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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颜臻怀里,深深坠落,无法逃脱。
项歌腰一软,往后一坐,性器一下子顶到特别深的地方。他脸贴着墙,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
太深了。
颜臻咬着他耳朵,在他耳边问他:“我是谁?”
“穆少……”
颜臻又用力顶了一下:“错了,再来一遍。”
这姿势项歌完全失去自由,挣扎不得,动弹不得,只能感受着alpha粗大的性器在他身体内进出,摩擦过湿软内壁和穴口。
“颜……黎……”
项歌脑子混混沌沌,只想逃离这种被人完全掌控的境地。颜臻结实用力的手臂紧紧,和半个胸口,紧紧压在他身上,肌肤相贴,热度来回传递,便翻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颜臻揉捏着项歌的腰,顺着肌肉线条粗暴地揉上去,他指尖薄茧带起一阵战栗,身下毫不留情,粗暴地来回抽插。颜臻用力掐了一把秃头,项歌尖叫出声,来回挣扎,摩擦过性器,越动存在感越鲜明,烧红的肉棒杵在那儿。
颜臻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颜臻——你是颜臻……”
项歌哭着叫出来。
颜臻放缓速度,慢慢吻过他的肩胛骨,细细啃啮,留下一个个印记。项歌肩背一缩,又被迫展开,颜臻要他全身心地接受自己。
他原是极好的猎人,从未失手过。
“颜臻……”项歌叫着他的名字,泣不成声。
颜臻本来还有些恶劣想法,怕把项歌整崩溃,放缓速度,温柔地一点点摩擦过内壁。
越是温柔,每个动作就越明显,项歌头皮都发麻了。
忽然有人敲门,颜臻从后面抱着项歌,把人拉到怀里,随手扯过被子把他两人围起来。
后背的所有皮肤都和颜臻紧紧相贴,性器也是相连的,项歌恍惚之间,觉得整个人都被颜臻侵占了。他内壁收缩着,一阵一阵地咬着颜臻的性器。
原来是小牧。
“项哥,顾先生的直播马上要开始了。”
顾先生?
哪个顾先生?
在自己怀里,还吸着自己的性器不放,整个人都被自己艹开了,还想着顾先生?
他的猫儿,只能有他一个。
项歌在出戏和入戏之间挣扎,但是一听到顾因雪这三个字,条件反射地要开口,被颜臻扭过头来接吻。舌尖互相纠缠,极尽温柔缠绵。
松开时候,还黏着银丝,缠缠不尽。
颜臻抱着他,缓慢地研磨生殖腔口的嫩肉,隐隐有一丝威胁。项歌浑身酥软,不知他何意。
项歌现在已经出戏了,又经历了方才一通粗暴对待,猫儿脾气早就上来了,急急挣扎着要上前,结果来回扭动间,不小心磨开了口,让颜臻性器钻了进去。
粗长高热的东西,完完全全杵在他身体里,全根没入,囊袋拍打在臀瓣,发出沉闷的声响。
“颜臻你不要得寸进尺,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让你去看那什么顾先生的直播?”
颜臻有一丝后悔,他就不该好心帮着项歌出戏,方才那种柔软温顺的气质现在已经无影无踪了。他就应该故意诱着项歌,趁这个机会把他全身心都打上自己的烙印才好。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继续,颜臻吃醋,气坏了~
***悄悄话无法敲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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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內容:
龟头抵在腔内,项歌刚想说话,颜臻动了一下,出口的全变作呻吟。
“不是,我看直播跟你有什么关……”项歌呻吟出口,立马捂着自己的嘴。
似乎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小牧暗道自己太不小心了,竟然扰了那两位。
“项哥,那我先回去了。”
“别……”项歌挣扎着要说话,龟头在他体内胀大成结。之前被艹开了一次,没有那么疼了,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快感,身子叫嚣着要留住体内这根东西,本能地想臣服。
项歌恼怒了:“你今天都已经……”
“都已经怎么了?”颜臻故意逗他玩。
项歌一双猫儿眼睁圆:“都已经……”他一咬牙,“成结过一次了。怎么还……”
他话还没说话,就被生殖腔内滚烫的精液射得整个人都软在了颜臻身上,蜷缩起来,颜臻从后面搂着他,整个人包围着项歌,牢牢禁锢。项歌肉壁痉挛着收缩,夹得颜臻舒缓舒爽不已。
“那是演戏,那不算。”
项歌眼眶有点酸:“你让我、跟他说句话!”他大口喘息着,看向颜臻,有点可怜的模样。颜臻心一软,就答应了。
项歌迅速喊道:“帮我给他打赏。”
颜臻气坏了。
三十一 放跳蛋玩弄身体(彩蛋:腿交)
颜臻刚想问,那人跟项歌什么关系?
话快出口,又被他咽了下去。
不论他们是什么关系,自己总是没有立场问的。
项歌又不傻,他要真问了,分分钟就要被项歌怼回去了。
到底是露水姻缘,不该苦心费神,何必自找没趣,越认真越像笑话。
颜臻垂下眸子,虽说自己把自己安慰好了,潜意识里总有些情绪蛰伏,说是不甘,可能也没有 。
他心里若隐若现的不大好过,又把猫儿按在那儿,折腾了半个小时,直到项歌腿软得下不了床,身上满是他的痕迹。他帮项歌穿好衣服,拿着被子把人裹起来,打横抱起。
项歌在他怀里,搂着他脖子,脸紧紧贴着他胸膛。
颜臻抱着他,上了后座。今天林翊来了,坐在副驾驶,看到颜臻怀里的人,眼神里有些惊讶。刚想说什么,就看到颜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警告意味。
项歌一坐上车,便往里坐,想跟颜臻拉开距离。
颜臻心有不悦,手臂一伸,就把项歌揽到自己身边,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
项歌眼睛还微微有点红,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低下头。
颜臻终于忍不住,问了他一句:“那个顾什么,是谁?”
项歌直觉的想回答“与你无关”四个字,想想今天颜臻帮了自己,说话也软了几分:“就,就是一个人吧。”
颜臻眨眨眼睛:“什么样的人?”
“普通人。”
颜臻看着他,笑了一下。
项歌心里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只见他拿了一个盒子出来,从里面拿了个东西,手顺着项歌的衬衫摸进去,花穴还湿润着,他轻轻一塞,把个轻巧的小跳蛋完完全全按了进去,不过一会儿,已经恢复了紧致。他手指伸进去,把跳蛋往里推,一直抵到生殖腔口,出来时候,还揉了揉花唇。
椭圆球并不大,不过像海参一样浑身是刺,这刺是软而韧的,湿热而饥渴的内壁条件反射地包裹上,戳着软肉。
项歌一时不妨,泄露出一丝呻吟,握着颜臻手臂的指尖,深深陷入,愤愤地看了颜臻一眼。
根本坐也坐不住了,然而车上空间本来就小,颜臻还按着他。
车上还有人呢,颜臻这人胆子也忒大了,要不是有奇怪的癖好,就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