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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手脚很快,将她当成麻袋一样扛在肩上从消防通道带走,一阵颠簸之后就上了等在楼下接应的车。
许愿被挟制在两个保镖之间坐着,感受到车辆发动的推背感,不慌不忙地调出系统。
“恭喜宿主即将迎来女配系统的最后一个任务,此任务完成后您即可集齐返回对岸世界所需要的条件。”
“现在为您载入空间隧道,对您的身体进行必要的调整。”
vr一样的3d画面在眼前铺展开,许愿还能听见汽车在行进的声音,眼前却不再是漆黑的头套,而是闪烁着漫天极光的异度空间。
“在那之前,我想知道我家现在的状况……我在对岸世界的那个家。”
135置之死地(2900珠加更)
“他们把你植入给我,应当为我保留了这个权利。”
许愿能感受到随着车身变道、转弯,自己身体方向的细微偏移,她据此在脑内推算着目的地的行进距离。
系统沉默了片刻,“你想知道什么?”
“我没有很多时间了,就直接问吧。他们把我的身体转移到这里,到底有什么用意?”
虽然系统说是因为她的灵魂改造了这具身体,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特殊,一直为家族中人所特别重视。
他们惧怕她,又离不开她,没有无缘无故让她带到另一个世界的可能。
“前方战况不利,家主不希望你落入敌手。”
选帝侯共治下,皇帝只是傀儡,帝国内部十年一小战,五十年一大战。许愿虽然被隔离在塔楼内,也有自己获取消息的渠道,她被投送来这里之前,家族确实在与邻国开战。
“把我转移到异界,又植入芯片来控制我。我猜得不错的话,他们是打算,如果失败就直接抹杀我?”
“是的。只有战胜,家主才会将您接回。”
“既然可以告诉我,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原本计划是这样,不能告诉你的……但是出现了一些意外。”
“我一直通过量子隐态传输与对岸通讯,但由于您违背世界线,时空隧道震荡,我的信号长期不稳定,目前已经处于中断状态……最近一次联络上对岸还是两个月前。”
所谓的“原书”并非真有其书,只是根据现有状态可以高精度测算的未来。
穿书任务也是为了保证许愿代替原世界人物后能生存下去,不被世界意志矫正抹杀,为她建立的维护世界线最低守则。
而一旦她偏离,就会不同程度影响这个世界的正常运转。
许愿赌的就是,只要她不改变原主的命运,最小化她带来的影响,这个世界的容错机制就可以容下她,成为她的安身之所。
“可原本的许愿按很快就要死了,你联系不上他们,怎么知道我是该死还是该活下去?”
“……”
系统也陷入了困惑之中。
它的底层设定是为许家服务的,信号中断,没有来自对岸明确的命令就无法进入自爆程序。
“如果你不清楚他们是否需要我去死,至少该保证我活过今天吧?”
长长的沉默后,系统没有感情地回答道:“我明白了。”
达成共识。许愿卡着时间切出系统,心堪堪放下一半。
车辆缓缓驶入地下室,挟制许愿的保镖利落地跨下车,把她扯了下去。
“人带到了。”
许愿蒙着头套,脚下还不知东西南北地站不稳,面前就是一鞭子破风抽了下来。
她闷哼一声,跌倒在地上。
于汾合上车门,冷眼看着许愿单薄的秋衣被打破了,牛奶白的臂膀挂着一道血痕。
“我现在通知少爷。”
“再等等。”
一个声音听起来年迈的长者走到许愿的面前。
那根带刺的鞭子仅仅是这样随意地扫过她的裙尾,就将丝绸细密的针线勾烂。
“你们少爷,不会护着她吧?”
于汾迟疑地没有答话。
长者了然地冷笑,“贱妇做出这样让少爷颜面扫地的事情,必须先交由祠堂审讯,以正视听。”
许愿疼得汗珠都快冒出来了。
再忍忍……
ps
天凉了,这本文也凉得差不多了(╥﹏╥)
好吧…这章没有很扯吧,基本都有铺垫,这两天就死遁
136杀了我(虐,慎入)(1k5)
男人一脚踩住许愿,“你从哪里偷到那个文件的?”
“什么文件……我听不懂。”许愿沙哑着嗓子,回答得很困难。
她被踩住细嫩的手指,身上又挨了那么毒的鞭子,疼得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
“呵呵,还嘴硬是吗?”
男人扬起手。
两米长的鞭子光是破风声就足够胆寒,力道分文不少地全都落在匍地的少女身上。
一鞭又一鞭。
“啊——别打了——”
“呜呜……”
沙哑的尖叫凄厉响彻,许愿的衣衫几下就被打得破布一样,只能勉强还罩在她身上。
带刺的鞭子刮上身,倒刺钩伤肌理,许愿疼得身板一缩一缩的。
头顶的唾沫星子却还在不留情地飞溅。
“不要指望少爷会救你,知道你做了这样的事情,他只会想你死。”
“还想暗害沈家?呸,我们姓沈的要搞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臭虫一样简单!”
年长的男人一边说着,皮鞋尖踩着她柔软的手指碾了碾。
许愿的头套哭湿了,求饶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
一桶冷水哗啦浇下。
许愿像头死鱼一样被冻得猛然抖了抖,衣服破碎不堪,白皙的背染着几道斑驳交错的血痕。
已经入秋了,寒意浸透皮肤,钻进骨头,剧痛和寒冷麻痹了她的感官,蜷成一团的身体肌肉僵直得无法动弹。
忍。
这种要代替别人去死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你还不说实话吗?”
于汾解了头套给她脱开,许愿才得以大口呼吸。
“嗬……嗬……”
“好疼……”
少女满面的水痕和泪痕,凄惨得让人多看一眼都会起恻隐之心。
于汾微微皱了眉,“三叔,交给少爷处置吧。”
被叫做三叔的男人脸上长着一道刀疤,神情阴鸷,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抽着:“哼,我看她是吐不出实话了,直接处死也好。”
地下室里面的门吱呀一声沉沉打开。
许愿根本抬不起头,枕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听见鞋跟点地清脆的声音。
是个女人。
于汾看着来人,点头致意,“许小姐。”
许薇站定在许愿面前,鞋尖离她不过寸远,声音清脆如铃地跟旁人打招呼。
“于秘书,三叔好。”
三叔捻着手指间的火星,一双鹰目锐利地盯着来人:“你是?”
“我是许薇,就是我揭发了我家这个不成器的三妹。”
许薇微笑着道:“我们许家没有这样吃里扒外的东西,任凭沈三叔处置就好。”
沈三叔看出她没有维护许愿之意,面色和缓。
三叔跟许愿你一言我一语的客套中,于汾站在一边不言不语。
他仍然对许薇没什么好感,也就懒得搭话,忽然,他手里拿着的那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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