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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乎她的小情绪。多去束缚她一点，用她的爱磨削她的锋芒她的棱角，去插手她的事情，那，或许，商嫣就不会做的那么绝对。也不会惹那么多人。也不会有那样的悲剧。

可是这想法太过荒诞，商嫣要是会真的会听她的就不是商嫣了。让她去插手商嫣的事情，只会让商嫣不安。她们也只会两败俱伤。

左虹玉早早就知道她的秉性，骄傲而固执。但为了她，她什么都不能去做，只能一直在后面看着。看着她跌倒而难受，看她爬起而喜悦。看着她站稳脚跟，为她骄傲。慢慢的，等她成长，她愿意就这样陪着、等着她。

因为她知道商嫣的努力很大一部分都是为了她。若不是遇见她，商嫣也不会去闯荡，很大可能会去做一个科研人员，闷头做实验。她能做的就是默默地守着她的alpha。

她的alpha，可爱又可恨。

想法只是想法，时光不能倒流。哪怕可以倒流，左虹玉也不会怎样，她依旧还是会那样守着她。这是解不掉的死结。她们之间只能这样过，这仿佛是她们必须经历的，抹不掉，一旦抹掉那就等于什么都没了。

发生那样的事情，左虹玉很清楚这不是谁对谁错。去论这种对错，仿佛是在嘲笑左虹玉最初去追商嫣的行为，不是么？当时是她，明明都知道她们两人在一起，以后或许会产生许许多多的矛盾问题，但还是依然固执的要和商嫣在一起的。

心里再清楚明白，她也无法阻止自己去胡思乱想。她无法面对自己的孩子，她甚至觉得孩子是承担她们的因的果，万般愧疚。

她甚至后悔过遇见那个眼神认真表情冷漠的少女。但又在午夜梦回时候，梦见自己的人生中，根本没有商嫣这号人而惊醒。

若是她没在茫茫人海中遇见命中注定的商嫣，商嫣可能会和其他人共度一生，她们之间会没有一点点交际，想到这些左虹玉又会被巨大的嫉妒和心痛淹没。

冷落商嫣的这些年，左虹玉也是在冷落自己的心。这自虐的行为，像是在为她们向孩子赎罪，只有这样左虹玉心里才能好受一点。商子宁还不知道未来在哪，她也做不到和商嫣和和睦睦，卿卿我我。

她比任何人都渴望商子宁的康复。

只有这样，那颗早已冷动起来的心才能慢慢地融化、回温。

罢了，顺其自然。

左虹玉不去想这些，继续摸着商嫣的颈后。

体外成结，商嫣射的不是很多。

她贪婪地闻着左虹玉身上的香味，那是很醇香的荼蘼酒的香味。荼蘼花是末日之花，春末盛开，稍纵即逝，给人留下一个无限留恋遗憾的念想。世人为了留住这种念想，把她酿成酒，可一朝畅饮亦可永久封存留在身边。

左虹玉就是商嫣抓住的末日之美。

在知道她在注意自己的时候，商嫣装作不在意，在她认真对待自己之后，商嫣一点点地用无尽的温柔将她软化，将她封藏起来，再经过岁月的流逝，将她酿为一坛美酒，永久享用。

“嫣儿，我腿酸，你抱我过去好么？”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左虹玉后背一股火辣辣的疼逐渐蔓延开来，刚刚太激动，完全没注意。她没表现出来，只是一手揽着身上的alpha，一手指前面一张放着书卷的木头四角桌，让商嫣抱她过去。

“好。”商嫣看看左虹玉，一脸呆呆的。然后她抱紧身上的omega，就着刚刚的姿势往桌子那里走去。

左虹玉趴在商嫣肩头，眯着眼打量周围的环境。刚刚没注意，现在才注意到这房间除了开了三道对开窗的墙面上没有挂画，其余的墙壁都挂了画，不是很多，但很有序，墙面也为了搭调精装过。

画均是卷轴画。这些画，是左虹玉送给商嫣的，一些是她仔细画好的送给她的，一些是她瞎画被商嫣偷去的。没想到商嫣还那么认真地把它们都裱装起来，挂好了。

左虹玉严重认为，要是她送商嫣一根草她也会做成标本，裱起来。

太令人难为情了...

几步路走完，左虹玉的屁股沾到凉凉的梨花木桌面。激得她在商嫣怀里打了个一个哆嗦。

“对不起，我没注意到。我摸摸。”凉凉的肌肤，提醒了迷糊的alpha，她急忙把omega继续抱在了身上，去摸她，一摸才发现她背后的异样触感。“刚刚蹭的？！我看看！”商嫣放下左虹玉，蹲下身子要去看她的背。

“嘘，你太吵了。”左虹玉用手把商嫣的脑袋推开，让她远离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