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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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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点钟的别墅灯火通明，医生就在离别墅不远的地方居住，负责祁严和祁律的身体情况。医生很久就上门，带着好几个护士和许多检查仪器对赵又欢的身体进行检查。

她窝在床上偶尔看见立在一旁的祁严瑟瑟发抖着，对医生的各种检查不敢有轻易的反抗。这段时间赵又欢的确不舒服，比往日里更容易嗜睡且食欲不振。

大概是吸食毒品的原因，让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

眼前的医生面容平静，在给她做了一通的检查后才将检查结果说了出来：“祁总，的确是有些肠胃不适的症状，多休息就好了。”

祁严静静地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室内温暖的地暖有些让人烦躁，他扯了扯衬衫的领带，一言不发从卧室里走了出去。

医生抬眸看向一旁的祁律，有些出乎意料的长长沉默之后，终于开了口：“不是很严重的问题，不需要打针，吃一些药就好了。”

祁律连同被子和她一同抱在怀里催促道：“你开快点！”

医生从卧室里走了出去，祁律看了看枕头上的污渍站起身来：“我去叫人来清理一下，你乖乖呆在这里。”

赵又欢闷声回答：“嗯。”

祁律从卧室里出来，下了楼梯去叫人上去清理，才发现医生和祁严都站在客厅里谈话。王医生十分恭敬的说着话，而一旁听着的祁严脸色竟有些凝重。

他走了过去：“你们在说什么？”

祁严的目光有些复杂，喉结上下滚动着竟有些难以自持，一贯沉着冷静的他在祁律面前说不出话来。

祁律心里咯噔一声，医生讨论的无非是赵又欢的病情，难不成不是普通的肠胃不适是严重的疾病？

“怎么回事？！”

“你小点声音。”祁严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望二楼楼梯口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看见偷听的身影：“不要让她听到了。”

一旁的医生抿唇，再三之下还是说出了口：“赵小姐不是生病……是怀孕。”

瞒住

祁律募地瞪大了眼睛，久久未从这样震惊的消息中缓过来，他的身子僵在原地，许久后才眨了眨眼睛一下子笑出声来：“真的啊？！那不是好事儿吗？！”

赵又欢一天到晚就想着办法离开他们，结果现在怀孕了。女人嘛，有了孩子总会心软一点，他还想着用什么手段把她锢在身边，结果马上就送了上来。

“有什么不能说的？”祁律笑呵呵的语无伦次起来：“那我应该怎么做啊？孕妇要吃些什么啊？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小孩子的东西现在要开始准备起来么？”

他自顾自的说得开心，完全没顾及身边其他人的神色。

“阿律……”祁严沉声道：“你冷静一点。”

他侧过脸看到祁严凝重的脸色，没有一点开心的神情。喜笑颜开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祁严抿唇，黑眸黯淡了下来，垂放在身侧的大手不自觉的有些痉挛，喉结上下滚动着：“孩子……也许会是个毒品儿……”

祁律的眼圈瞬间就红了起来，嗫嚅着唇瓣：“什、什么意思……”

“母体滥用毒品成瘾后，受孕，妊娠，分娩得到的婴儿……有很大几率从出生下来就染上了毒瘾。”王医生有些难以开口，他一直跟随在祁严身边多年，自然也清楚他干的勾当……只不过人近而立之年，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孩子，竟然还有可能是个毒品儿……任凭谁也难以接受。

“毒品儿从在母体开始就染上了毒瘾……即使生下来也可能因为承受不了毒瘾的发作而夭折……甚至还有可能有先天性缺陷或残疾……”他沉默了一会儿：“我的建议是……”

话已说到此，不需要说个明白想来祁严和祁律也能听懂他的意思。

这样的孩子，生下来就是遭罪，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才出生，就遭遇了成年人都难以承受的痛苦，随时面临着死亡的可能。即使能够幸运的活下来，面对的世界也是一片黑暗，注定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健康快乐的成长。

祁律率先就朝着医生狠狠踹了一脚将他踢倒在地，甚至还想冲上去狠狠的揍上几拳被祁严劝住，赤红着眼脸带怒意：“你他妈怎么不先把你儿子弄死？！”

医生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老老实实的站在祁严的身后，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敢再多言，生怕等会挨上的不是一脚而是一个枪子，低眉顺眼垂着头规规矩矩的闭上了嘴。

“阿律……你冷静一点。”祁严哑着声音沉声道，闭上的眼睛缓缓睁开，握紧的双手就没有松懈的时候，他当然知道医生所说的都是真话，不管是出于对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