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цsℎцwц.mè 爬过来,忘了规矩了吗!
宁隶从地上爬起来,哭哭嚷嚷的转身便往角落跑,身后的一条长鞭已经冲她落了下来。
黑色的鞭子在空中飞舞,极速的穿透空气,恍惚间看不到鞭子的影子,重重的落在她洁白如玉的背部。
上次的鞭伤没有好,重新新添一鞭,刺目的伤痕瞬间绽开皮肉,血肉模糊。
“啊!”
她被抽倒在地,哇哇哭的凶残,可她好像忘记了他之前的警告。
一鞭子没有任何的征兆,便落在了她的身上,撕心裂肺的惨痛。
“我说过了,你敢哭一声我就抽你一鞭!”
“姐姐……呜呜姐姐。”
宁赫盛手背的青筋在突突跳,凛洌深沉的眸子气势冷冽,这次他没有犹豫的落下三个鞭子,全部都打在她刚才的伤痕上。
娇小的身躯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撕心的哭喊声,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似的从眼窝里倾泻出来,刺耳的哭声掩盖着鞭子的抽打声。
可这次的鞭子好像没有那么严重管用了,她依然在哭,嘴中还在不停的叫着姐姐,姐姐。
无论他怎么去抽打,哭声和姐姐永远不变,自己就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成了她心中的一个魔鬼。
最后,她洁玉的背部已经被自己抽打的没有一寸地方是完好的,血肉狰狞的往周围不停流血,宁隶趴在地上疼痛的抽搐着身子,嘴中也再没力气发出声音,小小的身躯,被他亲手虐待成这个样子。
宁赫盛幡然醒悟,扔下了鞭子,抬脚慌乱的脚步走去她的身旁,“宁隶,宁隶。”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抱她,身后血流满背的伤口让他无从下手,惊慌的跪在她的身旁,她却奄奄一息的闭着眼睛,好似没有了生气。
“宁隶!”
小心翼翼的推着她的肩膀,脸色惨白,身子霎那间凉了一大截,夹着她的胳膊,匆忙把她扶爬在床上,翻箱倒柜的找着止血药。
却没看到他自己面色紧张,惊恐的发出喃喃声,“你别有事,别有事,谁让你不听话的,不听我的命令!下次不能再这样了,不然我会打你,我控制不了。”
她的耳边嗡嗡作响,什么话都听不清,模糊间只能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不停的说着。
她好痛啊。
“姐姐……姐姐救救我。”惨白的小嘴中低吟出声。
拿着药的手再次一顿,药盒掉落在了那一堆杂乱的药之中。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那只大手停留在半空中,将她的脸重重的扇歪在床上,哭声和所有声音都戛然而止。
宁赫盛冷眼低下头,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一巴掌并不轻,在她惨白的脸上落下红肿的五指印。
他的眼睛充血布满红血丝,手指发抖的指着她,“你敢再说一句,我把你嘴巴给抽烂!”
而身下的人却忽然没了声音,只有微弱的呼吸,他才发现,她已经被抽晕过去了。
宁隶是被痛醒的,她好像悬浮在空中,双脚没办法踩向地面,身子也没有任何的重心,摇摇晃晃着,这种从未感受过的感觉,自己失重的漂浮在空气里。
可是胳膊好痛,下身也好痛,背上也是,都好痛啊。
等她被摇摇晃晃醒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正在被悬吊在半空,双手的手腕被狠狠地勒住,面前的男人正在用下身贯穿着她的身体,毫不留情的往里捅入。
他嗤笑一声,“终于醒了,你昏过去c着你可真是不爽,叫啊!刚才不是很喜欢叫吗?再给我叫,看我会不会操死你!”
宁隶痛的嗯嗯嘤嘤,下面的润滑油往下面滴落着,她的背上被贴上了一圈厚厚的纱布,打了个结在腰上捆着,双手无法动弹,只能用脚夹着他的腰。
“痛……主人,呜呜好痛,额……痛呜。”
被顶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一些音节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她只想求饶然后脱离这种疼痛的困境。
“不爽吗?我草你操的不舒服?这下面的骚穴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看它夹我夹的多紧啊!”
宁赫盛扭曲着笑意,恐怖无比,肉棒似一个利刃不停的往里戳弄,带出来还没愈合好的鲜血,说着两个人的大腿往下滴落。
他往里面重重顶了两下抽了出来,宁隶尖叫一声,双腿无力失控的蹬着空中,手腕悬吊在吊顶之上,整个身子晃来晃去的转圈,在空中展现出一个艺术品。
只可惜这个艺术品有些不听话。
她哇哇的哭,不懂这种经历的孩子只想踩在地面上,宁赫盛掰开她的双腿用粗壮的肉棒又往里面一入,穿透她紧致的嫩穴到达子宫口再往后一退。
“再哭我就接着c,哭,继续哭啊!”
宁隶拼命咬着下唇,泪眼婆娑的看着她,从鼻腔中发出低声的呜呜,他自始至终都在笑,看着她怎么顺服的听话。
被顶了三下后,宁隶还是崩溃了,从嘴中说出了不该说出的字。
“姐姐……姐姐。”
刹那间,他的脸色又变了,嘴角的弧度渐渐拉平。po壹8u.com(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