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侍弄腿心淫花(homes)
如果上午抓紧点还是可以赶上到学校的,但谁能想到那人第二次持久得把邬白玉嘴角都磨红了才出来。
结束之后明明是去浴室清理的,结果洗漱着洗漱着就又胡闹了一番,折折腾腾到了将近中午才被送回家。
邬白玉编了个借口找老师请假,好在她们学校也不是什么严的,懈怠惯了,只要没出什么重大安全问题,迟到旷课什么的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想起那在浴室里的淫靡场景,邬白玉简直脸都要滴下血来了。
他……他怎么也吃她的那里啊……
给易云峥弄完之后,她趴在床边就干呕了起来,易云峥大早上刚舒服完自然是神清气爽,捞着她抱起来就去了浴室清洗。
赤身裸体的二人在狭小的浴室里,虽然偶尔肉贴肉触碰着,但邬白玉觉得本来都是在正常洗漱的。
不知碰着碰着又是撩动了他哪根弦,忽然擦完脸就把毛巾往洗漱台上一铺,直接把她抱坐了上去,还带着水的手用力掰开她的大腿折起。
美其名曰要“礼尚往来”一下,顶着湿漉漉的发就朝着她腿心埋了下去。
她被他弄得双腿大张,见他动作大惊失色,推搡着他的头不让他靠近,但她哪里又是他的对手。
他只抬手一拨,她便束手无策,眼睁睁地看着他离那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高挺的鼻梁都快要戳上她洁白的阴阜。
她紧张地颤抖,身下却立马就有了感觉。
生怕他进行下一步动作,却又有几分连她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期待。
与其说是不易察觉,更不如说是不愿面对……
易云峥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方寸美地,鼻端可以嗅到微微的腥甜,那么可人的小巧,那么羞涩的粉嫩,却能吃下他的硕大性器。
也曾……吃下过别人的……
眉眼顿时一厉,猛地张口含住这朵淫花,想要用自己的唇舌洗濯她,想要让她沾上自己的味道。
想着这些,嘴上又是吸吮花唇又是亲咬花蕊,舌尖灵活地在花缝间游走,偶尔弹弄几下红嫩充血的小珍珠,又忽而绷起劲来,有力地想要探入里处。
想要让她为他高歌颤抖,想要让她倾泻出欲望之源,想要让她与他一起沉沦。
邬白玉那处被人一下子含住,唇齿侍弄,舌尖挑逗,她哪里受得了这般猛烈又强势的亵弄,不是亲,不是咬,简直像要吃掉她一样。
本来还在推拒的手一下子揪住腿间头颅的黑发,被他侍弄得如在云间,身下又有蜜液想要涌出,再也抑制不住喉中的呻吟,昂起玉颈高声吟哦。
“不要…不要舔啊…受不住了……啊嗯——”
“太……太用力了…不…啊——里面……不要弄……”
易云峥听到她的呻吟,心中窃喜她诚实的反应,他觉得自己原来看过的的那些片子真是没白看。
嘴上更是花样百出地伺候着她,加快着舔弄的动作,摸清她的敏感之处,一口噙住那小阴蒂,狠狠吮那肿胀起来的淫珠儿,用力吸着舔着,直到她身子明显一抖,媚叫着到达巅峰。
从腿心抬起俊脸,舔了舔唇上的水泽,狼一样凌厉的眸子看向邬白玉,见她侧头靠着镜子,迷蒙着眼睛不住地喘息,她身下流出的蜜水儿都滴在毛巾上。
他实在爱观赏她这副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妩媚模样。
他凑近,轻声蛊惑着开口询问:“舒服吗?”
“……好……好舒服……”
不清醒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邬白玉现在想起来自己那时的回答恨不得当场自杀。
太狡猾了,怎么能趁那时候问她话……
怎么能真的说舒服呢,也太不要脸了……
虽然是真的很……很……
难道她真的是一个小骚货吗……
她被自己这些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摇摇头想要把这些淫荡的回忆与肮脏的念头驱赶出大脑。
身上还穿着那人的t恤,都快能当裙子了。她褪下换上自己的便服,最后一件校服衫已经壮烈牺牲在那禽兽的手里了,好在看起来都是普通白衬衫,一点细微的差别无人在意。
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一颗,大热天的光是看起来都觉得闷死了,但是只能这样,不然会露出来那些暧昧的痕迹,颈窝的,锁骨的。
虽说告了假下午已经可以不去学校了,但邬白玉对自己的定位可还是一个学习不怎么样的乖巧学生,因为至少她不捣乱。她还很是期盼地觉得自己如果努力一下说不定还能捞个大学上上什么的,于是收拾了一下书包和自己,准备下午上学去。
学校里的杨文静早就快要撑不住了,一上午老师提醒了好几次自己班里这个最优秀的学习委员。她见一上午张嘉威和邬白玉都没有来学校,心里又愤怒又楚涩。
她很喜欢张嘉威,他会救下被校园霸凌的她,她曾经真的以为他是个正直的好男生,所以她一直不愿意相信也不愿意接受他那张丑恶的真实面皮。是她自己在麻痹自己,其实早就明白他是个下叁滥的人。
她对不起她自己,她……也对不起邬白玉。
她会旁观着班中女生对她的恶语相向,她听到的时候心里会有明显的快意,她又享受着她那友好到近乎崇拜的目光,同时却在心里践踏着她那颗拿她当作朋友的真心。
她一上午都在深深的矛盾中度过。
如果张嘉威真的得逞了,她该怎么办……?
邬白玉……又该怎么办……
中午她也没有去吃饭,安静地坐在座位上,作业也写不下去,午休也安不下心来。知道听见有人将要进教室的脚步声,她耳朵一动。
不论是他,还是她,总之只要有人来就好了。
然后她看到了邬白玉,看起来很正常的邬白玉,梳着清爽整洁的马尾,头发因为原来编辫子打着些自然卷,还是那副柔媚漂亮的模样。
她松了一口气,眼看着邬白玉坐到她身边,问她,“文静,怎么没去吃饭?”
她同时问出口:“小……小白,上午怎么……没来上学?”语气难抑的紧张。
邬白玉愣了一下,回答那套自己给老师请假时的借口,无非是临时去医院照看大哥如何如何的。
她真对不起李陵,她的万能挡箭牌。
她回头看了一下后排,见一个座位明显没有书包,心中了然,放下心来。
杨文静看清她的动作,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想问她些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反倒是邬白玉转过头先开了口问她说话。
“上次……体委送你去医务室,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啊…?”
杨文静愣了,半天才干着嗓子回道:“……没有啊。”
“呃……他那个人……很有些奇怪,以后还是少和他接触吧。”邬白玉点点头,拍了拍她的椅子背,眼神恳切。
杨文静眼睛一酸,她很想明知故问地回她一句为什么,但是那话再也说不出口,最后只是狠狠点头。
“嗯!”
邬白玉看她一副对自己全然信任的模样,十分知足。
自己为人温吞怯懦,跟班里有些女生也不是很合得来,上次又有人传了她的风言风语,难得有这么个人愿意和自己当朋友,还是班里数一数二的大学霸,她已经很满足了。
……
在家想学校想学习,到了学校又最不想学习,想天想地都不想学习。
因着去医院看大哥的缘故已经两周没去打工了,虽然住院费不用自己出了,但挣钱嘛,总不能停下的,这周还是去做一下工吧。
只希望,不要再看到什么不想看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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