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潜入恶魔岛
我还是有些不甘心,转了一圈,冒出了一个想法,想着这恶魔岛会不会就是从这里去的呢?
既然是岛,就说明了一定是四周都是水的地方,最有可能的就是这里了。
我们不甘心就这么回到原路,于是顺着湖边寻找着出路,果然,在我们不远处,我看到了一艘民夫船靠停在岸上,上面没人。
我想来想想去,最后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想着坐船去湖中心看看,希望能找到那个恶魔岛。
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由我和小黑,划船出去探一探,这附近到底有没有一个岛屿,叫做恶魔岛的?
既然这里有船,就说明这附近有人,他们用船干什么呢?打渔吗?可这附近也有人家啊?所以,这湖里很可能就是有个岛。
我猜对了,当我和小黑驾着船,滑倒了湖中央的位置时,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座小岛,小岛上还有灯光,小岛还有一个码头。
还好是半夜,要是白天,估计我们早就被发现了,我们急忙把船悄悄地向岛上靠近,只是离码头那边远一点,想着绕着岛转一圈,可惜岛似乎太大了,我们根本绕不过。
我和小黑商量了一下,觉得先回去,看看到底该怎么办?要不要上岛?怎么上岛?
一条船肯定是坐不下这么多人的,就是想上岛的话,也得再找一条船才行。
世友提醒我们说:“既然这里有船,就一定会有人回来的,等他回来,问问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我听了觉得很道理,就告诉大家,今晚就在湖边休息,等待那个船夫出现。
船夫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家人,一男一女带着个小孩,开着一辆货车,搬一箩筐的东西,刚想上船,就被关泽被抓了过来。
男女是一对夫妻,他们倒是像见过一些市面的,没太挣扎,倒是那个小孩,又踢又咬的,关泽对小孩子一向没什么耐心,轻轻一甩,就丢到了地上。
这对夫妻对着孩子怒吼了一下,小孩子瞬间不吵不闹了。
我让捞仔问他们要去哪儿?是干什么的?
经过了解得知,他们是乡下种水果蔬菜的,每个月15号和月尾送两次水果蔬菜上岛。
然后又问了一下岛上的情况。
这个岛不是我们说的什么恶魔岛,至少他们本地人不这么叫,这个岛在二战的时候,成为了西班牙的殖民地的军事基地,后来二战结束后,由美国人投资,想在这里建一座化工厂,后来不知道是资金问题,还是当地政府不同意,就成了烂尾工程。
因为这个岛地理位置偏僻,加上四面环水,就建了一所监狱,都是一些重刑犯,可一次海啸后,将这所监狱给冲垮了,造成了几百名的犯人被淹死或者下落不明,终于政府关闭了这所监狱,后来这里就一直被当地人传说有鬼,岛上的人就全部撤走了,直到前年,有一个东南亚投资集团,买下了这个岛,要重新开办化工厂,在岛上建了很多设施,具体是什么,由于安保工作做得很好,当地人都不知道。
化工厂见了3年却一直没开放,只是让当地人往里面送一些生活的必需品,但也是不让上岛的,只是在岛上的码头交易。
具体上面有多少人,都是干什么的,他们也不知道,说有时候还可以看到直升机飞来飞去的,很是神秘。
这印证了我的猜想,这里很有可能就是杜先生在老挝落脚的老巢,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找到了他。
经过商议后,我们决定让捞仔扮成当地人和这对夫妻,一起上岛看看情况再说,小孩子暂时留在岸上以防万一。
捞仔他们把货物搬上船就开到了岛上,我们远远地看着,等待着捞仔带回来的消息。
南宫有些不解地问我道:“就算捞仔打听到了杜先生他们就在岛上,你还能怎么样?不会想着,就我们几个人就可以把这个岛给他毁了吧?还是你觉得我们可以嵌入这个岛上,去刺杀杜先生啊?”
我笑了笑道:“我其实也没想好,就是好奇,想知道他们在岛上干什么?和确定一下,杜先生到底在不在这里?我还想当面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咱们?无冤无仇的,一定要干掉咱们,对他有什么好处?总不能一直让他的人,一直追杀咱们吧?”
南宫哦了一声道:“我劝你还是小心点好,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杜先生可不是好惹的!”
我切了一声道:“我就好惹吗?惹到我,算他倒霉!他现在的损失比咱们大,都被咱们给赶到这个岛上了,赌场也没了,他不去找缅甸政府算账,却把账算到咱们头上,我不找他,他还敢找我啊?”
捞仔和那对夫妻安全回来了,警告过他们后,放他们走了。
捞仔有些兴奋地说道:“他们的码头上有很多警卫,都是全副武装的,我们都没上岸,就在船上把水果蔬菜交给他们,就让我们走了!不过,我观察到,码头旁边有个下水井,至少有2米宽,应该是他们排放污水的,肯定是通向岛内的,可以从那里进去。晚上没探照灯的话,划小船过去,应该没人能看到。”
南宫皱眉道:“你能确定那通道里面不是死的?万一进去了,根本通不过去呢?万一有大量污水排放出来,把进去的人直接给困死在里面怎么办?太冒险了,不值得尝试!眼下,咱们就是想办法回国,又不是要搞敌后工作的,没必要去冒险!”
我知道南宫说得有道理,可是好奇心就是个可恨的东西,我总是对这个倒念念不忘,总想着进去看看,可看大家的意见,像是都不想在冒险了,也就不好说什么,准备回到琅勃拉邦的路上,继续向前赶路。
我们虽然不想惹事,可那些追杀我们的影子显然是没放弃任务,小黑最先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他们并没发现我们,可是一直在我们附近追查我们。
就在交叉路口处,我们几乎碰到了他们,还好小黑提前发现,让我们躲了起来,影子们匆匆走向了恶魔岛方向。
我们紧跟其后,直到看见一艘快艇来接他们后,我们才放松了警惕,以及确认了追杀我的影子们,就是从这个岛上领取的任务。
我们再次回到了主路线上,在赶在他们追上来之前,赶到琅勃拉邦去,同时安排人尽快拿到护照!
我们速度再看,也还是跑不过机车,一群摩托车的轰鸣声,就在我们身后响起,他们还是追了出来,而且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我们躲在草丛里,等待着摩托车,他们驶了过去,然后停在了离我们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查看了地上的痕迹后,他们又开了回来,就在我们附近开始设机关,路让他们给封了,开始布置暗岗,这是在等我们入网啊!
小黑和捞仔靠近他们,监听了一会儿,回来告诉我们,捞仔扮的那个船夫被他们发现了,知道了我们肯定就在附近,所以,马上排出一对人追杀我们,在确定我们没在前面后,果然设岗,让我们无处可逃。
前面的路被封了,我们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一个是直接冲过去,另一个选择就是原路返回,显然两条路都走不通了,我们再次陷入了他们的包围圈。
既然已经进退两难了,那就不如破釜沉舟,直接上岛,来个你死我活的!
这次大家都统一了意见,既然他们不想放过咱们,咱们也就用不着和他们客气,就上岛闹他个天翻地覆的,鸡犬不宁的!
深夜了,小船拉着一次只能做三个人的船划向了岛屿,运到排水管那里后,再来接我们,人都到齐后,就开始往排水管里面走。
这里面气味虽然很难闻,但通风效果很好,而且管子也很宽阔,只是脚下的脏水发现刺鼻的气味,和见到我们根本就不怕拳头般大的老鼠,这让我多少有点恐惧。
管道很黑,但没走多远,我们就看见了铁栅栏没门,所幸只是铁栅栏,而不是一堵墙,又或者是铁门。
割开这些栅栏,对我们来讲并不是什么难事,轻松地割开后,继续往里面走,突然头顶冒出一股又脏又臭的黑色液体出来,我是及时地躲开了,却泼了耀阳一头一脸,耀阳叫骂着继续往前走,每走一段,头顶上的水管都会有黑色的体液喷出来,但量都不大,也不像是排泄物,小黑仔细看了看说道:“是毒品的提炼物!看来,他们是死性不改,在岛上制毒啊!”
望着长长的管道,我们的头顶,每几十米就有一个下水口,不禁感慨道:“看这样这规模可不小啊,不比制毒村的规格小啊!”
继续往前走,就转弯了,前面几道铁门,都封死了,这下是真过不去了,捞仔看了看头顶上的下水口建议道:“要不从下水口进去?”
耀阳急忙摇头道:“太臭了,能不能直接从这里进去啊?想办法把门打开!”
我白了他一眼道:“要是外面能打开,就设置门干什么啊?这门连把锁都没有,你没看见啊!不是屎尿的,你就庆幸吧!”
耀阳不说话了,捞仔率先爬了上去说道:“你们先等着,我爬进去看看,要是行,我就告诉你们!”
我叮嘱道:“这水也挺冲的,你自己小心点,别给冲出来!”
捞仔嗯了一声道:“我观察了一下,应该是每10分钟喷一次出来,问题不大!”说完,就爬了进去。
没过多长时间,黑色液体又喷出来了,我们担心捞仔会被冲出来,却没有捞仔的身影,看来是他已经进去了。
在第二次喷液体出来之前,捞仔回来了,有些兴奋地说道:“这里可以上去,不过越往上走越滑,大家得小心点!”
南宫第一个自告奋勇跳了上去,紧跟着大家都依次地上去了,我在最后面一个进去的,这上面的通道是成锥子型的,越往上越陡,口也越小,也变得越来越滑,手摸上去一股油腻腻的感觉,还好通道四周不都是铁皮制成的,还有一些水泥面,我们就是依靠着这些水泥面的摩擦力,有些艰难地爬上去。
第三个已经爬了进去,就在关泽准备爬进去的时候,黑色液体再次喷了出来,关泽还没来记得反应,就直接被冲了出来,我们在后面的人措手不及,接连被关泽的冲力给冲了下去,由于管道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我是背对着地面的,就在马上要掉下去的时候,却被世友死死了拉住了,单手拉住我,另一只手支撑了墙面,身体还顶住了冲下来的关泽和耀阳,黑色液体穿过我们的身上,流了下去,关泽急忙再次按住了墙面,向上爬了进出。
这一波有惊无险,我却再次对世友的能力重新评估,我知道他很厉害,医术了得,功夫也是出神入化,只是我一直觉得他有着自己的一番理论,这些理论有些过于神话了,可今天再次刷新了我的认知,他的身体也很强壮,自身素质真的很好,平时看他吃的少,运动的也少,现在我觉得他就是个神人!
我最后一个爬了进去,里面是一间厂房,厂房里面全是大型设备,没人,也没看见监控设备,估计没人会想到这里都能让我们发现,而且是从下水口爬了上来。
我好奇地捞仔道:“制造毒品需要这么大型的设备吗?我看他们做的很简单啊?”
捞仔也有些不解道:“是不需要啊!我也很奇怪,怎么他们搞这么多的大型设备呢!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那些流出来的黑色液体,上面绝对有毒品成分,我闻都闻得出来的!”
我好奇地看着这条生产线,无数条弯弯曲曲的管道组成,管道就像普通的通风通道小大,管道的尽头是连接着一个2米高的圆筒形罐子,罐子发出很高的热量,让人不敢靠近。