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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臻在他脖颈处嗅了嗅,闻到了草莓果香和酒味。
温热的气息落下,项歌刚想撇过头,又被捏着下巴掰正。
颜臻双手笼在他两边,把人半圈在怀里,直直地看着项歌,温柔地问:“你们刚才在做什么?喝酒吗?”
尽管都戴着信息手环,alpha强势的信息素仍然释放了出来。无边无际冷冽的雪松气息,配上大朵的玫瑰香气,像是一把饮血的刀,极艳丽,极冰冷。
项歌退无可退,腰后弯着,一只手抵上颜臻的胸膛,乖乖地点点头。
他就是再迟钝,也看出来颜臻现在心情不大好了。
“只喝酒?”
项歌眨眨眼睛:“就是喝酒聊天。”
“你们关系这么好?”
“也没有,就是随便聊聊。”项歌的求生欲本能地涌上来,“他毕竟是我老板嘛。”
颜臻起身,项歌身上的压迫感一下子消失,悄悄松了口气。
他拿过小桌子上的粉红色起泡酒瓶子,晃了晃,液体静静流动。头顶的光滤过瓶子落在颜臻脸上,他瞳孔呈现出透明的质感,美得惊人。
项歌和周洛书方才一人喝了一杯,瓶子里还剩三分之二左右。
他酒量其实还不错,但是这酒比他想象中的后劲大。
项歌头有点晕,懊恼地按了按太阳穴。
颜臻拿着酒瓶子举到项歌眼前,声音低低的:“你也陪我喝几杯吧。”
别几杯了,一杯他都晕晕乎乎了,几杯下去还不任人摆布了。
项歌勉强笑了笑:“这么晚了,明天还要拍戏,就别喝太多了吧。”
颜臻慢悠悠地拿了一个高脚杯,给自己满上,喝了一口,然后捏着项歌下巴,吻了上去,唇舌交缠,香甜的酒液互相过渡。项歌有点喘不过气来,推着颜臻胸膛的手软软的,没有力气,酒液顺着他唇边,滴滴拉拉的落下。
颜臻顺着项歌衬衫下摆抚摸进去,蜻蜓点火一样。
他握着项歌的手腕,摸到了抑制手环的搭扣处,轻轻一顶,就开了。
项歌身体里的开关忽然被打开,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涌上来,血液在他身体里奔涌,倏忽间就山崩海啸了。
他脑袋里的弦好像突然断了。
身体敏感无比,颜臻的每一个碰触都被放大,项歌整个人都软了,要支撑不住了,被颜臻捞了一把。
omega甜美纯净的信息素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夏夜的栀子花一样温柔而甘美,还有凛冽的神秘,引人一探究竟。
颜臻深吸一口,觉得自己仿佛也喝了不少酒。
项歌用力掐自己的大腿,试图利用疼痛保持清醒,断断续续地说:“把,把手环,还我。”
花穴泊泊分泌,内裤已经湿了,白衬衫紧紧贴在身体上,睫毛和鼻尖上挂满晶莹汗珠,眸子一片迷蒙,几乎是哀求地看着颜臻。
颜臻敲敲自己脑袋,他此刻也被欲望支配着,最后一丝理智是没摘了自己的抑制手环。他的信息素要是出来,小猫儿这星期都别想下床了。
颜臻哑声道:“用你下面喝。”
项歌迷茫地看着他,眸子里蓄了泪,将落未落。
精虫上脑的alpha都是禽兽,颜臻顶多是只漂亮的禽兽,加了个定语,本质是不变的。
他搂起项歌,直接把他裤子和内裤拉了下来。
花穴是粉红色的,起泡酒也是粉红色,简直是花色满园了,很配。颜臻把项歌放倒在床上,他觉得犹抱琵琶半遮面别有风情,故还给项歌留了件白衬衫。
起泡酒瓶口对着花穴。
项歌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连连后退:“颜臻不要——”
但是床大也大不到哪里去,项歌靠上床背的时候,终于意识到自己无处可逃了。
颜臻忽然捏了他腰一下,项歌一声痛吟,破口而出,软了一下。
眼睁睁地看着颜臻把瓶口塞进了自己身体里,冰凉的酒瓶卡在穴口,颜臻稍稍后退了些,在项歌腰下垫了个枕头,留了空当,让他完全躺下来。
一手制着他,一手按着瓶底。
瓶底浮雕了几颗草莓。
项歌太紧了。颜臻拍拍他臀瓣,示意他放松。项歌极不配合。颜臻冷笑了一下,指着自己手上的抑制手环:“你自己来,全部喝掉。”
项歌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感受着玻璃瓶慢慢进入肉穴。
他扶着瓶底微微抬起,似乎抵到了什么,敏感的肉穴一阵痉挛,死死咬着瓶口。
酒液泊泊流进他体内,冰凉辛甜的液体浇上敏感火热的内壁,项歌整个人都在发抖。
项歌的肚子略略鼓起,他扶着瓶底,调整了几个角度,但是酒液怎么也进不去了。他看向颜臻,睫毛上的水珠落下,委屈地说:“进不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就是继续~~
***悄悄话无法敲蛋喔。***
彩蛋內容:
颜臻呼吸一窒。
十分后悔。
他竟然放任这么个尤物在他身边那么久。
他猛地拔出酒瓶,又塞上个木塞子堵住穴口。
酒液在项歌体内流淌,粗糙的木塞子摩挲着花穴口。酒液怎么都排不出去,在他身体里细密流淌,刺激着内壁。项歌被这种感觉折磨地要发狂。
挤压间,有酒液顺着塞子旁边,沿着大腿根流出去。
大腿内侧常年不见天日,所以是奶白奶白的,比他淡蜜的肤色要浅很多。粉红色的酒液蜿蜒流过,像爬过一条艳丽的蛇,嘴里吐着信子。
夹着木塞的肉穴翕动着,小嘴一样吮吸着。
因为有不少酒液被身体吸收,项歌浑身都泛着嫣红色,透过长到腿根的白衬衫显现出来,整个人像一朵花,在洁白的床单上盛开。
颜臻那一刻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二十六 艹哭猫儿(醉后h)
颜臻拔掉塞子,起泡酒滚滚而出,泅染了床单,粉红色蔓延开来。
身体里的东西一下子空了,但是又没得到满足,项歌支撑着坐起身,腿弯着,努力睁大眼睛,完全是迷茫的神情,花穴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颜臻眼前。酒精和信息素混乱的双重影响下,项歌大脑已经完全成了浆糊,越搅越黏稠。
他浑身散发着甜美的果香和酒香,像是刚熟的樱桃,让人想摘下。
颜臻深吸一口气,覆了上去,已经硬热如烙铁的性器贴上项歌肉穴,缓慢研磨。手下撩起衣衫下摆,顺着肌肉线条爱抚上去,捏了两下,乳头便硬了。
项歌本能地想靠近alpha,顺势搂上颜臻的脖子,主动亲了他两下。
颜臻瞬间被讨好了,下身的动作也轻了些,他握着项歌的腰,性器缓慢地插入。虽然前面用了酒,但少经人事的肉穴仍然是紧窒。乍一进去,夹得他差点早泄。
项歌感受到身体里的器物,整个人都紧张起来。颜臻有点心急,拍了拍他臀瓣,温柔地从他脸颊吻下去,循循善诱:“猫儿,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
项歌已经醉得稀里糊涂了,看人都是重影,近却不分明。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