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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不记得这道划痕是哪来的,十有八九是在居民区瞎溜达时蹭到了。浅浅一道痕,堪堪破皮,要不是今天看见,都不觉疼。
见他唇线深刻,似乎当了真,英贤得寸进尺,抬脚送到他嘴边,“帮我舔舔啊。”刚起床缘故,她嗓音还有点沙哑,“不是说唾液能消毒杀菌么。”
她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红痕,胸前大腿尤甚,隐约能辨出是指印。两粒奶头到现在还是肿的,更不用说下面。抬腿瞬间,春光乍泄,叫他瞥见红得不正常的肉缝,以及穴口一圈外翻的肉。
都是他弄的。
傅城敛目,滞了一会,轻轻吻下去。
英贤从来不知道被男人亲脚也会这么舒服,舒服得她想呻吟。她也确实呻吟了:“唔……好舒服……”
窗外天光已亮,阳光穿透棉布窗帘,照亮她的每一个细小反应:微颦的眉,不自觉拱起的腰,收紧的乳晕,还有他昨天晚上进入过无数次的,湿润、娇嫩、窄小的甬道……
喉咙又开始痒,傅城不动声色敛目。
然而身下那根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龟头涨得发紫,祈求似的频频颤抖。
这幅样子,竟叫英贤有点于心不忍。毕竟是她骗了他,承担起这莫须有的罪名。
她伸手摸向枕边,找到一个没开封的安全套替递给他,然后“好心”地分开双腿,柔声说:“轻一点插,好吗?”
插和好吗,傅城分不清是哪个词更叫他发疯。
他将她的腿架上自己肩膀,扶住上翘的肉棒,龟头对准穴口,慢慢、慢慢地撑开她。
“啊……”英贤咬唇闷吟,强烈的撑涨感成功唤醒了昨夜记忆,她想起自己是怎么被他压在身下,肏得死去活来的。
傅城动得很慢,不多久,额上冒出一层薄薄的汗。他竭力克制抽插的欲望,可仍有几下没控制住,龟头重重捣上软肉,撞出一包汁水,也撞出她呻吟。
“啊、啊……轻点……”
身下不能畅快,他便将欲望发泄到她脚上,舔着舔着变成咬,在白嫩脚背上留下一排细密的齿痕。
英贤又爽又痒,脚趾蜷缩,身体不停地抖。
这是她经历过的最温吞、最折磨、也最诱人的一次高潮,不是狂风暴雨式的畅快,而是酥了骨的痒,痒得她想死。
“啊……傅城……嗯啊……”
感受到小穴失控的绞夹,知道她高潮了,傅城不再忍耐,咬着她的脚射了精。
*
这次衣服脱得早,没沾上太多奇怪液体,但内裤肯定不能再穿。
正打算再次真空上阵,傅城递过来一块叠起来的黑色布料。
英贤接过展开,看了一会才想起来,这是她的内裤。
难怪车上找不到,原来落在他这里。
“你偷我内裤?”她笑问:“洗得这么干净,难道是拿它自慰过了?”
她无视他冷冰冰的脸色,越问越来劲:“那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它啊?”她没指望他回答,说完,将内裤塞回他手里,又捡起地上那条皱巴巴的、水痕干涸的裸色内裤,两只手指撑开腰部弹性,玩弹弓一样将它弹上他胸口,笑眯眯说:“这条也送给你了。”
傅城本能地抬手接住,摸到一点湿润,嘴唇抿得更紧,顿了顿,开口道:“我送你。”
还问?
真是不长记性。
英贤侧头看他,似笑非笑说:“好。”
两人出门时,刚好碰上隔壁出来送垃圾。中年男人穿着睡衣,见到傅城,先是一愣,而后目光飘向后面跟出来的英贤,眼神渐渐变味,似有深意地上下打量。
英贤了然,昨晚敲墙的应该就是这个人。
傅城突然横到两人之间,高大身影阻断中年男人视线。他拽着她的胳膊说:“走。”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
英贤微怔一下,抿唇浅笑。
她当然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傅城爱上了她,她很清楚,这是男人的天性作祟:自己留下过记号的地方就不允许其他人觊觎,和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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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没有发现昨天的那章特别特别特别肥吗,加更的内容也在里面。
才没有偷懒,我是好人?
温柔
沈东扬知道一块蒙布朗不足以表达歉意,所以很快又透露了一个消息给英贤:明年有八千多家加油站要更新设备,公开招标。
这件事与蒋氏无关,与陈枫有关,陈枫在新加坡做的正是石油行业。这是一单稳赚不赔的生意,英贤却没有立刻表态。陈枫远走他乡多年,人也已经入了新加坡籍,国内的资源所剩无几。
沈东扬明白她思虑,几天后,又给她一个联系方式。
英贤心领神会,主动约对方谈合作。
对方是个子承父业的二世祖,不按套路出牌,把见面地点定在一家ktv。听出她犹豫,还劝她别光顾着工作,要劳逸结合。
英贤哭笑不得。
晚上九点钟,她准时赴约,没想到在ktv门口碰见个熟悉面孔。
徐亚薇主动上前打招呼:“英贤姐?真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你。”
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