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唯一一个
毕竟,两个人男女有别,虽然说要把人家娶回家当王妃,但毕竟现在还没娶回去。
墨鄞心中多少有些顾虑。
可若是找木灵儿进来……这个念头一出现,墨鄞直接否决了。
一时间有些不找要怎么办法时候,云莜然紧闭的双眼动了动。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墨鄞连忙看了过去:“醒了吗?”
云莜然眨了眨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听见声音微微抬着眼朝墨鄞看了过去。
“怎么样?”
云莜然皱了皱眉头,声音嘶哑道:“疼……”
墨鄞心中一片紧揪,偏偏又无能为力,不能帮云莜然减轻疼痛。
云莜然只觉得肩头疼的,肩膀都快不是她的了。
真想打个止疼针,这简直太疼了。
云莜然觉得自己要是再没出息一点,估计就要被疼到哭出来了。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墨鄞着急的问。
云莜然摇了摇头,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脑袋,更有些不清新。
墨鄞看着她满身汗,忍不住开口道:“你发热了,温度有些高,我帮你擦擦如何?”
他说完云莜然半天没回话,墨鄞心中紧张,以为是云莜然不愿意,所以一直不开口。
他想了想又道:“或者,我去找别人来帮你?”
云莜然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墨鄞低头看了过去,只见云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再一次睡了过去。
看来,刚才他那两句话,云莜然一句都没听见。
云莜然的头发都被汗湿了,浑身烫的跟个火炉一样。
墨鄞觉得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反正他对云莜然做的放肆的事情,也不止这一件了。
如此一来,墨鄞没有在犹豫,直接拿起毛巾给拎干,给云莜然擦了擦脸上的汗。
她身上就穿了一件,很宽松的衣衫,腰间用一根绳子系住。
墨鄞沉了沉眸,伸手将绳子慢慢拉开,将她身上那件外衫褪了下来。
他也不敢多看,不敢多存别的心思,直接拿着毛巾帮她降温。
折腾了许久,直到三更,云莜然身上滚烫的温度,才慢慢退了下去。
墨鄞松了口气,终于可算是退了热。
他把云莜然身上的被子拉起来,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随后将换了好几次热水的盆放在旁边。
昨晚这些之后,墨鄞坐在床榻上,轻轻倚靠在旁边,看着云莜然慢慢睡了过去。
……
再一次是被疼醒的,云莜然简直想哭。
最近她是又血光之灾吗?疼一次不行,又来一次。
而且这一次,比之前,更疼。
云莜然趴在床上有些不舒服,准备爬起来,换个姿势。
刚一动,就扯到了肩膀,她疼的闷哼一声,又趴了回去。
她一个学医的,竟然自己受伤了在这趴着不能动,传出去,岂不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云莜然刚准备感慨,就听见耳边一个低沉的声音:“碰到伤口了?”
云莜然石化了。
这不是她住的房间吗?怎么还有男人?
她刚准备侧头看,墨鄞就主动送上门来,他眼眶布着一些红血丝,看上去应该刚刚醒。
云莜然张了张嘴,有点不知道要怎么问,比较合适。
墨鄞见她一脸为难的样子,主动开口:“你昨晚发热,我一夜没走。”
云莜然怔了一下,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出去多少有些……
不过,她好像现在来计较也没什么意义。
毕竟之前,在小木屋被迫也住了许久,虽然一个在房中,一个在外面。
但是,若是穿出去,该没有的名节也早就没有了。
所以她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再说了人家好心好意,想着你发热,过来照顾你一夜,醒了之后就反咬一口,也不是她对待朋友的道理。
于是云莜然想了想,低声道:“那麻烦你了。”
墨鄞摇头:“无碍。”
“那个……”云莜然张了张嘴,迟疑了一下道:“下次让木灵儿或者找个姑娘来照顾我也没什么的。”
她跟墨鄞就是普通朋友,总感觉墨鄞这么劳心劳力的照顾她,有点不太对劲。
而且,他们两到底是男女有别,都是没有婚娶之人,行事多少也要注意一些。
她一个现代人,对这些看的本就不重,而且她也没打算在这古代老老实实嫁人。
但是墨鄞就不一样了。
他到底是好几千年前的古人,思想肯定跟她不一样,而且人家是皇家子弟,传宗接代什么,肯定是必须的。
云莜然一想到,这墨鄞以后娶了老婆,成亲生子,心里莫名还有些不太舒服。
这想法一出现,云莜然立马就给丢开了。
墨鄞成婚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她不舒服干什么?
她连忙将刚才的想法给压下去,别不是昨晚发烧,把脑子给烧坏了。
墨鄞见她一个劲的摇头,忍不住伸手按住:“别摇了,在摇头该疼了。”
云莜然见他声音温柔,也不知道哪里突然来了火气,反呛道:“你是不是对谁都这样好?”
墨鄞漆黑的眼眸,闪过一抹异样。
他看上去,像很好接近的人?
只不过,墨鄞更在乎的是云莜然脸上一闪而过的不乐意,他微微附身,看向云莜然低声道:“怎么,不想我对别人好?”
云莜然翻了个白眼,想干脆利落的侧过头,奈何墨鄞的手还按在她脑袋上,一时间侧不过去。
只好想了想又翻了个白眼:“你对别人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墨鄞轻笑:“所以,你是想让我对你一个人好?”
“哎,墨鄞,你这就是故意歪曲事实了。”
他轻声笑了一下,低声呢喃她的名字:“云莜然。”
他声音低沉,又因为刻意压低的原因,莫名有些性感。
云莜然本来还想反驳,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你当真以为,我的名字,可以随便被人叫吗?”
云莜然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目前,你是唯一一个!”
旁人大多都称他九王爷,没人敢直接直呼其名,唯独云莜然一人,敢这般随意叫他的名字。
他微微叹气:“难道,你从未发觉,有什么不对吗?”
云莜然转了转眼睛,觉得有点反应过来了,她好像确实从来没听见有人喊他墨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