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颇新异的“护卫论”,一天多一秒的早、
父女俩也会躺被窝里边互抚彼此的性器聊天。
他轻抚她湿漉漉的蚌缝问:“姐姐选工业设计真让爸爸意外,媚媚居然选金融专业?还想辅修管理?爸爸还真以为你们会上省音呢。”
她揉撸他硬挺挺青筋膨胀的性器娇笑的说:“她要继承你的工厂,而我要帮你管控投资、管理公司啊。”
“哦?”他饶有兴致看她。
“大叁下学期可以开始实习,还有叁年我们就会进驻你的工厂公司喽。”
“不读研吗?”
“我读在职mba,她进修项目管理。”
这对主儿的职业规划如此清晰?大贼手继续轻撩她的蚌缝,渍渍的撩水声似是赞赏。
她下身轻颤,却娇灼的看着他说:“先别开心哦,到时我们会强势界入管理的哦,因为、爸爸的所有,都是媚媚和小舞的。”
见他似若有所思状,她悠悠的说:“爸爸是不是觉得怪怪的?给是人情,不给是本份,不给你们不能强拿,像帝王剧里的台词‘朕没赏给你们、你们不能念想对吧’?”
几乎所有男人都有那么点帝王癖,何况成功男人,苏展唇角泛起惯有的似笑非笑,似不反对也不赞同。
“我们不要任何,你的依然是你的,你依然是大boss,主宰一切,”她半眯了眯眼,像只危险的小猎狗狗,握着他的性器的手逐渐加力,“我们只是、护卫你的所有不让别人染指,明白?”
他被她撸捏得频频挺胯,这种情形下怎么say no?他浅笑点头,他的所有不给她们给谁?他只有是有点吃惊于她、她们如此思路清晰、这套护卫论也颇新奇,连学业、职业规划都颇周全?
她翻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看他,小手用力握揉他的性器,也学他一般似笑非笑,“爸爸真的明白?你的所有?包括你的人哦。”
命根被她握着,他只能浅笑点头,“明白,所有都是媚媚和小舞的,不被别人染指。”
见她满意的娇笑,那志在必得的傲娇和胜算在握的自得,似不像在撒娇、说笑。
这周,他和小舞之间,很浅淡。
虽不用高考,但小舞依然跟着同学们刷数学卷,选择理工科的她很尊重“数学是一切科学的基础”这话。
他会在晚饭后到她房间看看她的卷子,和她聊聊她工业设计实用和审美走向,小舞还真做了蛮多功课。
父女俩有时也聊得蛮起劲,他会摸摸她的头表示欣赏。
最后依然是例行的“晚安吻”,她依然会在最后一瞬偏转过头来、造成一个走样的嘴对嘴的晚安亲吻。
“早安吻”亦然。
唇与唇的碰触似乎一天比一天多了、一秒?两秒?
他实在惊怵、恐慌。
并不“安”、他总要垂眸走神好一会。
——其实他只要不去她房间,这晚安亲吻也就不存在了?
可他心跳嘣嘣极期盼这一刻,甚至从晚饭时、从起床后,他就期待和小舞唇对唇这一瞬!
他如何舍得不去她房间和她聊天?与其说他每晚必去关心女儿一天的学习、生活,不如说也是冲这个走样的晚安亲吻而去:两瓣唇紧贴不动,两颗心蹦跳着同样快速的节奏,父女间异样暧昧气氛流荡……
他实在惊怵、恐慌。
他实在喜欢、着迷。
她长着一张他极喜欢的脸,接她们那天,其实让他惊艳甚至可以说微微跑神动心的就是她!他对她有无法言说的仿如一见钟情般的喜欢和着迷的悸动。
这一周,家里的氛围也是诡异、略靡乱的。
尽管他也想稳重些,但奈不住热恋和咳嗽一样、都无法藏隐。
经常是他边做饭边和小舞聊天,媚媚走过来毫无顾忌抱搂他的腰、亲他和他撒娇,有时那只小贼手还往他胯间探,他急急按住她的手,瞥向小舞,小舞面无异色,他便想可能小舞以为媚媚就爱撒娇作乱呢,便也释然;
他经过媚媚身边时又总忍不住会摸一把她的小肉臀,又总刚好被小舞看见;
而他和小舞在多一秒的早晚亲吻时,媚媚有时也会若无其事飘过;
甚至媚媚又张罗他们一起看情色片,依然是小舞躺在床上,媚媚窝在他怀里瘫在沙发里,他和媚媚的贼手在毛毯里互抚性器,间或两颗脑袋躲进毛毯里忘情接吻。
更别说,他如今和媚媚一起睡主卧难道小舞会不知情么?父女仨的小家氛围实在诡怪,他觉得不对劲,可又越来越受用这种诡怪靡乱氛围,底线总不由自主、自欺欺人抬高再抬高,他像被突降的刺激隐秘靡乱魔网罩住了。
直到周五他临时有个投资会需外出,才中断了这种靡乱,他有点失落,也似有点、解脱。这小段时间,他整个人处于极度分裂状态。
当然,出差前,他费尽力气哄他的媚媚,不是故意有背周末陪她约会、拍拖的诺言,信誓旦旦下周一定补上。
去机场路上,他见前座背后置物袋塞着个羽绒马甲,随手拿出来披在腿上保暖,却从口袋里掉出包香烟,回想了下这马甲应该是那天和女儿唱完歌吃火锅前随手折放在置物袋里。
起了烟瘾,又不想在车上抽烟,正好这烟放久了也不能抽,他掏出一支拿在手上闭眼把玩酝酿睡意。
心痒痒的想起女儿睡不着,陶出手机想给媚媚发微信,倏的却见歪扭皱吧的烟条里掉出些许白色粉末,量不多,撒在黑色羽绒服上挺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