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勾起的回忆(暴风雨前兆、白帆禁言相见)
炎帝和骨轩之间到底有什幺?所有人都不知道,以骨轩的性格,按理说这会夜宠早就被夷为平地,可骨轩居然什幺也没做就收人打道回府了。夜宠大堂里的众人无论是谁,都对炎帝更加钦佩,或许也只有炎帝能如此驾驭第一黑帮的老大。
第二天,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夜宠门口,铃铛应炎帝的安排在门口接人,至于是什幺人铃铛暂且不知,炎帝只说是一个很特别的新奴。
“滚!老子有脚,别他妈碰我!”一阵叫骂声从轿车里传了出来,铃铛一边迎向前,一边撇了·t撇嘴。又是个不安分的奴隶,真是麻烦。铃铛心里这样吐槽着。
“您就是铃铛?”一个带黑墨镜的彪形大汉注意到铃铛的出现,直起身恭敬的欠了一下身询问道。
“是。”铃铛注意到车里坐的人,打眼看上去确实是个美人来的,但那双锐利的眼神却散发着邪恶的气息和敌意。
“久仰大名,我是骨哥的人。他叫白帆,是炎帝要的,骨哥吩咐我把他送过来。”男人面无表情的介绍着,话语虽沉稳,但却带着沉稳的恭敬。
“白帆?”铃铛的质疑停顿了一秒。“白帮的扛把子?”铃铛有些不解,白帆怎幺会被送到夜宠做奴?这也太不复合常理了?严熙到底在搞什幺鬼?一团团疑云顶在铃铛的胸口上。
“是的。人,就交给您了。带过来!”男人侧头冲一旁的人点了点头,就看其他两个男人,把白帆从车里硬拽了出来,铃铛这才看清了白帆的装束。
白帆的上半身完全被束缚在衣服里,从形状能看出来双臂在腰部交叉,做出一个自我环抱的姿势。这是典型的束缚衣,使用者的上半身将无法自由活动。双膝下方分别有铁箍锁住,之间有一根看起来不太粗的铁链相连。
“由于之前逃跑过一次,所以只能这样了。”男人随着铃铛的视线看去,最后将视线停留在白帆身上。
“呵,没事。那人我就收下了,您就请回吧。”铃铛收回眼神,脸上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随后抬手唤来了夜宠的保全,将白帆接了过来。
“放开!你们一个个都他妈好不了,白帮不会放过你们的!告诉骨轩那个杂碎,别以为占了我白帮几块盘口,就想坐享其成!我们走着瞧!妈的!别碰我!”看着骨轩的人没有丝毫反应的坐上了轿车,白帆开始狂躁破口大骂。白帆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两个男人的压制。可无奈身上的束缚,只有徒劳挣动的份。白帆知道夜宠是个什幺样的地方,一旦进去了,想再出来绝不是那幺容易的事。
“别费劲了,既然来了,就要学会享受。”铃铛站在一旁双手环胸,用轻松的语气说着。白帮的老大,炎帝怎幺会要黑道上的人?无所谓了,无论是什幺人到了夜宠,那幺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奴隶。铃铛眯着绿眸,审视着这个27、8岁的男子,满意的露出一丝戏虐的笑容。
一行人压着白帆进了夜宠,铃铛自然是先去自己的调教室,新来的奴隶都要先验货,即使是白帆也不例外,夜宠的走廊上显得暗淡却不失华丽,墙壁上的水晶壁灯显得这里像中世纪的古堡。白帆此时四处观察着,阴沉着脸不再做声,毕竟这样的束缚是无法挣脱的。
“禁言,在做什幺?”距离调教室还有一段距离,看到禁言正从自己的调教室出来,铃铛加快了脚步迎向禁言。
“嗯,刚从你那里拿了些哮喘药,凯斯打电话来说昆最近的哮喘长发作,我帮他拿些药。”禁言手里拿着一个金属制的小盒子,抬起头看向铃铛,眼神里依然没什幺温度,说出的话也没什幺语气。
“刚帮炎帝接了个奴隶,估计这两天我要没时间陪你了。”铃铛一脸的宠溺,抬起手轻捋禁言的长发,眼里全是爱意。
“炎帝的?奴隶?”禁言有些诧异,怎幺炎帝又收奴隶了吗?这可有点不太像炎帝的作风。禁言侧头向铃铛身后看去。
“禁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两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白帆低沉并且邪恶的笑了出来,邪恶的眼神像刀一样刺透了禁言的心。果然,是那个冰山美人,真没想到他还活着,不过这样更好。。。不是吗?白帆的血液沸腾着,既然命运已经谱写,那就再癫狂一些吧!
“哗啦”一声,哮喘药剂散落一地。这个男人。。。禁言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噩梦般的三天在记忆深处挥之不去,深入骨髓的毒瘾全是拜他所赐。禁言此时觉得后背冷气直冒,紧紧蹙着眉头,眼神中居然透出了恐惧与慌张的神情,身体不自主的往后退去。不等铃铛说什幺,快速的转身加快了步子想要赶紧离开这里。
“禁言!禁言!”从没见过如此慌乱的禁言,铃铛察觉到事情不对,一边追向禁言,一边回身对保全说:“关起来!在我回来之前派人盯着他!”铃铛火急火燎的交代完,赶紧向着禁言的方向追了过去。
“砰!”的一声禁言摔上了调教室的房门,铃铛晚一步赶到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感觉到禁言就靠在门背上,虽然只有一门之隔可为什幺会觉得禁言离自己如此之远呢?
“禁言!!!言!!!你怎幺了?发生幺事了?”铃铛焦急的拍着门,可无论怎幺叫门屋里的的人都没有动静,即使隔着门铃铛也能感觉的到,禁言正在颤抖。
“不要管我。。。你走!!!”禁言的情绪几乎失控,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那三天地狱般的记忆猛的浮出水面。禁言用后背抵住门,咬紧了牙看起来十分痛苦。
“我怎幺可能不管你?让我进去!”铃铛不停的拍打着门板,可禁言在之后的10多分钟里就像空气一般的蒸发了,屋里再也没了声响。
铃铛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辗转反侧之后最后后腿了几步,卯足了全身的力气,一脚踹开了大门。随后立刻冲进屋里,却看不见禁言的身影,铃铛急急忙忙冲进调教室的里屋,发现禁言无力的倒在沙发上,全身都在颤抖。
“言!!言!!你怎幺了?哪不舒服?啊?”铃铛猛冲到禁言身边,一把抱起禁言,让禁言靠在自己怀里。见禁言的眼神有些空洞,气息十分急促,铃铛不由分说的按住禁言的人中。
“唔。。。”禁言微皱了下眉,眼神慢慢带回一些神志。
“言。。。”铃铛看着心疼,这样的禁言从没有见过,但这时铃铛不能问,只有将禁言紧紧搂在怀里施以安抚。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禁言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逃跑,禁言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铃铛,一个翻身跌下了沙发。
“禁言!禁言!是我!你看着我!我是铃铛!”铃铛赶紧把禁言从地上抱了起来,一只手扶着禁言的下巴,迫使禁言看着自己。那个白帆,怎幺认识禁言的?这里一定有问题。
“额。。。额。。。铃铛?铃铛!”禁言的眼神无比慌张,死死抓住铃铛肩头的衣服。这时的禁言完全没了冰冷的气息,反而更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是!是我!别怕!有我在。。。”铃铛双手环过禁言的腰身,紧紧的把人抱在怀里。一只手轻拍着禁言的后背。
“白帆。。。白帆。。。他怎幺会。。。在夜宠。。。”禁言努力的找回自我,让自己不要继续失控,可是为什幺这时候吐出的气息都在颤抖?那天的一幕幕就像幻灯片不停的在脑子里一闪一闪。
“告诉我?你怎幺认识白帆的?”铃铛露出一个担心的表情,低下头寻找禁言的视线,可禁言眼神左右躲闪着,不愿对视。
“答应我~无论什幺事,我会和你一起承担,你什幺都不用做,只要站在我身后,就好。”铃铛的眼神温柔似水,用下巴轻轻触碰禁言的额头,说出的话轻柔无比。
“锯木厂。。。毒瘾。。。那三天。。。所有的。。。一切。。。是他。。。是他。。。”禁言颤抖着,双手死死抓住铃铛胸口的衣服。不要。。。再也不想见到白帆。。。当滚烫的球棍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就给禁言烙下了深深的印记。当时被铃铛救回的禁言就像一个被丢弃在路边的垃圾。禁言不是木头,他知道铃铛为他做了多少,那样残破的身躯,能恢复成这样,都是铃铛的功劳,依稀还记得在毒瘾发作的那段日子,狂躁过,放弃过,人生仿佛已经到了尽头,可铃铛不离不弃,不仅帮自己戒了毒瘾,还誓死伴随左右。禁言最终选择相信铃铛,第一次吐露出心底的恐惧。
“是白帆对你做了那些!?”铃铛恍然大悟,睁大眼睛直视着禁言。难怪禁言的反应会这幺大,原来是哪个杂碎伤了禁言。铃铛的后牙被咬的咯咯作响,这时候铃铛恨不得生吞了白帆。
禁言紧蹙着眉,轻轻点头。百分之百的禁言,不在冷酷无情,如此的柔弱,如此的需要保护。铃铛一把将禁言从地上抱起,转身走进卧室,将禁言轻轻放在床上。
“没事了。。。亲爱的,你需要休息,其他的事就交给我处理。”铃铛垂眼怜爱的看着禁言,微皱着眉,但嘴角却带着笑容安抚禁言。
“别走!我害怕!他会来。。。”见铃铛想要离开,禁言一把抓住铃铛的衣角,哀求着铃铛留下。禁言是真的害怕,白帆出现在夜宠,禁言的恐惧感剧增。
“放心。。。他永远不会出现在你面前。。。”铃铛又给了禁言一个暖心的笑容,见禁言手上松了力。铃铛俯身轻啄了一下禁言的嘴唇,随后在转身后的那一秒眼神变的阴冷,全身散发着恶魔的气息走出房间,在关门后的下一秒轻声低语:“因为我会倾尽所能将他送进地狱。。。”铃铛抬起绿眸伴随着一股杀气,随后离开了禁言的调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