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下h
话音刚落,苏浅便狠狠在她体内冲撞几下,将快感同精液一般蓄到最满,喘息着将所有都射了个淋漓尽致。
她在她体内播洒的时候,苏汐颤抖着眨落一滴泪。
无力地说着,“你要我以坤泽的身份来审视接纳你的感情,可你强夺了我的身子,一次又一次逼迫,苏浅,这世间哪有乾元是这样表达自己的感情?”
苏浅一时语塞,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她何处放。
这是她利用妹妹的身份之便,做出的最伤苏汐的事,可她没有法子,苏汐将墙竖得紧,她几度入不得门,只能这样强行拆掉她的墙。
她只好再次耍了无赖,“汐汐,你已是我的,这已是事实,你依着我也好,不依也罢,我要定了你。”
她强词夺理,从苏汐那里夺取惯了,在她身上拿走什么都不觉得无礼。
她要定了,便从不曾过问苏汐的想法,拿捏准了她会给,却从未想过她会不愿。
她愿将一切都给与苏汐,便也理所当然地拿走她的一切。
苏汐气得身子发抖,“苏浅,我何时将你惯得这么自私霸道。”
她这样生气,苏浅却从她的话里品出些许甜蜜,紧紧抱着她,又缓了腰在她腿间沉没进去,舒服得低哼一声,“是姐姐惯的,姐姐便需得受着。”
她心绪一起,只觉弄起穴来又多一层快慰,“姐姐你看,你天生就能包容我,同我如此契合,你嚷着难受,可却流了那样多的水……”
苏汐听她满嘴荤话,又羞又臊,真恨不得狠狠给她一巴掌,可又很快被新一轮涌起的热潮弄得浑身发烫,随着苏浅的肏弄一下下被碾出花汁,逼出高低浅吟。
苏浅在她神志不清时弄得格外地狠,将她柔软的身子完全对折成两半,射进去的精液满满地盛在里头,又被捣进去的肉棍毫不留情地抽打出来,溅在两人交接的大腿根部。
只有这样毫无缝隙的占有,才能填补起一丝苏浅心头扩裂开的空洞。
苏汐的雨露期一般是叁天左右,可她算上今晚,明日也才堪堪到第叁日。苏浅趁她雨露期同她歪缠,她抗拒不得,在这剩下的时间里,苏汐只觉分外难熬。
她清醒时仍冷了脸对苏浅死死抗拒,可情潮一上来,便只能任着苏浅在她身体里死命折腾,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失控尖叫,可那般爽利的快慰真是要将她折腾得疯掉,在极目的炫光里坠入一片刺眼的空白。
她泄了一次又一次,将苏浅浇得神气十足,容光焕发,在她身体里一次比一次硬挺,一次比一次磨人。
她亦求过苏浅停下来让她歇歇,可苏浅听话地忍耐着歇了,她自己的信香却一波又一波地往外散,身体燥热起来,将自己折磨得倒是够呛。
苏浅自是趁机再度将她入得死去活来,在她身上逞凶斗狠,极尽所能地钻研,让她失控沉沦,嘴里还嚷着,“不是我不肯停,是姐姐不肯停,看来将姐姐浇灌得还不够,姐姐将我裹紧些,我多喂你吃些精……”
如此厚颜无耻,简直令苏汐咋舌。
可事实确是这样,意识模糊之际,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哪里信香浓郁,她便要巴巴往哪里凑。
小穴里的精液实在太多,撑得她难受至极,苏浅将她翻过来趴在床上,软臀朝下,伸了指进去给她抠精。
苏汐跪趴着,闻着面前浓郁的桃木气息,伸手便将苏浅刚射过半软不硬的元具捧起,迷迷糊糊磨蹭过去,伸了舌轻舔。
软滑的舌尖在元具柱身上滑过的一瞬,苏浅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她虽在那本名唤《情合》的小册子上学了许多,也知吮舔元具是坤泽对乾元的一种分外包容和爱怜。
可她知晓苏汐对这些事是如何抗拒,对她自是远远不到这样的程度,若是被她醒来发现被诱逼着对自己做了这样的事,该是多么心寒。
细细软软的濡润感从顶端蔓延了大半,眼看苏汐毫无所觉,已将她的元具舔吻了多处,正待檀口一张,就要将她含进嘴里去尽情怜爱。
苏浅赶紧缩着腰往后退,滑滑的元具即刻从嘴边脱离。苏浅加快了手指在她穴里抠弄的速度,将乱摸的苏汐一手牢牢箍在怀里同她亲吻,待感觉精液流得差不多了,制着她的腰用力一挺,重新回了她湿润的小穴。
苏汐一夜昏昏沉沉,被她按着做了又做,灌了一次次的精。
也不知她对自己捉着苏浅的元具舔吮之事有没有印象,只是清醒之时,她亦是半阖了眼,听之任之,没有发怒。
苏浅这才松了口气。
苏汐身子弱,同她折腾了一夜,早已受之不住,脸上红潮一褪,便尽是雪白。
可她求不住苏浅,她的信香源源不断地释放,时刻勾着苏浅,何况苏浅本也不愿停下,即便已射得小腹酸软,仍压在苏汐身上,低声道——
“姐姐若能时刻都这般乖顺,我便是死了也甘愿……白日里做姐姐的妹妹,夜里,便将姐姐扒光了压在床上弄穴,这样你我都能得偿所愿,不好么……”
苏汐不肯搭腔,只在她再一次满足地射完之后,才挤出一丝力气制止她,推拒道,“行了……身子还要不要了……”
苏浅如今正是十来岁长身体的时候,若是当真在这上头熬坏了身子骨,才是荒唐至极了。
苏汐低喘着,“我雨露期已快渡完,你别弄了……我好累……”
苏浅恋恋不舍地伏在她胸口,小腹下的那物埋在她身体里不肯出来,就这般抱着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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