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画
久违地穿上了内裤,腿间不再是空荡荡凉飕飕的感觉了,她有点不习惯地夹起双腿蹭了蹭。不仅仅是内裤,她身上穿的也不是又长又宽松的长袍,而是换成了一件印有鲜艳的花朵和蝴蝶图案的宽袖短衫,腰间系上宽宽的腰带,并且在前面系了一个大得夸张的蝴蝶结。和长至膝盖的衣袖相比,反倒是衣身显得短了,下摆刚好盖过了她的臀部,只要动作稍大一点,毫无疑问一定会露出内裤的。
青蛇喜欢让她穿着简单易脱,甚至即使不脱下也不影响交配的衣物,和他比起来,这只狐狸的癖好显然是另一个方向的。他让她穿上了这一身和色情睡衣差别只在于用料和款式更为考究的改良和服,稚叶多少能从中懂得些什么。
在再次见到她以前,前来通知他那只雌兽已经结束沐浴的小狐狸已经颇为兴奋地向他描述过她令人赞叹的美貌了。白狐本来只当是小狐狸过于乐观善良的天性使她对初次见面的同性的外貌大加夸赞,因此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所以当他走入那个房间,看到换上了新的衣装赤足站在那里的雌兽时,他是真切地感到了惊讶。
她的个子不高,甚至比这所宅邸中的许多未成年的小狐狸还要娇小。现在她穿着的衣服就是小狐狸们的装束,因为她们大多天性活泼好动,这些衣服都会做成便于活动的短款,并且会从后方尾椎处往下打开一道缝,以此来方便尾巴的活动。眼前这只没有尾巴雌兽不动则矣,一旦动作起来,衣物的下摆开缝处就会被打开,那仅以一道浅色布条遮掩住的幽深臀缝也会暴露在他人的眼前。和包里严实得过分的上半身相比,她的下半身简直暴露得叫人想干脆扯开她身上所有的衣物一探究竟了。
稚叶本以为他特意在大中午让人把她洗干净无非是为了和她做那事,但出乎她的意料,他并没有那样做。
午后的竹林微风轻拂,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在泥地上投下了细碎的光斑。白狐让人把躺椅搬到了庭院里,让她坐在上面,而他自己则在明亮之处摆好矮桌,在桌上摊开了一张大大的白纸。稚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洗澡过后的舒适感让她在天气清爽的午后昏昏欲睡,而竹林被轻风吹过时发出的沙沙声无形中也对她起了催眠的作用,意识挣扎了一会儿,她没有任何悬念地败给了睡意,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小狐狸们给他送来了笔和墨后退回了宅邸中,等到周围变得安静下来,他抬起头,看到的便是她躺在躺椅上睡着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在青蛇那里受到了过度的调教,她就连睡着的姿势也透露出一种任君采撷的放浪意味。她的两手分别放在左右椅把上,两腿则像是忘了合上一般,微微敞开了腿心。那件衣物对她来说太短了,她股间那条细窄的白布根本无法完全包裹那处微微隆起的肉丘,反而把中间凸起的小圆点和那道细缝的形状毫无遗漏地勾勒出来了。
也许该把那条碍事的布条撕开,趁她熟睡时好好地玩弄一番,再把她衣衫凌乱饱受凌辱的诱人模样巨细靡遗地画下来。那样的她,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淫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