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偷看女儿的日记!竟然有……(本章半价!20po币一千字!)
傻瓜!马如城你简直是傻瓜,弄这事来的根本不是你,为什麽要由你来烦恼?
雪怡已经是成年人,身为父母也管不了多少。从小至大关怀备至,供书教学,给她
温饱生活,我自问已经尽了一个父亲的责任,她却仍要选择这一条路,不是应该由
她自己去承受後果吗?
爱的反面是恨,当你自问全心全意去爱一个人,而得知遭受无情背叛,那种痛
心疾首是足以令人疯狂。我恨雪怡,恨她以最残忍的方法去折磨我和妻子,更恨她
让我知道自己是个同流合污的禽兽。
假的,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好女儿,好父亲,全部都是假的。
该死,所有人都该死!
我罢了,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我就当没生下了伤风败德的不孝女儿。之前我有
考虑过以雪怡个性,如果让她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会因为无法面对父母而走
上自杀一途,但到此我已经不再考虑什麽,我要把一切揭穿,要狠狠掴她一掌,叱
责她那有辱家声的行为,如果她要去死,就让她去死好了,我没有这样的女儿,马
雪怡已经不再是我的女儿!
起,眼角感到的燥热使我明白自己两眼已经布满血丝,我知道这个决
定是很冲动,也很不顾後果,但我没有理了,从雪怡第一天开始卖淫,她已经没想
过後果。
我冲到街上,截起一台计程车赶回家里,现在是下午三点,这段时间雪怡大学
专案不多,加上她今天其实是跷课,大概已经比我更早回家。这种情况我本来应该
先跟妻子商量,毕竟她疼爱雪怡不会比我小,这件事肯定伤透她的心,我是应该尽
量安稳她的情绪,才让她接受残酷的事实。
但我无法按下自已情绪,此刻的我已经疯了,没法再以正常思考操作。回到居
住的大厦,急躁地按动升降机的按钮,我知道需要冷静,但当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
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冷静。
来到家门前,我深深吁一口气,咬紧牙关,强行压抑一直未有平伏的情绪。过
往我总按门铃让家人给我开门,但此刻我拿出锁钥,自行打开那深啡色的木门。我
不想像过住的每一天,由欢天喜地的雪怡给我迎门,我不知道可以怎样面对她。
「卡擦!」
可是当我怀着沉重心情,正打算如何面对这一个难堪的时候,看到进门的是我
起,激动地扑向我身:「爸爸~对不起!」
「雪怡?」
雪怡这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我登时呆住,有种不懂应对的错愕当场。刚才那怒
不可遏的烈火一秒被拨熄,我带点手忙脚乱的扶过哭个梨花带雨的女儿,茫茫然关
心问道:「发、发生什麽事了?」
「爸爸…爸爸…」雪怡泪水流过不停,完全没法回答我的问题,咽咽呜呜了好
一回,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是…零分!」
「零分?」
这时候妻子从厨房步出,相对於雪怡的激动饮泣,她脸带微笑,像是取笑女儿
的小题大作:「是小事,你的宝贝女今天在学校被老师教训了一顿。」
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回头嚷着:「什麽小事?妈妈你不知道
老师的说话多难听,说我们主题不清晰,内容沉闷,叙述手法过时,给我们零分,
要我们出局!」
我给两人说话搞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说:「喂喂,怎麽我都听不明白?」
老婆笑着不语,雪怡给母亲气得火大,赌气地自行说出原委:「是学校功课!
我们辛辛苦苦做的功课给退回了!」
「就是因为这个?」我看雪怡哭得像个泪人,以为给她发现了早上的是我,没
想到竟然是这等事情。原来离开电影院後,雪怡回了学校一趟。女儿瞪大眼睛,满
口委屈道:「连爸爸也觉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们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现在一
句零分就打沉大家啊!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回了,她根本没有细看!」
「我知道你们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课,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干麽
要哭呢?」我安慰道,女儿把我抱得更紧:「但难得爸爸你给我们帮忙,却辜负你
了。」
「傻孩子,你是我女,爸爸帮忙女儿天经地义,有什麽难得?而且用辜负来形
容也太夸张了吧?」我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雪怡嘟着嘴说:「那人家真的觉很对
不起爸爸嘛,你会原谅我吗?」
我没好气道:「原谅什麽?我根本没有生气?」
雪怡挨到我身边,像小时候撒娇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刚才给骂了一
顿,那道气憋着真的好难受,这样哭一哭,给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
「你根本就是找点藉口撒爸爸的娇吧?已经是大学生了,还像个小孩子的。」
妻子看不眼的调侃道,雪怡跟母亲斗嘴说:「不可以跟爸爸撒娇吗?大家不是说子
女多少岁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吗?」
我摸着女儿头发笑说:「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里永远是宝贝孩子。」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刚才无法抑止的怒气,随着雪怡晶莹的眼泪,彷佛
一瞬间便被清洗得一乾二净,可就在我感慨着情绪被沉淀下来之际,雪怡察觉到我
的指背满是仍未乾涸的血水,惊慌道:「爸爸的手怎麽都是血了?」
我被惊醒般的推托说:「没、刚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伤了一点点。」
雪怡狐疑地拿着我手细看:「摔了一跤?伤得不轻啊,皮都破了。」
「没事的,哈哈,年纪大,老骨头开始硬。」我随意想打发过去,雪怡教训我
道:「这麽不小心,有细菌就麻烦了,我替你消毒的。」
起,走到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药箱,把消毒火酒渗在绵棒上
给我拭抹伤口。
「痛!」凉快药物沾在血肉模糊的皮肤上,猛来的刺痛令我禁不住叫了出来,
雪怡不但没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没那麽夸张啊?」
我顾不了父亲尊严惨呼呼说:「都见肉了,真是很痛。」
「这是活该的,谁叫你不注意,说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
雪怡一面教训,一面细心替我清洗,把沾满水泥地污垢的伤口各处洗净,涂上
药水,再以纱布包紮,期间没有停过的唠唠叨叨,像是母亲教训儿子,完全把两人
的身份对调。
妻子看在眼里,见我一对傻父女一个教训完一个,又轮到另一个教训那一个,
也忍俊不禁的在旁边窃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了,伤口湿水不好的。」
「这种天气不洗澡怎麽行?」
「那叫妈妈替你洗吧,不就我来给你洗也可以。」
「雪怡你乱说什麽了?」
「嗨,爸爸害羞吗?脸都红了,好可爱~」
「雪怡…」
伤口上的痛楚像被女儿的温柔抚平,暖洋洋的和热一片,包紮期间望着十只纤
巧指头替自己紮上纱布,刻前的愤怒早已消失无迹。我更懊悔是竟有一刻雪怡要死
便让她死的念头,我实在愚蠢至极。即使情绪再失控也不应该有这种想法,她是我
的一切,我宁可自己死一百次,也愿意跟我的女儿一命交换。
静静细视雪怡纯朴朴的脸蛋,真的很美,不经不觉我家女孩已经是一个亭亭玉
立的美人儿。这样的一个女孩就算犯的过错再大,更多的令人失望,身为父母又怎
忍心跟她计较?
我庆幸雪怡的眼泪及时把冲冠的愤怒溶化,如果刚才不顾一切的将所有揭穿,
也许後果是无法想像的不可收拾。她是我的女儿,即使做了什麽,身为父亲的也要
一起面对。冲动是不会有半点好处,只会误了大事。我要冷静,好好地了解和协助
雪怡走出歪路。
我默默看着女儿,她察觉父亲盯着自己瞧,满不自然地嚷说:「爸爸你怎麽这
样看人家?」
我没有掩饰,由衷地道:「看看我家女儿,长得这样漂亮了。」
雪怡脸更红了,腼腆的哼嘴:「你是想说马家基因优良吗?绕个圈子赞自己,
也不觉得脸皮厚。」
「你的爸爸就是皮不够厚,摔一跤就流这麽多血。」
「哗,这是冷笑话吗?超烂耶~」
「哈哈,这是正式的皮开肉烂。」
「够、够啦,说的不脸红,听的也竖起鸡皮疙瘩!」
「要说的还多着呢,你有没有听过…」
「妈妈!爸爸要迫我离家出走啦!」
两父女胡胡混混,疗伤也成乐事。我跟女儿没什麽代沟,自问说话亦不古板,
偶尔说说笑话,嘻嘻哈哈像好朋友。只是我一直以为雪怡跟我无话不说,这阵子才
知道对女儿原来并不了解。
「好了,睡觉前再换纱布的。」把伤口完全包紮好,雪怡轻松地把工具收回药
箱,轻轻拍打我的指背,我又是半声叫痛,女儿娇笑一声,心情大好去推着妻子说
要一起去街市买菜做晚饭。
「爸爸今晚想吃什麽?」
「随便可以。」
「清蒸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鸡煲好吗?」
「这麽丰富?」
「嗯,人家亲自下厨,给爸爸做顿美味晚餐!」
「你来煮?那即时面好了,不要浪费食材。」
「爸爸是什麽意思耶!」
目送两母女亲昵地外出购物,我不自觉地呼一口气,事情转得太快,一时未能
适应。忽然心神一动,偷偷摸摸地走到雪怡闺房,目光集中在书桌上那大学生常用
的可擕式书包。
虽然连实际事情也亲身接触,其实也再没什麽猜测余地,但我仍是心情沉重地
拉开书包的拉链,检视女儿的私隐。
首先出现眼前的是几本大学的参考书,和一部手提电脑。然後在旁边一格,几
条如细丝般的色调散出,打开一看,一种今早熟悉的颜色闪耀光芒。
是那紫蓝色的假发。
我再深深地长吸一口,已经稍稍平伏的情绪迅速再起波澜。
「雪怡…」
「爸爸,味道不错吧,还会不会小看人家?」
「味道很好,是爸爸不对,我家女儿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呵呵,爸爸都说好味道哦。」雪怡得到赞赏,笑得合不拢嘴,妻子向我打个
眼色。材料不便宜,我家主妇知悭识俭,自然不会给入厨新手的女儿搞坏一窝菜。
雪怡虽然未至十指不沾杨春水,但煮饭做菜绝对谈不上在行,煎两片火腿鸡蛋弄个
早餐还可以,真正煮顿称心晚饭仍需学习。故此这顿饭的确由雪怡操刀,但妻子从
旁全面监控,调味、火候、下镬次序一一指导,简单来说就是借女儿的手来完成老
婆的菜。
「其实今晚最大功劳还是妈妈啦,如果不是她在旁边看,胡椒鸡煲早就变焦鸡
了。我以後一定要好好跟妈妈学习,日後当个入得厨房的贤妻良母。」得完甜头,
雪怡也不邀功,把妻子逗得开怀,这天晚饭总算在家庭欢笑声渡过。
饱餐一顿,休息片刻,我搥搥肩膀,打算沐浴更衣,清洗一天疲惫,雪怡没有
忘记下午时的话,不放过我说:「爸爸,要不要女儿服侍你?」
我一阵热潮涌到脸上,斥责女儿的说话不检点,雪怡连妻子也没放过道:「好
啦,爸爸怕羞我不为难你,那妈妈跟你一起洗,你们老夫老妻,不会没有试过鸳鸯
浴吧?」
「你这个孩子。」老婆跟我一样性格守旧,面红耳热的教训荒唐,雪怡古灵精
怪的边躲边笑:「妈妈也难为情啊,人家这麽大了,不会什麽不懂啦,我回自己房
间不打扰你俩,你们好好坏坏,替我招个弟弟也不错。」
「雪怡呀!」
女儿窜回睡房後我和妻子尴尬苦笑,一把年纪裁在孩子手上,身为父母的实在
没有面子。
三个人的家当然不会有夫妻共浴,我独个走进浴室。正如雪怡所说,单手紮着
纱布的确是很不方便,我花了很大劲才将衣服脱去,内裤中凝着早已乾透的精液。
我一阵惭愧,把内裤浸湿後再放进备洗的盆子里,不让妻子发觉曾经做过的事。
是我和雪怡曾经做过的事。
想到这里,不自觉地环顾住了快二十年的家里浴室。一家人,没有什麽秘密,
更没什麽避讳,妻子和女儿的内衣就像平日挂在晾晒衣服的架子上,包括那十九岁
少女的胸罩和内裤。
「内裤!」看到这女性私物,我忽然忆起今早雪怡临走时塞给我的蕾丝内裤。
没有,没有带在身上!我想起来了,一定是到天台时,遗漏在替换的衣服内。
我一阵心慌意乱,随即安慰自己,那个地方没几个人上去,应该不会给发现,
明天早上去收拾好便可以,而且即使被别人拿了,也不会知道是谁人留下。
可是在安慰自己的同时,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挂在上方的浅黄净色内裤,那是和
今早雪怡穿着的纯黑蕾丝完全不同的类型。一条有如入世未深女孩的纯洁无瑕;一
条有如媚惑娇娃的勾人心魂。
这是过往每天都见的光境,清洗乾净的衫裤一件件地挂好,我从没有留意女儿
内裤的颜色和款式,但在见识过雪怡妩媚的今天,小小一条过往从不起眼的衣物,
竟都可以勾起我的情慾。
「雪怡…」我勃起了,脑海无可避免起忆起女儿的动人身体,她的小嘴、她的
肌肤、她的胸脯,和她的…小屄。
是包裹在这内裤里的小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