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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舅舅(双性)(h) 作者:远上白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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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非桓,又有什么关系?
他直白的语气大大的撩起了男人的兴致,原本就都禁欲了那么久,对方的吸引力又足够大,而且最敏感的地方还被湿软的肉穴紧紧包裹着,连每一根青筋的凹陷处都被吸的严丝合缝,他哪里还能忍得住?在成敏说出口后,便抽出被淫水泡的湿淋淋的阴茎,又狠狠的顶入穴心里,低声道:“敏郎,是这样吗?是这样用大鸡巴干你的骚屄吗?”
成敏被摩擦的舒爽极了,简直连灵魂都要被插飞了,他眼角忍不住分泌出泪水来,声音又含着急切,“是这样……啊啊啊……继续干我……好舒服……”
他的穴心里被捣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全部汪在底下的凉席上,又被吹进来的风给吹干。陆非桓抽插的动作虽然凶猛,却又控制着不要弄到他的伤口。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成敏的呻吟开始还能克制,到了后面只能放声淫叫,若有人靠近,大约是能听到这撩人的声音的。
两人持续的性爱,从白日到了傍晚,陆非桓将他压在身下,握住他细软的腰肢,深深的用粗长的阴茎捣弄着他的后穴。
羊眼圈早已被丢弃在一边,成敏却觉得自己的雌穴里似乎还含着那种又酸又麻堆积的快感,他被干的潮吹了两次,此刻后穴被干着,前面又觉得痒。
陆非桓看着他后背上的疤痕,眼睛微微眯起来,凑过去表情有些虔诚的在那些疤痕上亲吻着,又叹气道:“幸好老天还给了我们机会。”
成敏扭过头来瞧他,陆非桓便凑过去吻他的嘴唇,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又有些责备的道:“那夜你原本有机会跑出来,又是去拿什么东西了么?”
成敏愣了一下,后穴紧紧一缩,他还以为陆非桓不知道这件事。
陆非桓抵住他的额头,“你向来浅眠,庭儿都能被热醒,你如何还不能?况且你还用水浸湿过的布巾掩住了口鼻,便是先到了屋子角落里的水桶旁,但我见你摔倒的地方离水桶还有些距离。”
成敏轻轻一笑,主动去亲了亲他,“你竟是憋到现在再同我问罪么?”
陆非桓惩罚性的咬了咬他软弹的唇瓣,“到底有什么东西这么重要?比性命还重要么?”
成敏不想答,陆非桓却不依,冗长细密的干他,把他的欲望勾起,却又不给他满足,成敏无奈,才小声道:“是两件衣裳……”
陆非桓愣了一下,立即就想到是自己留给成敏那两件衣裳,心脏一沉,眼睛里已经带了些怒气,“有我这个活人在,要多少衣裳没有?何必去捡那两件?差点为两件破衣裳丢了性命,值得么?”
成敏讨好的往他嘴唇上舔了舔,“那时候哪里能想到……非桓,你别气,我任你惩罚好么?”
陆非桓抽出阴茎,狠狠的往他肠道里捣去,低声道:“你自然要任我惩罚的。”
因了这句话,两个人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倒度过了一段异常淫靡的时光。成敏开始还只是为白日宣淫而感到羞耻,后面竹林、山顶、水池里都留下了欢爱的痕迹,倒来不及感到羞耻,他一旦表现出不愿意,陆非桓就紧紧盯着他,“你不是任我惩罚么?”
他便只能乖乖妥协。
一个月的时间里对他来说着实有些纵欲过度,三十多岁的年纪了,到底不比二十多岁,一夜被做个四五次,休息一日两日也就好了,他下山途中都觉得腰酸背痛,还是男人执意背他下来的。
成敏心中羞耻,却又难掩甜蜜,把脸埋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渐渐的竟睡着了。
第二十六章:舅舅的诱惑
忙完了这场战事,陆非桓原本应更得圣上重用才是,他却经常托病请假,在府中不外出,也不见客,大部分时间都陪着成敏。成敏开始还以为他是为了自己,心中颇为内疚,等时间一长,却又觉得不对劲。
陆非桓休闲时还作起画来,他画些高山远景,成敏看了眼熟,辨认了一番才觉得像自己的家乡。陆非桓停了笔,对他笑道:“这里好么?”
成敏神色倒有些感伤,“故乡旧土,自然是好的。”
陆非桓握了他的手,将他拉进自己怀里,把他抱坐在自己腿上,又凑在他耳边,慢慢的舔吮他的耳垂,低声道:“以后我们去那里生活,好么?”
成敏愣了一下,陆非桓抚摸着他的手指,慢慢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里,做成十指相扣的模样,“就我们两个,我同你一起。”
成敏再迟钝,也品味出有些不对劲来,“是出了什么事么?”
陆非桓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好么?”
成敏自然觉得好,将军府虽然什么都有,人人都尊称他为一声舅爷,但到底不是自己的家,他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归属感,当日留下,除了隐隐的也想待在陆非桓身边外,便是因为陆詹庭。
而陆詹庭现在大了,也是个解元,就连庞氏都要礼让他三分,倒不用再担心他会受了谁的欺辱。
成敏自知跟陆非桓的关系上不了台面,平日连院门也少出,就是不想看到别人怪异的脸色,若是他们一起回了家乡,在那个僻静的地方住着,倒是不用再在乎这些。
想到这里,成敏就点了头,“自然是好,只是你这里要怎么办?难道辞官不做了么?”
陆非桓轻笑道:“现在天下平定,又有什么不能?”他语气中萧索之味甚浓,显然这并不是他的真情实感,成敏问不出来,便也不再问。
陆非桓抱着他又忍不住去亲他,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陆非桓又想做,成敏连忙阻止,“不……现在大白天的,晚上再……”
陆非桓往他嘴角亲了一口,笑吟吟道:“以前白天做的还少么?”
成敏红了脸不说话,却也不肯妥协,陆非桓便只抱着他,同他一起再给那幅画上起颜色来。
陆非桓瞒成敏瞒得住,瞒陆詹庭却瞒不了。本朝刚把赤耳哈国打败,将它的领土收入囊中,小的斗争还未平定,隔壁的雅尔哈国就坐不住了,巴巴的送了公主来和亲,而且扬言要嫁的,正是天下第一的将军陆非桓。
陆非桓拿自己年纪大的事推辞过几次,雅尔哈的公主和当今圣上却执意要如此,圣上道:“颂雅公主连给你当妾室都愿意,为了两国交好,你就收了她罢?但她愿意当妾室,咱们可不能委屈了她,便请她同你夫人一起,做个平妻,事情就这么定了,等公主来了,请她到你府上去住,再筹备亲事。”
陆非桓再不愿,但圣上发了话,他便不能不听,而且中间曲折,稍一不注意,就连将军府也难保平安。
他冷着脸回了府,刚到了前厅,陆詹庭已经在那里等待。
他年纪已快十六岁,长得高高大大,只是身板还未完全长起来,身形便显得有些单薄。他五官遗传了父亲和母亲,倒是个俊美的长相,只是神色始终有些冷淡。他见到陆非桓,先恭谨的行礼,“父亲。”
陆非桓站定脚步,“找我有事?”
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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