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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歌关了门,匆匆走过去。
“颜臻——”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颜臻看着窗外,一语不发,面上是一片冷淡。
“我跟绾哥,我们真的没有什么,”项歌焦急起来,抓着颜臻手臂,“真的就是纯洁的睡觉关系,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就是盖棉被纯聊天,没做其他事。”
颜臻脑子里只剩下“纯洁的睡觉关系”这七个大字儿,整个人瞬间成了一只陈年老柠檬,酸上加酸。
他气得不轻,抹掉项歌的手:“你去找你的绾哥盖棉被聊天吧。”
反抓着项歌的手腕把人往外带。
项歌一边努力挣脱一边解释:“小时候他住我们家隔壁,所以经常在一块玩,小时候我爸老不在家他会帮着照顾我……颜臻!”
项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扯开颜臻的手,拽着颜臻的领带,把他按在墙上。
猫儿眼睁圆,紧紧看着颜臻,一字一句地说:“绾,哥,已,经,结,婚,了。“
他继续说:“小、孩、都、有、了。“
颜臻脸上的表情渐渐放松下来。
项歌似乎想到了什么,赶忙补充:“不是我的。”
颜臻一下子笑出声来。
“不准笑!”项歌拍了他一下。
“好好好不笑,“颜臻顿了顿,“你别骗我。“
“骗你我是小狗。“
颜臻心情瞬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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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又滚出笑意:“你当然不是,你是我的猫儿。“
他搂上项歌的腰,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你说的真的是真的吗?他已经结婚有小孩了……”
“爱信不信。”项歌打断了他的话。
项歌不爱解释,向来秉持功过自由他人说,自己只要问心无愧就行了。今儿个破例哄了颜臻一会儿,差不多也到他极限了。
方才急着解释的心情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理智又上来。
他们是什么关系?
他凭什么要巴巴地跟颜臻在这解释。
正要转身离开,眼前一暗,颜臻一手捧着他后脑勺吻了上来,舌尖交缠,极尽缠绵悱恻。
项歌推拒着他胸膛的手渐渐落了下来。
五十一 缠绵(用贞操带)
颜臻拉开浴袍的结,抚上项歌的腰眼,温热的手指揉捏着他臀瓣。皮肤柔滑,有吸力一般。
唇齿分开时,拉开一道银丝。项歌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眼角泛着水红色,手攀着他肩膀,靠在他怀里。
颜臻把他反压在墙上,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体上下游移,摸得项歌浑身发软。他不由地侧着脸,脖颈的线条绷紧,纤韧而迷人,颜臻急切地啃咬他脖颈,留下星星印子。
平日里是不会在这边留下痕迹的,可是今晚尤其忍不了,非要在显眼处,对着旁人宣誓主权才好。
细细密密的,痛而痒,项歌迷迷糊糊地睛,渐渐感觉内裤被扯开,有手指抵在他穴口前,有些粗暴地揉搓着花唇,间或用拇指按着花核。
“颜臻,绾哥、绾哥还在等我。”
项歌抓着他手臂,试图制着颜臻,只是腰软了,人控制不住地靠着墙往下滑。
不提还好,一提颜臻瞬间就想到方才萧绾亲的那一下。
他相信他们是普通兄弟情,但是不行!
什么人都不行!omega也不行!除了他谁都不行!
他恨他总不知道危险,项歌倒也不是单纯,只是感情方面经历太少了,不大懂得防范。这天真起初是好的,因为让他得逞了,可是现在,却又很不好了。
项歌旁边是比腰略低的柜子,颜臻突然发力,竟然直接把他抱到柜子上面,跪在他两腿间,头埋了上去。唇齿含着花唇,细细舔舐,灵巧的舌头把整个口都濡湿了。浴袍落在颜臻两边,白色的小帘子一样,飘在身旁,很快,项歌感觉身体里进了一个软而滑的东西。
他意识到是颜臻的舌头,心里控制不住地浮上羞窘。
颜臻忽然用力的吮吸了一下,那蜜液里似乎也混进了omega甜美的信息素。
酸涩的感觉涌上来,项歌整个人微微颤抖。
他是真的受不了这样。
颜臻的黑发擦在他腿根,丝丝缕缕的,微微的痒。项歌无力地推了推他脑袋,话语都是断断续续的:“颜臻,不、不要用——啊——”
今天仍然是温柔的,但是温柔中似乎含着点粗暴。
软滑的舌头突然换成了粗大的性器,颜臻按着他腿根,几乎是有点发狠地捅进去。前戏做得不充分,项歌身体没有完全打开,插了一半紧得颜臻根本进不去。
项歌额头上沁出汗水,纤长的睫毛上也挂满了水珠,终于是给了颜臻恼怒的一眼。这几天他几乎都是很柔和的状态,像是小猫咪向着主人露出柔软的肚皮,但是他到底是有爪子的,惹毛了照样亮出来。
颜臻吻吻他脸颊,面上有些歉意,眼尾微垂,眸子是深澈的湖水,波澜不尽,满满是项歌一个人的影子。此刻眉目间染着情欲,便如山青花欲燃,美不胜收。
美貌有着原始而赤裸裸的杀伤力。
项歌隐约觉得自己被迷惑了。
虽然有些不悦,但他仍然努力放松身体,几乎是脚尖触地,一点点吞吃着肉棒。内壁被撑得满满的,肉棒摩擦过,带起一阵战栗。
项歌手撑着桌子,脖颈禁不住后仰着,要害全暴露了。
趁着他不注意,颜臻忽然施力顶了进去,性器长驱直入,肆意征伐,直直艹到生殖腔口。
尖锐的痛楚混着剧烈的快感,项歌忍不住呻吟出声:“啊——颜——唔唔——”
他还要说什么,被颜臻一吻封住,口腔被扫过,上腭微微发痒,唇齿撕咬着。
颜臻握着他的腰微微离开桌子,项歌腿都是软的,条件反射地攀着颜臻肩膀,几乎是挂在颜臻身上,重力作用下肉棒顶得他头皮发麻。
“轻、轻点——”项歌忍不住开口,眼眶泛红,蓄着泪,有些埋怨地看了眼颜臻,但也没说其他的,默默承受着颜臻带给他的一切。
可是不够。
明明项歌已经比之前动情许多了,甚至愿意给他口交,绝对可以说是在意他的。可是颜臻总觉得哪里不够。
现在有萧绾,以前有过顾因雪,以后更不知道还有谁。
可是一个人,如何彻彻底底地占有另外一个人?他总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灵魂,就算把他关起来,脑子还是自由的。心是永远无法得到的,剜出来的时候人就死了,他不要那具空壳。
颜臻把他放回桌子上,项歌放松了口气,没想到紧接着的,便是猛烈的抽插,大开大合地艹干。
性器进进出出,花唇被磨得发烫,安静的房间里是啧啧水声,那摩擦的热度,几乎可以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