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生孩子(黑鸟) h
从洞口灌进来的夜风吹了一阵,满身热汗的稚叶被吹得哆嗦起来,下意识伸手去扯被他压在身下只露出一个角的被子。她拉不动被子,就改去拉他的翼尖。经历了高潮的雄性正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眯着眼睛的样子看起来不那么冷硬了。在他的注视下,她钻进他的怀里,把一扇翅膀的翅根当成枕头躺了下去。
鸟类的体温明显比人类要高。她巴着他的肋部,又把他的翅膀折过来裹住自己,这下连外面呼呼作响的风声都被隔绝在外了。找到了最舒适的位置,也盖好了“被子”,静静地呆了一会儿,睡意却迟迟没有涌现。身旁的雄性呼吸和心跳都很平稳,看不到他的脸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醒着。
“你睡了吗?”稚叶揪了揪他腰部的肉。
这具庞大的身躯仅仅颤动了一下,他并没有给出回应。看来这个家伙不喜欢说话,虽然她也不喜欢没话找话,但有些事情确实需要做好沟通。
“我问你,你们的发情期要交配几次?”知道之后她好有个心理准备,能速战速决是最好的。她的身体素质是比不上这些在野性环境里生存的家伙,体力不足的话就需要一些技巧来弥补……
黑羽侧过身来,翅膀一收,把她揽过来贴在自己的胸口上,“你们的雄性——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让你……”
“我怎么知道,”稚叶暗暗翻了个白眼,“我又没有怀过。”
“同族雄性也不能让你怀孕吗?”
“我没有和同族的雄性交配过,我怎么知道他们能不能让我怀孕。”本来觉得没有必要把自己的性经历说出来,可她本能地知道这些话能讨好他,于是她挺起胸部蹭了蹭他的胸膛,“同族的雄性怎样都好了,和我交配的对象是你,如果我会怀孕,也只能怀上你的种。”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和异种雌性交配的一天。即使知道有这样做的人,他也只觉得这种行为太愚蠢,等同于浪费繁殖的机会。不过,现在他的巢穴里有一只只和异种交配过的雌性,她不曾体会过和同族雄性交配的滋味,也不曾为任何雄性生育过后代——就像是为了和异种雄性交配而出生到这个世上,难怪那些家伙把她称为“淫兽”,真是名副其实。
思索间,自己裸露在外的性器又被她柔软的小手握住了。经历过一次高潮之后,那里变得比更加敏感,仅仅受到一点轻微的触动,就能牵动他全身全部的感官。
“原以为你做一次就满足了,这东西还没收回去……是不是还不够?”稚叶双手并用握住这支只比自己的手腕细上一点儿的热烫肉柱。柱身上没有包皮之类的组织,滑溜溜的全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这东西在她的揉捏下迅速地变硬,由一开始微微软垂的状态变成了斜向上指,可怕的硬度勾起了她被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记忆。
黑羽没有说话。换做正常的发情期,他的性器官是收放自如的,总不可能一直裸露在外。刚才射精之后他就把它收了回去,之后被她抱着蹭了蹭,那里又开始胀痛起来了。他还没决定要不要进行第二次交配,它就擅自从腿间的开口探出来了。腹腔里面是无论如何都容纳不下它了。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怀里的雌性,那神色恍惚的样子显然已经陷入了对即将到来的第二次交配的想象之中。
稚叶摸了一会儿,干脆又骑到了他的身上,扶住那根播种的棒子对准下身被捅得合不起来,正在往外淌着浓稠白液的穴口,“噗滋”一声一坐到底。这一次没有任何阻滞,紧绷归紧绷,却吞得很顺畅,习惯了被鞭挞的宫口和圆润的龟头一下子撞在一起,互相磨蹭得难分难舍。她抬高点地的双膝,身体的下座力和他向上的支撑力集中作用在一点,子宫所受迫力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重,毫无疑问胃部肯定也被顶得移位了。真是实实在在的坐在了大肉棒上。
“我们女人,有可能一次交配就会怀孕,也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怀孕……交配对我们来说不一定意味着繁殖。不如说,对很多人来说,后代只是追求快感得到的附带结果而已。”稚叶眯着眼对身下的雄性微笑。她骑在他的胯部上缓慢地摇动腰部,小穴被粗长坚硬的雄性器官密密实实地撑展着,其实不需要多么激烈的动作,快感就已经足够强烈了。
“对你来说,交配是为了繁殖还是追求快感?”相较于她的慢条斯理,黑羽觉得自己更想按住她小小的身躯尽情发泄。此时听了她说的话,向来对他人没有太多感触的他,难得地有了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
见他问得认真,稚叶也暂时抛开交配的快感思考了一下,她的脸上依旧挂着懒洋洋的微笑:“我不知道,也许都有。”她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那里满是细密的汗水,“对你们来说,交配的目的是繁殖,快感才是附带的东西,——但我知道你并不想和我繁殖,我就当你是为了寻欢作乐吧。”
如果有手,他很想触碰她勾起的嘴角,然而他没有,只能无声地放下微微从床上抬离起来的翅膀。每一个雄性骨子里都刻着繁殖的天性,他相信自己也不外如此。假如交配的对象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为自己产下后代的雌性,挥洒汗水、浪费种子,能够得到的回报确实就只有快感而已了。但她说的并不完全正确,不止一次,在那些理智被快感冲击得难以保持清醒的瞬间,他曾经那么真切地渴求过,想要让这块贫瘠的“土地”生长出什么来。
“上天对你们是不是太过苛刻了呢?明明是这么快乐的事情,不能让人随心所欲想做就做,真是可惜……”他的沉默并不妨碍她发表自己的感想。
——果然是淫兽。
“哇啊……”
一阵天旋地转,稚叶被放倒下去,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无论是沉静如水的月光,还是洞外彷如魔鬼嘶叫一般的风声,都已离她远去。
天亮醒来时,又是惯例的全身酸痛和喉咙沙哑。和这些需索无度的家伙睡上多少次都习惯不了,该有的“后遗症”一样都不会少。她在被窝里面伸展身体,到处都是黏糊糊的大片湿痕,都被她的体温焐热了。从前她可是个爱干净的好孩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在这种满是雄性臭味的被窝里睡得黑甜的一天。而且就体感来说,她的身上大概不会比被窝更干净,腿间湿乎乎,每动一下都会流出更多的稠液,把身下的位置弄得越来越湿。
尽管这个被窝已经如此不堪,她却眷恋着在温柔乡中徜徉的感觉,舍不得马上爬起来。
“起来。”黑羽用一只爪子抓住被子提了起来。
早上的气温不冷不热,但她喜欢被柔软蓬松的被子包裹着。黑羽这么一扯,她的身体失去遮蔽,被精液沾湿的皮肤在清晨微风的吹拂下泛起了鸡皮疙瘩。稚叶不满地嘟囔了几句,伸手把被子拉回来,重新把自己卷起来。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安心地睡个回笼觉了,结果她埋在被子里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被晃了几下,身下的床竟然变得凹凸不平,硌得她后背生疼。下意识以为他搞了什么鬼妨碍自己睡觉,稚叶愤愤不平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了令她目瞪口呆的景色。
她竟然不在山洞里面,而是在悬崖下面的河滩上了。他把她连人带被子弄了下来。那只体型巨大的黑鸟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她还没搞清楚他到底有什么用意,一只大爪子抓下来,又是一阵晃动,然后“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你想淹死我吗?!”稚叶扶着自己酸软无力的腰从河里站起来,她的头发湿答答的在滴着水,把眼睛鼻子和耳朵弄得很是难受。
黑羽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一爪子抓起一块硕大的石头朝她——脚边的被子扔了过去。水花溅得很高,把她的整个身体都弄湿了,“淹不死你。”他对着河水扬了扬下巴。
这条河的河面很宽,河水流的很急却不深,水面堪堪没过她的膝盖,河底跟河滩一样,到处铺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块。稚叶把遮了满脸的头发捋起来,抹了抹脸,不再跟他置气,找到一块被河水冲刷得光滑干净的平整石头坐下来,就着哗哗流淌的河水清洗身体。
这些家伙只在固定的时间交配,注入她体内的精液不知道积存了多久,不仅质地稠厚,气味也很浓重。沾在皮肤上的精液本来有些已经形成了干屑,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现在她的全身都被河水弄湿了,这些干屑又变回了滑溜溜的稠液,它们和清澈的河水混合在一起,在她的皮肤上慢慢地往下流淌。
她把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彻底地搓洗了一遍,直到没有一处残留黏滑的触感才停了手。至于肚子里面的残留物,——她看了看坐在河滩上一块平整的巨岩上的雄性,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不断有白液缓缓流出的红肿下体,暂时决定不做深入的清理了。
“能给我弄件衣服吗?”她朝他问道。
见他无动于衷,稚叶也不理他,朝河中心走去,弯下腰费劲地拉扯吸足了水变得沉甸甸的被子。这家伙没有手可以搓洗被子,竟然直接把被子扔到河里,随便压上一块大石头防止它流走,任由河水冲洗就算是洗过了被子了?真让人不能苟同。不过,她把被子拉起来并不是要当个帮配偶洗被子的贤妻,而是另有其他用途。
“你不给我找衣服,我就从这里撕一块布下来当成衣服。”虽然披着块布有点惨不忍睹,也聊胜于无了。当然,在把它裹到身上之前,她会把这块布使劲搓搓搓,搓得干干净净的一点味道都没有。眼看他眯起眼睛看过来,那无声的警告让她很干脆地认了怂,撒开双手让被子重新泡回河水里去,“好,我知道了,不撕就不撕。”
衣服还是小事,毕竟白天又不冷,这附近除了他也没有别人会看着她裸体走来走去。重要的是食物。经过一夜酣战,她早就饥肠辘辘了,这家伙大概是以他自己的生存标准来对待她的,衣服不给,在食物方面对她倒是很大方。他的旁边放着一个竹编的篮子,用芭蕉叶包着的东西闻起来就很香,是烤肉的味道,除此之外,还有几颗青碧的果实和两个很大的竹筒。她一走过去,他就挪到一边去,空出位置让她吃东西。
篮子不是他编的,肉不是他烤的,果子和竹筒也不是他准备的,她实在很想知道他从哪里弄来这些东西。想了想,这家伙可是一族首领,虽然单独居住,说不定暗地里有很多小弟愿意受他差遣,就跟青蛇一样……她拿起一颗果实放进嘴里,背对着他用力地嚼了好一会儿,吐出残渣后又嚼了一颗。这个世界可没有牙刷牙膏那种东西,清洁口腔的方法相当原始,就是反复咀嚼这种富含纤维并且有某种清新香味的果实,嚼着嚼着嘴巴里面就变得清爽起来了。鉴于这个过程实在不是很雅观,就算可以接受裸体,她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用力咀嚼时满脸狰狞的样子。嚼完之后,她用脚拨了块石头把自己吐出来的东西盖住了。
她不是很习惯站着吃东西,加上身上湿答答的,凉风一吹还是有点凉。想了想,她爬到他坐着的大岩石上,轻车熟路地拨开他收在身体两侧的翅膀,坐在了他覆盖着黑灰色绒羽的大腿上。有翅膀挡风,有温热的鸟类体温可以取暖,还有不怎么柔软和岩石一比倒也称得上舒适的“椅子”,再面对着流淌的河水,勉强是个还不错的野餐环境了。她撕下烤肉,吃了一块又一块,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突然举起手给他递了一块。她也没料到他真的会吃,指尖被温热柔软的东西含住的时候,她还愣了一下。
一顿饭下来,她吃得很不安稳,后腰一直被某个滑溜溜热乎乎的东西顶着。
吃饱喝足,又是大战的时间。
稚叶转过身来,面对着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养生专家说饭饱后不宜立刻进行剧烈运动,可是现在,他的那根东西又从绒羽间伸了出来,趾高气扬地立在那里。白天光线充足时看到感觉更加可怕,泛着水光的肉色柱体给人的视觉冲击太大,她的下腹部都开始抽搐起来了。身体里还残留着一些精液,小穴被他插了整晚也还没恢复,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
亲眼目睹尺寸夸张的肉棒没入自己的小穴,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刚刚吞没到底,她就迫不及待地在他身后交叉起双腿,牢牢地圈住了他结实有力的腰部。一望无际的荒凉河原,周围没有任何遮蔽物,光天化日之下,她和一只异种的雄性在做着羞人的事情……意念一动,她就按耐不住汹涌的情潮,抱着他快速地前后摆臀,一次又一次把他播种的工具深深地吞进体内。
黑羽察觉到她的反应和昨夜有所不同,只当她吃饱后体力得到了补充。为免她因为动作太大摔落下去使这场淫乐中断,他用双翼护住她的后背,把她牢牢地圈在了自己的身前。他知道她动得很认真也很积极,但对他来说,这种程度还远远够不上满意二字。不过他不打算打断她的动作,柔软且富有弹性的雪臀在他的腿上动来动去,他的性器也被她吞进去又吐出来,绵软湿滑的肉壁反复刷弄柱身,套弄得他尾椎渐渐酥麻起来。这样窄小的雌穴,无论用什么角度、多大的力度去抽插都很舒服,肉壁无时无刻不在分泌着丰沛的汁液,随着她的频繁吞吐,肉柱根部周围的绒羽很快就被弄得湿滑不堪了。
毫无疑问,她是他经历过的雌性里体力最差的一个。小打小闹的主动套弄过不多久,她的力气明显变小了,动作也越来敷衍。他忍耐了一会,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正要接过主动权,她却突然夹紧他的腰部,让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肉茎上传来强力的绞缠,她的高潮来得太快,简直夹得他猝不及防,几乎把种液喂给了吸咬着龟头的贪婪小嘴。虽然体力很差,但这份紧实和敏感能够弥补一切缺点,就算她一动不动,他也能从这具身体里获得他想要的快感。
“呼…..怀孕、怀孕有什么好?”稚叶气喘吁吁,高潮中的身体敏感至极,被她含在体内的巨物开始来回滑动,圆润的龟头反复撞击着脆弱的宫口,她痉挛一般紧紧抱住他的身躯,“女人怀孕要十个月才能生,十个月不能做这种事……我才不——”
贪恋快感,甚至已经到了枉顾生育后代这个天赋重任的地步了吗?
“我不想生孩子、我……我不想生……啊!”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吸得这么紧,不就是想要我的种子吗?”黑羽看着她面颊泛红、双眼含泪的模样,下身重重往前一挺,压住她颤抖的花心摇动了几下,只觉得她体内已经减缓的收缩复又紧凑起来,那张春情泛滥的面孔也跟着露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想要……想要……不生……”体内那根灼热的东西都快要把她顶穿了,花心一直抽搐个不停,这阵酥麻感把她仅剩的一点力气都腐蚀干净,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想要被注入种子,只是为了体会那种被彻底填满的饱足感——和繁殖无关,仅仅是喜欢被占有、被弄脏,喜欢把高高在上的雄性拉下来,陪自己跌落到欲望的泥潭里而已。
黑羽以翅膀轻抚她的背部,眼见她已经气弱到快要晕厥过去,底下那张索取不到种子的小嘴却仍在情意绵绵地夹吸着他的肉茎。只要进入到最深,紧窄的肉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就会被撑展到彻底抹平,待他抽出又会恢复峰峦起伏的原样,以最初的姿态恭候他的下一次侵占。无论怎么插都能得到直接又明确的回应,不是她真假莫辨的淫靡话语,也不是她诸多变幻的表情,——昨晚就已经尝试过了,即使她失去意识昏睡过去,她腿间汁水泛滥的雌穴仍然会热情地迎接他的进犯。真是奇妙的肉体构造。
稚叶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被内射的感觉,最初因为恐惧,她很排斥这种事情,最近却慢慢变得欲罢不能了。尤其这只雄性在喷射的时候总是刻意对准花心,细小的水柱冲刷宫口,一边以种液浇灌她的子宫,一边猛烈地顶撞,她都快要被他逼疯了。异种交配的禁忌早就无所谓了,满心只剩下想要被他弄得更狠的愿望,倒不如说对象是异种更好,和人类无法比拟的强大生物苟合,把肚子里面搅弄得乱七八糟,这不是最棒的体验吗?
“给我啊……我要很多…很多的种子……”花心饥渴得厉害,对着圆滚滚的柱头又舔又吸,过了那么久还没能从这根灌种的肉棒里吸出想要的东西来,小穴还被紧紧地堵着,磨得越来越软烂……无力抵抗真让人不甘心。
“给你也没用,毕竟你不想为我生下后代。”黑羽揽住她娇小的身躯往上颠了一下,在她落下来时奋力地往上顶去,他对她立刻绷紧了身体、连叫声也发不出来的反应感到十分满意。
“不…我想要,我、我想要很多种子……多到填满肚子……”听到他拒绝的话语,稚叶不满地轻捶他的胸口,浑然不觉自己的举止已经和撒娇没有什么两样,“我生,我给你生孩子……啊……把我干到怀孕,让我给你生孩子——”
高亢的娇声钻进了耳朵里面,就像带来麻痒感的虫子一样,怎么抓怎么挠也治不住了,非得逼迫他满足她的愿望。既然她想要,给她又有什么不好?黑羽注视着她焦点逐渐溃散的双眼,下身奋力挺动,压着她吸舔不休的花心往更深处顶入,在她难耐地往后仰倒时固执地贴近上去,在她体内再次泛起阵阵销魂的紧缩时颤抖着喷出了浓浓的种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