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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上山里上香去了,没人管得着。”
上车时的别扭早烟消云散了,白穗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变得有多娇,“那你看完了,是不是……马上就要走了?”
周家显还是坐着没动,就那么沉沉望着她。
白穗等着他答话,不免有些失落。
可就在此时,黑色的身影突然迫近,男人有力的手臂从椅背和她的腰中间穿过,一下把她提抱过去。
白穗因为失落而沉下去的心,又随着他的动作跳到了嗓子眼。
还是头一次,这样双腿分开坐在他膝上,好像有点羞耻……
“我这来回四个多小时地折腾,总得尝点甜头吧……你说呢,穗穗?”
白穗被周家显这样暗沉沉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脸热地低下头去,却听他又说:“姐夫好像有点感冒了,这样有没有关系?”
她食指无意识地抠着他身后椅背不知被什么刮坏的一块皮革,他脸贴过来的时候,整个脑子都是嗡嗡嗡的,“我怎么知道有没……”
没说完,嘴唇被他压下来咬住。
周家显从来都是从容不迫的,连接吻都是耐心十足,一手穿过她的发丝扣在脑后,吻过她自然微翘的唇角,一下下啄开唇缝,舌头一寸寸瓦解她徒劳的抵抗,最终深入腹地,同她极尽缠绵。
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唯一的氧气需要从对方口中抢夺。
白穗被吻得压到方向盘上,紧紧箍着他脖子,头皮一片麻痹。怎么会,比第一次被他吻着时还要紧张,僵着小舌头不知是迎是躲。
舌尖游戏不知玩了多久,两人第一次渐渐停了下来。
隔了一点点距离对望,她眼里是被他深吻过后的水光,是女子情花初绽,为他。身子要命的烫,被他重新抱回去,靠在男人宽阔的怀中。
车里打着空调,接了个吻,逼出来不少汗。
周家显没过瘾,低着头嘴唇轻蹭开她笼着耳朵的头发,细细密密地咬,再安抚似地吮,一路从耳后流连到锁骨,凝脂膏,香满齿。
“想没想姐夫?”
她是真的害羞,抿着嘴压笑,不说话,可下一秒低声惊呼了出来,“别……”
白穗挡住他不老实的手,躲开他湿腻的唇舌,尚存一丝清醒,“不可以的,姐夫……”
男人沉吟着,竟然让步,真的把手从她毛衣里抽出,随即却将她翻了个面,背对着坐在他身上,手臂更方便地环住她身体,直接掌住她胸前的坟起,隔着衣服揉。
周家显低哑的声音响起在车厢里,吻着她优美纤细的颈项,“心肝,知不知道姐夫想了有多久?竟然还说不可以?”
白穗被束缚着别无他法,往日里亲亲嘴巴已经觉得很过了,现在被他这样弄,简直羞得人想钻到地缝里去。
所幸他也没弄多久,又将她转过来,亲亲抱抱,没完没了。
白穗是一眼都不敢多看他,“你怎么总是这样过分……上次在医院也是……”
在医院?哦,她说的是初吻。
周家显笑了,“还是太娇气,以后,求着姐夫疼你都来不及。”
胸口蓦地被锤了一下,男人低头去亲女孩头发。
双腿之间硬得跟石头一样,要不是顾念着时间不多马上要走,恨不得在这里就要了她。
两人又在车里温存了一会,白穗说要回去了。
周家显也下了车,要送她。
“你不要送我了,会被妈妈看见的。”
走了十来步,白穗又回头,看见男人还在风里站着,悠远目光的尽头是她。
“你回去的时候开车小心,还有记得要吃药。”
周家显背着手没说话,只是点点头,怕开了口,忍不住又要上前抱她。
但他知道她一定看到了。
二十<姐夫(野树)二十
正月初三,周家显的宾利开进芦溪镇,停在白家楼下。
冯春兰推着坐轮椅的白振钢,欢欢喜喜把女儿女婿迎进屋。
白穗举着火柴点燃一串鞭炮的引火线,噼里啪啦炸了漫天硝烟。
周家显经过规规矩矩站在一边的小姨子时,才发现她今天似乎化了一点淡妆,瞧见她如同初见时那般对自己笑着,肤白颊红,明眸皓齿,看上去精神很不错。
“姐夫。”
他对上她水洗过似的一双眼,“嗯,新年快乐。”
这时,白杉突然从挡着她的男人身侧探出头来,笑得明媚动人,“新年快乐,穗穗!”
“新年快乐,姐。”她眯眯眼睛,低下了头。
得知白家这位尊贵的女婿带着白杉回娘家,街头巷尾的一干亲戚全上门来凑热闹。
白穗跟在一行人最后,目光追着那人进了门,根本不用找,无论在哪里,他总是最出挑的。
人都进了大厅坐着,白家过年都还没这会儿热闹,能坐的椅子都搬到了一间屋子里,小孩挑完茶几上的糖果花生,一溜烟跑到外头打闹去了。
周家显夫妇俩给二老拜完年,奉上均价上万元的补品疗养仪等礼品后,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