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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显露出来,因为她是侧着身坐在姐夫腿上,所以姐夫只要垂下视线,便能第一时间发现她走光。
一想到自己的乳晕正被姐夫看着,秦浓心跳开始砰砰加速,她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去扯裙子,可她刚将裙子往上提,裙摆下的大腿根就露了出来,丁字裤根本遮挡不了多少地方,她那微卷的黑色的耻毛,就这样大喇喇地暴露在两人眼前。
这这这……这么淫荡的女人是谁???
9,姐夫硬了(200珠珠加更)
秦浓的皮肤很白,白得会反光的那种,而她今天穿的裙子,则是纯艳的红,就在这白与红之间,露出一撮黑色的耻毛,看起来格外的显眼,那微卷的毛发跟身体其它地方的毛发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它的出现,就能与淫荡一词联系上,让人浮想联翩。
秦浓觉得,如果今晚自己会死,那绝对是被这条裙子害死的!
她有些手忙脚乱,就想着赶紧将那撮毛发盖住,于是又将裙子往下扯,这一扯,力道有些过大,连带着身上的抹胸也跟着往下掉,一颗饱满白皙的乳球,就这样冷不防地弹了出来,乳尖还在空气中晃了晃。
在秦浓还没反应过来时,李臣年已经伸出手臂,将她紧紧搂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住暴露的部位。
两人突然就搂成一团,立时引起旁人的兴趣,都纷纷朝他们看来。
陈总啧啧两声,一边弄着怀里的女人,一边对众人道:“看看,看看,平时清心寡欲的李总,也有这么热情奔放的一天啊!”
廖总哈哈大笑,说:“美人在怀,看来李总很难坚持到12点啊。”
李臣年不理会其他人的调笑,抬眼看向一旁的服务生,冷声说:“把我的外套拿来。”
服务生点点头,转身小跑进旁边的房间,很快取来李臣年的外套,是一件深咖色中长款的呢子大衣。
李臣年接过外套后,展开来披到秦浓身上,等秦浓将手臂塞进袖子里,他顺手就将扣子一个个扣上,然后才对其他老总说:“继续吧。”
众人被他这举动搞得有点莫名其妙,只有秦浓心里有着暖暖的感动,姐夫还是姐夫,就算他是大魔王,也知道要适当地照顾她一些。
穿上外套后,秦浓虽然觉得有些闷热,但没有了走光的后顾之忧,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打起牌来,那叫一个豪爽,人家一对a,她炸弹,人家一对2,她王炸,打得风生水起简直不要太爽,根本没打算听身后姐夫的指挥。
姐夫好几次想制止她,都被她无视了。
就在她又赢下一盘,高兴得扭腰庆祝的时候,忽然就觉得有个地方不太对劲。
她的屁股下,似乎……好像坐着一根……铁棍?
两秒后,她忽然反应过来她坐的是什么东西,不禁瞪大双眼,回头看向姐夫。
就见姐夫的脸冷得像块千年寒冰,眸光深沉,一双手扶着她的腰身,狠狠地捏住,这模样,就想一只蓄势待发,准备捕猎的猛兽。
秦浓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姐夫好几次打断她,让她不要动,可她当时手上牌好,很上头,根本停不下来,所以其实从刚才,姐夫就被她蹭得有反应了??
o—m—g!!
老天,这下她终于见识到“如坐针毡”的滋味了,不对,她这不是如坐针毡,而是如坐“棍”毡啊!姐夫那家伙有多大,她是见过也舔过的,那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尺寸,这会又硬起来顶着她,让她有种跳起来逃跑的冲动。
然而,姐夫却仍将她的臀部死死按在自己的胯上,然后哑声对她说:“继续。”
秦浓懵了,继续?继续什么?继续打牌,还是继续扭腰蹭他?
秦浓实在猜不出来,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打牌,每次摸牌和出牌,她都要微微动一动臀,只要她一动,两人的性器,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狠狠地摩擦一次。
难耐的空虚感,和隐隐的快感,从她的性器慢慢渗透至她全身的细胞。
连打完几盘牌,秦浓绝望地发现,不仅姐夫的肉棒坚硬如铁,她下面的骚穴,也开始涓涓流水了!
10,磨逼
李臣年裤子里那根“棍子”,越来越硬了,其粗长程度,实在让秦浓心惊胆战,她甚至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他灼烫的温度,如果把那东西插进女人的体内,就算没被撑坏,也会被烫坏吧。
李臣年倒是冷静,明明鸡巴硬得快撑破裤子,他表面上仍是一副寡淡冷漠的模样,他甚至又点上一根烟,夹在手指缝里,一口一口吞云吐雾,他的身体往后坐了一些,整个人舒适地靠在靠背上。
可他一往后退,坐在他腿上的秦浓,便跟着往后退,然后她悲催地发现,她离打牌的茶几更远了。
她有些委屈地小声说:“姐夫,太…太远了,够不着。”
李臣年从鼻腔里哼出个音节,说:“自己想办法。”
自己想办法?她能有什么办法,找个小凳子来坐到茶几边吗?可姐夫一只手按在她腰上,按得那么用力,她能挪开吗??
最后秦浓不得不从侧坐改成跨坐,两条腿打开,坐到他腿上,这样才方便她打牌,可这样一来,她的性器,就更紧密地贴在他的肉棍上了,更要命的是,她下面只穿着个丁字裤,根本兜不住她的逼,她现在就像是完全裸着下体坐在他腿上,大阴唇紧紧贴着他的裤子。
她有些尴尬,想往前挪,可他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腰,根本挪不开!
天要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