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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愿好可爱,想亲你。”柏文醉意浓厚,手按在她肩膀上,眯着眼趁她不备又亲了下她娇嫩的脸颊:“女朋友,要不要接个吻?”
“很舒服的。”
舒服……有了昨晚的回忆,她都要对这个词ptsd了。
她皱起眉,“不要,你离远点。”
24势在必得
许愿往旁边挪了挪,柏文不依不饶地靠过来,“为什么不要?”
“没有为什么。”许愿回眸看着他,“我来也是为了跟你说清楚的,我没有打算和你真的恋爱。”
柏文按着她肩头的手用力了点,“什么意思?”
许愿从书包里拿出一式两份新的委托协议书,白皙的小手捏着纸页轻轻一拍,扣到他怀里。
柏文眯了眯眼,脸色慢慢郑重起来,好一会才松了握她肩膀的手接过来。
“附加条款,我知道你不是真的对我感兴趣,我也不是真的想跟你谈恋爱。”
许愿想到许薇,黛眉微蹙,掏出湿巾擦了擦被他亲过的嘴角。
“我给你的资金还是由你代为管理,之前的协议内容不变。公开场合我们还是男女朋友。”
“私生活上,互不干涉,你那些暧昧对象我也不会管。我们名义交往最多两年,之后我会付你分手费。”
柏文翻了翻新增的那张纸,微笑起来,“听起来是我赚了,不过为什么?”
“就当是我虚荣心吧,想占着你女朋友的名号。你不也是对我另有所图才跟我在一起的吗?”
许愿不想多说,把签字笔放在他拿着的文件上,淡淡地说,“签字吧。”
柏文拿起那支还留有她虎口体温的笔,手指转了转,勾起一个轻佻的笑,“愿愿,我现在是真的对你感兴趣了。”
许愿不为所动:“以后私下里我们就只有委托和被委托的关系。”
“这么冷漠啊。”柏文看着她,笑容慢慢变大,低头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笔锋沙沙划过,他利落地签了名,把协议书还给她一份。
许愿伸手去接,却被他握住了手。
“愿愿,今天是你跟我提的协议交往,将来,我也会让你亲自撕掉这一页。”
柏文语气寻常,仿佛只是说着今天天气不错之类的家常话,握着她的手却炙烫如火,带着不容忽视的势在必得。
他慢慢松开了手,许愿才默默收回手来。
“我不会。”
“是吗……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这样跟男人说话,很容易激起对方的征服欲。”柏文说着视线落到她的脸颊边,和缠着一圈纱布的脚踝上。
“你昨晚真的不是跟人打架了?”
“不是。”许愿想到昨晚,冷冰冰的小脸条件反射地有点脸红,还有点腰酥腿软。
那真是疯狂的一架。
就发生在几个小时前,她股间还酸疼得很。
许愿身娇皮嫩,初经人事就被那样大的硬物肏了几个小时穴,在床上躺一天都未必恢复得过来,现在不过是尽力强撑着才能表现得若无其事。
“不是就行。”
柏文看着她无意流露出的更明显的娇媚,恼怒不知怎的忽然消了下去,手伸到裤兜里掏出了给她买的药膏。
刚刚没打算给她用的。
“你过来点。”
他扶起她的脸蛋,把药膏轻轻涂在她的伤口上:“脸这么嫩,留疤就不好了。”
许愿讶异地看着他给自己上药。
她昨晚只是随口一提,他记住了?
而且这个药质地轻盈匀淡,明显价格不菲……他家境普通,原文里,柏文跟她交往的时候从没给她买过什么礼物。
许愿垂下眼睫,他对她好像,不太一样。
25未婚妻的冷淡
黑色手机以某种强迫症的方式,和桌沿完全平行地躺在桌面上,正对着沈诏。
矢车菊蓝的宝石袖扣散开,矜雅的白衬衣整齐卷起,他手肘倚着桌面静静坐着,面色有些晦暗。
他的五感敏锐,听力也很好,很容易能觉察出一墙之隔的楼上过于安静了。
不像昨晚,他可以听到许愿拖鞋趿拉、放在桌面的水乳不慎失手掉到地上的声音,以及淋浴间里哗啦的水声。
她很显然没有在自己房间里。
沈诏低头摸了摸着手边一方雕刻粗糙的石膏小像,企图消化那阵搅得他心情难宁的情绪。
他欲分辨那情绪,却蒙了一层阴翳难以辨别。
小未婚妻今天没有理他。
他没有和人建立过这样的亲密关系,也知道这是不正常的。
一个念叨着喜欢他、要和他同寝的姑娘,在真的跟喜欢之人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之后,会一整天都想不起来给他发条消息吗?
不但不理他,她甚至还想……
沈诏手指颤了颤,终于忍不住滑开被他置顶的那个名字,敲了几个字,发送。
他的小未婚妻年纪小,他想同她长久,主动点无妨。
半个小时后。
宋嘉禾有些奇怪地站在客房门口,双手交叠在身前,躬身听着沈诏对她发问:“许愿不在家吗?”
“小姐早上就出门了,她没有告诉您吗?”
沈诏食指曲了曲,“她有说去哪了吗?一天都不回来?”
“小姐偶尔会自己一个人出门,不让我们跟着。可能是和她的朋友们在……城西路聚会。”
宋嘉禾估摸沈诏不住在吴阳,也许不清楚那是什么地方,想着这是小姐的未婚夫,终究不好隐瞒。
不过沈少爷似乎比从前对小姐上心许多……也许这是机会。
“她一般什么时候回来?”
宋嘉禾的思绪飘回,很快答道:“一般不会太早,但小姐说了今天会早些回来。”
沈诏点点头,“好,谢谢。”
宋嘉禾带上门出去了。
沈诏垂眼摩挲着冰凉光滑的石膏像,城西路……他似乎隐约听住在吴阳的酒肉朋友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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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夜晚。
酒吧里红灯四射,觥筹交错,歌舞震耳欲聋,许愿跟着柏文在人群中穿行,顺手接过酒保递来的一只点缀着樱桃的橘黄色酒饮。
她换了条临时买来的黑色绸裙,不是太保守的款式,露着大片后背和手臂,刚好是沈诏没有留下印记的地方。
这是原主常来的地方,在这种地方裹得太严实,未免会让人觉得怪异。
但许愿其实是第一次来这里。
虽然面上装作对一切都司空见惯,她心中实则装满了好奇,借着仰头饮酒,悄悄转着一对眸子观望全场。
众人围在舞池边开着香槟,气氛火热,见她豪饮,无不大笑着起哄:“大小姐好酒量。”
杜松子的香气在嘴里漫开,调制酒入口甘甜清爽,许愿喝得十分痛快,眼尾舒展,放下杯子才发觉到后劲辛辣。
她满面绯色地用手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点不好意思地当着众人微微笑道:“很好喝。”
吴阳称得上门第的家族小辈,好交游宴乐的纨绔子弟们此时都聚在这里,自发地围着许愿成了一个包围圈,纷纷看呆了。
少女被人群环绕着,缠花丝带坠在烟栗色的发丝里贴在白皙的后背,雪面桃腮,一点笑唇使她少了点寒玉浸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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