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惊奇的是被他哥包养。
他哥是个严谨刻板的工作狂,没时间谈恋爱,不过偶尔会叫人来纾解欲望。
段家是名门望族,权贵世家,段家的儿子自然也都眼高于顶。
段若奕听说他哥叫过的人基本用过一次就不会再出现了,可他没想到会在家里撞见佟斯三次。
一次是在半夜的客厅,他风尘仆仆的赶完通告回来,被半夜下楼喝水的佟斯吓了一跳,困乏的上了楼倒头就睡,第二天醒来还以为是错觉。
一次是在一楼的小露台,佟斯望着外面,抽着烟,身上披了件他哥的外套,像是刚被搞完。
因为当时他哥刚站起来,理了理衣领,瞥了一眼段若奕就出门了,而段若奕是匆忙回家拿东西的,没多关注佟斯。
还有一次是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哥正在操佟斯,从后面进入的。
佟斯趴在沙发上,被顶的一耸一耸,叫的断断续续。
他的叫声不是故意迎合的媚叫,也不是沉闷的隐忍,而是完全被本能操控着,操深了就高亢些,操的慢了就急促的吸着气。
沙发和他哥的背影挡住了佟斯的大半个身体,段若奕只能从缝隙中窥到他的下半张脸。
唇形很特别,是妩媚多情的花瓣唇,红通通的,有些肿胀,张着嘴呻吟的时候会吐出一点嫩红的舌尖。
并不是心机的勾引,段若奕却惊鸿一瞥似的,下腹竟有些发热。
不过他没有和他哥共用的念头,更何况他见过的俊男美女多的很,何必非要去抢他哥的小情人。
意外是在不久后的一次晚宴,他喝的醉醺醺的回来,走错了房间,看到习惯裸睡的佟斯安然的睡在床上,被子被踢开了一半,露出了挺翘的屁股和凹陷下去的腰身。
段若奕失去了理智,摇摇晃晃的走过去,把睡梦中的佟斯给操了。
起初佟斯还是挣扎着的,醒来后一脸茫然,以为是在做梦,而当他意识到这不是春梦后,将这场临时起意的奸淫变成了和奸。
等段若奕清醒后,看到佟斯朝着他笑。
“你哥不介意我和别人睡,你呢?”
段若奕第一次是拒绝的,只当自己精虫上脑。
但他哥不常回家,那段时间没有工作的佟斯又整天在家里穿着睡衣晃,发觉了他盯过来的视线,就坦荡荡的勾引。
“要操我吗?”
后来他哥知道了,也没有说什么,似乎完全不在意,段若奕才彻底放下心。
在搞上他之前,段若奕也有过很多床伴。
他偏爱鲜嫩嫩水灵灵的少年们,皮肤白,摸起来滑腻,干净年轻的脸上没有丝毫扫兴的褶皱,正是最好吃的时候。
佟斯没他们年轻,甚至在娱乐圈里已经算再无出头之日的中年了。
老实说,他不够漂亮俊俏,也算不上精致可爱,充其量就是温文尔雅的那款无害长相,放在娱乐圈里就能被一众艳容压下去。
但他的嘴唇生的很好,不笑自带三分情,藏着丝丝的媚,在某些时刻更是蛊惑人心。
只是若一眼看过去他的脸是发现不了这个亮点,只有在很专注的盯着他嘴唇看的时候,才会上瘾般越来越着迷。
而且他虽然三十五了,却没有同龄男星的沧桑沉稳,近乎古板的老气。
他比那些一眼看穿的年轻小白兔多了股成熟的韵味,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层层挖掘,又总从骨子里透出一股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颓烂的疯狂。
这表现在他对任何事都兴趣缺缺,连别人争破头的大戏配角试镜都能一口推掉,理由只是因为试镜太早了,他起不来。
他似乎并不想成为一线明星,甚至真把明星身份当成了一分普通的工作。
明明身处娱乐圈,却如同冷眼旁观的过路人看着这腐烂的内里,自己不沾一根手指头。
但只有在性爱上,他是绝对痴迷的,是段若奕口中货真价实的骚货。
窗帘挡住的日光又强烈了一些,天色完全大亮,段若奕短暂飘远的思绪收了回来。
他看着依旧熟睡的佟斯,嘴角扬了起来,眼里亮着戏弄的冷光。
膝盖跪在佟斯的身侧,手指拉下睡裤,在清晨格外精神的阴茎立刻弹了出来,已经是半硬的状态了。
段若奕捏住佟斯的脸颊,迫使他微微张开嘴,然后将水亮圆硕的龟头插进了他的嘴里。
颜色浅淡的嘴唇被撑到有些夸张的地步,勉强能进去一半的阴茎抽插的力道很重,像是要故意将佟斯吵醒。
而果然,佟斯在难受的窒息中惺忪的睁开了眼。
还有些茫然的眼眸望着段若奕,懵懵懂懂的,无辜的让段若奕忍不住恶劣的又往里送了一截,亲眼看着他的眼泪堆在了眼角,瞬间清明的眼瞳被水光晕开了。
佟斯费力的找回脸部的感知,然后用嘴唇嘬弄的含紧了,舌头在窄窄的缝隙里熟练的舔着阴茎柱身的每一寸。
他的口活很好,也很卖力,像专心致志的含着甜甜的棒棒糖,啧啧作响,神色也很沉迷。
被操到整个嘴都发麻了,段若奕才射了出来,逼他喝了大半的精液,余下的一些射在了他的脸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咳嗽的佟斯,笑容里满是恶意。
“早餐好吃吗?骚货。”
佟斯咳得脸更红了,神情依旧残留着刚睡醒的慵懒。
他擦了擦唇边的浊液,花费了几秒的时间,用涩哑的声音认真评价。
“不好吃,太腥了,而且我还没刷牙。”
就是这副云淡风轻的,在床上也安之若素的反应总想让段若奕把他逼到崩溃,看他毫无波动的眼里露出哀求和痛色,看他变了脸色,变得狼狈不堪。
于是他也的确这么做了,掀开被子,把人翻身按在床上操了进去。
还没有完全情动的身体流不出充当润滑的肠液,佟斯被他强势的进入弄的一颤,笑声里还带着几分吃痛。
“段少爷,一大早上的,你也太猴急了吧。”
手掌扼住他的喉咙,虎口处紧紧抵着下颌骨,最外侧的指节掐着颈侧的脉搏,迫使他高高扬起了头,呼吸受阻。
段若奕进去的也有些困难。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莽撞的强入了,但过分紧致的温热肠壁又宛如处子般,被他一寸寸开拓着撑开褶皱,吃力的容纳吞吐。
奇异的填满感抚平了晨间心口的暴躁,他喘着粗气,情欲迸发。
“是我急还是你急,这么快就流水了,恩?”
穴心深处喷涌出来的大股淫液浇在龟头上,如同被温热的甘泉包裹,快感来的强烈而刺激,他只来得及说出这句话,就将全部心力全都放到了操弄上。
交缠的肉体与进出的动作让佟斯爽的头皮发麻,早起的慵懒还没有完全褪去,他侧躺着,被粗热的阴茎劈成两半,腹部酸胀,只能无力的攥着床单维持平衡。
卧室的门依然半开着,他稍稍抬眼就能看到客厅里的沙发和桌椅,干净而空旷,佣人们非常识趣的不知躲在了哪里,仿佛整个房子都充斥着他们做爱的声音。
皮鞋踩踏地面的清亮声响从混沌中钻了出来,佟斯的视线里出现了段若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