾瓣,在他身上撩拨轻点。
“你是我男人。”敏嫣唇角浮起璀璨的笑,暖得足以融化漫山积雪。
赫连锋心被猛地扯动,黑眸望向她,乞求般地问,“敏嫣,你爱我吗?”
“我爱你,赫连锋。”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她坚定地回答,她爱他。
赫连锋疯狂了,深邃的眼眸里,兴奋、激动、 狂喜编织成深浓而缱绻的爱。
他将滚烫的肉棒在敏嫣湿漉漉,亮晶晶的花穴微蹭,然后抵在她翕动的小穴口。
“敏嫣,喊我的名字。”他固执地请求。
敏嫣拱起上身,双手捧住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她靠近他,在他薄唇,覆上深深的吻。
“赫连锋,赫连锋,赫连锋……”她不知疲倦地唤着,每唤一遍,便落下一吻。
这一刻,赫连锋原谅了自己。
他终于等到她的爱,哪怕这是用父亲弟弟的性命换来的。他终于不再内疚,不再彷徨。
因为他完完全全,拥有了她,从身到心。
“让我有个孩子吧。”敏嫣松开男人的脸庞,无限柔情地说。
“好。”
赫连锋劲腰一沉,灼热粗大的肉棒,长驱直入,将身下女人泥泞的花穴,充填得满满登登。
“嗯啊……锋……慢点……”
他起初还能忍住,慢慢肏弄,渐渐地,快感充斥大脑,他只得一下比一下深入,连花穴口都被肏得泛起圈圈白沫。
“锋……你的大鸡巴干得我好爽……我要你后入我……”
敏嫣淫叫,身体随着赫连锋的抽插,有节奏地律动。
“小骚嫣。”他薄唇噙笑,将她整个人扶起,换了个姿势,又将硬如棒槌的肉棒塞进去。
后入花穴,愈加的紧致,桃红媚肉,蜂拥而上,绞得赫连锋性器微疼。
“你要把你男人咬坏啊,小坏嫣。”他佯怒,大掌揉搓她浑圆鼓实的奶子。
敏嫣摇着小屁股,哼哼唧唧,桃腮晕红,羽睫像小扇子般低垂。
她努力压抑如波浪般汹涌的快感,大脑极力保持一丝清明。
敏嫣的右手在大衣口袋轻探,驼绒细密温暖的触感,这一刻却如荆棘般,扎得她硬生生地疼。内心有一刹那犹豫,但手指还是深入口袋,将那枚小小的针筒,紧攥手心。
赫连锋粗喘着,抽插得幅度愈来愈大。他一只手环在敏嫣胸前,防止她受伤,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小屁股,做最后的冲刺。
“敏嫣,给我生个孩子吧!”
男人嘶哑地大吼,肉棒拼命耸动,囊袋啪啪打在女人圆润的雪臀。
敏嫣咬唇,竭力不被高潮冲倒,她可以感受到赫连锋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胀大,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向子宫深处。
她拿起针筒,将针头插进男人肌肉结实的手臂,冰凉的液体,悉数注进他体内。
“你干什么?”赫连锋瞬间反应过来,脸黑如墨,抬手推开她,立即将针筒拔出。
敏嫣双手遮住胸部,只含笑看他,并不回答。
赫连锋依旧喘气,他想重新回到驾驶座,开车下山,但脑海却逐渐昏沉。
“你给我打了什么?”赫连锋讶然地望向她。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要给他快乐,再亲自将他推下悬崖。
爱他就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情吗?
敏嫣穿戴完毕,准备下车,却被赫连锋猛然扯住肩胛,“你要去哪里?”
“离开你。”敏嫣面无表情地回。
“你不可能跑远,山下都是我的人。他们马上就会找来。”赫连锋费力睁开眸子,努力不让自己晕过去。
敏雅莞尔一笑,望向他淡道,“在他们找来前,我有足够时间从世上消失,这便足够了。”
“不要,敏嫣……”赫连锋哀求,想要用力抓住她,但药效发作,手臂愈来愈无力,“不要离开我……求你了……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错……给我机会……我愿意改……”
敏嫣的泪花在眸中打转,指尖深陷掌心,疼痛从手蔓至心。
她扭过脸,极力从方才的欢爱温存中脱离出来,冷声说,“赫连锋,我不爱你,所以我不愿呆在你身边。宁死也不愿。”
说罢,她推开车门,下了车。
“敏嫣!”
赫连锋大叫,右手哆哆嗦嗦,从马靴掏出一把瑞士军刀,猛地往自己手臂划去。
疼痛让他恢复半缕神志,他推开车门,跄跄踉踉,追了出去。
手臂上鲜血淋漓,滴滴答答,滚落雪面,留下一长串刺眼的殷红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