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狮子与云朵绵羊(微h)
“对不起,对不起……”
大脑昏沉沉的,有人一直在她耳边道歉,尾音发颤,像是要哭出来。很好听的男孩子的声音,让她想起云朵般的棉花糖,很温柔又软又轻,听得人心都要化成一汪水。
……别哭啦。
不能说话,半梦半醒之间,程橙迷迷糊糊地想。
身体像浸在温泉中,暖流自经络流过全身,舒服得头发丝儿都是酥的,忍不住低低轻哼两声。
“对不起对不起……还疼吗?”对方听起来手忙脚乱,声音着急得不行,满是让人心疼的自责内疚。
……不疼了,很舒服。程橙在心里这样回答,努力想挪动眼皮,但实在太吃力了。她头晕脑胀地想,我是做了什么,怎么会累成这样?
她的睫毛轻轻颤了颤,这点细微的动静也没有逃过专注凝视她的人,对方更慌乱了,想凑近察看她的情况,又仿佛触碰就是过分的冒犯,不敢伸出手。程橙简直能脑补一团软绵绵,红着眼睛的白兔子小心翼翼地绕着她跳了一圈,不知所措的样子。
“呜……对不起……”声音颤得厉害,湿漉漉的。
喂,真的哭了啊。程橙无奈地想。她最看不得别人流眼泪了。
很糟糕的啊,别人在她面前哭,就会很容易心软,然后一边唾弃自己的心软一边忍不住想尽办法去帮忙。
不行,实在太累了。她挣扎着想醒来,反而耗费精力,更快地重新陷入沉睡。
再醒来,是浅金的阳光照在眼皮上,传来食物诱人的香气,程橙一点一点睁开眼睛,她还在森林里,触目所及是深深浅浅的绿,光芒如碎金明灭照下。她侧身睡在一棵树下,身下垫着厚厚一层嫩草树叶,铺了条布单,几件衣服叠起来当做枕头。光着身子只被套了件宽大的外衣。
离她不远,枯枝木柴燃起一个小火堆,火烧得通红,暖烘烘的。旁边放着包裹、水罐、雨伞之类零散东西,一根银链粗暴地拴着只病恹恹趴在地上的黑猫。两个人背对她围坐火堆旁,一边翻着火上架着的铁签,食物香气就从那儿传来,一边低声交谈着什么。
程橙本来晕乎乎的,看见这两人后彻底清醒。这点动静也让那两人迅速反应过来,马上放下手头的东西站起,就连黑猫都蹦起来冲她扑腾,拽得银链哗啦啦响。金发蓝眸的少年长腿一迈,立刻向她走过来。
程橙脑子里“嗡”地一声,像从猛兽齿下余生的小动物,嗅到侵略者的气息就浑身战栗。她手肘撑着草垫一下坐起,腰酸软得无力支撑,甚至一动牵扯得脊背一线都微微痉挛。她抽了一口气,发抖地向后靠,把身体的重量倚在树干上。
身体一点也不疼,但除了疼痛外的其他感觉还在。酸、麻、小腹坠涨、下身好像现在还被人插着,还有被强迫高潮太多次,再难承受的疲惫,她连手指头都不想抬起来。
被她警惕注视的少年再次单膝跪在她面前,低垂的金色发旋比阳光还耀目。
面前的少年虽然姿态谦卑,但气势犹如生来该坐在金边红垫的王座上,像是年轻,骄傲的狮子,俯首在她足下是它愿意,假如厌倦了这个游戏,它随时都可以咬断她的喉咙啜饮鲜血。
程橙微微颤栗,又是这个动作,又是这个人——她都快对单膝跪地产生心理阴影了!
“之前的事……非常对不起!”
少年单手解下腰间系着的剑,黑金握柄上雕饰着背生双翼的雄狮,狮睛的红宝石因古老而晦暗,但仍有着王者慑人的威严。
——自授剑之日起,此剑重逾性命,不可稍离片刻。
——骑士如被俘,不得用自己的剑当赎金。
——哪怕失去人身自由,不能放弃自己的剑。
少年按着握柄抽出最重要的剑,双手托着漆黑如曜石的剑身,深深垂下头,将剑举过头顶递向她。
异界来客不知道,这象征着将自己的自由和尊严交付于她。
“我们不敢奢求您的原谅,只愿能为自己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行接受一切惩罚。”
剑柄立刻被少女白皙的手指用力握住,下一秒程橙手腕翻转,毫不犹豫地把剑身架在他肩上,致命锋刃逼近象牙白的侧颈,而少年连动也没动一下。
“我、我也一样!……诶!”
这就是她没醒时拼命道歉的那个声音!程橙循声望去,火堆边第二个人迟钝一瞬才慌乱站起,起身太急,衣服刮倒了旁边的水壶,盐罐、胡椒、果酱各种瓶瓶罐罐多米诺骨牌一样,乒乒乓乓洒了一地。
牧师的纯白细麻长袍被弄脏得花猫一样,少年在胡椒的粉雾中不住呛咳,站在乱七八糟里,一脸懵地看向两人。
程橙:……惨不忍睹。她都不忍心看了。
希诺也被队友脱线的举动搞得异常无力,他看了愕然的程橙一眼,有种谜之羞耻,简直不想承认这个家伙是自己的同伴。
少年有一头云朵般的奶油色及膝长卷发,毛茸茸像是柔顺的羔羊。杏眼是漂亮的浅棕,看人时如藏了一个世界的星星。整个人就如她想象的那样,一团软绵绵,温柔羞怯的白兔子,蛋糕糖果般温软甜美。
眼看他手足无措呆立片刻,也要往这边来请罪,程橙连忙摆手提醒:“等等!火烧到你衣服了!”
她顺便指了指闹腾不休的黑猫:“你也消停一会儿!”光看那双小黑翅膀,就能猜到这是那只被缩小抓住的魔兽,银链哗啦响得她头疼。
黑猫委委屈屈地喵了一声,退回去像只真正的猫一样端正坐好。
“——诶诶诶!”少年回身拍打燎黑一片的衣袍,脚步间意外踢到火堆下的木柴,红烫火星乱溅,连旁边的东西也被点燃了。
“对不起……”那个棉花糖般的声音又在道歉了,这回是在向另一个同伴,沮丧得下一刻就要哭出来,“对不起希诺,我又把一切都搞砸了……”
希诺无力地叹口气,看向程橙,居然在她眼里看到一样哭笑不得的情绪。
“没事的,以塔。”他用最近已经习惯了的语调安慰道,“大家都没怪过你,注意别伤到自己就是了。”
以塔又用水汪汪的浅棕杏眼看向她,程橙愣了一下,下意识点点头,少年这才得到允令般赶紧去收拾狼藉。
这家伙可爱得违规了啊……程橙心里一软,想道,但随即身体深处的酸涨又让她一颤,他身上有苹果糖的香气……
双腿被用力过度撞击得合不拢,汁水泛滥的粉穴被插成性器的形状,被灌满精液,失去思考的能力任人摆布……
这温温柔柔,小白兔一样的男孩子之前折腾起她来并不比其他人差好吗!
程橙再次看向被她用剑比着脖颈,和自己同龄的少年,以塔刚才那么乌龙地一打岔,之前苦大仇深的什么犯罪、赎罪……严肃紧张的气氛一时间消散大半。
这种诡异的发展是怎么回事?程橙头疼不已,率先问道:“先告诉我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一点都不想回忆,但这四个人,或许还加上最开始的魔兽,当时神智似乎都不清醒。
这也是希诺想跟她解释的,他顺带还介绍了他们四个的情况:骑士希诺和魔法师安瑟因是自幼一同长大的好友,一个月前通过考验,被老师允许外出历练。两个被老师严厉管教的少年一到外面就玩疯了,没想到刚去公会注册完佣兵,身上的钱袋就被人窃走了。
悄悄下手的盗贼提风本以为他们一看就不缺钱,不会在意这点损失,没想到被年少气盛吃不下亏的两个人沿追踪魔法找到,你追我逃大半个月,顺带坏了亡雾佣兵团的事结了怨。所幸结果是好的,三个人不打不相识,反而成了朋友,决定一起去冒险。提风以游侠身份加入小队,而他们接下的第一个任务,就是铁顶城附近坎加文小镇接连发生失踪案件,疑似与魔物有关。镇中的斯威特牧师在他们到来后,让自己的弟子以塔加入队伍辅助调查。
四个人发现了魔物——就是现在趴在地上的小黑猫,打了几次没抓住,继续追踪,就遇到亡雾佣兵团暗算下药……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程橙听得心塞不已,“我为什么会碰上这种事!”
“……或许是因为运气特别差。”少年以和绮丽外貌,高贵气质不符的耿直下意识回答道。
程橙:这难道还能怪我吗啊喂!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浅金碎发下耳根顿时染红,希诺被她糟心地看了一眼,马上举起双手投降认错,他动作起来不管颈间的剑锋,反而是程橙立即挪开,防止真的割到他。
等等,这样对话不就跟普通同学一样了吗?
身上奇迹般一点都不疼,反而让激烈性事后的疲累和酥麻更清晰,无辜的子宫被灌满精液,涨得她小腹都鼓起来,随着她坐起身,那些淫秽的白浊失禁般流出,偏偏被操肿的花径越发狭窄,精液淫水只能细细一线往外流。红肿内壁极度敏感地颤抖,那感觉真能把一个好好的人活生生逼疯。
这四个半大少年本来就都没经验,谁知道这种事情做完应该帮女孩子把里面清理干净?药性一过所有人都傻掉了,看着怀里凄凄惨惨的少女,她实在被侵犯得很彻底,白瓷般肌肤上都是吻出的红痕,恶狠狠的牙印,全身沾满黏腻的精液,臀瓣被撞击得蜜桃般通红,两团酥乳更是布满青紫,顶端咬得破皮。神志不清,稍稍一碰,就可怜地发出诱人的哀求,一副被蹂躏得软弱无力,予取予求的样子。
几个人羞愧得只想自裁谢罪,连忙帮她清洁身体,治愈伤痛,只是谁也不知道还要分开红肿微颤的花苞,把里面灌满她小肚子,让她极度难受的精液导出来。
程橙以背靠大树,双腿张开的坐姿在他面前。外衣下空无一物,白浊沿大腿内侧往外流,羞耻至极,她试图夹紧腿,稍稍一动,大腿根就酸胀得她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真的被插到合不拢腿了……
程橙心累到极点:“所以那个佣兵团的人呢?不可能下点药就完了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希诺随即答道,他脸还是有点红,“他们很可能就在附近,安瑟因和提风正在周围侦查。”
“你们到底结了什么仇?为什么报复不下毒药,而是……”
“这个……”金发少年窘迫地眨眨眼,刚要说话,远方森林忽然轰然巨响。
希诺霍然转首,程橙眼前突然一黑。
光消失了一瞬。
视野恢复,浓绿森林中冒出手握骨矛的骷髅,深灰惨白,只有眼眶闪烁两簇幽蓝,那是死灵之火。间或有身披盔甲,漆黑魔焰缭绕全身的亡灵武士冲来。
恐怖电影跟这都没法比,程橙惊悚万分,冷汗直冒,下意识想撑身站起,逃跑或反击——
冲来的骷髅被银色光幕挡住,半球形结界迅速张开,仿佛无形力场震荡,所有靠近的骷髅被齐齐弹开。
骨头架子被银芒灼成漆黑,假如他们还有人的感触,那痛苦与把手伸入熔化的铁水所差无几。
平时很迷糊,但战斗起来无疑非常靠谱的牧师以塔一身狼狈地维持结界,大喊道:“希诺,快!”
希诺转过头,看见少女的手指白皙纤细,紧抓着沉重的黑金剑柄,衬得镶嵌其上的红宝石像要沁出血般鲜艳。
程橙迅速从突然袭击的震惊中缓过神,调转剑身,把握柄递向他,送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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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们是不是很可爱*w\*虽然吃肉时做得很过分,但本质上都是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