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盛开(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作者:长着翅膀大灰狼
小离和陈遇白和好如初,回过头来当起和事佬,“大哥,喏,先拿出点诚意来嘛,我们小烟心最软了,您罚了酒,道了歉,她就不会生气啦。”小离笑眯眯的递过来一大瓶烈酒。
梁飞凡放下手里的红酒杯,一挑眉,看了眼顾烟。
顾烟优雅的搅着碗里的奶昔,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声色。
梁飞凡轻叹气,拎起酒来,在一片叫好声里灌了个干干净净。
“小离,你这是帮大哥哄烟姐呢,还是给你家男人报仇呢?”李微然抱着肩不以为然,谁不知道老三家那只最是护短,陈遇白脸上的淤青还光辉闪耀着呢,她怎么可能帮起大哥来,借机有怨抱怨有仇报仇还差不多。
大家哄的笑开,小离气的追着李微然到处跑。
梁飞凡在笑闹里盯着顾烟,毕竟不是千杯不醉,头有点昏,只有看着她眼眶里才舒服一点。
顾烟看他双眼发亮的发楞,对着自己一直看,就知道他喝的差不多了,这个死小离,给本小姐记着!
纪南在一旁冷眼观察了很久,这时走到梁飞凡身边,轻轻的开口,“哥,我帮你。”
梁飞凡没看他,冷冷的哼了声,他还没醉到那个地步,纪南在想什么他清楚的很。
纪南不敢说话,在一旁静静候着。
良久,梁飞凡转身回沙发去坐着,冷冷丢下一句,“下次再落我手里,我不会给你来求我的机会。”
纪南几乎落下泪来。
闹到半夜,各回各家。
梁飞凡找遍全场,不见了的除了纪南和她,还有老六。
通往十七层的偏门“碰”的打开撞上墙,众人都往那里看去。顾烟走了进来,看似平静,眉宇之间却有暴风雨的颜色。
门外的走廊里隐隐听到老六的怒吼和女孩的哭声,纪南随后悠闲的走进来,关上门,冲大家一笑便闪一边去了。
顾烟理了理裙子,走到梁飞凡身边嫣然一笑,在一片吸气声里柔声开口,“飞凡,我们回去吧,好累哦。”
大家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这纪四就是有本事啊,这回大哥还不得重重的有赏。
小离却偏着头笑,明明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你们这帮家伙懂什么呀……有人要倒霉喽。
吃醋
一路平静。
梁飞凡隐隐猜到了些。
心里有喜悦一点一点弥漫开来,原来,她对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心的。
顾烟一回家便乒乒乓乓的收拾行李,从底楼的大厅到二楼的卧室,一路上如同暴风过境。梁飞凡抱着肩噙着笑看着,一干佣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纷纷躲回房里去。
等她怒气冲冲的拎着箱子要出门时,梁飞凡上前一步堵住了大门。
“让开!”这女人声色俱厉起来也迷人的不得了。
“不想听我解释么?”背靠着大门痞痞的笑,伸手去搂她,被她一把打开,“说就说,不要动手动脚。”
他的呼吸之间有淡淡的酒味,顾烟别过了头去。梁飞凡此时有些微醉,可是神智却无比的清楚,她的皱眉不愉快看在眼里,都是蜜糖一样的甜蜜,“我没碰她,一根手指都没有。”
顾烟眼前又浮现那张青春美丽楚楚可怜的脸,心头一把火越烧越旺,“你是一根手指都没动,怀孩子又不用你的手指!种猪!给我让开!”
孩子?!梁飞凡眯了眯眼,这个老四,幼稚。
“我的手指,某些方面也可以代替让人怀孩子的东西,你最清楚了是不是?恩?”他越说头越低,伸出舌尖在她脸上舔了舔。
“下流!”顾烟被他抱着,调情的话语和着耳边呼出的热气,让她羞的小脸通红。
梁飞凡心情好的一塌糊涂,任她在怀里做无效的挣扎,“你爱死我的下流了,不记得了吗烟儿?你在床上怎么扭动着你的小蛮腰求我更下流一点的?”
顾烟脸红的滴血,这个色 情的男人,还笑得那么贱!
“没有孩子!“梁飞凡抓住撒泼的小老虎困在怀里,带着笑柔声劝,“怎么可能有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真要是有什么,我能容她闹到正宫娘娘眼前来?最关键的是”,梁飞凡收了笑闹,扳过她的身子,认真的看到她的眼睛深处去,“我如果有孩子,母亲只能是你——顾烟,懂吗?”顾烟乱成一团的脑子停滞了,正宫娘娘,孩子,母亲,这些以往他从不曾提及的词,让她有点惊讶,还有点……羞涩。
梁飞凡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变化,知道她是信了。“烟儿第一次吃我醋呢。”他笑的越发嚣张,在她唇边偷了个香。原来她也有这样的一面,古人诚我不欺啊,吃醋是女人的天性。
顾烟在他得意的笑容里慌乱了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刚才那个吃醋撒泼如情场小女人的,是她?!
碰……嘶!
顾烟慌忙的转身逃回房。
那声“碰”,来自她丢下的行李箱,恩,丢在了得意的某人脚背上。
尽管知道她多半不会愿意深入的去想,梁飞凡也不愿意咄咄逼人的强迫她,她只要愿意向他迈出半步,剩下的九十九步半,他甘之如饴的狂奔。
她为他吃醋……梁飞凡弯了半夜的嘴角再次上扬。
“早!”梁飞凡放下早餐,精力充沛的和某个明显不爽的女人打招呼。
顾烟没好气的哼了声。
她的胃不好,每天早上的早餐梁飞凡是不要佣人动手的,也因此熬的一手好粥,一个礼拜七种口味,哪怕再忙也得伺候着她喝下一碗。
“烫?”看她皱着眉不吃,他笑着侧过半个身子,夸张的吹起粥来。
顾烟看他几乎贴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没好气的开口,“你早餐吃豆腐就能饱了是么?”
梁飞凡抬起头在她唇边轻柔一吻,“饿久了,得先来点豆腐垫垫胃。现在,我迫不及待的想吃正餐了,可以么?”
大手不规矩的从下摆里摸上来,清晨刚刚沐浴过的肌肤柔软清香,大手渐渐加重了力道,掌心一片火热,带着欲望的气息,她已经听见他喉咙里饥渴的吞咽声。
美人在晨光里嫣然一笑,晃的某个如饥似渴的男人晕眩。顾烟吻上他的唇,一个主动而气息绵长的法式热吻,将餐桌的气氛挑的火热。
把她按倒在地毯上,眼看要就地正法,前一秒还温柔的化成水的女人忽然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整整衣服,对地上还处在呆愣状态的男人笑了笑,“不可以。”
顾烟就这样留下在地毯上支帐篷的男人,风情万种的扭着腰上班去了。
教
顾烟一进远达就知道有事发生,一个个的职员都躲在一起议论纷纷,连看到她都没散开。
她刚刚走到纪南的办公室门口,门便轰然一声被什么撞了,里面的打斗声越发激烈。顾烟挑挑眉,转到玻璃窗前大致观察了下,里面隐隐约约有两个人在拳脚相加,恩,有好戏看!她快速跑回自己的办公室扛来李微然上次拍来的独角兽烛台,狠狠的捅向玻璃。
随着很清脆的碎裂声音,整片玻璃掉了下来。
房间里正在厮打的两个人人愣住了,都往这边看来,只见顾烟远远的从空空的窗户间向里面打招呼,“嗨!四纪,帮我开门啊。”
李岩错愕,再看纪南,刚刚一脸的凶狠表情转眼垮下去,全都成了无奈。他不得不感慨,这个女人,真的是——一绝。
顾烟显然心情很好,拨了拨微卷的长发,优雅的走进一片狼藉的总经理室,“打到哪了?继续啊,我来做裁判的呀,怕你们听不到我敲门才敲玻璃的,别愣着呀,继续继续!”
有什么比警界跆拳道之王对上黑道曾经的顶级打手更精彩的呢?
“你好,很久不见。”李岩将袖子放下理好,彬彬有礼的打招呼。啧啧,家教啊。
顾烟点点头,兴致忽然有点低落了,刚才只想着纪南的八卦,迫不及待的进来看热闹。而李岩礼貌问候里透出的熟悉气质,让她想到了那个人。
纪南敏锐的感觉到她的神色变化,有点闯了祸的感觉,要是因为李岩让方亦城和顾烟再有了交集,大哥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顾烟,把上个季度的报表整理给我,现在,马上。”纪南拿出了纪总的派头来。
“要看自己去整理。”顾烟才不吃他那一套,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理了理雪白的裙子,昂着头出去了。
“另外,你们两个调情结束了的话,你来我办公室,我有事问你。”
李岩闻言轻笑,“这情调的,我体力严重不支啊,结束了。告辞。”
纪南脸色绯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岩看着她尴尬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温柔,真诚的走过去对她说:“纪南,谢谢你。”
顾烟的“有事”,让纪南再次羞红了脸。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做过。”
“总见过吧?出去应酬的时候。”
“二哥和三哥不是那么下流的人,老五老六也不好这口。”
“恩?那就是说,只有梁飞凡好这口?你说,梁飞凡下流?”
纪南直抽冷气,“哎哎哎,你别把我绕进去啊!我不说了吗,老六那小女朋友十七楼的,专人训练,人就干这个吃饭的。”
“ok,去‘非’”
纪南真想把自己舌头咬下来,为了救李岩把那天大哥找女人的事告诉了顾烟,原想着她吃醋了大哥就高兴了,谁知道那女人那么执着细节。
不过,她要是真把那些细节付诸实践,该跟大哥讨什么赏呢?
眼前晃过李岩英气俊朗的眉眼,纪南红着脸摇了摇头,急忙追了出去,有备无患,还是赶紧跟着那位姑奶奶,煽风点火,事成之后,要什么大哥不肯给?
大船
“烟儿?”梁飞凡的双手被至少五根领带纠结着绑在了床头,他疑惑却不敢挣扎,好不容易她主动搭理他了呢。
顾烟温柔的一笑,确定他不能动弹了,开始缓慢的脱衣服,一件又一件,诱惑而有节奏。不一会,她全身只剩下下一条纯白的内裤。墨色纯黑的长发瀑布一样披在她身上,赤 裸的身体凹凸有致,纤细合宜,雪白的照着灯光,浑身仿佛有一层莹光在流动。她站在那里,黑发衬着姣好胴体,一丝一寸都散发着魅惑的味道,看的梁飞凡口干舌燥双眼冒火。
她展颜一笑,一步一步,慢而充满张力的,学猫一样野性的爬上床,手指灵活的解开他的衬衫和裤子,肉贴肉的磨蹭着爬上他身体,她接触到空气的蓓蕾因为这磨蹭而绽放,硬硬的两颗滑过梁飞凡逐渐变热的身体,一路往上,两道星星之火迅速的燎原开来。他因为她故意的扭动而呼吸变的粗喘。
她修长的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用她的柔软有一下没一下的挤弄着他的急切压抑。两个人的身体对彼此的亲密结合有着太熟悉的记忆,她动情的液体慢慢渗出,透过她薄薄的内裤,沾染到他的内裤,再湿过这薄薄的布料,暖暖的沾在他的欲望上。看他性感的下巴因为受不了这热烈的磨蹭而扬起。她忍不住爬的更上一点,附在他耳边媚声呻吟,“有没有感觉到,恩……飞凡……我好湿啊……”
他当然感觉到了!而且疼的要炸开来了!
他俊脸潮红,薄唇忍不住的逸出一声呻吟。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开始动了,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用自己柔软的敏感紧紧的抵着他,上上下下的学着他要她时的节奏在他硬实的欲望上挤压,柔软的身体在他热而紧的身体上扭动,吐着热气的小嘴在他耳边呻吟着,“好舒服啊……恩……”
“啊……”
一阵颤抖,她的身体忽然的软了下来,整个趴在他身上。她竟然独自到了极致!他的欲望顿时被一阵热烫的液体包围,让他刺激的颤抖着吼叫了出来,天呐,这个该死的女人!把他当自 慰器!
“别急嘛……”顾烟不久恢复了点体力,双臂把自己撑起,声音带着他熟悉的慵懒。她的双颊嫣红,每次被他彻底的爱过,她就是那样红着脸懒洋洋的样子窝在自己怀里,该死!他一想起埋在体内的美好感觉,就要欲求不满而死了!
“听说,她给你……kj?”她到底还是害羞,想了想,只说了那个词的首字母。
梁飞凡的身体因为这句话僵硬,预感到她究竟要对他做什么了,欲望如潮水般向下身涌去,他的肿大甚至在内裤里激动的一跳。
“恩,烟儿……”,他的声音暗哑,“你想……恩?……”
“哼。”
她重重的在他胸口打了一拳,听到他闷声呼痛,她平衡了一点,蛇一样往下退,将他的内裤褪下,他早就按耐不住的欲望跳了出来,打在她脸颊上。
顾烟嫣红的脸上散落着几根性感的长发,樱桃小嘴因为眼前看到的而吃惊,微微的张开着,小小的嘴与嘴边火热的巨大鲜明的大小对比着。她咽了口口水,横下心,一口含了上去。
顾烟再次回顾了下下午的“课程”,小巧的舌在顶端舔了几下,摩擦着转圈,小嘴张到最大,终于将巨大的头部含了进去。
“嘶……”梁飞凡高高的扬起下巴。感觉她柔软的口腔紧紧的裹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小巧的舌因为不熟练乱扫一气,偶尔牙齿还会磕到,可是刺激的感觉就是怎么也抵挡不住一波波的涌了上来。她终于努力含进了大半根,舌头微微抵着,然后用力一吸一放,唇齿间模模糊糊的发出了吮吸的声音,梁飞凡只觉得下身一热,脑子里一片烟花开放的声音,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他竟然在她短短半分钟的攻击里丢盔弃甲!
“啊……咳咳咳……”顾烟没有想到他会就这么射了出来,小手扶着他的巨大,连忙退了出去,他的喷射却还没有停止,她来不及躲开,一时之间头发和脸上被喷的全是白乎乎的液体。
他喘着粗气看向腿间的女人,软软的趴着,小脸仰着,吃惊的小嘴张着,隐隐约约的看到嘴里还有白色的液体,黑色的头发上沾着乳白色的液体,甚至睫毛上都有,脸上的滴滴答答滴下去,落在胸前的红色蓓蕾上。
“小烟,把我解开!”梁飞凡双眼赤红,他现在急需埋在她温暖紧窄的身体里冲刺。
“咳咳……不要。”顾烟抹着脸上的白色粘稠液体,看他没有消火反而越来越昂扬的欲望,媚笑了下,“乖乖在这里回味,品评下我和那个女孩子的……是不是……恩……各有千秋?”小小的胜利和报复快感让她十分愉悦,临走还要刺激他一回,将沾着他白色液体的指尖含在嘴里,细细的一根根吮干净,看他上下来回的喉结和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非常愉快的捡起睡袍打算去睡客房。
把他这样绑在这里一个晚上,啧啧,多么销魂的折磨呀!
可是,她忘了,他是梁飞凡,只有他不想做的事,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大船靠岸
刺耳的撕裂声响起。
顾烟不可置信,那些领带是纸做的啊?她下意识惊讶的回头,梁飞凡有些狰狞的脸却就在眼前,他竟然轻易的撕开了手上的领带坐了起来。
“啊……”顾烟反应过来,用浴袍裹好了自己,迅速往门口跑。
梁飞凡怎么可能让她得逞,跨下床几步就追了上来,把她拦腰抱起往回走。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已经被他甩上床压在了身下。
“想逃?恩?”男人粗粝的食指磨蹭着她粉嫩的脸,呼吸间热气喷在她脸上,紧绷的声音里满满都是欲望。
“恩……干嘛要逃呀……人家刚才不是服侍的你很满意吗?……”反正都被抓住了,她也不怕了,娇笑着在他脸上轻舔。
“不要得意,我马上就要你好看!”梁飞凡听出她话里的揶揄,愤愤的低头咬她。想他哪次不是把她折腾的连连求饶了才马马虎虎放过她,什么时候有过……早泄。
“不是吗?你刚刚……”她得意的炫耀,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猛然打断。
梁飞凡忍了太久,狼吞虎咽的挺起身体,猛的进入她。“啊……痛……飞凡……好痛……”她有点受不住他的粗暴,虽说她也湿的很厉害了,可是他超乎常人太多的尺寸还是让她皱了眉头。
他一面挺动着大力进出,一面封住她的小嘴,没完没了的热吻。
“恩……”她受不住这样的直来直往,几十下便颤抖着泄的一塌糊涂。他不放开她的嘴,她的呼喊呻吟便模模糊糊的被封着,身体更激动的扭动。梁飞凡有心折腾她,在她的第一波激烈刚要过去的时候,将自己退开了一点,又一个大力冲撞顶进去,抵在她最敏感的那点上,她一个起落还没有结束,身体最是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于是双手乱抓,两条雪白滑腻的腿紧紧盘在他精瘦的腰上,第二次第三次的晕眩叠加而至,被他紧紧含住的小嘴呜呜叫着,眼里泪水都下来,他抵着那个点时而轻撞,时而转圈磨动,享受着她温热紧致身体的美妙含弄。
顾烟挣扎的力气渐渐变小,眼看就要晕过去。梁飞凡终于放开她的嘴,看着她大口大口呼吸着,忍不住含住她上下起伏的蓓蕾,含糊的用话语挑逗她,“宝贝,不许晕过去,今天我要好好疼你。”
“飞凡……你轻点呀……”
“我卖力点才能对得起你的‘服侍’。”他坏笑着,一下比一下撞入的深。
顾烟在极度的眩晕里绝望——纪南,你这个只会出馊主意的猪头!
“恩……”他显然不满她发呆的状态,一个大力的冲撞,她不禁叫了出来,“轻点嘛,飞凡……你都要撞到人家肚子里面去了……”
断断续续的带着讨好的撒娇让他更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第十几次的□过去,顾烟连娇喘的力气都没有,软软的被他困在身下。梁飞凡汗湿的头发贴着线条俊朗的脸,越战越猛,眼里的光亮让顾烟看的害怕,“飞凡……不要了嘛……好涨……退出去一下嘛……”
他几天没碰到她,弹药充足。故意缓缓退出去,尽量不让液体流出,再猛的冲进去。发泄完之后也不愿退出去,就这么紧紧抱着她,休息一会——真的是一会会,又精力百倍的重新开始,她感觉肚子里充满液体,小腹都微微鼓起来,他的粗壮再冲进去就涨的她直哭。
大手在鼓起的小腹上按压,引的她又哭起来,“乖……”他堵住她红肿的小嘴,下身在另一张小嘴里动起来,缓缓的抽出,再狠狠的进去,看着她的小腹因为满满的液体和自己的巨大一鼓一鼓,热血,下身的动作越来越重,一下下冲撞的她好像要散了架。
“好痛……肚子好痛……飞凡……求求你……求求你……”她泪流满面,不断的抽搐,不断的摇着头断断续续的求他。
“好了好了……”他也被她吸的腰眼发麻,低吼中,再一次将自己深深的埋进去,灼热的液体有力的喷射,她又哭又叫的颤抖,在极乐中晕了过去。
kfc
梁氏大厦。
容岩挑着眉再次看了下时间,很好,已经等了整整一个半小时了。
他和顾烟同时到的,却被重色轻兄弟的某人关在了门外。
这么久啊……大哥的精力他不怀疑,可是顾烟那小女人那么瘦小,经得起几种姿势折腾?
龌龊的思想被林秘书打断,“容少,您可以进去了。”
那个瘦小的女人窝在梁飞凡怀里,刚刚睡醒的样子,看见他进来,耷拉着脑袋,对他爱理不理。
“哇喔,让本少爷等上几个小时,就为了美人安心午睡么?大哥,你这是不是有点烽火戏诸侯的味道?”容岩俏皮的打趣。
梁飞凡宠溺的抚着怀里美人的头发,头都没抬,“什么事,赶快说。”
“南边搞不定。陈易风要见你本尊。”容岩耸耸肩,他生在容氏那样的家族,人又是万里挑一的,一举一动都有贵公子的气质。
梁飞凡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无声的交换了些只有他们懂的讯息,方亦城,开始反击了。
怀里的人动了动,懒懒的问,“几点了?”
“三点。饿了吗?吃点什么?”梁飞凡温柔的声音让容岩起鸡皮疙瘩。
“唔。有点。喂,你,去kfc给我每样买点回来。”
容岩脑中警铃大作,“为什么?!我忙着呢!”靠!又哪里惹到这位姑奶奶了?
“飞凡……”顾烟扯着梁飞凡的衬衫来回的晃着。
梁飞凡眼角眉梢都是暖色,宠溺搂着,由着她凌虐他的高级手工西装。
容岩当下恨不得拿出手机拍下来,梁氏当家老大,c市传奇人物,整个东南亚黑道的隐形领袖,给一个小女人当人肉沙发,还笑的一副如获至宝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平时生杀予夺冷酷无情的样子,有失身份啊有失身份。
“去后街那家,说是烟小姐要吃的。”梁飞凡吩咐他。
容岩楞了一下,真要他亲自去跑腿啊?
梁飞凡见他不动,撇了他一眼,容岩只觉得眼前一下子无数把啐了毒的飞刀密密麻麻的射了过来。
只好去——谁叫自己打不过他呢。
看梁飞凡第一百八十几次看向盘踞着沙发啃鸡腿的顾烟,容岩又想起“后街那家kfc”。
倒是和其他的kfc一样的桌椅设备,只是人流如潮的地段,一个顾客都没有,门口竟然站了个门童,应该是“非”里做过的,犹犹豫豫的替他拉开了门,直到听说是烟小姐要的才利落的请他进去。
等那位总部派来的资深烹饪专家炸薯条烤鸡腿的时候,他在店里转了几圈,各个角落都有眼熟的人跟他打招呼,穿着kfc的统一服饰,在一尘不染的地上扫地,在卫生标准可以用餐的洗手间里擦拭,甚至八个收银机后面都站着个美女,笑容可掬的等着烟小姐十天半个月来一次时说声欢迎光临。
竟然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步行街单单为她开了家炸鸡店!
容岩不是没有为女人一掷千金过,可看着这场景还是抱着肩感叹,我妈怎么就没把我生成女的呢?
顾烟拿着金黄酥脆的鸡米花练弹指神功,一个大份的弹完,终于成功的在容岩的白色西装上留下一些淡黄色的印子和足够引发他鼻炎的油炸味道。
大哥好像瞎了眼一样没有半点插手的迹象,容岩只好装作恍若不觉的样子,牙关咬紧,心里一遍遍问候某人的十八代祖宗。
捱到一切细节谈结束,将额角爆青筋的容岩送走,梁飞凡如释重负的过去抱起沙发上的女人,“干嘛老招惹他?”
顾烟没有回答,只是哼了声。
陈遇白她是一向不惹的。剩下三个小的与她年纪相仿,时常跟着她一起人来疯,倒也没什么合不来。只有这个温文尔雅的容岩,世家子弟,又是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却不知道怎么就惹的顾二小姐不舒服,见他一次总得折腾一番。
将脸埋在她肩窝处,深吸一口气。
“要吃蛋挞吗?”顾烟感觉到坐着的大腿之间某样东西勃然而发,硬硬的顶着她,连忙转移话题。
“我比较想吃你。”他的嗓音开始危险的暗哑。
虽说如此,还是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甜腻的蛋挞,将欲火生生压下去。昨晚实在太激烈,凌晨结束时抱她去洗漱才发现她流血了,穴口微微的撕裂,里面也有擦伤。这一下好几天都不能碰她。
“烟儿,这几天就不要去上班了,陪陪我。”
顾烟歪着头,看的梁飞凡忍不住狠狠的亲了两口,“每晚都陪着你吗不是?公司现在很忙,我走不开。”
梁飞凡忍不住笑,恐怕,整个公司忙她的事胜过其他吧?
其实,他是知道方亦城这两天每天都在远达附近转悠,他不怎么想他们见到面。
“你知不知道我不想弄伤你?”看她自得其乐的舔着卷着圣代的勺子,他下身疼了起来,声音暗哑的问。
“唔。”
“那就不要引诱我,恩?”
顾烟很想翻白眼,自己心术不正还怪她。
“明天姐姐回来,我要去接她。”
顾烟站了起来,很认真的对他说。
“她出差刚回来,应该很累了,过两天我们请她吃饭再聚好不好?”他是一点也不想和顾明珠那个敲竹杠女王见面。
“不好。”顾烟皱眉。
梁飞凡无奈,拉她过来锁在怀里一通乱吻,“你啊!好吧,明天叫上老五一起去。”
年少
还好有李微然在。
顾明珠后面跟着一大串特助,风尘仆仆的下了飞机,嘴里噼里啪啦的下着命令,谁也不理的横冲直撞往前赶。
顾烟到了这个姐姐面前完全手足无措,低着头可怜巴巴的紧跟着姐姐。
梁飞凡皱了皱眉,微微示意,李微然连忙上前追女王去。
于是出机场的时候那帮特助不见了。李微然开着车和副驾驶座上的顾明珠说着话,顾烟犹豫了许久,弱弱的开口,“姐,你……最近忙吗?”
顾明珠头都没回,平淡的回了一个字,“忙。”
梁飞凡感觉到身边的人颤了一下,心里大是不忍,“政府最近的那期招标的事吗?”
顾明珠没有回答,嘴角却不可察觉的起了一丝笑意,若是梁氏退出竞争,这期工程她就拿定了。
从后视镜里和他交换了下眼神,很好,协议生效。
她看了看窗外调整了下表情,和蔼可亲的转身过来,“十几个小时飞下来,我真的累了,不如回家吃吧,爸爸也在家,一家人一起聚一聚,小烟,好不好?”
顾烟抿着嘴笑的明媚,“恩!”
司机先生叹了口气,唉,那么大口肥肉就送出去了,这顾烟,当真是一笑倾国的。
梁飞凡非常的恼火。
这点一整个秘书室的人都看出来了,整个早上总裁室的气压低到鸦雀无声,连五个总经理都找了各式借口全体缺席了早上的例行聚会。
几个亿的案子换来的一顿“家宴”,梁飞凡却吃的几乎掀桌子。顾博云一副慈父的样子,什么“人一老就想着含饴弄孙,你们两个也到了成家的时候了,自己也要上点心,老这么耽搁着怎么成呢!”
耽搁?当他梁飞凡是透明的是不是!最可气的是顾烟那个死女人,那边顾明珠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她倒好,一副“爸爸说得对”的样子猛点头,看的他火冒三丈。
被顾明珠几句话灌成了小醉猫,红扑扑的小脸看的他只想把她扑倒了好好从头到脚疼一遍,偏偏还顾忌着她的身体,只能压在身下吻个天昏地暗作罢。
“梁先生,有您的电话。”
“谁。”
一个字便把林秘书的舌头冻麻了,“方……方亦城方先生,号码是纪总那边的总机。”
“接进来。”
“梁总裁,早安。”温润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
“有话快说。”
“呵,是这样的。我调回来也半年了,一直没顾得上和老友们聚聚,不知道梁总裁今晚有没有时间,我想请您和小烟一起吃个便饭。”
梁飞凡被他亲热的“小烟”激的指关节捏的噼啪作响,冷笑了声,“一定到。”
“多谢赏脸。”
“不客气。”
你有没有在年少的时候爱过一个人?最美好的年纪,最干净的少年,终其一生都难以忘怀的爱。
如果你有,大概你就能懂顾烟此时的心。年少时的帅气黑衣少年仿佛穿越时空而来,倚着车门,笑的一如当年的纯净热烈。
“好久不见。”
方亦城其实等了许久,也看了她许久,看她终于注意到他,却轻松的打招呼。压抑着急促的呼吸,尽量使声音听上去平稳。为这一刻,他整整准备了两年。
顾烟迷茫的看着他,事隔七年,他站在眼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微笑着,说,好久不见。
真的好久。
阮无双扭曲铁青的脸一闪而过,顾烟打了个激灵,慢慢的回复知觉,“是啊,很久不见,最近好吗?”
两个曾经倾心相许的男女认真的寒暄,多么辛酸的情节。
“晚上一起吃个饭好吗?”方亦城风度翩翩的邀请。
顾烟犹豫了,不知道自己的心脏有没有那么强大可以对着他支撑一顿饭。
“只是聊一聊,小烟,这么多年没见了,我真的很想你。”方亦城苦笑,柔声请求。
顾烟在办公室傻坐了一天,反复想着晚上吃饭时的应对。
他没怎么变,一样的英俊帅气,连微笑的弧度都还是一样。可越是这样,顾烟的心里越是一片冰凉。
方亦城,不是说好了两相忘的吗?
四点,手机响。顾烟看着荧幕上熟悉的号码,一时之间慌乱的像洪水过境,时间好象违背了全世界逆流而来,她要掉进去了……
“恩?”低沉的男声从电话里传来,顾烟才镇定下来,她竟抓起了座机给梁飞凡打了电话!
“怎么了?”梁飞凡听不到她回答,“烟儿?”
“我……”顾烟哽咽,捏紧电话,桌上的手机不舍不弃的又响了起来。
“我晚上约了朋友吃饭,晚些回来。”也不知怎么,她忽然冒出了这句。
梁飞凡沉默了一会,声音冷硬的吓人,“知道了”
承诺
顾烟进了餐厅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了”。
他们到的最晚,包厢里已经坐了几个人,冷艳的顾明珠,淡然的纪南,微笑的李岩,还有——周身散发寒气的梁飞凡!
方亦城笑的温文尔雅,“真是抱歉,小烟她一向磨蹭,就晚了点。要大家等,是我这个主人的不对。”说完端起酒杯爽快的一口干掉。
顾明珠环视了一周,李岩继续微笑,纪南陷在沙发里面无表情,至于梁飞凡,嘴角抿出冷峻的线条,眼神犀利的盯着从进来起便低着头的顾烟。
一想到无往不利的梁飞凡憋屈成这个样子,顾明珠对因为这顿饭推掉的几个会议感到没那么遗憾了。
“方局先干为敬了,咱们也不能小气呀,飞凡?”顾明珠款款的过去,挽起僵硬的梁飞凡,冲方亦城微一点头,也是一干而净。
梁飞凡没有任何表情,“烟儿,过来。”
方亦城笑了一声,抬头望去,两个男人都穿着黑色,长身玉立,一个霸道一个犀利,隔空用眼神厮杀。
顾烟倒是没有犹豫,乖乖的走了过去,在梁飞凡身边坐下。
整个晚上只有顾明珠和方亦城言谈甚欢,梁飞凡没有动过筷子,只是浅浅的品酒。
顾烟看他缓慢优雅的动作就知道他气的不轻,他一生气就不怎么吃东西,每次她惹怒了他,他就坐的离她远远的,小口的抿着酒,吃人一样看着她。
惹怒,呵,这些年,他真的常常被她气的半死呢。
心里一阵柔软,顾烟偏过头向他柔柔的一笑。
梁飞凡捕捉到那抹笑容,有点楞住,拳头却不自觉的放松了。
“怎么不吃东西?”方亦城坐在顾烟左边,这时给顾烟盛了碗汤,柔声问。
包厢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李岩和纪南对望了一眼,默契的往后靠去。顾明珠甚至拟好了逃生路线,就等梁飞凡掀桌子了。
“我想吃点甜的。”却不是对着方亦城说的。
梁飞凡下意识的皱眉阻止,“没吃完饭,不许吃冰激凌!”说完他自己都莞尔,习惯,真是可怕,当着这么多人面,自己一个大男人像奶妈一样琐碎。
顾烟也笑,小手伸过去,被他的大手裹住一拉,挤到他的身侧去,以自己最熟悉的方式坐好。两个人默契的完成一连串的动作。
方亦城仍然风度翩翩的笑,按了铃叫来几份甜点。
接下来的气氛便没那么冷,梁飞凡除了不时的阻止顾烟的勺子伸向香草冰激凌外,也在顾明珠和方亦城的讨论里给了点商业意见。
散席的时候方亦城拍着梁飞凡的肩膀,“梁总裁,有机会多合作!”
“方局长客气了,我们这些普通市民,一定怀抱最热忱的心与当局好好合作。对了,代我向方老将军问好。”梁飞凡回答的也相当得体。
方亦城微笑点头,转向被梁飞凡牵着的顾烟,“小烟,有空的时候可以找你聚聚吗?我太久没有回来,对这个城市都陌生了。”
“纪总要是不扣我工资的话,我很乐意当你的导游。”顾烟浅笑。
“哦?纪总?”方亦城好像对这个答案有点执着,转问向纪南。
“我的工资都是看着大嫂的脸色领的,哪里还敢对她有意见呢?”纪南也是打太极的好手,不动声色的把问题推了回去。
“这是你说的哦,飞凡,纪南下个月的工资扣掉,划到我账上去。”顾烟大大方方的对梁飞凡撒娇,看的众人各怀心思的都笑了起来。
回到家里顾烟一叠声的喊饿。
“最近怎么吃的那么多?”梁飞凡抱起她。
顾烟一个媚眼飞过来,“还不是你给累的。”
梁飞凡简直爱死她这副暧昧的调调,邪笑着把她压到沙发上上下其手。
顾烟娇喘着讨饶,他其实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要她。翻身起来把她抱在怀里。
顾烟乖乖的被他抱着,两人的默契使她感到他几次的欲言又止。她暗叹了口气,都给足他面子了,这个男人。
“飞凡。”
“恩。恩?”
“我不知道他也约了你们。我……今天才见到他的。下午在远达门口遇见他,他说一起吃个饭,我……也想和他说清楚,我并不想……恩,不知道他也约了你们。”她有点乱的解释。梁飞凡听她笨拙的辩解,却心里一片温暖。
“我确实有点生气,”梁飞凡很平静,“更确切的说,我是害怕。当初我迟了他一年遇见你,为此用了七年去弥补,烟儿,我把心底的话都告诉你,你也实话跟我说好不好?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梁飞凡知道她此刻必然心软,决定和她好好的谈一谈。
顾烟靠着他沉默了一会。
“和你一起那么多年,我知道你是宠我的……尽管,我并不能跟你保证什么……但是,你……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人。”
梁飞凡把她搂的极紧,几乎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去。今晚上她的表现,他就猜到她会有这么一番话要告诉他,只是,没想到她会说……他对她而言,是很重要的人。
小东西,你知不知道,为了这句话,我又有好几个七年愿意等了。
顾烟被他勒的浑身痛,“飞凡……你不是在哭吧?”
“飞凡?”
“飞凡,你弄疼我了。”
梁飞凡微微放松了一点,仍是把她圈在怀里不言不语。
过了很久,顾烟都要睡着了,他低低的在她耳边唤她。
“恩?”
“烟儿,嫁给我好不好?”
“恩。啊?”顾烟睡意全无。
他的眼里却全是认真。
这几年他无数次的动过这心思,只是,她一向得过且过万事无关的样子,他又极想尽量顺着她,所以两人从未谈起过婚嫁。而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她,恐怕并不愿嫁他。
“飞凡”她起身,背对着他轻轻的说,“我们就这样,不是很好吗?”
梁飞凡的心微微发凉,想想也是,是他急进了。
“我知道了,你去洗洗,我去给你弄东西吃。”他走到她身后轻揉她的背,柔声的对她说,然后转身去了厨房。
不离开
睡到半夜的时候口渴,一睁眼,黑暗里一双眸子炯炯的盯着她看。
“你想吓死我是不是?”顾烟被吓的一个激灵,皱着眉做捧心状,懒懒的抱怨了一句。
“不是,”梁飞凡低笑,一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是想爱死你。”
顾烟睡意十足,哼哼唧唧的不配合,很久底下都不怎么湿,梁飞凡一路吻下去,分开她的大腿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