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3他最近红鸾星动,犯了桃花不成?
胡笛这辈子还没这么服过谁,姚而握算一个!
他服了,他真的服了!她怎么就悄无声息地搞定他爸,还让他爸安排她和他哥吃饭的?
姚而握回他,“佛曰,不可说!”
“德行!”他不忿,“别高兴太早,我哥可没那么好糊弄。”
“我看你哥态度蛮好的啊,比你爸温柔多了。”
那么严肃正经的胡岫都被她搞定,还怕一个胡笠?
胡笛笑她天真,“笑面虎知不知道?你惨咯!”
而握不以为然,她这辈子就没有想要得不到的!
胡笛又问她一沁回来没有,让她别忘记安排见面。而握说,“她回来了,但你真没戏了。她好像和她前男友复合了……”
“什么?!”胡笛大叫道:“那你都不说!”
而握揉揉耳朵,“我也是才知道的!”
周瑾深随行去了f国,等他回来就要被一沁退亲了。好惨。
一沁说自己不是为了等萧书易,只是觉得对周瑾深不公平。而握表面了然,背后腹诽,萧书易又来迷惑人心了。妖男!
“气死我了!那她什么时间再分手啊?”胡笛气呼呼的。
“等着吧……”
敷衍完胡笛,她就准备和胡笠相亲了。
哎呀!真美啊!
胡笛看她得意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呀?
他回去就找他哥提醒一下,他相亲的那个女的不是好人,花花肠子一堆,让他不要着了道。
胡笠还纳闷呢。他爸突然给他安排相亲,除了名字什么信息都没有。敢情这小子知道内情啊?
“来来来,仔细说说……”胡笠亲自搬了椅子给弟弟,和蔼道。
在胡笛的讲述里,这个女的叫姚而握,海归,学的是艺术设计,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家境应该不错,回来也不急着工作,就玩儿。和胡笛是回国的飞机上认识的。
“家里做什么的?”胡笠还是奇怪,她怎么说动他父亲的。
胡笛却答不上来,“没听她说起过做什么的,只知道父亲去世了,给她留了不少的遗产。”
“姐弟叁个都在花遗产钱?”难道是父亲朋友家的孩子?
“那倒不是,她姐姐在外交部工作。很正派的一人。他们姐弟叁个都是同母异父。”
“哦?”巧了,也是外交部,“她姐姐叫什么?”
“姚一沁。”
胡笠沉思了片刻,还是搞不懂他父亲什么目的。他们已经和江慎绑在了一起。避开姚夫人,不是他们的共识吗?还是说,姚夫人盯死他了?一个女儿嫁不成,就嫁另一个?
他最近红鸾星动,犯了桃花不成?
他敲了父亲书房的门,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地问了。反倒是他父亲有些没反应过来,“她是姚一沁的妹妹?”
胡笠都气笑了,“爸,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你难道是在公园相亲角给我安排的相亲吗?”
胡岫缓慢地起身,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会儿,“吃个饭而已,不喜欢回绝掉就是了。”
胡笠呵呵道:“前后脚把人家俩姑娘都回掉,你就不怕姚夫人记恨上我。”
“你还不够格给她记恨。”
胡笠无语半晌,回去决定破罐子破摔了。
——
姚一沁身份清白贵重,能让元首亲自过问她的婚事,自然底气十足。他刻意表现出古板无趣,不善与女人交流,果然讨了对方的嫌。
而这位二小姐,身份模糊,据说和何家还有遗产官司在扯,没有后盾的女孩大抵都有点脆弱的,外强中干。他只要表现出看她不上,她自己就会受不了,这事也就作罢了。
虽然想得简单,但心中总觉得憋闷,和好友通话时便把这件事吐槽给他听。
江慎果然很感兴趣,“居然都要和你相亲吗?看来你在b市的行情不错啊。”
胡笠呵呵道:“你就别挖苦我了,不见我都是等着别人退货吗?再来两次,我的名声就真毁了,没有好姑娘愿意嫁我的。”
那头哈哈大笑,“活该!省得你糟蹋了人家好姑娘。”
胡笠也不恼,打趣他,“你怎么也不关心关心你表姐的终身大事?”
江慎的妈妈江虹,是江穆的亲姐姐,也就是姚一沁的亲姑妈。所以他俩还是姑表姐弟。当年江穆因公牺牲,姚泠玉后来和何宁远走在一起,除了何家不太高兴,江家其实没说什么。他家本来也没有非要媳妇守着的规矩。
只是,没两年,何宁远也没了,姚泠玉克夫的传闻便出来了。江家正疑心呢,又有消息传过来,姑爷段正文把前儿媳姚泠玉给收了。这可叫江家闹了个鸡飞狗跳。
据江慎说,那会儿他刚记事,他妈就带着他住在姥姥家。他姥姥骂得厉害,先骂姚泠玉;骂完再骂他死了的舅舅,说都是他把祸害带回了家;然后骂他爸爸,说他没良心。一边骂一边哭,他妈倒没怎么哭,反正对段正文只有一条,不能离婚。
胡笠也了然,那会儿段正文刚升官,进了中央书记处,妥妥下一代接棒的。江家呢,江穆已经没了,江慎长起来还要几十年,江虹要是那会儿离婚,才真叫鸡飞蛋打呢。没办法,硬着头皮就这么忍下来了。甚至为了段正文的名声,多次维护姚泠玉。
姚泠玉给段正文当了小情,一当就是二十年,连带着姚一沁再也没在江家出现过。所以江慎虽然知道有这么个表姐,但还真不熟。只在姚泠玉处见过照片。
“有什么担心的,她妈妈自然会给她安排好的。”
胡笠叹道:“兄弟,我是真服你的心胸啊!”江虹是,江慎如是。
江慎15岁被“发配”到西北上学,然后入伍,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家中小娘的本事。但江慎真就跟菩萨托生的一样,不但从不说她坏话,连有人思忖着为讨好他讥讽姚泠玉两句,他都不许。胡笠猜测是不是他母亲比较忙,所以是姚泠玉带他的,有养恩?
江慎笑得不行,最后点点头,“也是教了些东西的。”
是吗?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心胸宽广的江慎在电话里说,他可能要调到b市了,胡笠从椅子上直起身,“真的?”
“有那么点意思,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
“我知道了,我这边也打听一下。”胡笠顿了一下,“你那个弟弟,可也不小了。”
“是吗?没准这回能见见。”
——
江慎是重情重义的性子,身上没有倨傲之气,很容易和大家打成一片。
哪怕是对疑似吹过枕边风的小妈也毫无怨言,对同父异母备受宠爱的弟弟更是从无嫉妒之心。
他15岁,胡笠刚认识他时,他就这样了。
胡笠比他大两岁。在胡笛这种小男孩儿眼里,陪太子读书是件得意风光的事。大人们也觉得,从小就跟着太子的,才忠心听话呢。
可最后,差事却落到胡笠头上。
因为胡笠少时沉稳,品性尤佳。元首要他给江慎竖个榜样。
君命如此。胡笠不得不兼顾学业和私德,时时自省,工作后也不敢懈怠。这自然是后话。
当时,被父亲通知后,胡笠对江慎是有些忐忑的。他身边被宠坏的小孩很多,像他弟弟,每次从他母亲那里回来,都会恢复一些坏习惯。但胡笛只是小毛病多,挑食装病,不写作业这种。但还有些孩子,已经显露出无法无天的一面,除非强拳镇压,不然不会改过。
胡笠一开始害怕江慎是后者,后来见了面,相处几日,又排除掉前者。最后只猜测,这是一出晋献公听信骊姬谗言,迫害太子申生的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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