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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位许薇小姐吗?在前面楼的客房住下了。”
沈宅依山傍湖而建,中式建筑回廊曲绕地搭建在岸边,或有一二小楼凉亭延伸至去岸百米处。
许愿朝那个方向望去,粉墙黛瓦,涉水而居,再远处,湖波回旋,潮起潮落,对岸高楼万家灯火隐隐绰绰。
“好远呀。”
“那边的客房是有一点远,您要是想去找她,就当散个步了,白天走棚底下过去,十分钟就到了,也不热的。”男侍者回头向她笑笑。
“这边,少爷在等您了。”
沈诏换了件衬衫,又是一身的整齐干净,侧颜如水墨几抹,骨相清峻,乌发柔软,坐在凉亭底下目视着她的方向静静等着她。
待她走到近前,他站起身,“有点晚了,叫他们热了几个小菜,将就吃吧。”
许愿看了一眼,果然是小菜……碟子算准了两个人的份量,小小一份,却红红绿绿的摆满了大半张石桌。
沈家比想象得还要富贵。
所以……她悄悄敲沈诏一笔,也不算什么吧。
沈诏替她摆好箸斟茶,又亲自盛了饭放到她的位子前。
“诏哥哥好贤惠。”
许愿笑吟吟地拿起筷子,“每回家宴的时候,我妈妈就是这么等爸爸回家吃饭的。”
沈诏听她戏言,眉眼温顺,微微勾起嘴角,许愿又支颐道:“不过要是自己洗手做的羹汤,才能说是真的贤惠。”
沈诏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到碟子里,眼角垂了垂,笑意温润:“我不会做饭。”
“嗯……只是有点遗憾啦,我也不会做菜啊。”
许愿过了饭点,没什么吃正餐的胃口,吃了没几口就想起别的事来。
“我想嘉禾了。”
沈诏抬起头,就见她挑着米饭闷闷不乐道。
她不太想住在这里,沈家一看就是规矩繁多的人家,不是担心行差走错,就是怕崩人设崩得太厉害被系统体罚。
说到系统,许愿想到许久没听到它的动静,下意识想呼叫,脑袋里忽然一阵针扎的刺疼。
筷子啪啦地摔掉了。
“愿愿?”
沈诏倾身过来,手指抬起她的头。
49排精(500珠加更)
那疼只是一刹那,许愿扼制了和系统建立联系的念头,很快就消散过去,一丝涟漪也没有留下。
她不动声色地擦了汗,笑着把沈诏的手推回去:“没事。”
“头痛吗?”
“刚刚有点,可能是今天太热了,有点中暑。”
许愿摇摇头,“我吃好了,你继续吃吧。”
沈诏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利落地把她抱起来:“回房间休息。”
不动还好,这猛地一动,许愿在他怀里肌肉松懈下来,才察觉到腰腹和股间都是酸痛的。
她到底在密室里被弄了多久……许愿脚背勾着拖鞋,在他腿旁一晃一晃的。
“我现在全身都疼。”
沈诏这回倒是领悟到了,声音哑了点,“回去给你揉揉。”
这也没法怪他,他一近她的身子,闻着少女的馨香,摸着她腿弯莹润薄汗的肌肤,吐息就快了几分。
他正是刚开了荤重欲的时候,每每照顾她的承受能力一次就收工,中间又这么多天没有经事,那滋味实在勾着他,一想到待会要和愿愿独处,更有些心猿意马。
许愿揪着他的衬衫,“我要洗澡。”
“好。”
沈诏咬了咬自己舌尖,才止住说陪她洗的想头。
他把人放进浴缸里,默不作声地盯着她的裙子系带看了几秒。
“想解就解吧。”
许愿靠在浴缸靠枕上,懒散地抬眸看着他,偏浅的瞳色在暖光灯下如酒液流动,娇艳欲滴,语带笑意。
沈诏挣扎了一瞬,果真扯开了她的系带,将绸裙从那一身比丝绸更滑嫩的体肤上剥下。
“诏哥哥,腰好酸。”
许愿压着他的手留在自己腰间,裙子半落不落。
“待会给你按摩。”
“现在嘛……我都要直不起腰了。”
许愿握着他宽大的手掌摇了摇,尾指蹭过腰线上凸起的骨盆,她明显听到某人咽了下口水。
沈诏面色还是平静的,只是望着她的眼神如枝桠上挂着的大滴墨珠,不堪负荷,摇摇欲坠,语气粗哑却听来莫名诚恳。
“不要诱惑我了。”
内裤早被他撕了,她裙子底下是中空的。
许愿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这匹披着人皮,装得无欲无求,但刚刚才尝了鲜血味的饿狼。
他面对着新鲜血液,都快抑制不住原形了。
“不能肏我。”
她解了背扣将内衣丢出浴缸,微笑着给他上好枷锁。
沈诏看着她白皙鲜嫩的胸前,再也迈不动步子,索性垂下眼睑,跪在浴缸前听她发落。
“先帮我把里面清理了。”
许愿贴着他的臂膀蹭了蹭,眼睛眯起,“没流干净,好涨。”
沈诏鼻息粗重地把手伸到她底下,摸了两下,从尿道口摸索到紧致的后穴,才找准她说涨的那个穴。
穴太紧了,才导致精液流不出去,大部分都被储存在穴道里。
清理起来有些难度,主要是嫩穴太敏感,手指一进去就被媚肉吸着蠕绞。
许愿只有被他一边弄喷,才能大股的泄出来。
“好多,上次的弄不出来,流了一天才流干净。”许愿枕在他手臂上,软着声跟他抱怨道。
沈诏想着少女最私密的地方完完全全被他所染指,嫩穴一动就流出精液,只有色情地夹着双腿,才能不那么淫荡地一直流精。
他喉结滚了滚,小未婚妻又在勾引他了。
“好了。”
50耳根子太软的老公
许愿喷了一回就觉得腹涨缓解许多,自己两指掰开花唇让剩下的尽情流出。
“诏哥哥,我好疼,你不能再肏我了。”
看来是真的知疼了,这么反复叮嘱的。
沈诏低低应了声“嗯”,卸掉脏污的绸裙,拿起花洒关小水流,替她冲了冲腿间。
“腰疼?现在帮你揉吗?”
“揉吧。”
龙头打开,热水漫上来,皮肤暖融融地松泛下来,大掌握上她的细腰,不轻不重地捏着腰后,许愿长长舒了口气。
“抱歉,我没有控制住。”
闻言,许愿抬眼看向他无波的眼眸。
他似乎总是这样的神情,不仅道歉如此,就连做爱也是动作激烈,神情却泠然如雪,她也就弄不清楚他说抱歉时到底有几分真正的愧疚。
“诏诏,你今天是不是很生气。”
她像只耷拉了耳朵的布偶猫,伸长了猫垫攀着他的手臂,细密的眼睫小扇子似的一扑一扑的,直要挠到他心里去。
沈诏低眸看着她,浴缸里水滑凝脂,小未婚妻不着寸缕,腰肢娇腻,软软地躺在他臂弯里撒娇。
真是好乖的样子。
可她有自己的小算计,会哄他、骗他,最重要的是……
他指尖僵了僵,想到小未婚妻也会这样赖在别人怀里,跟别人撒娇。
“不是你想的那样。”许愿也不管自己身上是湿的,就勾着他的脖子往他衬衫上蹭。
“诏哥哥,你知道愿愿喜欢你的呀。”
沈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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